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明宫当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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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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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道,“浅浅,我知道你恨我,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不会怪你,只要你不躲起来,不接我电话就行。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对她毫无感情……”

    躲起来,她到希望她真的只是躲起来了

    何浅浅淡淡地打断他,“陈同舟,没什么可解释的,我不想听你讲故事,如果你想把那天的过程给我刻张盘当*片看,我倒可以考虑。否则就拿着你的东西走人。”

    陈同舟的脸色由绿变紫,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浅浅,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我打扰了你们的欢爱么?很好,以后你们不会再被打扰了。”何浅浅拎起袋子放到他面前,“下回记得锁好门。”

    陈同舟脸上神色变幻,这样的何浅浅让他感到陌生,他试图做最后的努力,“浅浅,你不能把我一棒子打死,你想想我们多年的感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是错了,你总得给我个改正的机会。”

    不顾念感情的究竟是谁?他居然还说的出这种话,真该把无耻两个字给他做个标牌挂起来。何浅浅笑得轻蔑,“不好意思,我有洁癖,不习惯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陈同舟面皮紫涨,书生气上头,拎起袋子转身就出了门。

    何浅浅跟过去咔嚓一声落了锁,他愤怒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道里。

    希望他能就此死心,不要再来纠缠她。(!)

卷一 第五章 泪洒明史

    

    整个下午何浅浅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

    一个人的独处让她害怕。

    图书馆里人不多,这个年头人们都习惯了用电子资料代替书籍。

    何浅浅搬了一堆厚厚的书,找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对她和煦一笑,温文儒雅。

    何浅浅回了一笑,落座。

    手按在扉页上,却迟迟不敢翻开。

    他究竟有没有死?

    历史是否因她而改变?

    镇儿的命运又是如何?

    她统统想知道,迫切地想知道。

    她又怕知道。

    图书馆很安静,只有翻书的沙沙声,连人们走路都不自觉放轻脚步。

    耳边心跳如雷,手心渗出了汗,黏在扉页上,深深浅浅的水痕。

    “你没事吧?”男子投来关切一瞥,“是要考试么?看你很紧张。”

    何浅浅只好胡乱冲他摇摇头。“没事,走的急了。”

    男子笑一笑,低头继续看书。

    何浅浅一咬牙,翻开手里厚重的史籍。

    朱瞻基的寿命不长,却不是在她走的那一年死的,他活了三十八岁,在位十年。

    何浅浅稍微放下一点心,接着往下看。

    朱瞻基是太平天子,十年里没有什么大的波折,这些都不是她想看的。

    何浅浅目光一扫而过,搜寻她感兴趣的字眼。

    终于到了她离开的时间。

    史书记载,宣德三年二月,朱瞻基立朱祁镇为太子。

    宣德三年三月,废胡皇后,赐号静慈仙师,改立孙贵妃为后。

    宣德五年六月,遣郑和第七次出海,原因不明。郑和在归途中病逝。从此明朝的航海事业走向没落。

    宣德十年一月,朱瞻基驾崩,皇太子朱祁镇的出身向来多为人诟病,太皇太后和孙太后力排众议,一力保举,朱祁镇顺利登基。

    后面是关于宣德皇帝的政绩评论若干。

    何浅浅慢慢合上书。路过的人困惑地看她,想不明白居然有人看明史也能看的泪流满面。

    他没有死。

    朱瞻基在二月下旬回朝。太后如何交代的她不得而知。但是她的尸体在乱葬岗上莫名消失,宫里慌乱一阵是必然的。

    胡皇后果然因她受到牵连,不过,以她那种性子而言,出家也许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一直没有放弃找她,大约以为她是随安东尼奥去了外国,大费周章地遣了郑和出海,史学家们一直猜不透朱瞻基这么做的原因,真实的原因只有她知道。

    “你没事吧?”对面男子第二次问。

    一只手拿着纸巾,手指修长,指甲整齐。

    何浅浅接过纸巾,捂住脸,突然起身,朝门外奔去。

    她很想痛快哭一场,可是这里是公众场合。

    外面花坛的角落里,人迹罕至。

    何浅浅蹲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臂间,抱作一团,低低的抽噎,几乎听不见声音,唯有双肩在剧烈抖动。

    她夜夜梦魇,几回梦见镇儿挥着小手,要她救命。

    这梦无人可说,压在心里,变成一块巨石,沉重甚千斤。

    她从不担心自己的生死,但是一想到他们可能会因她而死,心便缩作一团,彻骨的疼痛,几乎窒息。

    真正离开了,她才惊觉,她爱他是如此之深,深入骨髓,三年的朝朝暮暮,连呼吸都带了他的气息,如今只剩她一个,她还是她,生命却已斑斑驳驳,被切割的支离破碎。

    泪水浸透衣服,面前的土壤湿润一片。

    “你若是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莫压抑自己,或许会好受些。”温和的男声,还有一包纸巾。

    压抑?她是在压抑自己,她压抑了三年。她事事谨慎,唯恐引人注目,别人一样不肯放过她。

    到今日,她又何须再顾及这许多?

    何浅浅悲从中来,这多年的委屈,还有刻骨的思念,都在这一刻爆发。

    她放声大哭。

    那男子坐在她的身后,也不劝慰,只默默地坐着。

    间或有行人路过,只当小情人在吵架,会意地悄悄离开。

    小小的角落里无人打扰,北京的天空下,21世纪的某个下午,何浅浅生平第一遭,在公众场合哭了个痛快。

    她哭了很久,哭的肆无忌惮,鸟雀惊心。

    “让你见笑了。”用完最后一张纸,何浅浅有些不好意思。

    男子微微一笑,“没有关系,我怕你出事,就跟了出来,哭完好受一些了吧?”

    他的眸光淡然,他的样貌像他的声音一般优美,线条明朗,却不张扬,戴着一副银色边框的眼镜,一身休闲装,以一种优雅的姿态坐在花坛上,显示出他良好的教养,“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觉得自己好像被整个世界遗弃了,哭完发现,其实没有那么严重。”

    何浅浅在他边上坐下,敲打麻木的双腿,声音里还带了点抽噎,“谢谢你,今天情绪不太好,很失态。我平时其实很少这个样子。”

    “客气了,我只是好奇,这个年代很少有女孩子看明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抱着明史痛哭。”他侧目看她,唇角微微上扬,他的唇形很好看,与朱瞻基的有几分相似。

    何浅浅失神,然后苦笑,许茹芸有一首歌,“难过的是,当我遇上别的男子,我只在乎,他身上有你的影子。”

    她又何尝不是?

    五月的暖风拂面,发丝在风中飞舞,路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花坛里芍药摇曳盛放,何浅浅面容黯然,盯着地面,“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一时难受。”

    这姹紫嫣红中,她是唯一一抹惨淡的白,男子看着她略有些红肿的眼,“原来如此。”

    他便不再说话。

    有些时候说话是一种多余,劝解只是把伤口刨得更深,他善意的沉默,何浅浅又生出几分感激。

    两人安静地坐着,四周花香浓郁,从树影中望出去,东三环上车来车往,一派喧闹嘈杂。他拿了一朵落花在手上轻轻把玩,神情闲适淡远。

    他开口,说不相干的话,“我爷爷也是研究明史的,一心想把我拉上贼船。我小的时候,天天在我耳朵边上唠叨,我只不上他的套,老爷子急得跳脚。”

    他的笑容如清风拂面,“我家里有很多资料,比图书馆还多得多,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借你看。”

    “是么?那真是好。”何浅浅低声道。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这年头能派上用场就不错了。”他的眉眼弯弯,灿若流水。

    何浅浅被他说得有些赧然,“其实我也只是好奇。”

    假如没有穿越,她也不会来看这个玩意儿。

    他伸出一只手,“认识一下,祝明渊,性别男。”

    他的手掌温暖柔软,干净有力。

    那个祝字让何浅浅心头一动,伸手,“何浅浅。”——

    谢谢亲们的支持。

    看见亲们的订阅,七日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感动,又怕写不好辜负大家。

    七日会努力……(!)

卷一 第六章 膝下承欢

    

    心情很奇异的就这么渐渐平复,他的身上,仿佛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何浅浅抬起依然有些肿胀的脸,“谢谢你陪我坐了半天。”

    “客气,”他陪她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何浅浅略略犹豫。

    祝明渊拿出一张卡片,“鄙人身份证,很遗憾至今没有上过通缉悬赏的榜单。”

    何浅浅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道,“笑就表示答应了,等我去开车过来。”

    何浅浅只好点点头。

    他挥挥手。

    何浅浅立在原地。夕阳的清辉笼罩在她身上,周围绿树红花,远看是一副美好的画。

    一个忧伤而不失明朗的女孩,有罕见的浓郁古典气息,倒是有趣,祝明渊转身进了车库。

    祝明渊的车是一辆银色的沃尔沃,以安全著称,精良的做工,一向低调。和他的人十分相称。离何浅浅五米远处,他摇开车窗,冲她挥手。

    何浅浅从后面上了车,夸奖一句,“沃尔沃不错。”

    祝明渊在后视镜里对她笑,“错,现在叫吉利。”

    何浅浅莞尔。

    他很幽默,与他说话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朱瞻基一点也不幽默,记忆力总是他对着她无奈的表情,偶尔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却让她刻骨铭心。

    周末三环很堵,半个小时后,何浅浅到了楼下,祝明渊出来道别,“留个联系方式吧。”

    何浅浅笑得尴尬,“我的手机刚刚丢了。”

    这个说出来八成没人相信。

    祝明渊好风度地微笑,“哦没关系,这是我的名片,想看书就找我。”

    何浅浅接过来,祝明渊上车,挥手,“再会”

    车子扬尘而去,何浅浅转进楼道,暗处突然闪出来一个人,面目凶恶,一把拉住她的手。

    何浅浅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陈世美同学去而复返。

    陈同舟脸色阴霾,恶狠狠地盯着远去的沃尔沃,“这是你的新相好?”

    何浅浅心情急转直下,他的手又湿又粘,扣在她手腕上,何浅浅无比恶心。

    她甩开他的手,像甩开一块肮脏的抹布,“胡说八道,放开我。”

    “你是因为他就想甩了我?”陈同舟眼里布满血丝,面目狰狞,“你攀上了高枝,所以就想甩了我这个穷学生?”

    何浅浅崩溃,陈同舟的嘴脸像是抓奸在床的丈夫,明明他才是红杏出墙的那一个

    有人就是这样颠倒是非,还一派兴师问罪的架势。

    “陈同舟,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没必要跟你解释,把你的爪子拿开。”何浅浅沉下脸。

    无端的一股贵气,陈同舟气焰矮了三分

    “分手是你说的,我可没有同意。”

    “是么?”何浅浅冷笑,“同不同意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陈同舟语塞,放软了语气,“浅浅,你是我女朋友,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当然不好受。”

    “你的女朋友叫孙雪,认错人了吧?”何浅浅想绕过他上楼。

    “你……我……”陈同舟拦住她,喘着粗气。“何浅浅,你是故意的?你设了圈套,就等我跳下去,你好一脚把我踹开,是不是这样?”

    跟朱瞻基相比,陈同舟的小身板不够看的,身高虽然差不了多少,可惜又细又长,像根发育不良的豆芽。

    何浅浅伸手一把推开这根豆芽,陈同舟晃了晃。

    好歹她也在朱瞻基的yin威下历练了三年,拳踢脚打统统试过,力量见长。

    “你以为你在写小说?有功夫不如想想你的毕业论文。”陈同舟挡着电梯,何浅浅转身上楼,回身道,“陈同舟,你好意思在这里跟我发威,我倒要跟你算算,我替你交了多少次学费?说我傍大款,你还不够资格你自己不检点还敢倒打一耙,这么多年书你都白念了?”

    一提钱字,陈同舟有些气短,咬牙道,“你那些钱,我上了班就还给你,我会找别的女人,不也是因为你死脑筋,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

    何浅浅微笑,“恭喜你终于找到气味相投的同类,你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的生理需求既然已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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