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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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春记-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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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说那几个美女都对你有意思,当然了,大姐大还是选中国的好,黛芙妮那娘们好像有点风骚,不知道老大你身体吃得吃不消,而且绿帽子的危 3ǔωω。cōm险挺大……”

“打住!打住!”,朱伟举手制止越说越高兴的田军,双手叉腰瞪着他道,“我说田三啊,老子一天砍死砍活,风里来雨里去带着你们发财,你们倒好,妈的一天没球事干就给老子编排这些摸不着边的事啊!”

“老大!”,田军恨铁不成钢的拖长声音道,“这些娘们盯上你,只要有眼珠子都看得出来。难道你对她们不流口水?前天我还看见你盯着苏若然屁股看。”

“小声点!”,朱伟连忙压低声音怒道,“女人就屁股好看,老子多看两眼犯法了么!”

“犯是没犯!”,田军小声嘀咕道,“不过你也得早点定下来哪个是正宫啊。弟兄们都在猜呢!”

“猜球!”,朱伟没好气道,“游戏里认识的能靠得住么,老子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呢!而且对方是什么人品又无法了解,万一是个鸡婆,老子童男之身被她破掉,岂不是倒八辈子大霉?”

“哈哈哈!”,忽闻旁边有人大笑,“可笑!”

朱伟诧异回头,看清来人,不禁大笑道:“候夫子,又来作怪!”

这位候夫子,是跟着刘宽的二千余人来投靠朱大少的,自号候,单名一个公字,听这个名字就是喜欢整人占便宜那种家伙。据刘宽说,这候公年纪大概四十多了,恐怕是汉军之中第一高寿,更兼人物造型故意是斑白须发,大袍宽袖,头上还扎了个汉巾,怎么看怎么象个二千年前的学究,且号称自己信仰佛教,从不杀生,嘴上却是荤素不忌,滑稽幽默,当年在巴黎混的时候,就很有人缘,绝对不参加PK,汉军弟兄却总愿意把战利品分给候夫子一份,老候也从不推辞,坦然收下。朱大少自打被困小城,和号称宁死也不打仗的候公混在一起以后,才发现这老兄实在是个妙人。

候夫子此刻跌足长叹道:“老大你怎么战场上英明神武,情场表现却如此业余?岂不知中华自古流传的观女术?哪怕是游戏,从人物的谈吐,身姿,仪态,对异性的态度,都可以分析出这个人物是真女还是假女,是闺秀还是荡妇,有无XX,诸如此类!”

朱伟还是初次听闻如此神技,先是目瞪口呆,接着是肃然起敬,最后迫不及待,扯着候夫子胳膊殷勤道:“夫子,你我兄弟莫要藏私!反正现在无事,来来来,那儿有个墙角,咱们去那儿切磋切磋!”

……

“这是怎么回事?”,帕斯汀愕然立马。

“长官!”,一个十人队长困惑道,“十来分钟前这北城门就突然倒塌了。我们以为敌人要突出来了,可是等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

“你们派人进去看了吗?”,奥特怀疑的问道。

“看了!”,那十夫长扭头回去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城门,“城门是被人故意卸掉了门枢,城上城下,却一个敌人都没有!”

有问题!

帕斯汀和奥特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在对方眼睛里看出了这个词。那个比犹太人还要狡猾一万倍的家伙,是绝对不会送桃子给敌人吃的。

可是问题在哪里呢?想得脑袋都有点痛的帕斯汀禁不住怨恨起汉尼拔来,每次他都是这样!总是布下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圈套,总是让人想不通,总是要等到被他害死以后,才知道又中了这个家伙的毒计。

帕斯汀凭着直觉和经验,感觉到幽深的城门洞就像猛兽的嘴,将会吞噬自己和自己的士兵。

可是,凭感觉就可以算数了么。

“帕斯汀,赫伯特长官命令我们进城的。”,奥特看着帕斯汀喃喃道,不知道是想说服帕斯汀还是想说服自己。

“我先进城!”,帕斯汀终于决定了,三万人进城无论如何汉尼拔也吃不掉的,被敞开的城门这样吓得不敢进城,这实在是莫大的耻辱,“我带三千人先进去,如果里面没事的话,你带剩下的部队进来。”

奥特感激的看了视死如归的帕斯汀一眼,“好的,帕斯汀!”

帕斯汀一夹马腹,冲出半箭之地,厉声大叫道:“第211,212,217千人队,出列!”,三个千人队迈步小跑向前,排成方阵站好。

帕斯汀大叫道:“举盾!出刀!上弦!!”

三千士兵立刻做好了防护准备,帕斯汀拿下马鞍旁挂着的盾牌,翻身下马,抽出战刀,回头高喊道:“勇士们,前进!!”

德国士兵们,一边向圣母玛丽亚祈祷自己这次别死得太难看,一边壮着胆子,隆隆的向大开的北门走去!

……

刘宽猛剁三刀,砍翻对面两个长矛手,连忙趁势后退,躲到本方战圈之中,呼哧呼哧的喘气,额头上长长的一个伤口,鲜血正汩汩外流。皮特里也带着自己的小队剩下的两个人退回本方战阵暂时喘息,两人相视一笑,周围的兄弟依然在舍生忘死的恶战,喊杀声震耳欲聋,皮特里扫了一眼刘宽的脑袋,笑道:“你血流太快,会死的。”

刘宽毫不在乎的笑笑,道:“你的盾呢?”

皮特里侧了下身子,刘宽这才看见一只断箭插在皮特里左肩窝里面,呵呵的笑了起来。皮特里也笑道:“你的小队的人呢,又死光了?”

“光了!”,刘宽扔掉手上崩了好几个口子的刀,从地上又抓起一柄,看了看,满意的掂了掂,“皮皮,我们杀了多久了?”

皮特里看了看天色,顺便右手抓过身边手下的长矛,一矛飞过去,钉死了五米开外敌人的一个十夫长,一边随口道:“天快亮了,应该杀了五六个小时。不过拨给我们的七个百人独立排都打光了,团主力也只有这五十来个人了。”

刘宽点点头,庆幸道:“不错了。要不是五路出击,敌人兵力调动混乱。我们早死了。”

皮特里笑道:“走吧,再讲的话你的血快流光了,再发几个财。”

刘宽和皮特里合在一起,四个人重新杀入周围密密麻麻的德军队伍中。

……

光环闪过,以赛亚出现在墨兹河边的复活点,正悠闲自得站在附近的黛芙妮朝他笑一笑,“你来了!”

以赛亚微微一躬,笑道:“二十只箭同时射中我,想不来都没办法。”

黛芙妮笑得更开心了些,“以赛亚,我发现你现在说话的口气越来越象你的土匪头儿了呢!以前你可没有这么幽默。”

以赛亚笑道:“我也发现您越来越光彩照人了,陷入爱情的女人果然可以焕发生命中最灿烂的美丽!”

黛芙妮咯咯一笑道:“以赛亚,你现在不象犹太人,而是那些油嘴滑舌的中国人了!”

以赛亚正要答话,淡黑的夜幕中忽然传来老道的怒吼:“那边是谁?怎么这么多屌话,快来搬土袋,妈X的虚弱了也要出力气。”

以赛亚吓得脖子一缩,连忙跑进来回穿梭搬运土袋的队伍中。黛芙妮嘟着嘴朝发声处嘀咕了两句,只好又站在河边上看众人忙碌了。

张琦又拐了正弯腰铲土的赵青雪一下,低声附耳道:“雪雪,你看那妖精,我们都在做事,她还装大小姐!”

“就是!”,旁边的胡菲愤愤道,“妖精,我非收拾下她不可!”,说着气冲冲把手中铲子一扔,就要发作。

“哎!”,赵青雪连忙拉住正要发飙的胡大小姐,“伟少他们还在城里呢,咱们动作慢了说不定他们就完了!”

胡菲狠狠的瞪了烟行媚视的黛芙妮一眼,强忍着气重新抓起铲子,把泥铲得四处飞扬。

“可以了!”,贝尔纳看着宽阔的湖面,极其满意的点头,“这个规模已经OK了,不用再加土袋了!”

老道扭过头去,对部下道:“低声传令,不用在传递土袋了,嗯,哎,贝贝,现在该干啥?”

贝尔纳被这声贝贝叫得鸡皮疙瘩直冒,难受道:“这个么,哈,得问强了。”

“强强呢?”,老道东瞅西瞅。

旁边一个汉兵低声道:“道哥,强哥正指挥人伐树去了。”

“哦,那老子也去伐树好了!大黄,大黄呢?”

“道哥,黄洪也去伐树去了!”

老道皱眉道:“哪个连长没去伐树的,叫个过来。”

“道哥,勇哥没去伐树,他刚复活过来。”

“叫他过来!”

马勇没一分钟就跑过来了,“道大,啥事?”

老道看了他一眼,“你的弟兄全死完了?”

“没!”,马勇实话实说,“我被捅死的时候,还有七个兄弟。”

“牛X!”,老道忍不住来了一句,“你居然扛得这么晚才死,能打啊你。听好了,带着你复活的兄弟,四面散开,周围一公里,遍伏暗哨。知道了没?”

“知道了道大!”,马勇老实的一点头。

“去吧!”

老道正在安排警戒,忽然听到复活点那边传来一阵喧哗,老道大怒,吼道:“为什么出声音?老子说过要低声的!”

“道哥!”,一个部下低声道,“秋哥也复活过来了!”

老道一呆,然后欢天喜地的跑过去了。

……

“原来如此!”,朱大少(炫)恍(书)然(网)大悟,鸡啄米般点头不迭,赞叹不已道,“听君一席话,胜读万年书。今晚受益匪浅。候公你以往是真人不露相啊!”

“谬赞了!”,候夫子得意非常道,“须知男女相处,乃天地间第一等妙事,哪能是些蠢物,只懂赤裸相对,嘿嘿咻咻,那和公猪母猪有何等区别?公猪持续的时间还长得多咧!这等蠢物,当是上辈为兽类,今生恶缘未尽,所以全然不懂人间情和兽类情的区别,一味只知交配二字,生生亵渎这情爱二字,岂不是妄自蹉跎这难得之一世人身乎?”

朱伟大惊,颤声道:“般若妙音,三届皆惊,请转法轮,洗耳恭听!”(般若,梵语,读成波惹,大意是大智慧的意思)

“老大!”,旁边冲过来罗德里克,“德国人又杀过来了!”

正在进修的朱大少恶向胆边生,大怒跃起,抓起长矛,大步飞奔冲向城头,边跑边怒吼道:“哪个狗日的打断老子听经的?”,呼啦一下,城头汉兵连忙闪开个口子,让暴走的老大一下子冲到墙边。朱大少怒目一顾,立刻倒抽口冷气,城墙外无边无际,全是密密麻麻的德国士兵,扛着土袋的士兵一个个跑到队伍最前面站好,一副立马攻城的架势。

朱伟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问道:“怎么才一会敌人就攻到这里了?秋少道道都完了?”

薛野站在旁边,漫声道:“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派出去的六千五百士卒,全部完了。”

“怎么这么久?”,朱伟大惊道,“我才和候公说了一会儿啊,就五个小时了?”

薛野笑着看了他一眼,“你俩在那里切磋道法,当然不觉得时间飞快了!”

朱伟肃然点头道:“应是如此,当年高僧讲经,顽石点头。昨日候公开示,朱爷归心,不觉时光飞逝,敌军云集。却也是佳话一桩!”

薛野忍不住大笑着飞踹了朱大少一脚,正要说话,忽然墙外敌人军号高亢大作,无数士卒纵声高喊,杀气冲天,眼见就要突击攻城!”

朱伟哎呀大叫一声,二话不说,立刻去扯自己裤带,候公见状合掌赞叹不已,“善哉善哉,昔日佛祖割肉饲鹰,今朝老大卖身息兵。大智大勇,梵天施礼,天女散花,当不为过!”

“轰隆隆!”,天上突然响起个霹雳,接着乌云翻滚,阴风四聚。

“啊吔!”,太叔仪失声怪叫,“这是何等说法?这候公一说天女散花,难道老天就要降雨不成?”

众人目光既惊且服之中,候公双手合什,双目微闭,嘴唇翕动,风拂乱发,仿佛妖仙降世,好不骇人也。

嚓的一下,一声布帛碎裂声引得众人目光再次转移,只见朱老大赤裸下身,右手高举一条白色内裤,朝外气壮山河的怒吼道:“暂停!!老子要投降!!!”

扑通扑通,城头汉兵摔倒一片。

……

“他想干什么?”,帕斯汀看着城头看块飘拂的白布,又开始了咯叽咯叽一休哥的长考。

“我没看花么?”,昆特拼命揉眼。

“真的想投降?”,亚当斯狐疑难禁。

“杀进去算了!”,阿道夫跃跃欲试。

“这里很多人都开了摄录机的!”,赫伯特闷声道,“杀进去不要紧,只怕以后都没人向我们投降了。”

“难道就这样放过这家伙?”,威廉愤恨难平,“昨天我被他烧得成了一具木乃伊!”

“你好歹还有骨头,我昨天都被烧成了一堆黑灰,要不是佩刀在旁边,今天早上我险些不能为自己举行遗体告别仪式!”,赫伯特没好气的说,“好了!帕斯汀,你去,看看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如果他真的想投降,得赔偿我们的损失,嗯,三千六百万金币,去吧!”

三千六百万金币?众军官目瞪口呆的看着赫伯特,这何止是狮子开大口啊,众军官看到的是张开大嘴的座头鲸。

“不对么?”,赫伯特阴笑着道,“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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