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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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最大-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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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恒(悠然道):放心,我这明代的老妈很疼我的。饭煮熟了她不至于倒掉的,再不想吃,也只得吃了。我明代老爹特爱面子的,家丑绝对不会外扬,保准赶紧给我置办嫁妆。

危栏(频频点头):是的是的!你一向有很强的分析能力。话说,这时代贞操太宝贵了!(转身瞪着狄纭,警告)你小子把阿恒的处女之身占了,就好比你把珍贵的古董打碎了,不买也得买!

狄纭(喜笑颜开):当然会买,我就是专门搜集古瓷碎片的!碎片很珍贵的!

危栏(即刻暴打之):废话少说,以后可得好好待我家阿恒!爱妻教子,不得偷腥!

狄纭(握住连恒的小手):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恩深似海恩无底,义重如山义更高!

危栏(呕吐):噗……不要这么肉麻好不好?

连恒(满脸感动):纭哥你难得肉麻一下,也很可爱的,不过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哦。

狄纭(满目深情,频频点头):嗯!

连恒(压低声音对危栏)以后,看我的驭夫之术吧!前世的失败,是为了今世的成功!(比划出“耶”的姿势)

危栏(点头):好啦!回到正文吧!

———————————————————正 文—————————————————

他轻柔地穿好彼此的衣服,然后挽起锦帐,借着晕黄的烛光,细细欣赏着他的新娘。

她依然软软地躺在那,眼波盈然如春水,双颊的绯红还未退去,妩媚娇羞,风姿动人。

“阿恒,谢谢你,我好快乐。”他俯身吻了吻她光滑的额,心中的爱意满得要流溢出来。

“开始,很痛呢。”她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总忘不了第一个被自己弄痛的女人。

果然,他大是窘迫:“下次,保证不弄痛你。”他抱起她,紧紧拥在怀里,“不知道你爹娘知道我们的事情会怎样?”

“木已成舟,父母亲大人不会再反对的。”她柔声安慰。她了解父母的个性,他们绝不会把她失去处子之身的事张扬出去,更不会让让她再嫁他人受罪。

他点点头:“嗯,我想也是。阿恒,我带你到我们的新房去看看,好么?”

“好。”

她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

★★★

他抱着她,从窗户飞越出去。

不知何时,那匹很帅的白马已等在空地中央。

“咦!这不是你原来的白马么?”她明明记得,从司徒海鱼那回来,骑的是华烟山庄的马。

“是啊,风影它认识路,七煞天罗只抓人,不抓马,当夜它就跑回来了。”他托起她上了马,自己坐在她身后。

“驾!”白马甩开四蹄,在夜色下疾驰。

“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她倚靠着他温热的胸膛,不经意似的问道。其实,不止是新房,那天来提亲的白衣人带给她太多的疑问。相信,他会给她答案。

“在你不理我的那段日子里。”仿佛担心她会再次溜走似的,狄纭把她抱得更紧,“想你又见不到你,只能为你做一些事。买房子,期盼着能筑巢引凤,有朝一日迎娶你住进去。当时还以为,是奢望,是梦想。”

她心里一热,转过脸,磨蹭着他的下巴:“狄纭,你真是个傻子。”

“是,茫茫人海,能与值得自己痴傻的人两厢厮守,也是一种幸运。”他低低叹息,“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或者,遇到了,又错过,就像——我爹娘。”

“你爹娘?”她诧异。她听三娘说过,他娘亲是因为家贫,被迫做了狄家的小妾。这其中,也有一段爱情么?

“是的。”他沉声道。

“如果我想听他们的故事,你可愿意讲?”她小心地问。直觉,那是个复杂的故事。

“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他低声道。

连恒沉默。她,不小心碰触到他的伤了么?

倒是他有些惶恐:“怎么了?你可是埋怨我瞒着你很多事情?”实在,是还没有机会细细说与她知。

“不是。”她摇头,“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到房子里,我慢慢讲给你听。”他保证似地说道。

★★★

很快,到了目的地。

“阿恒,这就是我们的家。”站在院落门外,他就像等待老师阅卷的学生那般紧张,语声带着轻颤。“我的辞呈,韩大人已经批准了,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陪伴你,照顾你。”他轻柔地拉起她的手,推开朱红的大门。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低低念着《诗经·邶风·击鼓》里的名句,牵着她的手穿过前庭和天井。她感觉到,他的手里,全是激动的汗水。

当一个人牵起另一个人的手时,便牵起了生命中的依托,牵起了生命中的快乐与忧伤。在浩瀚的时空中,每个个体只是沧海一粟,只有当你牵起了另一半的手时,才可以感受到生命的真诚与幸福。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她的脑海中却忽然出现接下去的几句。记得父亲请来的夫子,当时这样解释:可叹啊,你我生离死别,简直无法再相见!可叹啊,你我远离别,与我的誓约转成空!

她的心一颤,终是没有念出来。

★★★

房子是具有徽州特色的“屋套屋”结构。

进门为前庭,中设天井,后设厅堂住人,有一厅二卧室,厅室后是一道封火墙,靠墙设天井,两旁建厢房,这是第一进。第二进前后有两天井,中有隔扇,有卧室四间,堂室两个。

房子以紫白二色装修,格调简洁大方,陈设古朴精致。

“我见你的衣服多是紫白二色,所以……”

“我很喜欢!”她感动于他的细心,反握住他的手,紧紧的,紧紧的。

他灿然一笑,如释重负。

“哇!那是什么?”迈进第二进的客厅,她眼尖地看到一排东西。

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堆着整整一排各种各样的泥娃娃。

娃娃的神态、姿势各不相同,有沉思的,有欣喜的,有手捧书卷的,有拈针绣花的,但脸都是一个样子——连恒的样子。

他大窘,连忙过去准备收起来。

“别收!”她大笑着阻止,“明明都是我!难道我见不得人?”她跑过去,拿在手上一一欣赏。

“捏着玩的……”他不好意思地望着她。

“可是,我很喜欢!你为我做的,我都喜欢!”她抱着两个娃娃,凑到他耳边,“你,我最喜欢!”

他眼睛一亮,眸光里满是惊喜和深情,伸出双臂紧紧把她箍在怀里,用全身的感官知觉细细体会美梦成真的喜悦。

“阿恒……”他低语着,语气中充满深深的眷恋。

“狄纭,我好喜欢你。”她抬眸,眼中氤氲着迷离的雾气。

狄纭用脸颊摩掌着她浓密的秀发,心中充满着深浓的感动与悸颤,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似有无穷魔力,让他愿意就此沉沦,哪怕抛却世间一切,也是甘心。

他的吻温柔而又狂热,像要吞噬她,强烈得令她震颤不已。她被吻得浑身绵软,忘却今是何夕,身是何身。

结束了激情缠绵的一吻,忍不住大口大口喘息。看他一副准备再抱她上床的架势,她赶紧转换话题:

“你的手很巧!像你娘还是你爹?”

还有很多事情,尚未了解呢。

“像我娘吧!”他理智回归,“我娘是个特别手巧,特别能吃苦的女子。”

“那你爹,还健在么?”

这个,是问题的关键哦。

他幽黑的灿眸,竟然掠过一抹痛楚。

“我去烧一壶水,然后慢慢讲给你听。因为,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他出去,到厢房边的厨房找出一个精致的白泥小炉,放在厅里的圆桌上,又用一只小小的水壶装了水,放在泥炉上烧。

他默默看着炉里窜起的火焰,垂首不语。

连恒好奇地凝望着他,不知他有什么隐秘。

沉默半晌,他长叹一声,略带忧伤地注视着她,缓缓说道:

“其实,我有两个父亲。”

往事不堪忆

那一年,小衣庄的春天来得特别迟。

陆长根十七岁的女儿招弟,却在这刺骨的严寒中,绽放出独特的美丽。

虽然随父母长年劳作,但招弟独得上天眷顾,生得秀眉凤目;玉颊樱唇,肤色白腻,清秀脱俗。方圆百里,多少青年或明或暗地向她表达着他们的爱慕之情。

然而,妙龄少女的芳心,却已悄悄献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

那男人,不知从何而来。某日晨起,招弟上山砍柴,便发现一夕间,有人住到山上废弃已久的草庐里。

男人一身黑衣,面色凝冷,正在草庐门口用左手徒手劈柴。手起柴落,虎虎生风,令她咋舌不已。

仔细一看,男人右臂好似骨折了,胸口也有干涸的血迹。

他不算英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和魅力。她怔怔站在草庐门口,竟再也移不开步子。

他,却没有理她。

第二天,她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金创药送给他。

他说了“谢谢”,收下。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他叫住她,给了她一锭银子:“我从不白收人家的东西。”

她自然不肯要,悄悄丢在门口。

第三天,他看到她,难得的笑了下,请她吃从冰下面捕上来的鱼。

回家,她发现不知何时,他还是把银子塞到了她的背篓里。后来,她才知道,他山穷水尽,那是他身上唯一的一锭银子。

春寒料峭;她着了魔般不管不顾,每天都趁砍柴的机会,悄悄去找他。帮他包扎伤口,清洗衣物,打扫屋子,她乐此不疲;还用草编织了精美的门帘,为他遮风挡雨。

她没有读过书,却明白他身在荒山,心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辽远的江湖。

可是,十七岁的女孩子想不了太多,快乐的日子有一日,便是一日。

两个月的时间,他伤势渐愈,也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而她,知道了他是被仇人追杀,躲避在此地。

他告诉她,他叫玄,赫连玄。

他已近而立之年,多年来孑然一身,在江湖中拼杀属于自己世界,从未遇过像她这般淳美善良的女子。

某一天,她忽然没有来,他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失落,一整天心烦意乱。

第二天,她还是没有来,他开始食不下咽,担心她的安危,忍不住下山去庄子上找她。

原来,她的娘亲生病了。

那天傍晚,她突然在窗口看到他,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无声地淌下。

以前,他最讨厌女人婆婆妈妈,哭哭啼啼,如今却蓦然懂得什么叫“我见犹怜,梨花带雨”。

几天后,娘的病好转了,她迫不及待地上山去。

离别,素来是相思的温床,感情的催化剂。分开了,才感到她在心中的地位那么重,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的身影,他觉得日头那般漫长、乏味。

看到她忽然出现在草庐,他不可自抑地抱住了她。情到浓时,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事后,他给她一个羊脂白玉的扳指,说是家传给媳妇儿的。

扳指有些大,她用红线戴在了颈项上。那夜,她躺在土炕上,抚摸着玉扳指,激动得彻夜未眠。

他很落魄,她不在乎;他很穷困,她不在乎;他大她十二岁,她也不在乎。什么样的苦日子, 她没过过?再苦,再难,只要和他在一起,心里就是满满的幸福。

可是第二天,她再去找他,却发现草庐已毁,人已不在。

一天,两天,三天……连续三十多天,她疯了般上山去找他,找遍山野的角角落落,却再也不见他的踪影。

她知道,他弃她而去,不会回来了。

★★★

此际,娘的病又重了。

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光了,实在没有钱看病。

她落着泪,犹豫着要不要卖掉那个看起来很值钱的扳指。

辗转了两夜,她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自私,舍不得失去唯一一个关于玄的记忆。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恰巧,附近清河庄的狄老爷,相中了她,派人带了银子上了门。

狄老爷四十岁了,已有一妻一妾,但偶然见到她,竟是心心念念难以忘记。

媒人用三寸不烂之舌,把狄老爷说成千里挑一的良人。再说,那一盘银闪闪的东西,可以救人的命,可以换来粮食,换来布匹。

爹爹陆长根做主,允下了亲事。

“闺女,爹没用,让你娘仨跟着我受苦。这么个机会,你去吧。又过上好日子,又救了你娘。攀上个有钱人家,指不准能帮衬着家里,你妹妹以后还能过上好日子。”

她看着苍老不堪的爹和不满四岁的小妹妹,知道没有办法推卸这份责任。

★★★

婚礼很热闹,狄老爷喝得酩酊大醉。

为了生存,她根据娘的指示,用了土方冒充见红,骗过了晕晕乎乎的狄老爷。

她七月生子,人皆以为是早产。狄老爷为之起名为“纭”,小名“三郎”。

她在狄家过着辛劳的日子,带孩子,伺候大房夫人,每天忙得团团转。

午夜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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