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等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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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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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好几天了,虽然没有察觉小少爷有什么异常,但他还是感觉到小少爷有什么心事,而像今天这么高兴的小少爷,倒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呢。

    一直驱马到书院,陆鸿才领着小家伙下了马。天明当即过去接了马缰,躬身一礼道:“陆将军,小的去拴马。”

    陆鸿只微点了下头,倒是小家伙摇着小手道:“天明哥哥我去上课了。”

    天明登时咧嘴一笑,说道:“待会儿我去后山给小少爷抓一只小黄鹂玩怎么样?”

    小曲儿听了一脸兴趣,当即便高兴地道谢:“谢谢天明哥哥。”

    陆鸿又看了小厮一眼,颇有威严道:“书院旁边不是有个私塾让你们这些小厮读书的?你老老实实地读书,别总想一些事情哄他玩。”

    小曲儿认真地听着,仰头看了陆鸿一眼道:“爹爹,你放心,我不会玩物丧志的。”小孩子的小心思,只怕没几个人理解。以前总是看到那些笨小孩的父亲或母亲这样训斥那些小厮,他每一次看到都很羡慕。

    他知道,只有最亲最亲的人才会那样训他身边的小厮。

    天明低头轻声应是,后退离开。

    将小家伙送到学堂,陆鸿就直接去了并先生的院子。其时并先生正在与并夫人对弈,陆鸿站在门口抱臂叹道:“真是人间眷侣,羡煞我这个单身汉啊。”

    两人看到陆鸿,都连忙从榻上下来。并夫人笑道:“介之还愁找不到鹣鲽中的另一方吗?”

    并先生接着自家夫人的话,说道:“是啊,实在找不到,夫人家里还有好几个供你选呢。”

    陆鸿随意地在东墙边的椅子上坐下,同样玩笑地语气却掩不住落寞:“别打趣我这个苦命人了好不好?”

    并先生哈哈大笑,“你还苦命人,被你误惹相思的人都成了黄连心了吧。”

    玩笑毕,才问道:“你这个大忙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是又有朋友家的孩子要来入学?”

    陆鸿听此,想起前次带着他们母子来这里的情景,苦笑一声,对并先生道:“先生可又有了什么好酒,咱么对酌几杯?”

    并氏夫妻听此,忍不住对看一眼。

    “你来的巧,昨天才得了一瓶好酒,百年的冷露坛芸香酒。”并先生说道,接着对并夫人说:“你去让人炒两个小菜来。”

    并夫人应好,又说道:“只浅酌两杯罢,这个酒劲儿大着呢。”

    并先生笑着摆手。

    此后陆鸿便很少话,只是一杯一杯地“尝”酒。

    并先生看出他心有愁事,便劝道:“以酒浇胸中块垒,倒不如说出来管用。”

    陆鸿盘着腿,笑着举杯道:“这芸香酒挺不错的。”

    他不想说,并先生便把话题岔开了,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带来的那个小家伙确实天赋异禀,琴棋书画各业,均是教上一遍就得其中精髓。

    “谁家的父母有这么个儿子,哪还愁家业不兴啊?”并先生有些感叹道。

    陆鸿却被酒呛地连连咳嗽。“这酒太烈了”,他转了转酒杯,对疑惑地看向他的并先生道。

    静了会儿,陆鸿突然道:“并先生,你说如果有样东西自己非常非常想要,但正常途径就是得不到,采取点非常手段可不可行?”

    并先生听此,疑惑而又惊讶地看向陆鸿。“你行军打仗,这种事不是经历地多了。兵不厌诈,能达到目的就是好方法。我相信,陆老弟你这方面比我精深吧。”

    陆鸿脸上又多了一抹苦笑。“不一样”,他轻声叹道。

    并先生愣了会儿,恍然大悟道:“陆老弟是为情所苦了?”他马上往前坐了坐,十分感兴趣道:“说一说,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这么为难?”

    陆鸿摇了摇头。“不是为情”,他郑重地说道。而是为了一个自私却偏偏得了他的心的女人。

    直到一坛酒喝完,陆鸿起身告辞。

    并先生已经眼晕了,不忘对陆鸿道:“还能走不,不能走去旁边耳室醒醒酒再走。”

    陆鸿下地,身躯只是微晃。“并先生,我酒量向来很好,再来一坛子也没事”,他自豪地说着,有些踉跄地出了门,声音含了苦涩:“除非在酒里下药,否则放不到我。”

    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大睡的并先生,什么也没有听清。

    ------题外话------

    只五千多字,别不习惯哈。

    还有,我爸做了两次小手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之后注意养着就可以了,高兴……

    另外,姐明天又要参加六级考试了,这段时间这事那事的,根本没有学,完全裸考啊!但愿这次让我过了吧,大家要不送点鲜花之类的鼓励我一下。 



116 解恩

    一辆外形极为普通的清油穹顶马车停在彩绣庄门侧,车前的两匹黝黑骏马悠闲地打着响鼻,坠在马脖子前的银白色铃铛也因之而发出悦耳的声音。

    马车还有马,都很普通,但却让从旁经过的路人忍不住将目光频频放在这辆刚刚停稳了的马车上。

    金鳞撂了马缰,把剑从左手换到右手,跳下车来,转身恭敬地对着车内道:“主子,到了。”

    走过去了还回头看看的人,终于明白这辆车哪里别扭了,就是这个驾车的人,身上的气势哪是一般车夫可比的?想必车上的主子更是不一般吧,正这么想着,就瞧见那车帘开处一身润泽清俊的男子优雅地走下。

    直到那流溢着淡淡光辉的灰色身影进入店门,无意识驻足的路人才回过神来。

    “娘的,这是人吗?”静寂中一个粗嗓门爆粗口道。非是不敬,而是骂语才能让他感觉到现实。

    但是此话一出,就有一道凌厉的目光直直射来。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同时,有几道女人维护的声音响起,斥责刚刚爆粗口的男人。

    男人讪讪,不敢朝那凌厉目光的来处回望一眼,抓了抓后脑勺就走开了。

    明显感觉店内蓦然一静,岳筝回过头来,看到进门来的男人眼中先是一喜,马上就被担忧掩盖。

    容成独今日着装很是正式,岳筝从认识他就没见他穿的这么正式过,绣着繁复花纹的玉带、腰间装饰用的荷包,润白的玉冠束发,很标准的世家公子出门的打扮。

    看到店内进入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男子,刚才还在讲价格或是讨论着什么的女人几乎都在那一瞬间低下了头,更有甚者还红了脸颊。

    容成独的眼中,却除了那一个女子什么都没有。她看过来,他的眼中即刻流动起一丝笑意。

    岳筝走到他的身边,刚一站定,手就被他攥住了,四下响起暗呼声。

    “你怎么来了?”她尽量压低声音问道,但是在静的只闻呼吸声的房间里,效果并不怎么好,所有人都听见了。

    “已经过了未时,还有什么可忙的吗?”清冷而满是威严的声音,让人不敢直视声音的主人。

    “我就要回去了”,岳筝说道:“你先去后面等我,我交代一下就离开。”

    “不必”,容成独道。

    岳筝不着痕迹地嗅了嗅周围的气息,又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终是什么也没有说,过去对姜亮夫妻交代一些店里的事情。

    见这位公子与老板娘不仅认识,还很亲密的样子,店内选看绣品或是蜂蜜的女人有几个大胆地便要过来搭讪。

    “公子……”身材丰腴的一位女子拉着同伴,还未走到跟前,甜的腻人的声音便柔柔的响起。

    与此同时,一阵刺鼻的香气缓缓飘来。

    容成独皱了皱眉,抬袖掩鼻道:“有什么话,站在那里说。”

    正要出手的金鳞见此,连忙按下了手中剑。这是岳姑娘刚开的店,他若是动了剑,回去了主子定饶不了自己。

    没见主子都这么忍着给那些客人面子吗?

    两女见他的动作,脸色更红了,丰腴女子忍不住问道:“公子何故掩鼻,难道是奴家身上有什么异味吗?”

    女子说着,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这里本就女子进出多,空气中的脂粉气还是十分明显的,容成独已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了,他清冷不耐烦道:“到底何事?”

    空气中很冷很压迫。

    “邦子你以后也住在这里,别忘了明日一早与姜叔回家拉蜂蜜来。”岳筝听到那边的动静,快速地说了最后一句话,便忙过去了。

    她的到来让他胸口的憋闷轻松了许多。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可以与我说的。”虽然心中酸酸的,岳筝还是尽量笑着道。

    “奴家只是想问问这幅绣品的价格。”女子的声音仍然娇软无比。

    岳筝往她手上拿着的那幅喜上眉梢看了一眼,暗道您刚才讲价讲了半天,还不知道价格几何吗?“哦,这个啊,二十两银子。”她故意仔细将绣品瞧了一眼,回答道。

    “什么,你们刚才不是还说六两吗?”两个女子一听立即就不愿意了,也忘了娇弱,大声问道。

    岳筝抿嘴闷笑,无辜而又平静地道:“是吗?刚才我定是把价格记错了。”

    “走吧”,她又拉了拉容成独,说道。

    “慢着”,丰腴女子喊道,马上又把声音放柔:“看在这位公子的面子上,二十两就二十两吧。”

    啊?岳筝惊讶地看了看那个脸上犹有桃晕的女子,再转头看了看与她并肩而立的容成独。回不过神来。

    旁边也看愣住的好娘三人,此时忍不住戏笑着向岳筝伸出大拇指来。

    那边女子已经打开了小荷包。

    见她掏了银子要走过来,岳筝连忙道:“请在柜台前付账。”

    这女子也是个大胆的,便说道:“本小姐买这绣品,也是看的公子的面子,银子得由公子接吧。”

    岳筝看了眼神情已由清冷而至冷凝的容成独,满眼皆是笑意。“算了算了,小姐请那边付账吧,六两银子。”她看着容成独笑道。

    “哪有老板娘你这么做生意的?”旁边的女子不满地说道。

    容成独清冷无奈的目光打在身旁女子的身上,手一用力,带着她就转身出门。身后犹有几道不舍的声音:“哎,公子。”

    姜妻调和的声音响起:“小姐,请这边再看看吧。”

    岳筝听着,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公子,没想到你这么好用。”她边笑边说道。

    容成独虽是冷着脸看她,神色间却有一丝柔和。没等她笑完,他双臂一揽,就将她抱起扔东西一样仍在了车里。

    岳筝及时拉住车门框,才避免栽倒的命运。“大庭广众之下,你抱着我像个什么样子?”她看着随后进来的男人斥责道。

    容成独在她旁边坐下了,倾身在她唇边似嗅似吻了一下,慵懒而又半含笑意道:“没人看见。”

    直是魅力无边。

    下一刻,他掀开了车窗帘,对金鳞道:“告知…。”轻易不为人所察觉的停顿之后,“姜亮,让他从明日起与种举一起试染。”

    金鳞应是,坚定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岳筝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男人,问道:“种举?就是那个金川很有名的染匠吗?”她之所以听过,也是鲁敬曾提过一二。

    容成独点了点头,目光却将她身上一寸寸扫过。“今日这里很热闹吧?”他突然问道。

    “你想知道还不是小菜一碟吗?”岳筝淡淡地说道。

    宠溺的笑声响在她的头顶,“筝筝这是怨我没有出面了?”他将她的身子一把揽住,问道。

    “你再来,今天还不乱成一锅粥啊。”岳筝暗叹了一口气。

    马车一沉,金鳞赶起了车,辘辘车声缓缓加大。

    容成独没有接着她的话说,只是将她在怀中紧了紧,带了几分慨叹道:“真想把你一直绑在我的身边。”

    女人要挣的不止是银子,所以他明白不能不让她做这些事。

    “现在还不是被你绑在身边吗?”岳筝推了推他,不满地说道。不过却又说:“天天对着,你就不觉得无聊啊。”

    “不觉得”,容成独的声音带着笑意:“你老实待在我的身边,我就可以放心地带着你出去游玩了。放心吧,不会让你觉得无聊的。”

    岳筝哦了一声,又笑……肚子这时不雅地咕噜了两声。

    她连忙将肚子按住,满脸窘然。中午根本没有吃多少东西,可也一直没有感到饿,怎么肚子会这么丢脸地在他面前叫起来。

    “筝筝,你刚才言不由衷。”他十分愉悦地在她耳边笑道:“只是半日不见我,就没心情吃饭吗?”

    “只是太忙了”,岳筝说道,见到他的好心情少了一半。

    容成独抬手揉了揉她的唇瓣,依旧笑道:“生意这么好?忙得连老板娘都没有时间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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