《佛堂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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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春色-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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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位嫂嫂请慢走。”邺孝良长鞠一躬道。

    魏灵娟四人领着侍女离开牧之院,刚走到苑门口,邺淑婷打发侍女来报,那边宴席已散,不用再过去了。

    “既是这样,我们给母亲请了安,就出城吧。”魏灵娟不想在城里多留。

    岳氏和陈氏没有异议。

    宋箬溪也跟着一起去见了昭平县主。

    昭平县主还不知道董佳婉怀孕的事,听她们说后,不置一词。

    ------题外话------

    注:纤雪喜欢听越剧,文里大部分的戏,都是借用越剧。这章的借用的是弹词,珍珠塔》是中国清代弹词,本文架空借用,请朋友们不要较真考据。

    从早上一直等到中午,电信的工作人员都没来给我弄网络,只得去网吧传文。让大家久等,不好意思。

小故事 第二百四十六章 贪图小利吃大亏

    邺繁对于邺孝良的小妾怀孕的事,不见得有多高兴,庶子的庶子,在家族是没什么地位的,他在意的是宋箬溪怎么还没有怀孕?身为公爹,他不好直接跟宋箬溪说这事,这天晚上,就跟昭平县主念叨起来,“老五才成亲三个月,就有孩子了,疏华他们成亲就快一年了,怎么还没有消息?”

    “我问过良医,华儿和毓娴的身体调养的都很好,我们就再等等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有好消息传来了。”昭平县主盼抱孙子也是盼得望眼欲穿,只是这事急不来,要看天意。

    “不等还能怎么样?就算疏华改了那拗脾气,肯纳妾,生出来的也是庶子,只有毓娴生的才是嫡子。”邺繁叹了口气,“我别得都不盼,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抱上疏华的儿子。”

    “呸呸呸,你在胡说什么呀。”昭平县主不满地瞪着他,“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能抱上孙子。”

    邺繁笑,搂着她的肩,“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肯定能抱上孙子。”

    “要是毓娴生得是孙女,怎么办呢?”昭平县主斜眼看着他,问道。

    邺繁迟疑片刻,道:“先开花再结果,也不错。”

    “口是心非。”昭平县主撇嘴道。

    在邺繁和昭平县主在说孙子孙女同时,宋箬溪和邺疏华也在聊生孩子的话题。

    “知道董佳婉怀孕后了,母亲的眼睛就不时的瞄着我的肚子。”宋箬溪靠在邺疏华怀里,摸着肚子,“以我现在的年龄,怀孩子是太早了点,可是我要再不怀孩子,母亲心急起来,有可能会逼你纳妾的。”

    “你别胡思乱想,母亲不会那么做的。”邺疏华安抚她,“就算母亲要让我纳妾,我也不同意。生孩子的事不急,等你再胖五斤,我们就把那个香囊收起来。”

    “还要再胖五斤?”宋箬溪坐直了身,回头看着他,“你是在说笑对不对?”

    “不是说话,我认真的。良医说怀孩子很辛苦,身子单薄的妇人,会吃不消。”

    “我这样子还叫单薄吗?”宋箬溪横了他一眼,“我这样刚刚好,不胖不瘦,身材匀称。再说了胖子怀孕比瘦子怀孕更危险,会有妊娠性高血压和妊娠性糖尿病?”

    “什么叫做妊娠性高压血和妊娠性糖尿病?”邺疏华不解地问道。

    宋箬溪蹙眉,她说的是现代医学名词,古代这两种病叫什么?想了想,道:“高血压就是心悸病,糖尿病就是消渴症。”

    邺疏华想了一下,道:“那就再胖两斤好了。”

    “如果我九月份怀孕的话。”宋箬溪不理他,勾着手指算了算子日子,“大约就是明年六月生,六月天气很热,坐月子不准淋浴,还不能用冰,身上的味道会臭得要命。还是十一月十二月怀孕的好,明年八九月生,天气凉爽,我和孩子都舒服。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三个月你应该可以再长胖两斤,到时候,我们就努力生娃娃。”邺疏华的手从她的腰上游走到她的胸前。

    宋箬溪抓起他的手甩开,站起身,走开了几步,抬起下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碰我,要养精蓄锐。”

    邺疏华呆了一下,愁眉苦脸地道:“璎璎,现在才八月初,离十一月还有三个月,养精蓄锐不需要养这么久。”

    “需要,非常需要。”宋箬溪神色严肃地看着他,“禁欲禁的越久,生儿子的可能性就越大。”

    “这是哪个大夫说的?”邺疏华发誓,要让他知道是谁说的,他非狠狠地教训那人一顿不可。

    “医书上写的,你可以去翻看。”宋箬溪娇笑道。

    邺疏华找不到要教训的人,哀求道:“璎璎,从明天开始养精蓄锐好不好?”

    宋箬溪态度坚决,“不好,言出必行,就今天开始。”

    “这么久,你就不怕把我憋出病来?”邺疏华问道。

    宋箬溪看他那可怜兮兮地的模样,忍俊不禁笑道:“我逗你的。”

    邺疏华转忧为喜,饿虎扑食般扑向总爱逗他玩的娇妻。

    伴随着窗外的秋雨,红帐内,两人起起伏伏,恩爱缠绵。

    次日,宋箬溪去给昭平县主请安,没见着姜明红,据过来回话的侍女说,五夫人头痛病犯了。

    十五岁的小姑娘,会犯头痛病?

    这说辞,没人会相信,但是昭平县主没有拆穿这个谎言,道:“叫她在房里好好养病,不必急着过来请安,她把身体养好,就是对我的孝敬。”

    只是昭平县主不去深究,不代表别人不深究,小宾夫人出了澹宁居,就去了牧之院,至于她跟姜明红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小宾夫人离开后,姜明红大哭了一场,可是第二天她依旧称病没有来给昭平县主请安。

    小宾夫人的脸色就难看起来,当即又去了牧之院找姜明红谈说。还是没人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只是这一次,大哭的换成了小宾夫人。

    得知生母被妻子气哭,邺孝良忙完正事,就赶过去看望小宾夫人。一进门,侍女还没把茶送上,小宾夫人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他哭诉道:“姜氏说我是个小妾,没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说我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仗着生了五公子,在她面前摆婆婆的架子。说我做妾不守做妾的本份,尊卑不分,未经通传就擅闯进她的房里,见到她这个公子夫人敢不行礼。你听听,她说得这叫什么话!差点气死我了。”

    邺孝良耐心地听她说完,神色如常,淡淡地道:“她是您挑中的。”

    小宾夫人语噎,哭声顿止,半晌,推卸责任道:“不是我,是你三个舅舅识人不明,他们说姜氏,人好品行好才貌好家世好,谁会知道她是这么个东西,一嫁进来就翻脸不认人。上回她还甩开我的手。”

    “舅舅他们收了姜家那多好处,自然要帮姜家人说话。”邺孝良冷笑道。

    “也不是,姜家是卫国的名门世家,就和闽国的宋家是一样的,家世也不是太差,只是没想到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早知道,就挑卫国另一个名门世家的姑娘了。”小宾夫人辩解道。

    邺孝良脸上闪过一抹无奈,知道生母无法如愿为他争得少城主之位,才会要他娶一个同样出身名门世家的姑娘为妻,只是世家与世家是不同的,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性子,道:“母亲既然没有追究,您就别管她,随她去。”

    “夫人是面慈心狠的人,她表面上不追究,实际都记在心里,等那一天她就会来算总账,她是不会责罚姜氏的,她会把不敬嫡母的罪责会问到你头上来的,窜掇着城主重罚你。”小宾夫人着急地道。

    邺孝良勾唇冷笑道:“我就怕母亲不算总账,母亲要是算总账,我正好找借口休掉她。”

    小宾夫人眼中一亮,也不哭天抹泪了,道:“这个理由好,她不敬嫡母在先,休了她,姜家人也不敢来找麻烦。”

    “姜家人是不会找麻烦的,他们要的那批兵器,我已让人送过去了。”邺孝良脸色阴沉,事后,他见过宾家派来的人,知道实情,后悔莫及,可是姜明红已娶进门,他不能枉顾宾家的人不管,只能想尽办法弄到一批兵器,送去卫国。

    “兵器?什么兵器?”小宾夫人问道。

    “外头的事情我会去做,您就不要管了。我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邺孝良起身离去。

    从这天开始,小宾夫人就期盼着昭平县主早一天算账,只是昭平县主对姜明红来不来请安,根本就不在意,也没有要算账的意思,忙着和宋箬溪商量八月十五拜月宴的菜单。

    “八宝肥鸭,会不会太油腻了?”昭平县主一看到肥字,柳眉微拧。

    “让厨子把鸭过过油就行了。”宋箬溪笑道。

    昭平县主继续往下看,“镂金龙凤蟹,鸳鸯五珍烩,火把鱼翅。咦,这火把鱼翅是个新鲜菜,怎么做?”

    “把鸡脯肉切成薄片,把鱼翅和鱼皮丝包在此中,做成火把装,再用蛋清蒸制而成。”宋箬溪特意去问道蚕娘如何做。

    “这道菜,一定很好吃。”昭平县主笑,“乳鱼酿江瑶,又是道什么菜?”

    “就是把新鲜的鱼宰杀,掏去内脏,洗净,往剖开,在鱼肚内填上干贝、鸡茸、火腿等食材,用乳汁蒸熟。这道菜的味道脆嫩、爽滑、鲜美。”

    “嫂嫂,你说的这么好吃,我口水都流出来了。”邺淑婷笑道。

    “我让蚕娘做了一道,一会就送过来,中午的时候就可以吃了。”宋箬溪笑道。

    邺淑婷欢呼道:“嫂嫂嫂嫂,你是最好最好的嫂嫂。”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吃货,瞧瞧你馋嘴的模样,才是正宗的吃货。等菜送过来,就不给你吃,让你看着眼馋。”宋箬溪撇嘴道。

    “好嫂嫂,我错了,我错了,嫂嫂不是吃货,我是吃货,我是吃货。”邺淑婷涎着脸笑道。

    众人见状,都笑了起来。

小故事 第二百四十七日 两妯娌唇枪舌剑

    过了一日,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

    清晨,邺疏华和宋箬溪还在用早饭,菖蒲就奉命过来了,进门给两人行礼请安,笑道:“少夫人,兔儿爷已请回来,供在摘月楼前,夫人让少夫人去拜兔儿爷,沾沾喜气。”

    因为百姓们认为月中有白兔捣药,所以在八月十五这天,就有拜兔儿爷的风俗,据说每年拜拜兔儿爷,就能无病无灾过一年。

    “好,我用过早饭就去。”宋箬溪笑道。

    在摘月楼前的空地上摆着个高大的兔儿爷,面孔粉白,头戴金盔,身披甲胄,背上插着令旗,骑在一头老虎身上,左手托臼,右手执杵,做捣药状。

    自古就有女不祭灶男不拜月的说法,邺疏华虽陪着宋箬溪一起来了摘月楼,但是没有跟她去拜兔儿爷。宋箬溪走到兔儿爷面前,恭恭敬敬地跪拜、行礼,嘴里小声念叨着。

    等宋箬溪拜完,走回到邺疏华身边,邺疏华就问她,“你和兔儿爷说了什么?”

    “我不告诉你。”宋箬溪笑盈盈地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

    “知道你还问。”宋箬溪娇嗔地横他一眼。

    邺疏华笑,“我们去母亲那吃月团。”

    两人刚一转身,就看到姜明红扶着侍女的手朝这边走来。

    互相见了礼,姜明红笑道:“毓娴嫂嫂怎么把华大哥也来叫来拜月?女不祭灶,男不拜月的规矩,嫂嫂都不懂吗?”

    邺疏华解释道:“我是陪……”

    “兔儿爷是祛灾除病的神,我叫他过来沾沾喜气,省得遇到瘟神,沾染上晦气。”宋箬溪对于姜明红已失去耐心,先前还可以理解她被人误导,可是现在很明显她是在搞针对,而且针对的原因非常的荒唐可笑。既然忍让不会让她收敛,反而令她得寸进尺,那就没必要再容忍她,反正又不会学那些泼妇,上演全武行,言语交锋,还会怕了她不成?

    “有佛祖保佑不就够,还需要拜兔儿爷吗?”姜明红似笑非笑地道。

    “不多拜几个神,怕抵不住那股晦气,会生病的。”宋箬溪勾起一边唇角,笑得冷冷的,“五弟妹病了这么多天,可要诚心诚意多拜拜,希望兔儿爷能让你的病好起来,年纪轻轻就缠绵病榻,到老了,可就会百病缠身的。”

    宋箬溪有意把病字咬得格外的清楚,明指姜明红就是那股晦气。

    邺疏华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姜明红气得脸色发白,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五弟妹,我这可是一番好意,兔儿爷是祛灾除病的神,你拜拜兔儿爷,好祛灾除病,身体康健,我这话难道说得不对吗?”宋箬溪轻笑道。

    “你……”姜明红不是个有急智的人,被这话一堵,不会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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