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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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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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无尘执拗地推着她,轻笑道:“是吗?但我却觉得你清醒得很啊。”
  “真醉了真醉了!”璃月死死地抱住他不放手。
  “证明给我看,否则,放手。”玉无尘不想与她拉拉扯扯,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严肃。
  “真的……要证明?”璃月小小声问。
  “嗯哼。”玉无尘低眸睨着她。
  璃月沉默了片刻,然后微微松开了抱着他腰的手。
  玉无尘眉梢一挑,取笑道:“装不下去了?”
  璃月也不理他,只摇摇晃晃地揪住他的一只袖子,动作优雅且温柔地倾过脸去,然后,“呕——”
  ……
  玉无尘目光呆滞地看着她吐了他一袖子,又撩起他另一边的袖子擦了擦嘴,然后重新往他怀中一扑,环着他的腰喃喃道:“这个证据,够充分了吧……”
  *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
  璃月皱着眉头,伸手揉着额头。借酒消愁就是这点不好,宿醉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呜——呜——”耳边隐约传来檀郎的哼哼声。
  “我还没死呢,你鬼叫什么?”璃月转过头,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自己房内,低眸想了想,隐约记得昨天最后的印象是玉无尘,至于遇见他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她就不记得了。
  起床梳洗一番,带着檀郎吃了午饭,璃月闲极无聊,只好又去曦王府。
  去了才知道,今天一早玉无尘和裴延熙已经离开了,皇甫殊华则留了下来。
  在先帝还未去世,而皇甫绝还没被发配到朱武门之前,她和江含玉就像姐妹一般在宫中一起长大的,好久不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下午,璃月难得地到城门口去了,一边看着手下收钱一边发呆。
  她原以为这次见到玉无尘,她会欣喜、难过、伤感……
  殊不知醉了场酒后,除了头疼,什么都没有留下。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那都是裴延熙带给她的震动太大,玉无尘对她虽然意义不同,但怎样都不会胜过母亲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心情抑郁,高兴不起来。
  将近傍晚的时候,王府中来了个侍卫,说观渡带了句话给她:“人到了”。
  她怔了怔,跟着侍卫去了曦王府。
  入夜之后,她带着一名肥头大耳五十几岁的男人回到了怡情居。
  这一夜,以怡情居为中心,方圆三里的城中百姓们都没能睡着。
  一整夜,他们都不断地被那恶鬼夜嚎一般的凄厉惨叫一再惊醒,很多人跑到曦王府去报案,说怡情居可能发生了凶案,但一向勤政爱民的曦王爷这次却一反常态,置之不理。
  深夜,百姓们却无心睡眠,因为那叫声真的太恐怖了,凄厉得能让人从骨子里开始战栗,惨烈地让人想象不出,究竟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人发出这种几乎撕裂灵魂一般的嚎叫。
  听觉上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东方发白,才渐渐消停。
  迷蒙的晨光中,几乎已经变成了血人的璃月扔下匕首,懒洋洋地伸个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随着晨风四处飘散,熏得路过怡情居的路人都掩着口鼻避之不及。
  踩着满地的血肉脏器,璃月走到不远处的池塘边,跳进去洗了个澡,然后爬上来挨个去敲侍女仆人的门,令她们去清理现场,自己则回房补眠。
  下午醒来时,发现园中的骨架还在,原因是,园中虽然侍女仆众不少,但面对那被剐得血淋淋的骨架和满地碎肉还能保持清醒屹立不倒的,一个都没有。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试想,一个人被剐了三千六百刀,心肾脾肺都被挖出来串在手骨上,而胃里则塞满了被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割得一点肉都不剩的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蛋蛋和眼珠……
  除了她秦璃月,谁还有胆去收拾残局?

  食髓知味

  自从凌迟了那个留曲县令之后,璃月的心情明显地好了起来。
  这日,观渡来怡情居找她,给了她第一个任务——做掉通玄关镇关将军赵斯。
  他说得十分客气,请璃月帮忙。
  璃月嘴上不说,但对他帮她完成了多年夙愿一事,心中其实是挺感激的,便玩笑道:“怎么?有了取而代之的人选?”
  通玄关是西武通往南佛的门户,镇关将军向来是朝廷直接指派,若是能让己方派在朝廷中的奸细坐上这个位置,对曦王府今后势力的发展可是大大有利。
  观渡看了她几眼,也不隐瞒,点头道:“是的。”
  “需要嫁祸吗?”璃月问。
  对她的聪明与谨慎表示欣赏,观渡道:“不用,只需不要让人联想到曦王府就可以。”
  “赵斯一个人还是赵氏一族?”璃月抛出最后一个问题。
  “赵斯死了即可。”观渡道。
  璃月斜眸看去,笑着问:“这是皇甫绝的意思吧?”
  观渡看着她不语,算是默认。
  “妇人之仁!”璃月低啐着往桌上一坐,晃着小腿道:“明天,人头奉上。”
  观渡道谢过后便离开了。
  用过晚餐后,天色已暗,残月将升。
  璃月酒足饭饱,抚着肚腹哼着小曲向自己的卧房走去,时间还早,她可以睡一觉再去杀人不迟。
  推开门,关上门,点亮灯……吓死人!
  璃月直愣愣地看着坐在自己床沿上的叶千浔,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脑中翻来覆去只一句话:他他他……他怎么又来了?
  叶千浔明亮的眸子紧睇着她,半晌,终是不想继续欣赏她痴呆的表情,淡淡开口:“我好看?”
  璃月倏然回过神来,连忙狗腿道:“当然,叶大宫主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咳,那个,请问你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叶千浔微微扬起冷魅的脸庞,道:“上次你不是扬言,要给点颜色我看看么?”
  吓?他听见了?!
  璃月心中颤颤,讨好地讪笑:“哦……好、好像是吧,请问你喜欢看什么颜色?蓝色红色绿色紫色还是黄色?”
  叶千浔目光闪烁地看着她,半晌,嘴里蹦出两个字:“肉色。”
  呃……!
  璃月额角挂着一颗巨汗,绞着小手道:“我这就去给你牵头猪来。”说着,脚跟一旋便欲开溜。
  “你动一步试试。”身后,男人语调慵懒,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璃月停住动作,皱着眉头低咒一声,转过身来时,表情却已完全变了。
  但见她黑盈盈的眸中泛着一层无辜的泪光,委屈地撇着小嘴,可怜兮兮地问:“你到底想怎样嘛?”
  虽然心知她绝非这般柔弱的女子,现在那无辜可怜的模样百分之九十是装出来的,但叶千浔的心还是禁不住软了下来,伸出手道:“过来。”
  璃月一步一顿,龟速地挪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拉坐在他腿上,搂住她的纤腰便吻住了她的唇。
  奶奶的,就知道这家伙突然出现是因为上次食髓知味,又跑过来发春了!璃月心想。
  火辣辣地一阵深吻后,璃月浑身酥软,心道:不好,貌似自己也跟着发春了,可待会儿还要去杀人的说……
  感觉到他已经开始毛手毛脚地脱她衣服,她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双手抵在他胸口道:“那个,我觉得……报恩可以不用这么勤快……”
  他扯下她外面的披纱,随手丢在地上,抬眸看着她,道:“跟我离开。”
  “跟你走?为什么?”璃月惊愕,无暇注意他正在脱她亵裤的狼爪。
  他动作微微一顿,想了想,道:“每晚上床时都会想你,我讨厌这样。”
  呃……璃月愣住。
  奶奶的,他大爷就不能说的委婉一点?搞得她在他眼中好像就是个床上用品一般。
  跟他走?开什么玩笑,要是每晚都被他折腾几次,她还要不要活?
  她正思考该怎么拒绝他而又不惹他发飙,腿间却蓦然泛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原来他已然按捺不住,就着两人对面而坐的姿势将自己的那根自下而上地顶插|进她体内。
  这个体位使她体内尤其紧窄,因而痛感也就分外强烈,搭在他肩上的小手蓦然收紧,她痛苦地低喘:“好痛,别动!”
  他果真停住,只搂过她,倾身亲吻她的脖颈和香肩。
  为了让自己能少受点折磨,她努力地收缩着小腹适应他,少时,感觉不那么痛了,她才分神对他道:“其实你完全没必要带着我啊,女人到处都是,只要不看脸,做起来应该都差不多……啊!”
  她话还没说完,他却似怒了,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吓得她立刻止住话头。
  他阴沉着脸,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嗯……嗯……”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承受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她泪汪汪地低声撒娇:“千浔,我好痛,你轻一点嘛……”
  叶千浔抬眸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问:“答不答应跟我走?”
  璃月眨着水润乌眸,道:“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走,我是曦王府的人,你要我,至少需得去跟曦王府打声招呼啊。”嘴上如是说,心中却想:管你们怎么交涉,只要给我点时间落跑就行。
  他略略沉思,不语。
  璃月乌眸转了转,倾过身子主动吻了下他的唇,继续撒娇道:“千浔,今晚就做这一次好不好?”
  “为什么?”他有些不满。
  “因为我今夜还有任务,要去杀个人。”璃月讨好地扭了扭身子,不意却引来他一声难耐的低喘。
  他抱着她的腰一个旋身,将她压在床上,边做边问:“什么人?”
  哦,天呐,怎么会突然这么舒服?璃月双眸迷离起来,勉强答道:“通玄关……嗯嗯……有只叫赵斯的老乌龟……啊……你知道吗?”
  “个人还是全族?”他的唇在她脖颈上流连,喘息着问。
  一边做一边讨论杀人,似乎格外刺激和舒服。璃月忍不住抱着他的肩迎合他的动作,气喘吁吁道:“鼎鼎大名的叶大宫主……难道还不知道斩草不除根,嗯啊……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么?”
  不满于她的戏谑,他抬起头封住她的唇,她不甘示弱地回吻。
  一方主动与双方配合的区别很快就体现了出来,不消片刻,两人便呐喊低喘着齐齐到达了顶峰。
  璃月浑身酥软地窝在他怀里,听着他依然急促的心跳,想:其实,跟他上床也没有预想中那么坏嘛,只不过,她觉得一次就好,要是多了,就受不了了。
  极致的欢愉过后,困意一如既往地袭来,她打个哈欠,顺便在他肩上蹭了蹭,呢喃一般道:“一个时辰后叫我啊,我去杀人……”说着便睡了过去。
  *
  他的确叫了她,不过不是用嘴,而是用他的那一根。
  璃月醒来时,他正在她体内冲刺,璃月又气又恼,满眼都是混乱的小星星,抵住他的胸膛道:“说好就一次的,你又说话不算话!”
  叶千浔从她胸前抬起俊脸,问:“谁跟你说好了?”
  璃月气结,再被他这么禽兽下去,今晚她绝对没有力气去杀赵斯的,朱武门和通玄关之间还隔着两百多里地呢。
  那明天怎么跟观渡解释?就说她被这个禽兽做到浑身无力,所以任务延后?
  哦,那她的脸该往哪里放啊?
  脑子里虽这么想,然身体却诚实地反映出她其实是欢迎他这么禽兽的,在他的侵犯下,她完全无法控制地发出女人受男人疼爱时的娇喘呻吟,惹来他更强劲的冲撞。
  即便心中不愿意却还是被他禽兽得这么舒服,璃月羞死了也气死了,于是伸臂抱住他健硕的臂膀,假装意乱情迷地大声嚷嚷道:“啊……你这混蛋,竟然又强上我……嗯啊……就是那里,不要停……”
  叶千浔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听听,这哪有一丝被强上的觉悟啊?
  不过没高兴多久,他便察觉到了不正常。
  那蹭在他肩膀处的小嘴,到底是在吻他还是啃他?还有,背上似乎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在不停乱抓,巨痛!
  这家伙,她该不是有性|虐待的嗜好吧?
  想到此处,他冒出一身冷汗,忙撑起身子将她正在行凶的两只爪子按在枕头旁,问:“你做什么?”
  璃月小蛇似的扭扭身子,无辜道:“人家情不自禁嘛。”眼角却闪着得意的光。
  叶千浔了然,道:“哦,那我也情不自禁一下。”说着,低下头,张嘴就咬住一块雪白粉嫩的嫩肉。
  璃月吓得大叫:“叶千浔,你你……你竟然咬我,你是不是男人?”
  叶千浔当然舍不得下口,但就那么不轻不重地用牙衔着诚心不让她好过。闻言,他狠狠地顶她一下,道:“是不是男人,你不正在亲自检验么?”
  嗯?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璃月调动着她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努力在脑海中回想,蓦然想起,那日在山洞中她背他走时,他也曾问“你是不是女人?”当时她是这样回答的“是不是女人,方才你不都亲自检验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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