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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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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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可是这一位,面生得很?”耶律王子直接面向金千里问。
“索伦兄弟,你就向王子介绍一下吧。”巴特头人已看出王子口气不对,直接向索伦笑说。
“好!王子,这一位是我族中勇士金千里,摔角之术在我们族中数第一。”
“啊,贵族第一勇士不是霍林特兄吗?”
“霍林特,你自己向王子说。”索伦也不是一个粗人,看出耶律王子有意羞辱霍林特,他就把话题丢给霍林特。
“以前呼伦族的第一勇士是我,现在我已经把呼伦族的第一勇士称号让给金千里兄弟了。我是心服口服,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嘿嘿,耶律兄,今年的那达慕大会,我呼伦族可不一定输给你们耶律族。”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霍林特兄心有不服呢!不过,听金兄的名姓,好象不是我草原上的人,贵族又怎么允许外族落地呢?”
“哈哈,耶律兄,你这一套没有用了。金千里已经忘记了以往的一切,他已经是我们呼伦族的一员了。”霍林特人不笨,当即把话说明,再略作解释,不给耶律王子再说话的机会。
“恭喜巴特头人!贵族获得外援,我耶律族恐怕真的要甘拜下风了。”
金千听了耶律王子的话,心里很不高兴,面上不悦,冷“哼”一声说:“我是呼伦族的一员,不是外援。”
耶律王子淡淡一笑,也用汉语说:“金兄说汉话,不说呼伦族的语言。”
“但他们所说我全懂。”
“小王更会说他们的话,还不敢身例呼伦族呢。”
“阁下还是少用心机的好。”
“如此说来兄台是为了巴音格姑娘了?”
金千里肯定地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以呼伦族为家。”
“如果兄台是为了漂亮的姑娘,我耶律族漂亮的姑娘可不少。”
霍林特见他们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交谈,忍不住了,拉了拉金千里的手臂问:“他说什么?”
金千里心念一转,将耶律王子最后一句话比给众人看。众人看了立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耶律王子面上变色,他们也没有人停下来,可知他们对耶律王子也没有好感。
霍林特更加不客气,等大家笑过了还大笑着说:“耶律兄,你们族中美女确实不少,你既然想送给千里兄,也送几个给我如何?”
巴特头人不想把两族的关系搞僵,又见仆妇将雪狐笼子提进来,玉碗也送来了,就出言打断众人说笑,叫着金千里说:“金千里,现在就由你操刀吧。他们可都是心肠大坏的人,不宜碰雪狐,一碰雪狐保准没命,最后恐怕连雪狐肉都给他们吃了。”
金千里自然看出了巴特头人的意思,点了点头,从仆妇手中接过雪狐笼子和玉碗,又起身提过来一坛后唐产的烈酒放在面前。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他才将雪狐点住,不让它动,再理出尾巴,取过短刀,截下一节,将雪狐的断尾放在玉碗边上,让狐血流进碗里。一般来说,动物尾巴上血水不多,截去一段尾巴也要不了它的命,帐篷里几个等着喝雪狐血酒的人就不免心里失望了。金千里很明白几个人的心思,也不多加解释,手如飞蝶一般在笼子外面一转,雪狐尾巴上的血就如喷泉喷水,刹时喷了满满一碗狐血。金千里又飞指疾点,雪狐尾巴上的血就不流了,雪狐也没有动了。金千里将雪狐血倒进酒坛里,再从怀中掏出一根成形人参,手一捏,参汁就流进酒坛里去了。金千里将参干放进玉碗里,再抱起酒坛猛摇,直摇了盏茶时间才住手。金千里的工作还没有完,先是顷一些酒在玉碗里,又喂一些给雪狐,才又盛满一碗酒,起身双手捧着送到巴特头人面前。
巴特头人的表情十分欣慰,点了点头说:“你再给大家斟上这难得的好酒,让我们一同庆祝这大好的节日。”
金千里先给耶律王子二人斟上,又给四部头人满上,这才给霍林特和自己倒满一碗。
巴特头人见一切妥当,这才端起玉碗笑说:“来,今天是白节,承蒙耶律王子前来祝贺,我呼伦族无以为敬,就以这雪狐血混千年老参酒略表谢意。”说完,右手食指轻沾一点酒,向天三弹,向地三弹,再抹一点儿在额头上,这才向在座众人敬酒。
几个人客气几句,纷纷饮尽杯中酒,顿时全都面上变色,齐望着金千里,不用说话已表明他们想听一听金千里如何说。
“哈哈,金千里,你今晚上怕要说一说酒里混了雪狐血、千年人参,酒就不是酒,反而成了一碗玉液琼浆了?”南族头人伊敏第一个兴奋地问。
“对呀,我索伦一辈子都没有喝过这种酒,简直味美无比,说不出,说不出!”
金千里见其他人也要赞几句,忙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哈哈,不用管他是怎么泡制的,总之今晚我们有酒就喝,尽兴为止。来人,斟酒。”巴特头人不想金千里为难,更不想让人探去金千里的秘密,出面拦着众人。
众人知道那坛酒是好东西,再不客气,纷纷攻击那坛酒,等喝完了,才又喝泡子酒。说来也怪,这天晚上众人喝酒全都当是喝水,虽然斗酒不停,却没有一个人喝醉,只是喝得肚子受不了,必须出去小解。
金千里最后一个出去,正在圹野里小解,已有人冲过来,一把抱着了他。金千里已经注意到来人是珠尔沁,吓得提着裤子就想跑,珠尔沁已经叫起来了。
“你别走,再走我要叫了。”
金千里没有办法,慌忙系上裤子,转身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珠尔沁见了“噗哧”一声笑说:“你不用怕,我不会逼你娶我,我只是要你和我好,以后一辈子和我相好。我已经和巴音格说好了,你娶她,她不管我和你相好。”
金千里听了,真还不能不吃惊,做了个大为不解的手式。
“我当然会嫁人,不然有了孩子可不好办。”珠尔沁见金千里还是不理解,只好接着笑说:“我们族中都是这样,你不用奇怪。”
金千里听说,目光不由一亮,随及又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不然又怎么办?除非你做了头人,你才可以拥有两个以上的女人。”
金千里听了珠尔沁的话只有苦笑。
“别管这些事了。走,跟我去和他们一起串帐,好玩得很。”
金千里忙打手式说巴特头人还等着喝酒,走不开。
“不用管了。我爹他们今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喝不醉,真是气人。”
金千里酒喝多了,也觉得不舒服,现在又是下午才有过合体之缘的姑娘要求陪她,没奈何,只有跟珠尔沁去了。
在他们身后不远一座帐篷的暗角里走出一个人,朝他们身后狠“呸”一声,恨恨地说:“妖精,我看你能干出什么事来,再惹他,不让你死过去才怪!这个没有良心的,回来也不找我,就知道喝酒,大过节的话也不和我说一句,直是气死我了。我跟不跟他们去呢,要是跟去了,又让他们哄我,反让珠尔沁那个妖精看笑话?不去。我也去喝酒,看你来理不理我。”
这个躲在暗中的姑娘当然是巴音格,她想好了对策,立刻大步走向父亲的帐篷,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
“好,金千里——咦!巴音格,怎么是你,金千里呢?”南旗头人碰上巴音格,醉眼昏花,以为是金千里,定神看清楚是巴音格,不由酒醒了三分。
“他去串包去了。伊敏大叔要喝酒,我也可以陪大叔几碗。”
“好,好,金千里喝酒当喝水,你可赶不上他。来,干杯。”
巴音格喝了一碗酒,看见耶律王子望着自己,便丢开伊敏和另外三旗头人,直走到耶律保面前,盯着耶律保淡淡地笑说:“耶律保,可敢与姑娘我较量一场?”
“巴音格姑娘相邀,耶律保一定奉陪。”
“耶律兄,你如果今晚和我妹子斗酒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霍林特兄这话怎么说?”
“今晚我们喝了多少酒,为什么不醉?”
“确实有些古怪!”耶律保面上浮现三分不舍,盯着巴音格说。
“哥,你别管我的事,走一边去。”
“巴音格,今晚我们不喝酒,你再选一个题目,我耶律保无不应从。”耶律保不想让霍林特说他欺负女人,大大方方地笑说。
“为啥不斗酒,我偏要斗酒。”巴音格先前就喝了一阵酒,又在帐外吹了一会儿冷风,这时候再喝下一碗酒,她已有一些头重脚轻了。
“巴音格,你就另外再出一个题目吧。”巴特头人已明白今晚巴音格与耶律保斗酒只有输,虽然算不上什么,也不愿意看见女儿锉了锐气,也出声阻止巴音格。
巴音格见父亲阻止,只好缓了缓口气说:“你说斗什么就斗什么,你来者是客,不必管我是不是女孩子。”
霍林特笑说:“你一个大姑娘与我们大男人斗,胜了你也不光彩,如果耶律兄与你斗女人的活计,他也太委曲了。”
“嘿嘿,霍林特兄为令妹真好计算!不过,我对巴音格早已钟情,倾慕已久,即使与她比一比女人的活计,我也不以为耻。”
众人听耶律王子这样一说,真还不好再阻止巴音格与他比一比,都望着巴音格,等她说话。
“就耍嘎啦卡,他们帐篷里正在耍,我就与你比一比谁耍得多。”
耶律保听说,略微想了想,转向巴特头人,左手抚胸,弯腰行礼说:“巴特头人,小王与巴音格比赛是不是也象那达慕大会一样有点奖赏?”
“噢,当然。耶律王子以何为奖赏呢?”
“小王愿意以明珠十袋,黄金千两,牛一百头,羊一千头为注。”
巴特头人听说,心里不由一惊,想一想已明白他今晚是有为而来,大概就是为了巴音格。他不想让女儿出现意外,心里想拒绝,当此之时他又不能拒绝,一时间真还把他难着了:“耶律王子,你们似乎只是小耍一下,以助酒兴吧?”
“确是小玩一下,不过小王来此除了为头人贺节,还有一个目的,等耍过了小王再加以说明。”
“这个………………”巴特头人真的难以决断了。
“耶律兄,你说话不干脆,可不是我们草原上的习惯。”霍林特看出父亲为难,当即大声接过话去。
“好,这是小王的错。小王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向巴特头人求亲。”
“哼,只怕你耶律保还娶不起我。”巴音格听了耶律保的话一惊,酒已醒了三分,但又想起金千里和珠尔沁的事,心念一转说:“不过,这是后话,我们现在不必多说,等我真的输给你了,你只要出得起牛羊,我巴音格就一定嫁给你。”
“好,小王答应了。”
“巴音格,我看还是算了。”巴特头人听了两人的答话,已明白了巴音格的意思,知道巴音格与耶律王子赌无论输赢都不会有事,他就放心了,只是不明白巴音格为什么要拿自己的一生幸福赌博。
“爹放心吧,我赢定王子了。”
“如此就请巴特头人和四旗头人作个保结。”
巴特头人见两人已经说定,不好再阻止,点头答应下来,四旗头人一时不好说话,也只好点头应允。
“如此我就先来,为姑娘引一个路。”
“不用,我们一起耍,谁输了一目了然。”
“这样也好。”
两人说定了,相对站好,各人捡起四根羊肋骨,准备开始比赛。
“好,开始。”霍林特站在帐门口大吼。
两人手中羊骨一根接一根飞上天,又一根接一根地落进手里,手里始终握着两根羊骨,空中飞着两根,这其中任何人手中多一根羊骨,或是少一根羊骨,或是两根羊骨落在一支手里,他就算输了。当然,两人手中的、空中的羊骨落到地上,他自然也输了。因此,玩嘎啦卡虽然看似简单,实则对一个人的手眼配合要求十分高,一般人玩上三根羊骨已难了,玩上四根、五根,甚至六根,那就是此中翘楚了。巴音格、耶律保都是草原上长大的人,对此可以说从小玩到大,确实功力不弱,只是耶律保由于身份的关系,事务繁忙,已有多年不玩嘎啦卡了,今晚使出来难免有点儿生疏,玩的时间长了,这才渐渐将这与生具来的本能技巧重新练熟。
就这时候,巴音格娇笑着叫一声:“小心了。”已将自己手中一根羊骨抛给耶律保,将耶律保刚才抛到空中的羊骨抓去。
如此一换,真还让耶律保闹了一个手忙脚乱,差一点输了。耶律保还算机警,一觉不对,双手向上抓,不接巴音格的羊骨,只是他的行动慢了一步,自己的羊骨让巴音格抓去了,他就只能抓巴音格的羊骨,否则巴音格在玩四根羊骨,他没有玩的了,他也就输了。他确实不简单,预先留了一手,右手抓左手接,总算接着了巴音格的羊骨,不过两手交叉而也。
“格格,你还不认输。”巴音格娇笑一声,又将羊骨打向耶律保。
耶律保不甘示弱,哈哈一笑说:“巴音格,你也小心了。”将手中羊骨也打向巴音格。
两人为此斗起来,谁知斗没有三合,巴音格伸手没有抓到羊骨,芳心一急,已自己乱了阵脚,再看耶律保已在玩第五根羊骨了。
“不算,你使诈。”
“哈哈,巴音格,我哪里使诈了?”
“你会使五根羊骨。”
“不错呀,我们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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