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穿越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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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穿越档案-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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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两个身影消失门外,寨主终于瘫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数日后,邻近的村子开始有消息流传。
  
  “听说山上那伙贼人都不见了。”
  
  “真的假的?他们盘踞山头很久了,怎么会不见的?”
  
  “不知道,许是搬家了吧?”
  
  “山贼也爱搬家?”
  
  “嗐,这你就不懂了,眼下地皮正要涨钱,还不赶紧换个更大的山头占上?”
  
  “哦,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还差最后一篇番外……




78

78、第74章 。。。 
 
 
  汤端上桌,腾腾地冒着热气,我捧住碗暖暖手,尝了一口。味道嘛……可以接受。
  
  “云儿,如何?还好喝么?”有琴听雨拖张椅子过来,紧挨着我坐了,笑嘻嘻地凑近脸。
  
  “你煮的?”我瞥他一眼,搅了搅碗里的汤,好东西放的倒是不少。
  
  “嗯!”他猛点头,望着我一脸期盼,就像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啧,味道一般……”我拖长话音,语气严肃,“还要偏下点。”
  
  “唔,是么……”他撅了撅嘴,伸出一根手指头,搭在我手背上,轻轻柔柔画着圈,“这道汤我练习很久了,自打知道云儿生气离家出走,我便向落雁问了云儿最喜欢的汤,学了做法,立刻赶来这里等你。也不知你何时到来,我每天都会煮一次,起先味道确实差些,后来渐有长进了。本以为云儿能喝得开心,却不想仍旧不合口……”
  
  手背上触感柔柔,像片羽毛来回拂过,有些轻痒。他在耳畔吹着温热的气息,声音委屈中有些撒娇,越来越低,越来越近。
  
  啪,我突然一翻手,摁住他那个乱晃的指头,垂眼盯着碗里的汤:“人家说,男人的话,千万不能信,他们最会撒谎。”
  
  “唔,这话有道理。”他偎在身侧,贴着我的鬓发点点头,“那就千万别信。”
  
  “可是……”我松了手,抬眼一笑,“我信了,怎么办?”
  
  “哦,这样啊。”他歪头想了想,轻轻将我拥在怀里,声音萦绕耳畔,柔柔地含着笑,“那可就要盯紧他,一直盯着他。看他究竟是不是真心,到底有没有撒谎,这样可好?”
  
  “要一直啊?可是,久了会累的。嗯,不好。”我眨眨眼,看着那双墨玉般的眼瞳,眸光温柔如水,倒映出我的笑容。
  
  “云儿……”他拥着我轻轻摇晃,撒娇的语气柔软轻飘,像阵暖风拨弄心弦。
  
  我一笑挣开,掏出个小瓶递在他眼前:“给你的。”
  
  “这是什么?”他接了,拔开瓶塞闻闻。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奇毒,可以难倒迷迭谷的唯一传人。”我挑挑眉,笑得得意。
  
  他握着瓶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望我,神情波动。
  
  “哦,对了。只顾闲聊,忘记楚歌还在村口等我。”我扶额,这好一阵过去,那小子大概要等急了。
  
  “不打紧,别去理他。像那种世外高人,在外面多等会儿冻不死的。”他笑眯眯,端起汤碗,舀一匙凑到我嘴边,“云儿,来,趁热再喝点汤。”
  
  嘭……
  
  房门忽然撞开,一股寒风直卷进来,夹带着世外高人怒气冲冲的声音:“你这混球!说谁呢?!我道莫莫怎么去了许久,原来是你躲在此处胡缠!莫莫,我们走吧,理这混帐作甚!”
  
  呃……我黑线,安抚地拍拍他肩头:“楚歌,外面很冷,你先坐下暖和暖和。”
  
  有琴听雨起身过去关好门,又折回来挨着我坐了,对楚歌轻轻挥手:“灵冥子,这是我们家,你来是客,我都没下逐客令,你多少也含蓄些好。”
  
  “哼,什么你们家?说得像真的一样,这是莫莫的家!”那小子咬重着‘你们’这两个字音,抬手过来扒拉我身边那人,“去去去,别离我徒儿这么近,‘近墨者黑’懂不懂?莫莫都被你带坏了。”
  
  我无语,‘莫莫都被某某带坏了’这句话,几乎变成楚歌的口头禅。在他看来,似乎只有他这个问题人物,才不会把我带坏。
  
  “云儿……”有琴听雨躲开楚歌的手,偎过来拥着我,“你这师父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以后我们家千万莫要放这种人登门。”
  
  “你这混帐说什么?!想死么!”
  
  “行了!”夹在两个麻烦人物的中间,是个杯具,我一拍桌子,没什么好气,“吵什么?!我家向来清静,再吵都给我出去!现在天都将晚了,还往哪儿走?而且我很久没回来了,要在家里住两天。”
  
  那两只顿时都安静了。楚歌挠挠头,不再说话,趴在桌上画着圈儿。有琴听雨将我拥得越发紧了,手指理着我的发丝,笑嘻嘻睇向楚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那个得意洋洋的家伙:“你,去煮饭。”
  
  “好……”
  
  身侧包围的温暖散去,有琴听雨笑眯眯地起身举步。楚歌却张了嘴,不敢置信地指着那人:“莫莫,这混球煮的饭也能吃么?莫要吃出什么问题来!”
  
  叩叩……
  
  还没来及回答,房门忽然敲响,一个甜腻到让人有些反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琴公子在家么?”
  
  我一愣,这个语调何其耳熟,就像用蜂蜜和的糯米面,存在于阔别许久的记忆一角,不过那个时候,这声音喊的却是:木麟哥哥……
  
  呵呵,看来真是与时俱进啊。我坐着没动,指尖在桌面上轻点,微眯起眼,斜睨那个没走几步便转过身来的人。
  
  “嘿嘿嘿……”楚歌却忽然兴高采烈起来,贼贼地笑着跳下椅子,冲到门口拉开房门。
  
  又是一股寒风直卷进来,不过这一次,风中夹带着的,满是冲鼻子的香粉味儿。
  
  我仍旧坐着没动,垂睑盯着桌上那碗汤,连眼皮也没抬。
  
  刺鼻的香粉味儿越来越浓,威力足以杀死洞里的蟑螂,甜腻到无与伦比的声音已经来在屋内:“哎呀,有琴公子你在家啊……”
  
  刚说一句停住,来人似乎这才发觉屋里还有别人,艳红的衣裙已经挨在桌边,散发阵阵浓香。
  
  我站起身,瞧着她一笑:“好久不见了,春花姐姐。”
  
  “唷!你是……莫莫小弟?”春花姑娘伸着兰花指,上下左右地打量我,“哎呀,看我说的,应该是……莫莫小妹才对!”
  
  “近年没见,春花姐姐一点没变呢。”我看着她笑眯眯,目光从她脸上转到她身上。
  
  春花姑娘果然没变,脸上的粉还是那样厚,笑起来照样往下掉。红艳艳的棉袄上已经飘落一层白粉末子,一眼望去,触目惊心。可惜眼下仍在严冬,没办法成功露出那片表皮组织来,我想,她还是不够气魄,尚达不到‘美丽冻人,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境界。
  
  “哎呀,哪里的话。这一年快似一年的,我如今年纪也大了呢。”春花姑娘扭捏地动了动身子,抬手摸着那张比新墙还粉白的脸,“哦,对了,我给你带了饭菜,你许久不曾回来,不知还吃不吃得惯家乡菜呢。”
  
  我没作声,不由挑了挑眉,眼看她将一个盖着棉布的篮子打开,熟练地拿出一碗碗饭菜,在桌上摆好。
  
  呵呵,从没听过春花姑娘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给我带了饭菜?还真会说!
  
  “春花姐姐还是这么体贴。”我笑眯眯,拈起一根筷子,戳着碗里的红烧肉,“这阵子偏劳你了,总往这边跑,也挺累的。”
  
  “不累不累。”她急忙摇头,手指绞着红棉袄的一角,“不过就是常来送个饭,轻松着呢。人家有琴公子何等矜贵,哪里吃得惯这穷地方的东西。这些饭菜多少做得精细些,我只怕公子厌弃,哪会嫌累?”
  
  “春花姐姐可真温柔。”我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手里一下下戳着红烧肉,眼睛瞥向那个一脸无辜的人,“人家有琴公子是什么人,温柔多情,他岂能厌弃!”
  
  啪,手中的筷子一折两段,一段握在我手里,另一段还插在那块被戳得稀烂的红烧肉上。
  
  “那个……莫莫小妹,你刚回来,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春花姑娘似乎终于察觉气氛有异,看看我,看看有琴听雨,再看看那块红绕肉,声音有些嗫嗫,“那……那我就先走了。”
  
  “春花姐姐慢走。”我依旧笑得亲切,将半截筷子往桌上一扔,“我就不送了。”
  
  房门开合之间,寒风灌进屋里,吹散了不少刺鼻的香味儿。
  
  我双臂环抱,倚着桌边,冷眼瞧着那个人。
  
  “云儿……”他眨巴着眼,一脸委屈地挪过来,拽住我的袖角,轻轻拉扯,“云儿,我真的……”
  
  “和她不熟?”我截断他的话,径自接上。
  
  “嗯,对对!真的不熟!”他点头如啄米,讨好地笑嘻嘻,“云儿最知道我了。”
  
  “呵呵呵……”我扯扯嘴角,指着桌上的东西,皮笑肉不笑,“对什么对?!人家姑娘都天天来给你送饭了,还算不熟?!你还想怎么着?还想要多熟?还要多熟才算熟?!”
  
  “就是就是!你还想怎么熟?!”半天没有动静的楚歌,此刻大模大样晃过来,一把挥开那个扯我衣角的手,“莫莫,听为师的话,这混球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以后我们师徒千万莫要放这种人登门。”
  
  “没错!”我拍拍他,严肃点头。
  
  “云儿……”有琴听雨扁扁嘴,眼神闪烁地望着我,露一副可怜样儿,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我不理他,转脸去看楚歌:“唉,人家矜贵的公子有姑娘送饭,我们就可怜了。只好带你去隔壁家,七婶最疼我了,做饭极好吃,虽比不上人家姑娘做的,但是我最喜欢。”
  
  “好啊!”楚歌一声欢呼,以胜利者的模样冲那边翻个白眼,“那什么姑娘做的,我是吃不动,留给矜贵公子慢慢吃吧。”
  
  “走了。”我牵起他出门,在门槛前转过身,对屋里的人一笑,“公子请慢用,切记,你吃的不是饭,是心意!”
  
  年余不见,七婶竟有些老态了,看见我,流下泪来。一顿家常便饭,一番嘘寒问暖,顿时让我心头热乎乎的,又有了曾经在家的感觉。
  
  吃过饭,闲话一阵,我告别七婶回去。
  
  推开房门,那个装无辜的还在托腮出神。桌上的东西丝毫没动,半截筷子仍旧插在那块稀烂的红绕肉上。
  
  “云儿……”他跑过来,牵着我的衣袖可怜兮兮,“云儿,我肚子饿。”
  
  “这满桌的东西还会饿么?单是这份心意,看一眼就够饱好几天了。”我抽回袖子,越过他走进自己屋里,回头关门,“公子这般矜贵,也早些休息吧。”
  
  插了门,和衣坐在床上,外头隐约传来楚歌和他的对话。无非是‘你和那姑娘很熟……’、‘你少落井下石陷害我……’,诸如此类。
  
  我气呼呼地抱个枕头,盘膝坐着,没有半点儿睡意。
  
  又过一阵,外头安静了。再过一阵,外面的房门微微一响。
  
  嗯?是谁出去?我心里奇怪,下床靠近窗边,推开一道缝隙朝外看。
  
  朦朦胧胧的夜色中,一个白色身影带上屋门,轻手轻脚走出院子,拐个弯,不见了。
  
  哈?!好你个有琴听雨,还敢偷偷出去!出去做什么?!
  
  我把枕头往床上一扔,立刻冲到门边,手指刚刚搭上房门,又放下来。哼,我为什么这么紧张,他爱去哪儿去哪儿,爱找谁找谁!与我何干!
  
  愤愤然回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闭上眼,睡觉!可偏偏越想睡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刚才偷偷溜出去的样子,我用力捶了下床板,真是……他大爷的!
  
  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房门又是一声轻响。我闭着眼哼了哼,还知道回来!
  
  先前盘旋在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随之渐渐散了,我打个哈哈,窝在被子里,慢慢沉入一片混沌。
  
  次日一早,我推门出来,桌上干干净净,昨晚那些东西不知收到哪里去了。
  
  “云儿,我煮了粥,特地给你放了红糖,尝尝喜不喜欢?”有琴听雨掀起帘子走进来,端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在我面前。
  
  我瞥他一眼,拿起勺子搅了搅,没有说话。他笑嘻嘻地坐在一边看我喝粥,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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