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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皱眉：“她以前也这么对别人过？”
崔秀英怪笑着：“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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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无奈：“我俩的关系，我有这个资格吗？”
崔秀英随意开口：“你也不用这么说，能看得出来西卡真的很喜欢你。她以前确实交往过，但都是小孩子交朋友那种，跟男女交往没太大关系。而且也没见她有过太特别的情绪。”
文晸佑轻笑：“真荣幸啊。”
崔秀英语气不满：“呀。你这算什么态度？我说真的，西卡性格你多少应该了解的吧。都说她是冰山，事实上也没有夸张多少。她对自己不关心的人，确实冷得要命。可是你看她对你什么态度？小孩子一般的痴缠，你却好像不在意似的？”
文晸佑皱眉：“是你太在意了吧？我觉得既然你和这件事情没关系，还是保持中立的好。很明显你很倾向她，却只字不提泰妍。”
停顿一下，文晸佑负担笑着：“我就奇怪了。我从来没从你们少女时代任何一名成员口中，听到过谁为泰妍说一句好话。也真难为她为了你们少女时代苦苦支撑，甚至可以牺牲对我的关注和见面时间。更多心思投入在少女时代的发展上。为了你们……也真算值了。”
崔秀英语气冷淡下来：“呀。你别以为反话我听不出来。说白了不就是替泰妍感到不值吗？她为了少时忽略你，我们却不说感恩，反而隐隐排斥，你是这个意思吧？”
文晸佑还没说在某方面怕过谁，尤其还是女人。
点头轻笑，文晸佑干脆承认：“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也算对得起她，没有良心的一群臭丫头。欠揍。”
“呀！文晸佑！”
崔秀英气愤叫着。
文晸佑眯着眼睛：“干吗？约个时间地点，你找齐人来我们群殴单挑随你。随叫随到。”
崔秀英气笑了：“不用，我相信你做得出来，哪怕是和女生打架。”
文晸佑摇头：“我不至于那么没风度。只是做错事还理直气壮，有我一个就够了，其他别人任何谁也如此的话，我很排斥。”
崔秀英一顿，轻笑询问：“那还有一点大家一样，你排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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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皱眉：“mo？”
崔秀英开口：“我们没良心，对不起她。难道你就对得起了？你有良心还会背着她劈腿？”
文晸佑语气一滞，摇头开口：“这是两回事。至少工作上，我没对不起她，也没对不起你们任何谁。如果不是泰妍，或者还有顺圭，少女时代黑海不黑海跟我有什么关系。到底是继续投入资源给你们，或者干脆冷藏，也都于我无关。因为她，我才会努力做那么多事为了少时，没求谁感恩，但也别跟感情上的亏欠混为一谈。”
崔秀英沉默许久，平静开口：“这才是最根本的所在，为什么我，或者其他成员，都没有对泰妍有太多亲密的感觉。”
文晸佑一愣，语气惊讶：“什么意思？这有关系吗？”
崔秀英轻笑道：“她有男朋友，谁都不羡慕。可是这个男朋友越来越多和少时扯上关系，越来越多决定少时的命运，然而至始至终却都只是为了她一个人，那不管她为少时做了多少，谁都不会领情的。你……懂吗？”
文晸佑愣愣地定在那，不发一语。气氛也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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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学飞 第一百零三章 别人的想法
社会越来越复杂，为什么呢？究其原因，是组成社会的重要因素，也就是人，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不管平庸还是精英，不管外貌还是地位，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思，这是肯定的，也是毫无争议的。
不是你觉得应该如何，应该怎么发展，应该什么经过，所有人都会按照既定的形式和路线去走。往往会有偏差，甚至还会背道而驰，你却无从指责什么，或者说无法改变影响什么。因为不论谁怎么想，是不是想法和你的一样让你满意，你都要接受这个现实。
“她做的一切是为了少时，但是你要分清楚一点，少时却不等于是我们。所以她牺牲也好，付出也好，我们不领情。因为她不是因为我们才牺牲和付出的。”
崔秀英平静开口，说出的话，文晸佑很不赞同更不爱听，可是他没有打断，而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打断有什么用？不赞同不爱听有什么用？文晸佑可以为金泰妍抱不平甚至可以和她们对抗，但是他不敢保证一定可以改变她们的想法。甚至会因为这么明显的偏帮，更彻底的将金泰妍推到她们的对立面，这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他终归是一个外人。
崔秀英见文晸佑不说话，笑着道：“我知道你肯定不爱听，甚至因为这样的想法讨厌我或者有这样想法的成员。但是坦白告诉你，没有几个对泰妍满意的。不管论公论私都是如此。如果不是黑海的出现，可能内部矛盾早就爆发了。她的存在和她的队长职务，就是所有少时内部矛盾的爆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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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轻笑：“都已经这么严重了？”
崔秀英开口：“少女时代九名成员，而且还是集合这么多年练习生中的所谓精英。各自都有各自的特长，谁都未必会服气任何一个。泰妍唱功好，来的偏偏最晚。而出道之后，少时队长居然由她担任。偶像歌手，唱歌是本质工作。第一个solo机会也给她了。你觉得，成员们会服气吗？”
文晸佑说到底也不是组合成员，他并不是很明白组合内部的运作。
疑惑笑着，文晸佑开口询问：“都是一个组合的成员，再有不服气之类的事，总还要集体发展为主吧？还至于这么明争暗斗的？”
崔秀英嗔怪开口：“呀。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我们自然知道泰妍和允儿在外面活动，尤其是现在。是给少时增加曝光度。而且还是仅有的。但是别说她们是为我们才咬牙坚持的。我们每一个成员组成了少时这个组合，这个组合也就是每一个人的。都有享受组合给我们带来的各种实质或虚幻的名声以及收益等权利，但自然也就有义务为此付出努力。这是成正比的。当初她solo的机会得到了，《如果》也让她获得巨大人气和广泛认可，那如今少时落魄的时候，她当初享受了人气。自然现在也要为止努力，这有什么需要我们个人来领情的？”
文晸佑被她转晕了，哭笑不得：“道理还能这么讲，今天算是见识了。”
崔秀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本来就是。这也就是泰妍，换做任何一名成员，比如是帕尼、西卡或者sunny在外面活动支撑少时的曝光度，我们会支持她。鼓励她，但不会有感激。这是原则问题。换了谁都会这么做，是为了组合，不是为了我们个人。今天如果不是我们八个，而是其他不认识的某些成员，泰妍一样也要这么做，也会这么做。她不管成员是谁，她只是为了少女时代这个组合才会努力付出用心活动。那我们个人为什么要领情？我们又亏欠谁了？我们当初活动也都付出了自己的辛苦和努力，难道也需要别人来感谢我们？”
文晸佑点头：“你随便吧，你们都随便。爱谢不谢，好像谁稀罕似的。反正我也不是冲着你们才帮少时什么，你们自然也不用感激她，更不用感激我。”
崔秀英咯咯笑着：“所以说，你这个性格挺男人的。很干脆。也很直接。不会拖泥带水胡搅蛮缠，别人在意的你不在意，别人不在意的你更不在意。”
文晸佑嗤笑：“你这算夸我吗？”
崔秀英没回话，却是语气严肃：“跑题了。其实我想说的是，对泰妍的隐隐隔阂还有疏离，不止组合内部这些事。归根结底，其实是因为你的介入。”
文晸佑表情惊讶：“拜托。我已经尽力没有在工作中参杂和少女时代的个人关系了。私底下又不影响行程，各发展各的，干吗扯到我身上？”
崔秀英语气平静：“你和少时的距离太近了。如今西卡和你的关系不就是例子吗？本来九个女孩就是互相不认识从陌生到熟悉的程度，其实如果不是一个组合的成员，也没有特别的关系。私交不错而已。泰妍本来就得到的太多了，不至于嫉妒，但肯定会有些不服气的。偏偏你又对她那么好，谁会甘心？”
文晸佑表情怪异地摇头：“这可就是你们变态了。我是她男朋友，我对她好是应该的。你们要想有人也对你们这么好，自己找去。羡慕嫉妒恨还说得好像泰妍的错，这就有点不要脸了。”
崔秀英语气惊讶：“你居然这么说一个女生？说她不要脸？”
文晸佑眯起笑眼：“没……我说的不是你一个。”
崔秀英失笑：“你到底是什么男人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也就这点脾气是典型的富家子弟，只考虑自己，不顾忌别人感受。”
文晸佑轻笑：“你们都不顾忌别人的，我干吗顾忌你们的？oppa是腹黑小王子，不是什么暖男二配角。”
崔秀英咯咯笑着：“腹黑小王子，挺贴切的。连自己女朋友都腹黑了，背着她劈腿。还毒舌她学历低，成为继身高后另一个终身遗憾。”
文晸佑摸摸鼻子，轻声开口：“你觉得很好笑吗？”
崔秀英轻咳一声，慢慢收起笑容。
文晸佑皱眉开口：“别说这些没用的。反正事已经发生了，我对不起她是我的事。不代表别人也能随意这么对她。爱嫉妒爱羡慕随便，除了活活气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有我在。”
崔秀英嗤笑：“这个当然了。sunny还是你的至亲呢，从小长大的，也没见你惯着她什么。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停顿半响，崔秀英打着哈欠：“随便吧。其实我今天都多余打电话问你和西卡的事。反正我也没打算告诉泰妍，就算知道真相又怎样？只是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变成那天我和你谈过的那样，就好比承佑oppa那样的男人。劈腿同时交往好几个都家常便饭了，他那时候估计还没你现在大呢。”
文晸佑沉默一会，突然失笑摇头：“真奇怪，最近怎么突然跟你这么熟了？连这种深入的话题都能探讨半天。你就跟心理医生似的分析那么透彻，和你平常给人的印象不太一样啊。”
崔秀英笑着：“平时大大咧咧大喊大叫的样子只是公司给的角色定位，要不然我能只是现在这点人气？要是能矜持一点，收敛一点。说不定走气场路线也能火起来。”
文晸佑点头：“祝你成功吧。反正在我眼里，wuli泰妍最zzang。不管是外貌、性格、人气、能力、个人技、可爱、皮肤、身材全部都是少时第一，无与伦比。”
崔秀英语气满是质疑：“呀。连身材都是第一？这有点太主观了吧？”
文晸佑随意笑着不说话，崔秀英调侃着：“那你家西卡呢？排名第几？还有你家sunny，还有你家帕尼，对了还有你家允儿……”
文晸佑感觉这份违和感有点顺着信号直扑面门，赶忙皱眉打断：“我说，你这真是看热闹幸灾乐祸的意味有点过于浓厚了，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崔秀英轻笑：“换别人或许会。换我的话，尤其还是知道你的身份和背景的情况，我才不去多管闲事。”
文晸佑摇头无奈：“身份背景怎么了？是可以合理劈腿的借口？”
崔秀英笑着：“我只说不关我事，没说你这么做对。”
挂断电话前，崔秀英的最后一句，也是让文晸佑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的一句话。
“况且西卡明知道你和泰妍交往，sunny也明知道，帕尼也明知道，不也都是和你继续纠缠暧昧不清吗？对和错……其实也不是最关键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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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学飞 第一百零四章 排练
果然啊，每个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