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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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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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朝辉仍然是一脸寒冰,可酃祈霖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你现在不教我,我也能学到,反正到了边关,你也不会回去。”
  
  冷朝辉冷眼看着他那张涂得黑漆漆的脸,一直都没有说话,他搞不明白,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为什么要到边关去受苦,就这位皇子目前的样子,应该不会对那皇位有非份之想,且不说在他前面的六位哥哥,就说现在,一到打仗的时候就躲起来,这样的人,哪有一点帝王之相。
  
  他想起临出发前,宣阳帝特意为这件事还嘱咐过他。
  
  “朕只想他能够平安活下去。”
  
  想到京城内那些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各位皇子,冷朝辉心说,大概这是皇上让他到那里避祸吧。
  
  只是,那个地方可不是一个养大爷的地方。
  
  又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队伍终于到了边关重镇风凌镇,驻守边关部队的总部就在这里。
  
  风凌镇地处位置非 常(炫…书…网)重要,是个枢纽,一旦有异族人入侵,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对边关的二十几处关卡进行驰援。它本身也是个关卡,具有防守的作用,所以,这里是屯兵重地。
  
  这个镇子一半人口以上是士兵,少数的人是当地百姓,还有部分人是流动人口,因为这里也是边境商贸中心。
  
  几百年前,当先祖酃君文统一三国后,在这里设了个关卡,屯兵这里,以御外敌。
  
  那时,关外只是一片片的大草原和沙漠,只有少数异族人居住,他们迁徙不定,会时不时地到兵营中与士兵交换生活物品,有的人则在兵营附近定居下来,而一些退役后的士兵则看好了这里的商机,他们重新返回这里,经起商来。一点点的,这里便形成了一个城镇。
  
  只是近百年来,关外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些居住在草原和沙漠的异族人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些人,这些人的力量日益强大,经常进犯,烧杀抢夺,边关形势变得严峻。
  
  后来,朝廷痛下决心,发兵百万,对关外的异族人进行了一次大扫荡,边关这才安定下来,但却回不到从前那种祥和安好没有战争的状态。
  
  关外太大,无边无沿,异族人可以被打垮,却无法全部消灭,而且,还不时有从远处来的异族人到这里,他们重新聚集,力量在这些年又变得强大起来,边境时常地被骚扰。
  
  宣阳帝是个喜文厌武的人,面对异族的侵略,只是被动地防御,因此,朝廷在这方面花费的人力物力都不少,却没有多少成效。
  
  因为有酃世盛和酃祈霖两位皇子前来,驻防军队的正将统帅林飞虎,也就是林贵妃的亲哥哥,亲自出了城门迎接。
  
  
                  第三十三章 洗去肮脏
  风凌镇,一座只有五间土房的小院。
  
  这个院子是照顾他皇子身份给他的,平时,只有他和李月住在这里。
  
  他们到边关已经近两年,无事的时候,李月继续他的练武和偷鸡摸狗生涯,这边关大大小小的关卡,各个房门深宅,哪怕是你有密道密室,也都让他探查得清清楚楚,有时,他也会消失一阵子,问他,他就说是去闭关练功去了。
  
  当然,他还会时不时地将一些他认为对酃祈霖有帮助的人带来或绑来。
  
  酃祈霖在这方面给了他充分的自由,一开始他也会担心,担心李月仍下他一个人自己逍遥去,可每次李月都会回来,每次在他危急中需要他的时候,李月也都会出现在他的身边,因此,他对李月也就放了心。
  
  此刻,酃祈霖正盘腿坐在院中间的一个木墩上,闭目练着功。但不到一会儿,就站了起来,眼睛向门口看去。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让他的心焦躁到了极点。
  
  明知道那不可能是李月的脚步声,因为月走路是不会有声音的,可他还是在徒劳地盼望。他发誓,李月这次回来后,绝对不再放他一个人出去,这个家伙,竟敢害他如此地为他担心。
  
  这次他走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长的有些离谱。以前不回来,也会飞鸽送信,报个平安,可这次,连一次回信都没有。如果他再不回来,他恐怕就要满世界地去找人了,他的心极度地不安。
  
  “吱!” 门被从外面推开,有些惨淡的光线从敞开的门直射入院子里,一个黑色的人影,迈着疲惫的步履,蹒跚入内。
  
  酃祈霖的心立刻阴霾散尽。
  
  “你这几天又到哪去了?跟你说多少次了,走的时候,打声招呼,你非得让我担心,是不是?”
  
  然而,李月什么都没说,也没有看他,径直走进屋里,反手把门关上,从里面将门反锁上,把他关到了门外。
  
  “这是怎么拉?回来就发脾气?”  酃祈霖好脾气地摇摇头,心说,那就等一会儿再说吧,现在的样子,就是进去了,也得让他给打出来。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都却干了什么,怎么会累成那个样子?还象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
  
  看见李月回来,酃祈霖再也没心情干别的事,便坐在门口的石墩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李月好象是在洗澡。
  
  酃祈霖不由地一笑,看来,月也是想他了,要不,干嘛回来就洗澡,还在大白天。
  
  忽然,他的心一紧,觉得什么事儿不对劲。屋里没有热水,难道他是在用冷水洗澡?现在的天气可是很冷了,昨天都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想把自己冻死怎么的。
  
  又想起刚才看见李月时的样子,酃祈霖忽然意识到李月出了什么事,心中开始急起来,起身去推门,却推不开门,只好在门外敲门。
  
  门敲了半天,李月还是不开门,酃祈霖也有些恼火:“你如果再不开门,我就砸门了。”
  
  门终于被打开,李月chi身luo体地站在里面,身上挂着水珠。
  
  酃祈霖看着多日不见的李月,不由大吃一惊,就要上前抱住他,却被李月闪开。
  
  眼前的李月似乎变了一个人,面容憔悴,眸中暗淡无光,整个人瘦了不只一圈。
  
  身上布满伤痕,有鞭伤,抓伤,掐伤,还有咬伤。
  
  手腕和脚踝部红肿不堪,是明显的磨伤的痕迹。
  
  “月,你这是怎么啦?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李月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见酃祈霖进来后,门又被他重新关上锁死。
  
  他将一个水袋递给酃祈霖,里面是冰冷的水。然后自己弯腰跪地,将隐密处完全暴露给酃祈霖。
  
  “你帮我洗。”
  
  酃祈霖知道这个水袋是干什么用的,这还是当初他给自己用的,后来被李月要了去,但他一直都不让李月用它,因为他知道,那东西用起来不舒服,而他也从来都没嫌李月脏过。
  
  当酃祈霖把眸光看向那个他不知进入多少次的地方时,他的心颤抖起来,痛得要窒息。
  
  他从来都是小心地呵护着那个容易受伤的地方,即使是他进入的第一次,也不曾让那里受伤太过,要不,李月也不可能第二天还可以象正常人那样活动自如。
  
  可现在,那里已经血肉模糊,很明显,被人无情地侵犯过,而且还是惨无人道地被蹂躏,否则,怎么可能伤得那么厉害。
  
  酃祈霖一把拉起李月,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
  
  李月闭着眼睛不看他,痛苦而又无力地说道:“求你,帮我洗干净,帮我。”
  
  “你那里伤成那样,不能再碰了,我给你上药。”  酃祈霖想把他抱到床上去。
  
  现在,他的个头比李月整整高了一头还多,身体也比他强壮多了。
  
  而李月基本停止了长个,身材也不见强壮,和他比起来,显得瘦小很多。其实,他的个头在男人中,也可以算上中等。
  
  李月突然睁开眼睛,里面全是怒火:“你没听见我说什么吗?如果你不帮我,就滚出去。”
  
  酃祈霖被他的样子所震住,不明白李月为什么要如此粗暴地对待他。
  
  他不再坚持,决定按照李月所说的去做。虽然他很想知道李月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他必须先让李月的情绪安稳下来。
  
  “你先等一下,我去弄些热水,凉水会坏肚子的。”
  
  酃祈霖将李月抱到了床上,抖开被将他的身体盖上。
  
  “忍一会儿,水马上就好。”
  
  说完,他走了出去。不多时,他邻了两桶热水进来,然后用个木盆调好水温,重新灌好水袋。他走到床边,让李月侧身躺下,弯起他的腿,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水袋的头送了进去。
  
  “我来帮你洗,直到你满意为止。”
  
  当李月泻出的水已经看不到一丝赃物时,李月还是不松口,还要让酃祈霖继续为他清洗。
  
  “已经非 常(炫…书…网)干净了,可以了。”  酃祈霖柔声哄着他。
  
  眼泪从李月紧闭的眼睛里流出,带着绝望:“我的身体赃了,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他的样子让酃祈霖的心痛得窒息,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酃祈霖想将他搂在怀里,李月躲着他:“不要碰我,我已经赃了。”
  
  酃祈霖望着把头蒙在被里的李月,就连正常肤色的半边脸都快成墨色。他在房中来回走着,最后象是下定决心,走到了床边,猛地将被掀开。
  
  “说,你到外面去找哪个野男人去啦?”
  
  李月坐了起来,佝偻着身体,把头埋在两臂之中,没有回答。
  
  酃祈霖在地上转了两圈,猛地上前,一把将床上的李月拉到了床边,把他的头按住。然后掏出自己的enshen,恶狠狠地命令道:“用嘴伺候它。”
  
  李月奋力别过脸,痛苦地说道:“我到处都是赃的,我不可以碰你。”
  
  酃祈霖一个嘴巴子打过去,骂道:“都是我把你宠坏了,到外面去伺候野男人,却嫌弃我。”
  
  李月拼命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自愿的。”
  
  酃祈霖很想知道那个可以强迫李月的人究竟是谁,以他的武功,再加上他那满身的毒药迷药,有谁可以近他的身,还把他弄成这样。
  
  “告诉我,他是谁?”
  
  李月痛苦地闭上眼睛:“不要问,我已经把他杀了。”
  
  “是吗?”  酃祈霖冷笑道,“如果你对他不是心甘情愿,那你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说着,他将自己的enshen放到李月的唇上。
  
  李月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似乎还在睡觉的软软的,在李月的舌尖的调弄下,很快就苏醒过来,昂起头,露出峥嵘。
  
  酃祈霖将李月面对着他仰面躺下,分开他的腿,不由分说,便纵身挺进他的身体。
  
  李月眼睛突然睁开,似乎是不相信地看着酃祈霖,眸中现出一抹闪亮。
  
  酃祈霖松了口气,俯身吸吮着他的泪水,“傻瓜,你以为我会因此嫌弃你,不要你?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要用我的...把你洗干净,所以,你就准备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吧。”
  
  李月笑了,尽管眼里还有眼泪,他主动地吻了上去,下身也在迎合着酃祈霖的大力冲刺。
  
  从下面传过来的疼痛已经无所谓,因为那种痛和曾经让他痛不欲生的心痛无法比。身体的疼痛他可以忍,可那分心痛,让他几乎无法回来再见酃祈霖。
  
  虽然知道李月在忍受着疼痛的折磨,酃祈霖却还是在他的身上索要着,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着,一次次地喷射着。
  
  不是他不知道疼惜李月,但李月的话已经让他明白,如果他现在表现有半点犹豫,都会在李月心中留下阴影,都会使两个之间出现裂痕。
  
  以前,酃祈霖曾经多次因为蓝茵触碰李月,而命令他洗手,所以,每一次李月与别人有肌肤相碰后,不管是怎样的原因,他都会自己清洗干净后,再来找酃祈霖。
  
  而如今,他的身体被侵犯,他当然知道酃祈霖会有多么在乎。
  
  的确,酃祈霖是很在乎,在乎得快要发疯,可他更是为李月而心疼得发疯。
  
  他只想以这种方式告诉李月,不管他怎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永远都不会不要他。
  
  当他终于精疲力尽,觉得自己身体内的精华已经干涸,他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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