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下老王的妻子和老李家的闺女……”
“……”莫凡眉头微皱，“卧槽，大胡子，这么多年你对老王的老婆和李家的闺女还不死心，也真够痴情的，放心，我一定帮你好好问候一番，包你满意，这种好事，最义不容辞了！”
“小子，你今天这是找抽吗？”大胡子终于忍不住，一把宰牛刀刀光隐现，杀机吞吐，让心背脊一寒。
莫凡身体一颤，这才是大胡子，如果再不适可而止，后果莫凡比谁都清楚。
如果只是暴怒的大胡子并不可怕，暴怒会让人失去理智，对付没有理智的人，莫凡早已经有20多年的经验，但是对付即有理智，又暴怒的大胡子，莫凡没有半点胜算。
“我回趟医院就过去，我回趟医院就去！”莫凡再也不敢停留，狼狈逃离，生怕那刀追了上来。
莫家村？
第646章 乡下诊所
莫凡边走边念叨着，莫家村？
小时候，大胡子经常带着他过去，里面的人都还算和气，当然老王和老李除外，不过人家也不是没有原因。
自从他上了学，这才很少道莫家村，不过对这个乡里乡气的小村庄还留有童年的记忆。
大胡子这个时候让他去莫家村什么意思？
莫家村的人除了入赘的，大部分都姓莫，莫凡也姓莫，这两者是不是有关系？
这个问题莫凡以前也想过，但是大胡子好像跟莫家村也没什么关系，最大的关系就是大胡子当年救了整个村子的性命，因为一场忽如其来的传染病，这才让大胡子和莫家村接上了关系，而这件事情是莫凡跟大胡子之后发生的。
也就是说他遇到大胡子之后才和莫家村有交集，在此之前他来都没来过莫家村。
至于自己为何姓莫，大胡子说当时他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身上只有一块玉佩，一面写着莫，因为玉质太过平凡，大胡子这才给他起了这个莫凡的名字。
至于那块玉，莫凡从来没有印象，他追问大胡子那块能够找到他身世的玉时，大胡子也是含含糊糊，只是道那块玉早就被他拿去换酒钱。
“……”莫凡那叫一个无语，这么重要的证物，竟然被大胡子拿去换酒，有没有一点公德心，敢不敢有点羞耻心？
不过一阵侮辱也没能把那块玉找回来，却让莫凡渐渐怀疑那块玉的的存在性是否是真的。
以他对大胡子的了解，大胡子大事粗细，小事认真，几乎从来不犯错，如果真是跟他身世背景有关的东西，就算大胡子戒烟戒酒也不会拿出去换钱，这是莫凡对大胡子最中肯的评价：他是一个非常有毅力的男人。
所以那块玉存在的可能性极小，很有可能是大胡子哪来忽悠他的障眼法。
对此类的事情莫凡早已经见怪不怪了，鉴于是关于自己身世背景的他才多想了点。
难道他的身世还是跟着个莫家村有关系？
一次偶然的机会，莫凡从大胡子的一个狐朋狗友口中得知，大胡子也并不姓莫，而是姓王？
一个姓王的，养了三个徒弟，两个姓林，一个姓莫，莫凡真搞不懂到底什么情况？
……
还是去莫家村看一看吧？万一有什么收获呢？
大胡子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让他去莫家村多半是有深意的，对此莫凡一项是深信不疑。
想到这，莫凡也没有往医院走，挥停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莫家村！”
“好嘞！”
一个小时候，出租车停在一个路口，路旁莫家村的牌子挂着。
几年没来，莫家村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以前的农家小院全部消失不见，连周围田地也很少见，有也是一小块一小块的子啊门前屋后。
以前的民房全部变成了两层或者三层的小别墅，宽敞的院子里，听着两三辆车，虽然大多数并不是豪车，但是开出去魔字开头的拍照，仍旧可以亮瞎外地牌或者临牌的眼。
毕竟这样一张拍照都能买一辆不错的车子，号码吉利个性一点的甚至可以买一辆豪车。
如果不是门口的莫家村牌子，以及童年时留下的记忆，他肯定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
“啧啧……”莫凡不禁撅起嘴来。
这么大的变化，该怎么找呢？
既然大胡子点明要找刘奶奶和张大爷，很显然线索多半就在这两位老人家身上。
两位老人和蔼可亲的相貌他还记忆犹新，尤其是张大爷做的冰糖葫芦，刘奶奶做的蟹黄炸年糕，简直是魔都一绝，想想他现在也是口水直往外冒。
这么多年过去，就是不知道两位老人是否还……
如果是实在找不到，他也只有去找第二梯队，老王和老李，这两个给他童年带来不可磨灭印象的人物，至今他还没有忘记那西瓜有多甜，这个甜还让他深深体悟到一个真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不对，是买的瓜不如强扭，强扭的瓜不如偷，咳咳……
至于老李吗，竹笋炒肉片，想想他脸上还是一片灼烧似得痛疼，对待一个孩子他还真下的手，不过他的手应该也要好一段时间恢复吧？
虽然那时他是小孩子，但是也是掌握潜质的小孩子，对付一个大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既然已经来了，说找就找，说不定他得知身世，一下子从小吊*丝瞬间变成富二代官二代也不是不可能，小说里这样狗血的剧情比比皆是，说不定他就是其中之一。
抱着这个念想，莫凡沿着路标，向村子里的卫生所走去。
经过新农村改造，魔都周围的村长统一规划，都盖成风格一致的房子，各项基础设备一一俱全，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新农村，自然少不了卫生所，以便能够处理简单的治疗，或者紧急治疗。
只要有卫生所那就好办，希望这个卫生所里的医生经常看电视，这样所有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简单。
村庄不大，路修的又直，沿着路标，没过一会儿，莫凡就看到了卫生所的大门。
还没走进去，莫凡便听到里面热热闹闹的争吵声。
“小王，你今天得给我解释解释，你给我媳妇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一个憨厚的乡音传了出来，语气里多是愤怒，手里还拿着一盒药，好像是降压的卡托普利。
“还能什么药，治病的药呗，怎么滴，李老叔！”被称作的小王的人轻浮的道，根本没有把口中的李老叔放在眼里，好像那不是李老叔而是李老鼠。
“治病的药，你竟然敢说这是治病的药，我媳妇没吃你开的药之前高压140，吃完你的药高压立刻升到200，差点就嗝屁了，这点你怎么解释？”李老叔气愤的道。
“怎么解释，我给你说了，吃药没用，只能一时缓轻症状，还是要输液，你偏不信！”
“缓轻，200也叫缓轻针状？”
“如果不吃我的药，这会儿李婶血压恐怕已经300！”
“你！”
“你什么你，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第647章 无赖医生
“小王啊，做人要厚道，更何况是医生？”老李见跟小王争无可争，病总归要治，这方圆几十里地的也就他这个小村庄，像样子的医院要开两个小时的车，先稳住血压在说。
“医生怎么了，医生也是人，也要赚钱吃饭，生儿子养媳妇。”小王理直气壮的道。
“你们是要赚钱吃饭，但是也不能卖假药害人啊！”老李气愤的道。
如果不是事出突然，他才不会到小李这看病，别的村不知道，他们村可是人尽皆知，小王不仅一边骗村民的医保，还都用的是假药劣质药，治不了病不说，隔三差五的还会有人被120拉走。
乡里乡村的，碍于小王他爹老王是村长，这才没人举报投诉，但是这正助长了小王嚣张气焰。
老李不说假药还好，一说，小王气的一跳三丈，简直比侮辱他老娘还要愤怒。
“老李叔，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尊敬你，你可以侮辱我，毕竟我是晚辈，这是天生的，我忍，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职业，我是医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怎么可能卖假药？”
“……”老李扶着额头，表现出头疼的样子，这小王和他爹一个德行，没有的能说出有，有的更是能说上天，这样的本事把不对的说成对的更是太轻而易举。
“好吧，我不跟你挣这些，你说输液能让你婶的血压降下来是吧，赶紧输液吧，钱在这。”说着，老李扔下了一沓软妹子币，少数也有上千块，就算是去市区的大医院也绰绰有余。
小王扭过头，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钱，眼中光芒一闪，随即便化作一抹冷色。
“且，你不是说我的药有假吗，怎么，不怕我给李婶输液后，不仅治不好，还让高血压更加严重？”小王两手盘在胸前，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
老李神情微微一愣，他知道小王无耻，但是没想小王这么无耻，简直要超出他的智商范畴。
眼见李婶脸色越来越难看，老李那张脸几乎呈现紫色，显然是气的不轻，两小口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感情非常深，看到李婶难受跟他自己难受一样，毕竟是同甘共苦培养出来的感情，早已经成为逆鳞。
人有逆鳞，触之必怒。
“等等，小王你到底想干嘛，你买假药我忍了，你要输液我钱放这了，你还不治病，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底线。”
小王见老王生气了，他也不着急，反正就算死了，也跟他没关系。
“底线？我都被李老叔认成卖假药的，哪有什么底线可言，市里面的医生有底线，你去找他们啊！”
血液高到200，用不了多久就会嗝屁，根本等不及市里面的医生过来。
“你！”李老叔顿时怒了，小王这分明是把他妻子往火坑里推，如果能等120，他绝对不会来这小诊所，“小王，你他么的今天到底想干吗？”
面对老李的怒火，小王表现的非常淡定，就算是人命关天，又不是他老婆，他当然不着急。
“想干嘛？我在这当了这么多年医生，口平好得很，你说我卖假药就卖假药，我脸往哪搁，以后还能不能做生意，既然你一心想要拆我的台，那我就让你拆好了，小爷这诊所我还不干了，你们这些乡巴佬我也不伺候了。”
“药费贵点说小爷坑你们，路费要钱不要，快递要钱不要。药不起作用就说小爷坑你们，尼玛你们平时不知道注意身体，都病成这样才来找我，积累了几十年的病你以为病那么好治，你以为我稀罕你们那点小钱，
尼玛，小爷开着几十万的车，在市里面还有房子，用得着赚你们的钱，如果不是生在这个村子里，我早就答应署阳医院的邀请，去哪里当妇科主任了，还在这破地方呆着，
实话告诉你，人家都邀请我好多次了，都被我拒绝，高位我不就，在家还被赖成假药的，假药就就假药吧，你爱找谁治就找谁，本店关门，我还是去署阳医院的好了，虽然那边人多了点，但至少不想村子里那么没素质，动不动就侮辱人格，说不定我就是下一个魔都神医！”
小王取下听诊器，便收拾东西，貌似动了真火似得。
“……”老李神情愣了下，这附近有行医能力的只有小王一个，之前王二虎在的时候，他那妙手回春，高血压这种病根本不在话下，但是多年不见，不知道王二虎跑到哪里去了，只能看小王的。
如果小王不干了，他老婆的病谁来治，血压如果降不下来，很容易诱发脑血管病，去年张大爷就是脑血管病走的，开始也是高血压。
张大爷都快100岁，走了也算是众享晚年，他妻子才40多岁，如果走了他下半辈子上哪找这样一个和他基本心意相通的人来？
……
他满腔的火气瞬间便被现实清洗掉，死亡的现实。
他长辈的身份也不得不放了下来。
“小王啊，你看你老叔我没念过几年书，不懂事，你别给我一般见识，刚才的事情你就当我放屁的，没听到就好了，老王的儿子我还不清楚，怎么可能做卖假药的勾当，你的医德就算是魔都的神医都比不上，是老叔一时糊涂，求求你，别放心上，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把你婶的血压先降下来。”
平时老李是属于比较刚烈的那种，爱喝酒，有什么就说什么，高兴就笑，生气就发怒，不喜欢委屈自己。
但是为了妻子的命，他就算不要这张脸也不会犹豫半分。
如果他有的选他更希望一拳狠狠砸在小王脸上，让他知道什么叫有些人你欺负不得，现在他只能低下骄傲的头。
小王见老李低下了头，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你不得牛*逼吗，我要把你变成傻*逼。
没了我这个医生我看你们怎么活，一个个傻*逼。
“你确定我医德高尚？”
“当然，天底下你最高！”老李差点要吐了，最可气的是小王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