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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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神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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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婷已经跟她二婶去商量这个事情,钟厚就在那里安心等待,一边在脑子里思考该如何达到最大的成效,却又不伤害到患者身体。

    没多久,方婷就回来了,她朝钟厚点了点头:“我二婶说了,可以让你试一下,但是没一定把握就不要乱动,免得病情加重了。”

    钟厚苦笑,看来对自己没寄托什么希望啊。不过也可以理解,高翁那么厉害的人都只能缓解病情,却不能根治,就可以知道这病是多么厉害了。钟厚一个外人想取信于人家谈何容易,估计肯让他试一下已经是看在方婷面子上了。

    对此钟厚除了苦笑之外,更多的却是振奋。他最喜欢做的就是那种别人认为没什么希望的事情了,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人明明没抱希望却意外得到的那种满足。以前在十字坡的时候,他可没少做这样的事情。

    ……

    方婷二婶家外面看上去有些破落,但里面收拾的还不错。钟厚进去的时候,方婷二婶朝钟厚笑了笑,还是认真的嘱咐了几句,无非就是之前对方婷说的那些话。换作是别人,可能就恼了,但是钟厚知道农村人就是那个样子,不遮掩,有话就直说,因为倒没什么不悦。

    那个三十出头的精神病人名字起得还不错,叫方海波。据钟厚了解,他是二十岁左右在外面打工的时候,突然得了精神病的,里面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缘由,但是家里人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正常了,根本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导致了他的精神故障,因此也没什么好的线索提供给钟厚。

    钟厚走进方海波的房间时,他正忧郁的看着窗外发呆,神情专注,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是那么的沉醉,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钟厚一直走到他的身边他还是没有发任何反应。

    顺着他的视线,钟厚看到一大片金灿灿的稻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个地方是村里不多的平原田地之一,里面种着十几户人家的口粮。

    “为什么看着那些水稻?”钟厚淡淡的开口问道。

    出乎钟厚意料,方海波居然回答了,他的回答有一些近似于梦呓:“她喜欢,她说她喜欢闻稻子快要成熟时候那种特殊的香气,她喜欢稻子被收割后躺成一排的壮观景象,她喜欢极了。”

    “她是谁?”钟厚精神一振,赶紧追问了一句,他知道这时候的方海波应该是沉浸到了一种思绪里,所以脑子里很多的记忆在流淌,这时候随便问些什么,如果他回答了,那肯定是真实的。

    “她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头发像水草一样,她的眼睛笑起来是月牙,她说话轻轻柔柔的,她就是稻香。稻香,稻香。”方海波说到稻香时,神情有一些恍惚,蓦然,面色又变得狰狞起来,“土地公公,你还我老婆,你把老婆还给我。”

    因为一个名字的刺激,方海波又发病了。钟厚连连摇头,本来想趁机套出一些什么的,看来这个计划又夭折了。钟厚飞快的取出长针,消毒,在方海波抓狂之前几针下去,他的针法与高翁不一样,但是针的穴位却是相同,在钟厚针过之后,方海波一下又安静了下来。

    站在门口的方婷二婶本来见方海波情绪变得激动,有些紧张,正犹豫是不是还要去叫高翁过来,却见钟厚飞快的出针,然后自己的儿子就安静了。这让她感到很惊讶,看来方婷的对象倒是不错,也许有可能治好海波呢,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

    钟厚这几针下去只是一个初级的步骤。下一步才是他的真正目的。这一步需要用真气来使针,俗称气针,会的人非常有限,高翁也不会,所以他根本不能根治方海波的病情。

    钟厚其实也没什么把握,但是他还是得试一下。一些原因刺激了精神之后,身体的部位就会有异常,钟厚就是通过对一些穴道的刺激来调理内在,让那些异常变得正常起来。

    虎抬头,龙摆尾,凤凰一怒病成灰。这就是钟家秘传的三种针法的概括,虎头针,龙尾针与凤凰针。虎头针专针外在,龙尾针专针内在,凤凰针只能针人体的几个十分特别的穴位。这三种针法,钟厚只会前面两种,后面一种,要求太高了,而且他的真气是寒属性的,也不是很适合,就一直没去学。

    钟厚给方海波用得就是龙尾针。钟厚先用一阵让方海波晕睡过去,然后放在床上,一大串银针被他摆到了右手边,钟厚轻轻一声喝,提气,出针!一只手轻轻的在方海波身上点过,那只手点过的地方,迅速的就被刺上一针。钟厚运针极快,不多时,方海波身上就被刺上四五十跟针。钟厚把最后一根针插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略微调理一下呼吸,钟厚这才运起真气,在一些比较特殊的穴道上慢慢的捻动银针,方海波的脸上顿时有了反应。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钟厚把特殊穴位都调理个遍,这才把银针一个个收了回来。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的收回,方海波慢慢醒了过来。“你是谁?”他一脸警惕的看着钟厚,然后问道,“稻香呢?你把稻香还给我!”

    方婷二婶刚好端着一碗糖鸡蛋过来,正好听到方海波问的两句话,立刻面上一愣,眼泪盈眶。她急急忙忙的把手里的碗放到追上,充满希望的问道:“海波,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海波笑了起来:“你是我妈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二婶立刻喜极而泣,没口子的感谢起钟厚来,倒是让方海波愣在一边,有些摸不着头脑。

68、拼酒险胜

    其实方海波这次才是意识短暂清醒,并不能算是完全被治愈,他还需要精心的调养。当然,更主要的是心结,一定要解开。这个钟厚已经跟方婷二婶讲过了,让他们注意要多跟方海波沟通,用亲情去唤醒他,阻止他再次进入自己的世界中去,然后要按时服药。这样坚持一年时间估计就能彻底痊愈了。

    方婷二婶自然是对钟厚感激涕零,十坛女儿红赶紧送上,本来她还准备把剩下的六坛也一起给钟厚的,不过被钟厚谢绝了。说句实话,他与高翁两个人能不能喝完五坛还是一个谜团,十坛那是绰绰有余的了。

    野味方婷早已经买好了,而且已经烹调完毕。没想到方婷做菜味道不错,钟厚吃了一下,感觉十分可口。前后村虽然相隔不远,但是钟厚还是请方婷开车把这些东西给送了过去,真让钟厚自己拿,估计得搬好一会,而且来来去去,也难看的很。

    拼酒时间定在了早上八点,看样子高翁对自己酒量十分自信,准备来个长期战争了。方婷本来有些好奇,想当个观众的,但是高翁一下就回绝了,用他的话说,男人的事,女人别插手,看一下也不行。方婷只得在钟厚的大笑声中闷闷不乐的返回。

    一老一小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桌子中间摆满了肉菜,当然,也少不了一些时令的蔬菜。十坛女儿红整齐的码放在一边,还没揭开封口,似乎就有一股香气散发开来。钟厚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子,你对酒文化了解多少?”高翁夹起一块瘦肉,一边咀嚼,一边慢悠悠的说道。

    钟厚怔住了,说起来他不是个纯正的酒徒,也就一开始偷着爷爷的迎风倒喝,那酒酒劲非常大,喝了很容易醉倒,所以钟厚一直以为自己酒量不行。一直到他把孙信达与厉仁远两个人喝倒,他这才意识到也许自己酒量真的不错,但是这个度他却是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么能喝。这样一个不纯正的酒徒,对酒文化那知道的简直就是没有,所以他面对高翁的提问,只得憨憨一笑,埋头吃菜。

    “酒这个东西,发明出来就是为了排忧解愁的,有什么烦恼,那就喝点酒,把自己醉倒。就像是一个短暂的保护罩,一下把自己罩住了,虽然那些烦恼还在,但是醉了的那段时间起码可以不要去考虑了。”

    “但是渐渐的喝酒的人越来越多了,也用在各种场合,高兴喝,伤心也喝,喜事喝,丧事也喝,喝酒成了一种应酬的方式,喝的是一种氛围与热闹。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啊,有的人喝了,才思泉涌,有的人喝了,慷慨激昂。”

    “跟不同的人喝,同样的酒味道就大不一样,跟知己一起,千杯还嫌少,跟厌恶人混到一处,抿一口还嫌多。高兴的时候,酒量甚至如有神助,可以拔高好多,心情不好,很容易醉。喝酒,有时也跟心情有关系。我们今天心情都不错,希望能喝出一个高峰出来。”

    “这饮酒啊,也有很多种说法。有的人自斟自酌,有的人呼朋唤友。自斟自酌的人呢,有的是雅饮,喝了陶冶情操的,有的却是闷饮,心里不高兴,喝了解闷。大家一起喝呢,有的只是小饮,点到即止的,有的却是强饮,不喝还不成。这里面可是太有意思了。”

    高翁看来兴致很高,一直跟钟厚说话,这些酒场文化在他嘴里说出来,还是挺有意思的。

    “那我们今天这算什么呢?”钟厚终于找到机会插上一句嘴。

    “问的好啊。”高翁一边拍开一个坛子,一边大笑:“我们今天呢,叫豪饮。大家敞开了喝,毫无顾忌,开怀再开怀。”

    “豪饮,不错。”钟厚也是眼睛发亮,“有挑战性的事情他一向很喜欢。”

    “小子,你可得加油了啊。”高翁把两个碗都倒满,这才说道:“今天你赢了,不仅仅可以赢去我的绝技,还可以赢得一项荣誉。”

    钟厚有些好奇,追问道:“您还有荣誉啊,难道是跟喝酒有关系的?”

    高翁得意之极,说道:“我可是喝酒的一把好手啊。杏林里面我酒量最好,酒场上面我医术最佳,所以大家都叫我杏林酒圣。如果你今天赢了的话,那么这个头衔我双手奉上。”

    钟厚翻了翻白眼,记得之前厉仁远似乎也调笑过孙信达的酒圣之名的,看来这杏林里想当酒圣的人还不少啊。他倒是不介意得到这么一个头衔的,怎么说也是行走江湖之时的一个荣誉嘛。

    “那我就先敬你一杯了。”钟厚站起身,一口把碗里的女儿红饮尽,直觉得平生从没有这么痛快过,那种感觉舒爽之极。

    “好,爽气!”高翁看到钟厚的表现,也是精神抖擞,毫不含糊的把自己碗里的酒就往嘴里倒,片刻也是喝了个干干净净。

    两人你敬我一碗,我回敬一碗,桌子上的菜越喝越少,空酒坛子却越喝越多,转眼间已经有了四个空坛子了。而这两人,也分别上了四五回厕所。

    高翁喘了口粗气,又拿起一碗酒,一口饮下,刚喝下就觉得有些压抑不住的想朝外面吐,不过却还是忍住了。他把目光看向钟厚,心里有些不信邪了,难道这小子这碗还能喝得下去?刚才就看他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

    钟厚看到高翁喝完,心里也有一些犯怵,不过却还是拿起面前的碗,只见喉咙咕嘟咕嘟响,片刻后,一碗酒就喝了下去。高翁失望之极,强压着的酒意顿时压制不住,他哇的一下,开始狂吐起来,吐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年龄啊。现在我的酒文化里要加一条,年龄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年纪小就是有优势。”高翁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不过你还是赢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杏林酒圣,我嘛,就当个老杏林酒圣好了。”

    钟厚大汗,似乎他见到的老人家都有些老小孩的样子。不过,他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杏林酒圣的头衔要不要无所谓,反正又不是官方认证。他最看重的高翁的针法就要到手,这才是他兴奋的地方。

69、你怎么不是我孙子呢?

    69、你怎么不是我孙子呢?

    高翁这次是真醉了,在钟厚给他喝了解酒茶的情况下,仍然昏睡了十个小时才醒过来。钟厚也好不到哪去,休息了五个小时才缓过劲来。不过能把高翁给搞定,钟厚还是非常开心的,一种好的针法,就像一个绝世大美女,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现在自己居然可以将这样的针法学到手,那种感觉实在非常之舒爽。

    终于等到高翁醒来,钟厚赶紧端上一碗稀饭,一碟小菜。然后就端着个凳子坐在高翁面前,眼巴巴的等着他把饭吃完。高翁无语的看了钟厚一眼,不过他也理解学中医之人对于针法的渴求,倒是没说什么,他赶紧三下五除二,把一碗稀饭喝了。虽然还不是很饱,但是也不敢再喝,钟厚那小子可是眼巴巴的看着哪,他的眼睛都冒光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等的不耐烦做出一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高翁住的也是三通的房间,一间正屋,一间卧室,另外一间挂着锁。钟厚还有些奇怪呢,人在家还把房门上锁干嘛,这不符合农村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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