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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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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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要是没有天生神力,根本拉不动,一旦用此弓箭射人,则五里之内皆无所遁处。

他见卢盈盈问,不敢装蒜,诚实道:“我对弓没研究,不过觉得它外形不错。”

卢盈盈瞥了一眼方平,微笑道:“这张紫雕兽头弓是我外公当年在沙场所用,一直陪伴他在沙场十数年,最后我外公得以平安归来。”

方平聆听毕,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你外公当年在世时亦偶尔会说起他在战场上的英勇。”

在陈府里,今天的寿星是老太太,但实际上,在这里完全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卢盈盈,她一颦一笑都牵引着众多富家公子的视线,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必定瞬间便会云集一批爱慕者围过来。

方平才与卢盈盈说了没几句话,周围便围上来一群富家公子了。他们那古怪的目光不时瞄向方平,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与妒忌。每当卢盈盈发言时,他们都会不停地点头,脸带笑容,十分虔诚地谛听。每当方平发言时,他们便会装作不厌其烦,左顾右盼,目光游移不定。

方平亦明白其中缘由,他便有意与卢盈盈说得更亲热,若得那些献尽殷勤也没得到卢盈盈半分垂青的公子哥们更是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一起把方平抬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丁霸槽忽然挤进人群,指着紫雕兽头弓道:“这种紫雕兽头弓是金龙帝国军队里用得比较多的弓了,配以雁翎箭,在战场上的作用非常大。”

“那军队里用得最多的是乌木牛筋弓吧?”卢盈盈顺口问道。

丁霸槽手里转着两颗金珠,赞道:“卢小姐果然见闻广博。这种紫雕兽头弓拉满弓弦需要一百二十斤力气,军队里的大部分士兵臂力要拉紫雕兽头弓会感到困难,要他们拉一二下,没问题,但要在作战时连续放箭,他们也吃不消,而乌木牛筋弓拉满弓弦只需要八十斤力气,一般士兵经过训练之后,连续射四箭没问题。”

丁霸槽挥动右手,在虚空里晃来晃去,颇为自豪地说道:“我当年在军队时,开始用的也是这种紫雕兽头弓,后来发现这种弓对我来说不够力,就换成一百六十斤力气才拉得满弦的灵宝七星弓,射程二百步,真是爽啊。”

众人都啧啧称赞。

方平却是不卖丁霸槽的帐,笑道:“丁兄,你拉不拉得动古羊国的神臂射月弓呢?”

丁霸槽正说得兴起,得意洋洋,想不到被泼了一头冷水,顿时没了笑容,侧头对方平道:“方兄,你这是有意讽刺我。那古羊国的神臂射月弓需要八百斤力气才能拉得满弦,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没有修炼到战皇级别的武者都休想拉动它。我好歹也是个下位战师武者,拉个一百六十斤的灵宝七星弓没问题,要我拉神臂射月弓,我不行,你行吗?”他本来有些火气,话语便尖起来,“方秀才,我们就不说神臂射月弓了,单说这张紫雕兽头弓吧,你拉得动吗?你们这些书呆子,除了有拿本书的力气之外,还有什么气力!”

方平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在场的富公子们都想要方平在卢盈盈面前出丑,便怂恿方平拉紫雕兽头弓,不停激将。

丁霸槽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黄金扳指套在左手大拇指上,然后将两个金珠袋入衣兜里,走到墙边,拿起紫雕兽头弓,立定,收腹,挺胸,提气,一气拉了四下满弦,面不红,耳不赤,气不喘。

众人给予热烈的掌声。

丁霸槽瞪了一眼方平,冷冷道:“方秀才,你要是能连续拉得三下满弦,我便输这个黄金扳指给你。拉不动,你向在场各位说声无能便是了。”

这种紫雕兽头弓,一般士兵,若没训练过,要他连续不间断拉三下满弦也极难,除非是天生蛮力的猛男,一般常人,要是能接连拉两次满弦已是极限。丁霸槽认准方平这个文弱书生没能力一下子连拉三下满弦,便以黄金扳指打赌,藉此侮辱一番方平。

其他对方平颇为妒嫉的富公子们亦纷纷拿出银票押注,他们都买方平输。霎时间,赌注就下到了三百多两银子,全都是买方平输。有人还提出,若方平输了,要脱下儒服作赌注。

卢盈盈向方平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说:若拉不动,她有办法化解这次闹剧。

方平瞥了一眼那张紫雕兽头弓,伸大拇指揩了揩鼻翼,还以卢盈盈一个肯定的眼神。

卢盈盈忽地从锦袋里摸出一颗三指大的夜明珠,拿着向众人眼前晃了一圈,微笑道:“这颗夜明珠是方公子送来的贺礼,我现在拿出来,就作为他的赌注吧。他要是输了,你们就拿走这颗夜明珠。”

第007章 体香

丁霸槽倨傲地递过紫雕兽头弓,满脸怒气道:“敢不敢试啊?嘴说得那么溜,连试一下都没胆?”

方平在家里只拉过乌木牛筋弓,还未曾拉过紫雕兽头弓,虽说能一气拉五六下乌木牛筋弓满弦,毕竟那只需要八十斤力气就行了,而这紫雕兽头弓需要一百二十斤力气才能拉满,非同小可,一旦败下来,脸面就丢光了。

不过,此刻已骑虎难下,人在局中,身不由已了。只好接过紫雕兽头弓。

方平向丁霸槽勾了勾手指。

丁霸槽瞪着眼睛道:“什么啊?”

“把黄金扳指拿过来。”方平淡淡道。

“看你样子,倒好像赢定我这个黄金扳指了!”丁霸槽褪下扳指,丢了过来。

方平一手接了,戴在左手大拇指上,立定,心里一阵骚动,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道:“静下心来,我行的!老天保佑,不要让我出丑。”

大厅里人头攒动,却突然阒寂无声,连掉根针在地也能听清楚。数十双眼睛都注视着方平。

丁霸槽觉察出了方平的犹豫,不禁讽道:“认了吧,不就是说无能二字吗,有什么害羞的,是无能就要承认。”

方平伸大拇指揩了揩鼻翼,然后伸出一根食指在丁霸槽面前晃了晃,做了个“不”的手语。立定,收腹,挺胸,吸气,拉弓,一气呵成,弓开满月,一连三次。虽过后有些气喘,毕竟做到了,脸上也有些火热。

卢盈盈‘满脸笑容,把三百多两银票全拿了过来,塞给方平,道:“你今天行了什么红运呢,一下子就赢了三百多两银子。”

方平揩了揩鼻翼的微汗,咂着嘴欣赏着左拇指的黄金扳指,不停嘴赞道:“这个黄金扳指不错啊,挺合我拇指的,就好像是为我左拇指量身定做的。丁兄,你真有先见之明,竟然早早为我打造好这个黄金扳指,叫我该怎么谢你好呢。”说着,拉着儒服扇凉,适才运劲着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全身热烘烘的,虽是出了些微汗,幸好没丢脸面,也值得。

其他围观看热闹的富家公子气得脸发青,顿时犹如烈日下的小草被烤蔫了,垂头丧气的,个个嗒然若丧。

方平拿起一小沓银票,总共三百二十两银子,一张一张点着银票,欢快道:“这张十两,加上这张二十两,就是三十两,再加上这张二十五两……”

那些富家公子眼圈都黑了,连忙作鸟兽散,远远闪开了,以免听到方平那气人的数银票声音。

丁霸槽做梦也想不到方平能一气拉紫雕兽头弓三次满弦,本想借机揶揄一下方平,到头来却输了一个黄金扳指,又听了方平一席挖苦的话语,老大不悦,又一时没奈何,从衣兜里拿出两个金珠运动,脸上的肌肉轻轻抽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挤出一丝笑容道:“方秀才果然有两下子。怪不得能将黑三打得掉了几颗大牙。看来要找个时间跟方秀才切磋切磋才行。”

方平从丁霸槽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惊诧,听到最后一句话,明白是在威胁自己,便笑道:“丁兄,不会输了不服吧?难道想拿回黄金扳指不成?”

丁霸槽瞥了一眼黄金扳指,哼道:“我丁霸槽牙齿当金使,输了绝对不赖帐,不就是一个黄金扳指,又不是万两黄金,要是万两黄金,我还可能不服,看到我手里的两颗金珠了没有,这才是大金。”

方平进一步怂恿道:“丁兄富得流油,不如今日将两颗金珠送给老太太祝寿。”

此时不宰丁霸槽一笔,更待何时?反正这厮家财来源不正,向他狮子大开口,咬一口肉下来,也不为过。

丁霸槽听了,连忙转身道:“我早有此意,不过只有一对金珠,我又要自己用来锻炼,日后必定打造一对金珠送来。”说着,迫不急待迈着八字步出了大厅。

村霸脸皮也是厚如城墙,能在万千鄙视中安然自若地步出大厅,着实不易。

方平本以为得手,想不到丁霸槽竟躲开了,只能摇头嗤笑而已。

卢盈盈把那颗夜明珠递给方平,道:“它是你的了。”

方平扬了扬手中的银票,笑道:“我有这些了,够了。你肯帮我出赌注已帮了我不少面子,我又怎好意思再拿你的夜明珠。”

卢盈盈柳眉舒展开,莞尔一笑道:“我开始还担心你做不到,不期你真的能一气拉开三次满弦。既然说了是你的,它就是你的。”

方平见她那般固执,便接过夜明珠,咂咂嘴道:“那好,我姑且帮你收着,有空时便拿出来瞧瞧,见了它就如见了你,也能解我心头之渴。”

收了礼,当然要恭维一番。

卢盈盈微瞋了他一眼道:“你渴不会饮水么?”

方平轻轻摇头,踏近一步,近距离欣赏她那如玉的肌肤笑道:“你就是我唯一的山泉,只有你才能解我之渴。”

若不是四周有许多眼睛在盯着自己,必然要向卢盈盈更贴近一步。

卢盈盈努了努嘴,含笑道:“不理你了。”说着,自去吩咐家仆准备酒宴了。

看着卢盈盈那诱人的身姿转入后院去了,方平揩了揩鼻翼,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掂量掂量三指大的夜明珠,抛了抛,揣入怀里,捏了捏银票,也揣入怀里了,走出大厅,向那些无精打采的富家公子扬了扬眉,悠闲地在大院里看起风景来。

不久,酒宴摆上来,水陆毕陈,佳肴美酒。而聘来的梨园弟子亦开始吹拉弹唱起来,以侑酒兴。

直饮至一更时分,来宾才陆续散去。

方平只喝了个微醉,摸着酒肉饭饱的肚腹,也跟着众人出来。忽地一个侍女过来扯了扯方平的衣角,塞给方平一个小纸团。

方平心里会意,笑咪咪地走到明亮处,悄悄打开纸团,上面写着“请留步”三字。她独叫自己留下来,莫非要留自己在此过夜?思及此,全身不禁热烘烘的,浑身酸痒痒的。随处逛了逛,立在回廊里等待。

待陈府老太太歇息了,一切餐具收拾完毕,重新摆好了台案,打扫干净地面,也已快是二更时分了。

方平生怕别人瞧不见自己,便立在光亮之处。

须臾,只见卢盈盈又换了一套洁净的箭袖锦衣出来,此又是另一番风味,白天时穿着宽袖紫衣便是大家闺秀的风貌,楚楚动人,投足举手间都漾出无限的青春气息,撩人心扉。此刻她穿的箭袖锦衣便平添了几分巾帼英气,眉宇间亦透出七分气概。

方平歪着脑袋,端详半天卢盈盈的衣着,点头道:“你穿不同的衣服就有不同的风味,你的身材适合穿任何衣服,真是少见。”

卢盈盈旋转了一圈,道:“我们走走吧。”

“好啊。”方平挨着她,二人在大院里的甬路上闲步。

陈府的大院很宽阔,白石甬路沿着围墙而铺。

方平伸着鼻子极力嗅了嗅空气。

卢盈盈颇为不解,一脸疑惑,好奇问道:“怎么了?你在嗅什么?”

方平用大拇指揩了揩了鼻翼,左顾右盼道:“奇怪。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那神情就好像丢了无价之宝一样,十分卖力地东看看,西瞧瞧,极力寻找重要的东西。

卢盈盈急了,也朝四周环视一圈,追问道:“到底是什么嘛?”

她只是以为有刺客进来了,脸上泛起一抹警惕。然而方平的回答让她安下心来。

方平笑了笑,凑近神秘道:“一股香味,渗人心肺,闻了好舒服,这夜晚的香气从何处来的呢?”

“哪有?”卢盈盈也微微扬起鼻翼嗅了嗅,“我没有闻到什么香气。”

方平将鼻子凑近卢盈盈身上嗅了嗅,问道:“你敷了什么香粉呢?”

本来想要将头完全靠到卢盈盈的身上,却怕惹怒了她,只好保留了距离,隔着二公分嗅了嗅。咂了咂嘴,又咽了一口口水。

卢盈盈笑了笑,不解道:“我从来都不敷香粉的,怎么了?”

“我明白了!”方平倏忽拍掌道:“这股香气必定是你的体香!”

卢盈盈扭了扭‘臀部,笑道:“胡说,哪有什么体香。”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又显出了得意的神色,在月色下也瞧得一清二楚,是那种充满喜悦的笑意。

方平揩了揩鼻翼,颇为认真道:“传说前朝有一位贵妃就有体香,遍体生香,宛如敷香粉,十分醉人。可见是有体香的,我闻到这淡淡的如兰的香气,就是从你的身体散发出来的,你真的有体香!”

紧要关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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