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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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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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怀……”司马逸深深地看着她,看进了她的眼底,她眼里的那抹温柔让他的心得到慰藉,双手紧紧地抱住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秦怀怀踮起脚,努力地用自己的温柔,回应着他的深情。
  “逸……”轻柔的呼唤从唇间,断断续续地逸出,带着她的爱恋,她的疼惜,揉进了他的心坎里,揽住她的腰的双手又收拢了几分。
  那个吻就像是经历了半个世纪那么的长……
  秦怀怀倒在他的怀里,低低地喘着气,手却环住他的腰不放。
  “怀怀,你跟我来!”司马逸突然站了起来,搂着她走到大树跟前,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你要做什么?”秦怀怀好奇地看着他拿着匕首在树上刻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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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再度相遇,却是尴尬!万字更新完毕!

  “我和六弟曾相约,哪日寻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便带着她来这里,刻下彼此的名字,如今,我便要将我们的名字刻在这里!”说着他拿着刀,一笔一划,刻得仔细,刻得用心。
  秦怀怀静静地站在旁边,十分认真地注视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他的表情。
  月色如水,披肩而落,那般似水的柔光也流进了他的眼底,泛起异样的光彩,高挺的鼻梁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将整张脸刻画得更加的有立体感,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在月色的衬托下愈发的邪魅俊朗。
  看着他如此认真,执着的表情,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在心底无限地蔓延开来。
  “这棵树是整个燕门关长的最高,最大,最壮的一棵,我要把我们的名字刻在上面,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地在一起,直到……”司马逸侧过脸看着她,眼里浮起脉脉温情,“直到地老天荒!”
  温柔的话语就像是一阵暖风,卷着款款的深情,袭入了她的心里,揉进了思绪里,只是四个字,便将他与她的心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十指相缠,他与她在这里许下了一个‘地老天荒’。
  苍老的树干上,两个人的名字被刻进了永恒,带着铭心的缠恋,不灭的誓言,牢牢地刻在了岁月的印痕里。
  秦怀怀一手抚摸着那道道刀锋留下的痕迹,一手按住自己的心口,要把那份的爱恋刻画进心中。
  “你在做什么?”司马逸从身后将她抱住,下颚抵在她的肩头。
  “我要把这一刹刻进心里!”
  “呵呵,傻丫头……”他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放开秦怀怀,绕道树后从树丛里拿出一根铁铲,在树下挖了起来。
  “你在挖什么?”秦怀怀也绕到树后问道。
  “那时我和六弟到这里时曾把一些东西埋在了树下。”
  “你们把什么东西埋在了这里?”
  弯下腰,却被他拦住,宽厚温暖的双手遮住她的双眼,“秘密,先把眼睛闭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怀怀笑着闭上双眼,双手反剪放在背后,静静地等待着。
  “啊,找到了!”司马逸高兴地将一包用铂金纸包裹的类似方形的东西放到了地上,“好了,睁开眼吧!”
  秦怀怀睁开眼,笑着问,“是什么?”
  “我们把各自最心爱的东西埋在这里,相约定,要是我们还能活着,一定要带着心爱的女子来这里,把这个送给她!”
  打开来一看,居然是一个方形的紫檀木盒子,秦怀怀的目光在扫过盒子顶部的花纹时顿住,心头一颤。
  “这,这个盒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秦怀怀立刻蹲了下去,手抚上那熟悉的纹路,一朵冰莲花妖异地绽放着。
  “你见过这锦盒?”司马逸睁大双眼,看着她,“在哪里见过?”
  “老顽童送给我锦盒……”秦怀怀的手在那朵妖异的冰莲花上来回抚摸着,突然一道激灵闪过,身子一颤,站了起来,“啊,我记起了,还有一个锦盒和这个的很像!”
  “还有?!”司马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恩,我记起来了,这个锦盒我在燕飞雪的嫁妆里见过!”难怪那时,她就觉得老顽童送给自己的锦盒十分的眼熟,那时她没记起,这会儿再仔细一想,她倒是记起,在燕飞雪那寥寥无几的嫁妆里曾见过这个锦盒。
  “你确定那个锦盒和这个的一模一样?”司马逸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恩!”秦怀怀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脖间拉出一条项链,“这是老顽童临走时留给我的!”
  “这是!”哪知司马逸一看,眼却噌地一下子张的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她脖间的那条项链,“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像!”
  “像什么?”
  “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和我的一样。”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条款式,质地,造型都一样的项链。
  “怎么会这样!”秦怀怀看了看他手里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条项链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用来打开这个锦盒的!”说着,他轻轻一拔把项链中的钥匙取了下来,然后用它打开了那个锦盒。
  “盒子里是什么?”秦怀怀好奇地问道。
  “我不知道,这是母妃给我,说是她的传家宝,我从未打开过!”他怕,怕触景伤情,只是今日,他却有了一股好奇,想要看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随着盖子缓缓地打开,当他们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皆瞪大了双眼!
  “这,这是!!!!”秦怀怀惊呼着捂住嘴,双眼盯着盒子里的东西,惊诧流过眼底。
  “怎么会是这个……”司马逸更是惊讶不已。
  盒子里装的是另一个‘玉玲珑’,白玉的圆形外壳里,包裹着一颗如红豆般大小的血红色的心。
  “这个是玉玲珑,那么原先司马叡手里的又是什么!”秦怀怀突然间觉得有些无力,事情的发生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
  “难道这个世上不止有一个玉玲珑!”司马逸拿起玉玲珑,仔细地端看着,“这的确是巧匠符一天的绝世之作,只是,为何母妃会有这个?”
  秦怀怀和司马逸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皆是一闪,同时说道。
  “我那个锦盒里装的莫非也是玉玲珑!”
  “你那个锦盒里装的莫非也是玉玲珑!”
  司马逸拉起她的手,“我们回去看看!”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的心底腾升一股不安。
  秦怀怀紧张地拿着钥匙,有些颤抖地递到锦盒前,紧张地看了看司马逸,“我要打开了!”
  司马逸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安抚道,“打开吧!”
  秦怀怀紧张万分,究竟燕飞雪的父亲留给她的是份怎样的嫁妆,那个锦盒明明就离自己那么,但在她的眼里看来,却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磨蹭了许久,秦怀怀才定下心来,将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
  吧嗒——————的一声响起,秦怀怀的心也跟着咯噔地响跳了一下。
  盒子缓缓地打开,秦怀怀的长睫突然抖动了一下,双眼噌地一下子便睁得老大,直盯盯地看着锦盒里的东西。
  “真的是玉玲珑!”司马逸从锦盒里拿起那串白玉玲珑石,将它和之前从自己的锦盒里拿出的那串一对比,烛火里,两个白玉石同时发出幽白光芒,摇晃着,血红的玲珑石叮当作响,声音低吟环绕,奏出一曲。
  “等一下,玉玲珑似乎在低唱!”秦怀怀突然握住司马逸的手,惊诧地看着他手里的那两颗玉石。
  “你刚才说什么!”司马逸侧过脸看着她。
  屋外,一道人影晃动了一下,鬼面人站在窗外,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玲珑,神情凝重。
  “我好像听到它在低唱着什么……”秦怀怀侧耳倾听,玲珑玉石晃动着,发出轻灵的声乐,她听得很仔细,思绪也被牵引着,飘向那浩淼的夜空,似乎有种声音在耳边呼唤着。
  来吧,来这里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是谁!是谁在耳边清浅低吟,究竟是谁!
  秦怀怀突然站了起来,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着朝门外走去。
  “怀怀!”司马逸立刻起身,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当秦怀怀转过脸时,他却惊诧地发现,她的眼里有泪,似乎在流着,一直都在流着,脸颊处的两道淡淡的泪痕告诉他,她刚才一直在哭,“你怎么哭了?”
  心疼地抚过她的脸颊,那滴滴的泪珠也落进了他的心里。
  “她在叫我,她很寂寞,很孤独,也很伤心……”秦怀怀哭倒在他的怀里,“逸,她是谁?”
  交睫一线间,她看到他眉宇间那一抹的凝重。
  梦里,有个人在耳边低低地轻唱着一首歌,随着那轻柔的乐音,一个白衣女子撑着一把四边的紫色伞出现在梦里,伞的四边挂着四个玉玲珑,随着她款款而来的每一步,叮铃作响,环佩琳琅,声声入耳。
  多好听的乐音啊!秦怀怀呆呆地站着,看着她从眼前走过,目光扫过她的左侧,却顿住,一只纯白色的成年老虎紧随其后,额头那醒目的红印惊醒了她的双目。
  突然女子停住了脚步,在她的面前停住,清浅一笑,紫色的伞缓缓地抬起,现出一张清丽秀妍。
  秦怀怀捂住嘴,噌地瞪大双眼,眼泪夹杂着惊诧与痛楚一起涌出。
  “怀怀,怀怀,快醒醒,快醒醒!”司马逸担心地抱起她,坐在床头,轻轻地为她拂去眼角不断流出的眼泪,心疼不已。
  她究竟做了什么梦,为何如此的悲伤?
  “不要,不要伤害她!”突然秦怀怀紧紧地抱住他,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不放,关节微微泛白。
  “怀怀,不怕,有我!”司马逸将她紧紧地护进怀里,感受到她颤抖的身子,那份恐惧与悲伤也揉进了他的身体里,“不怕,没事了!”
  猛地一抽~搐,秦怀怀忽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眼却是一片的空洞无神,充满了悲伤,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只听她囔囔自语道,“他们杀了她,他们杀了她!”
  “他们?他们杀了谁?”司马逸问道。
  “他们好狠的心啊,好狠的心啊……”秦怀怀又突然阖起了双眼,再次倒在了他的怀里,眼角还带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指腹滑过她的眼角,触到那一滴的泪珠时,司马逸的心头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但他却记不起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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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间委婉的鸟啼声随着阵阵的花香飘进屋内,秦怀怀微微皱了皱眉头。
  “小姐,你终于醒了啊!”杏儿连忙放下水盆,走到她的跟前,“小姐,你感觉好多了吗?”
  “杏儿?”秦怀怀立刻朝自己的身边看了看,那里却是空无一人,他走了,心底浮起一抹失落。
  “小姐,你醒了就好了,逸王爷担心的不得了,一直陪着你,直到刚才才走的。”杏儿为她拧干了一条毛巾,递给秦怀怀,“先洗把脸吧!”
  “他有事?”手摸到身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温,似乎走的很急。
  “恩,刚才圣女差人送来请帖,邀请小姐一同游湖。”说着杏儿将一帖红色的请帖递给了秦怀怀。
  “她究竟要干什么!”秦怀怀不悦地接过请帖一看,上面两个烫金的‘请帖’二字便映入眼帘,打开一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辰时刚过。”
  “杏儿帮我换好衣裳!”时辰有些迟了,秦怀怀立刻起身。
  匆匆换好衣服,草草地用过饭后,秦怀怀立刻出了门,却在门口遇到了一身劲装的胡清歌。
  “你怎么在这里?”秦怀怀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今日的他有些些的不同,紧身的白衣锦缎长裳,暗红色团花,腰间别着白玉腰带,一头青丝绾起置于金丝头冠中,头冠的正中配以一颗红色的宝石,鬓边两缕青丝落落下垂,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在金辉中,他给人以一种难以言语的美,美的近乎完美,美得让人窒息。
  头一次见到这般俊魅的胡清歌,秦怀怀看得有些痴,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怎么了,看得如此着迷,莫非你喜(。3uww。…提供下载)欢上我了!”胡清歌调侃地笑着走近她。
  “咳咳……”秦怀怀猛地打了几个咳嗽,捂住嘴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要是不看呆了,岂不是很另类!”
  “另类?”微微皱起眉头,这个丫头的新词他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只是为何这个词听起来如此的讽刺,“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要是不装作被你吸引住的模样,就不是正常的反应!”说完,她朝胡清歌投去一笑道,“怎样,我够给你面子的吧!”
  “你……”胡清歌看着她的背影,举起的手又无力地垂下,为何他的魅力到了她这里,却变得如此的惨白。
  于是乎,城郊的管道上,出现了这样一幕情形。
  两匹骏马上各坐着两个风采各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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