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流年如逝水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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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流年如逝水涂炭-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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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里举行了各种文艺演出和外出旅游活动,我没有参加一项,只在宿舍里看刚刚弄到的《百年诺贝尔大典》,那时只收录到2000年,到高行键的《灵山》就完了,没有到2006年的《我的名字叫红》,真是让我很失望。

  总得来说,在这半学期里认识了很多人,尤其是女生。我总以为这次遇到的这个是我最喜欢那个,可总是熬不过两三个礼拜,我便下结论,这个女生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事在以前也比比皆是。所以我尽量窝在宿舍楼里,偶尔看看电视剧听听曲,时常用睡觉来打发无味我时间,尽量让一个人的日子过得快些。

  我不知道是哪一天,当我刚睡起来把头探到五楼的窗外时,发现树叶全部绿了,桃花也开得无比灿烂。我才换上短袖的衣服,去下面吹吹风。五·一假期在树叶变绿后也随之结束了。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坐在课堂的最后一排,硬是死等下课的铃的响声,偶然被老师提醒做笔记。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灵敏了,痴呆了不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什么什么综合症”。我想找个合适的定义,翻阅《医学心理学》还是没有找到。

  习惯浸在北京的夜色里,看模糊的目光,穿越那些装了地灯的街道也在一段时间里成为我无事可做后的一部分。我把走路当成一种兼职来做,做很长很长时间的路,还要带上一包烟。看到有什么尴尬的事,我习惯用左手拿出烟,右手点燃然后吸一口,再猛吸一口。吐出的烟要尽量少,然后再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继续走。

  
  五

  不知是自己在潜意识里能嗅到大都市的气味或是对这种气息很熟悉或是讨厌,分不清自己这种情绪。

  早晨,我起得很早,在校园里散走,阵阵风拂过我的鼻尖,那种惬意让我浑身很兴奋。那里面夹杂着许多分不清的味道,好像是从夜间的最北边开始起风,吹到这里时已经是早晨了。我沉迷在风的味道里,思量并分析这风的内容:有长途汽车经过几夜行驶带来的异乡柏油马路味,有昨夜人们在床上时身体分泌的汗味,有各种事物散发的即将腐烂的味道。。。。。。

  考试从来不作弊的我,这学期的试到现在还挂着两课。英语的学习一直很平常,赶上了就上,赶不上就算是没有缘分吧。习惯了看到两个地域的文学(我自作主张分成两个地域),那就是报刊亭和图书馆,报刊亭除消遣的杂志外还有“80后文学”与“青春文学”,有很多的杂志。比如《那时花开》、《花溪》、《萌芽》、《80后》、《布老虎青春文学》,而图书馆里有《人民文学》、《散文》等。像《读者》、《格言》、《知音》、《爱人》、《青年文摘》、《十说月报》这些书在两个地方都有,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报刊亭和图书馆将现今我文学给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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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很要好的哥们过生日,为了我,他要的礼物都是书。那次我收到了不少现在很难买到的书:那多《煮三国》、蒋峰《维以不永伤》、小饭《我的秃头老师》、蔡骏的《荒村公寓》、何员外《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尽然还有人送给大学生蒋方舟的《正在发育》,让人有种返老还童的快感。除此之外还有刘东阳的《择校生》、边金阳的《时光魔琴》、水格《隔着栅栏的爱情》。还有一本罗兰·巴特的《写作的零度》和杜拉斯的《写作》,让我喜出望外,高兴了好几个礼拜。还有一个女生送了一本《情人》,是上海译文出版社的杜拉斯的书。我想这女生跟我哥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得考证考证怎么以前没有听他提起呢?

  这时在少年作家里有个叫彭扬的作者很受大学前辈们看好。他的作品的确比其他的一些作者有历史的厚重性和人性的厚度。但我还是喜欢蒋峰的那种纯粹的小说。虽然他的书只卖到五万多册,但我一直支持他。不知道他在广州的马路上是不是还在为一个本科文凭劳心费神。

  记得刚来学校那会儿,班里有个女生长得像“新概念”一等的藤洋,还有一个男生很像刘东阳,我那时真高兴,以为我和这些才子才女们到一个班了,可后来哪知道,他们只是长得像而已,并不是本人。
第二章    逝     <;6…8>;


  
  在这个再向右一步就到河北的中国七流大学里,我时常在睡醒后望外望,站在最高处。那天我听到有个女孩泼妇一般地哭,我很好奇地把眼睛的坐标系移到她身上。

  看她长得也不难看,我刚开始的厌恶心里一下子转变到了同情心理。由此可能推断我其实是个见色忘友之徒,不过我没有试过我面对朋友和女友时我会选择哪个,我真是不愿有一天这样选择的场面在我的眼前出现。

  我看到她蹲在一个男生的面前大声地哭,好像她娘死了一般。而那个男生扬长而去,她又追在后面哭。我设想了很多场景:

  场景1:因为男生另有新欢,女生发现了,但阻止不了,只能拿出看家本领,大声地哭。让男生回心转意,而男生心意已决,决定弃她而去。

  场景2:女生不小心出轨,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一夜情后被现任男友知道,男生打算另谋新宠。女生苦苦哀求: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男生有Chu女情结,不想与她再混在一起。

  场景3:男生女生本来已各有新欢,但勉强在一起,只为偶尔有时间有个人陪。可双方不小心发生关系,女生问男生要钱做人流,男生说那都怪女生,不关他自己什么事。

  场景4:因为一点小误会,比如女生的手不小心被其他男生牵了,或者嘴被其他男生亲了。又或许这个女生很贱,到其他男生那去卖乖,调戏其他男生,被这个男生发现,他要分手。

  想到这些,我感觉很累,想再睡一觉,再看眼前,女生一个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收拾他们吃过的果皮和包装袋。男生早已不见。我此时倍生怜香惜玉之心,想去安慰那女生,可又想,会不会越帮越忙,或者发生几种结果:

  结果1:我被那女生骂有病,我无趣,自己尴尬离开。

  结果2:我被那个男的看见,以为我调戏他女友。把我暴打一顿。我去医院躺着。

  结果3:那个女的爱上了我,我也爱上了她。但她总有借口,是我趁虚而如,诱拐她纯情心灵,在她无可依靠时,我也是饥不择食。我可不相信这种爱情。

  结果4:在我的激励之下,那女的信心倍增,又去找那个男的。

  结果5:在我的安慰之下,那个女生不再相信爱情,打算此生不嫁,并开始疯狂学习,想当上国家人事部部长,再去报复那个男的。

  综合分析我假设的这些结果没有什么可值得我去做这件事的地方。我一觉醒来,肚子叫个不停。便伸手穿上衣服,去学校食堂开吃。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在食堂我又看见刚才又吵又闹的那对男女。他们手牵着手儿,幸福地在那里吃饭。这个场景让我很不是滋味。看来我的想象力太差了,先前想的那些是驴唇不对马嘴的。

  卡夫卡的书没有看好,他的手法还是学不来的。听人说,看了卡夫卡的书就知道小说怎么写了,可我还是不知怎样写。

  为了纪念一段的确存在过的时间,我想用一个很是妙趣横生,意味深长的开头。

  想到一些觥筹交错的大师手笔,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里写到“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鲁迅的开头:“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的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托尔斯泰的“幸福的家庭各有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还有蒋峰《维以不永伤》里的“最初是那个打奶的人发现的。。。。。。”

  我为我的一个正统且庞大的故事想到了一个我自己的开头:日子就像期刊的发行,正确时不会出现编辑部的改错栏,而错误了就会增设这个栏目。一个人总会喜欢一个人,只是有时候地点、人物、时间全部都错了。

  
  七

  
  
  风肆无忌惮地吹。很厌烦这里的日子,睡觉成为最惬意我事情。学校开的课一拨一拨地结。新课一茬一茬地开,老师也是来了又走,走了又换。



  给学校招生是个很挣钱的事,大多数同学参与其中,我也跃跃欲试,最终却未能达成心愿。打心里对钱没有太多的感情。像人所说,我是个邋遢、埋汰的人。我不知道这两个词是来自东北还是西南,但我肯定不是西北的词语。经常不洗衣服,不理头发,不剪指甲,衣服有时反穿了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借口是我有魏晋风骨。这个理由很冠冕堂皇。我以为很有说服力。把自己的堕落当成一种另类思想,还以为自己很前卫,这好像是现代人的通病。

  在自己的博客里写了这样的话,霸占做的好就叫结婚,性无能做的好可以坐怀不乱,鬼混勾搭做的好恋爱。现代人习惯了这种换概念的生活方式,并且时常很惊醒,用坦诚真实的方式存在。有句话讲得很好,装什么不行,偏要装逼。起初打开了51、和讯、新浪的博,最后搬家到搜狐,在那里“定居”了。在博里写情,不写文。

  紫怡在我的生活里退出了,像极了我在高中以前认识的那么多女生,包括同桌、朋友,以及是事而非的恋人和简单的小情人,作为师父她是第一个。她走时没有任何招呼,没有任何痕迹,好像这个世界消失一只蚂蚁般平常。这个人似乎在我的生活是没有出现过一般。偶尔我会想叫一个小女生师父的日子,在百忙之中发个信息问候她,向她请安。很乐意向她问好。

  我的故事好像讲不下去,因为没有了主角。而且人物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窗外,两只飞鸟从天边灰色的云朵处飞来,落在教学楼的楼顶上,风在此时发出了响声,窗外已经落下了雨点。我像被囚禁在原地一样。

  找了叔本华、尼采、弗洛伊德的书来看,只对梦有些许兴趣。梦里是没有寒冷与饥饿的,这是蒋峰提到的,他说的对,梦里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因为那是自己的一座幻城,自己不会让自己饥饿和寒冷。

  家里来电话了,是从卧龙小镇打来的。我被叫回了家。回家时,我没有带走全部东西,我好像是在故意给自己埋下伏笔,要回到学校。我不敢肯定自己的伏笔是个妙笔,还是个败笔。

  
  八

  
  
  想不到饶雪漫、明小溪、郭妮的书在家乡那个小镇里尽很吃香。还有很多人看新武侠掌门人沧日的书。我前几天在新浪文化频道刚看到小妮子的书很火。相比之下,顾湘、春树、苏德、麻宁、张悦然在这里比较冷淡。安妮宝贝依旧那样在书店的架子上不紧不慢地一本本往外卖。

  这种现象,我想与这里的文化整体水平有关系。以前大家看金庸、古龙、卧龙生,到后来看琼瑶大妈而现在却多元化了。看到堂妹看《麻雀要革命》那么投入,很难想像她在我上大学时还是个连作文都不喜欢看而想买红裙子的小姑娘。

  梦里的自己踏着甲种大型黑色自行车,跟在同学身后,要随时准备拉刹或者扭向饶过路上的积水,目的地是在一个翻两座墙,再越一道梁隐藏玉米  地后的房间里。房间外挂着很多衣服,房间内全是书,满满的书。

  这种梦不止一次出现,它出现的频率快得能让我复述其中任何一个环节,更让我以为我真正干过这样的事,让我觉得很真实。

  闲来无事,翻开的书都是以前的版本。余华、莫言、贾平凹还有张爱玲的合集那时买到的都是盗版的书。他们的书在市场上很容易找到盗版,或许是销量有市场的缘故。晚饭后村子里的人都在谈论余华《活着》改编的电视剧《福贵》,他们被那里面的农村景物所控制,为那里面人的命运而沉浮喜怒。人们偶尔谈谈中国的电影电视。在我看来从《卧虎藏龙》到《英雄》到《十面埋伏》到《无极》,再到后来的《天下无贼》、《梦想照进现实》、《疯狂的石头》、《夜宴》、《黄金甲》这不仅是在制作的场面,而是在深度的本质上。自己接触电影是从《东邪西毒》开始的,那时的感觉是电影也能做到和文字一样的意象,后来看了王朔先生的《妄想照进现实》,才对电影这个陌生事物产生了覆盖性的印象。

  家乡,曾经因为贫穷,让我逃离,又因为贫穷,让我日夜思归。这融入血肉的故乡情,不是心头的牵绊,而是兜售动力的秤杆。

  有野心的人,有两个目标:商人、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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