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围城内外现代女性忧思录》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困惑--围城内外现代女性忧思录- 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一个热恋中的女孩子,晚饭前穿着随便,面无表情目光迟钝;晚饭后却焕然一新,她的头发小心地梳得很好,她的唇和面颊洋溢着青春,她着一件雪白的花边衬衫,显然是赴约会的衣服——战争的武器!一个女大学生,时常研究并发现对情人的新的吸引的方法,使他希望去占有她。她能依照他恋人的要求塑造自己。她在热恋中像朵盛开的花,表现得无比热情而又处处对恋人低声下气。她们一旦感到男生对她们的热情减低,就会日益被忧愁所索绕,无精打采,慢慢地就会变成对她的恋人是一个可厌的负担。
  有一个研究生和一个大四的女生相爱,在热恋中,最先这个女生和他的思想一致,感觉相同,慢慢发现她的反应太愚钝,没有变化,变得无聊。她对他真正的奉献反而毁了她。这个女生的不幸就是太忠实。随之而来的沮丧心情破坏了她的娇美,最后失掉了吸引他的力量,她一向依赖她的直觉而不知做些补救。“我是知道如何去爱的。”这个女生说,她开始反思,开始分析,终于知道她的错误之所在,于是试着去恢复她的自由,她到处卖弄风情,吸引男人。这样可能会使已经对她漠不关心的爱人对她再度产生兴趣。因为他觉得她平淡无味。果真在她离去后,他反而再度对她发生兴趣,产生神秘的感觉。
  但是这个计策很冒险,她被那个研究生看穿了。因为这个研究生是研究心理学的,尤其是对女性心理学造诣颇深。
  他觉得这正是她那一类人的奴隶的根性。他轻视她是因为她属于他,不忠于他更加使他对她轻视,反而导致了他的愤怨而决定抛弃她。现在她真是和他陌不相关了,她自由了。
  有一个大三女生热恋后,为了使她的那位恋人更加热恋她,于是便故意在教室里、舞会上与其他男子表示亲热。只是她太害怕玩火自焚。可她清楚自己的爱情危机,尽量施展她的解数,终于,在欺骗中,在她的良心不安中,她打赢了这场战争。然而,她在他眼中如同上帝的权威形象已经毁灭了,他的偶像消失了。
  诚然,伟大的爱情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它能使人们变得非常幸福。其它不论什么东西,比如财产、权力、名誉及其伟大发现都只能带来满足,但最高的幸福却是伟大的爱情所独有的。这种爱情是很少有的,一旦得到了它,连上帝也会羡慕你。可如果爱只是单方面的,而且混杂有嫉妒之心,那就成了一种极可怕的痛苦。它比任何东西都更能毁了一个知识女性。即使最贫困最可怜的女人也要比这种感情悲剧的受害者要好受些。
  第七章 炼狱
  这里坐着一个磨牙切齿的可怕的冥罗司,他审查进来的每个灵魂,判决他们的罪名,遣送到受刑地点。
  我们开始听见悲惨的声浪,遇着哭泣的袭击。找到了一块没有光的地方,那里好比海上,狂风正在吹着。地狱的风波永不停止,把许多游魂飘荡着,摆弄着,颠颠倒倒,有时撞在断崖绝壁的上面,则呼号痛苦,因而诅咒神的权力。知道这种处罚是加于荒淫之人的,他们都是屈服于肉欲而忘记了理性的。好比冬日天空里被寒风所吹的乌鸦一样,那些罪恶的灵魂东飘一阵,西浮一阵,上上下下,不要说没有静止的可能,连想减轻速度的希望也没有。他们的心像一列远离故乡的秋雁,声声哀呜,刺人心骨。
  ——《但丁神曲·地狱》
  新中国的缔造者毛泽东在垂暮之年忧心忡忡地说:“自古忠道多逆子,何知宝黛人神州?”
  西方思潮在现代中国广为流传,加之对它无选择或变态地吸收,使中国第四代女性越来越向“全盘西化”(——政治自由化,思想文化西方化,以及由此导致的所谓“性生活解冻”)的险境滑去。而令人担忧的是她们有的义无反顾、执迷不悟地“前进”。有一位外贸大学的女才子公然宣称:“我要做中国的第一个爱滋病人!”实在令人痛心。
  一叶知秋!
  变态的:“先驱精神”支持他们破碎支离的灵魂,一往直前渗透出对生活的迷误。
  她们在误区里自鸣得意。
  1。风流浮主造孽人
  唉,可惜白费了几年光阴,到今天还是一事无成。形形色色的求爱人群,都打你身旁过尽!你同这人跳舞轻盈,又同那人时儿相碰,眉目传情。尽管你挖空心思,白白参加了各式宴会,玩押当又捉迷藏,终竟没勾搭上谁,今天却要来不少傻哥,乖乖,你袒露出酥胸一抹,怎会有人放你不过。
  ——歌德《浮士德》
  裸泳、裸舞与滥交集大成的“明皇”
  时间:1988年春节地点:某礼堂一场交谊舞会在众目注视中举行。
  主人公:某外贸大学88级学生韩丽娜。

()
  她身穿黑色袒胸尼龙衫和喇叭裤,肩上一块涤纶白纱,头上梳着日本式的高发髻。
  韩丽娜异常兴奋,她成为众目瞩视的中心。她对同去的舞伴得意地说:“生活就是玩,这才是真正的生活。我这人玩就玩个痛快,时髦就得够水平。”
  从此,韩丽娜经常出没于各种舞厅,她的身价像地上的汽球一样,慢慢的升高。终于有人用难以想象的高级轿车去邀她跳舞,那夜是个疯狂的夜,韩丽娜舞技甚高,舞兴甚浓,舞场不能尽兴,便到私人家跳舞,通宵达旦的迷醉。
  脱衣舞,标志韩丽娜有了新的突破。
  韩丽娜的父母都在外事部门工作,由于父母的关系,她从小便接触了外国不健康的小说、画报、电影、录相等。父亲对她无暇顾及,母亲则一味娇惯,这样的家庭培养了一个活脱脱的为所欲为的西方文明的崇拜者。
  1989年8月的一个晚上,龙潭湖笼罩在一块膝胧的月色中。到这儿纳凉、散步的人们惊异地发现,湖中有四个白色的人影晃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二男二女在那儿游裸泳。
  一些胆小的女同学吓得跑开了,韩丽娜若无其事地从水中爬出来,鄙夷不屑的说:“真是少见多怪!”有人甩给她一句话:“你们脱得精光,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感到羞耻!”韩丽娜扬起骄傲的下巴说:“我都不在乎,你们在乎个啥劲?这是国外最时兴的,我们要迎头赶上时代的潮流,看你们这些大惊小怪的样子,我明白中国为什么不发展了!”
  “西方文明”被她误解了,并且完全窃取了她思想、言语和行动的指挥权。一向觉得幸福自由的韩丽娜曾不无怨恨的说:“中国的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这是典型的专制,毫无人情味。”
  “西方文明”好比幽灵似地牵引着她,引导她干出了一件又一件令人乍舌而又荒唐的无耻事。她带着另一个女同学,两人同时在一间房里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她们专门请来了摄影师,为她自己拍“具有线条美”的裸体照片;她还经常进入留学生住处和外国驻华大使馆,与一些外国人胡搞“你两次流产,不觉得是被人玩弄吗?”
  “这怎么是受人玩弄,我们完全是两厢情愿的。人是感情动物,一接触,发生关系是必然的结果。现在国外就是同居不结婚,这是时代的大趋势,将来中国也会这样,我只不过是先走了一步……”(理直气壮地)与别的女孩不同,韩丽娜与人乱搞两性关系,不是以金钱为基础的,因此,她常常自诩为“高尚的人”。当她听说有的女孩同外国人睡一夜要200元,有的女孩同外国人胡混时还“顺手牵羊”时,她表示极为愤慨,声言她们跟卖淫、小偷一样,她们给中国人脸上抹黑,要跟外国人睡觉就不要钱,这才是高尚的。
  就这样,韩丽娜在不长的时间里先后与二十多位外国人发生性关系。极大地玷污了人格,正如她说的“给中国人脸上抹黑”,最终被公安机关收容审查,送往劳教所教养。
  作为一个真理的追随者,我们有勇气承认并有胆识吸收西方文明的优秀部分,这犹如我们敢于扬弃我们文明的糟粕;同样,我们也应毫不留情剔除西方文明的霉物,也犹如我们坚信自己文明的美处。
  把思想行为置于两个文明的任何一个极端,都是一种缺憾,甚至是顽固。
  选择适合的支点吧,女大学生们!
  在那里不再有生活和人生的漩涡。
  逢场作戏
  某大学生M,和男朋友分手后,内心极度痛苦又寂寞。
  那天,同寝室的女生都春游去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心事。不久,同寝室小B的男朋友H来找小B于是她便与他攀谈起来,借以解闷,他俩越谈越投机,就像是久别的知己。天慢慢暗下来,H不言语了,默默地注视着M,内心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难以抑制的冲动,一把将M揽在怀里。M浑身一颤,一种既怕又渴望的快感袭上心头,“他需要我,他的抚爱多么令人心醉,我在他的心中是吸引人的……”想起和她相爱多年的男朋友;她感到有一种不满足。他和她都需要对方那一瞬的震颤心魄的温暖……正当他俩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原来春游的同学回来了。
  法国哲人狄德罗在《修女》中写道:“人生来是要有伴侣的,如果夺走她的伴侣,那她的思想就会失去常态,性就会被扭曲,千百种相关的激|情就会在她的心头升起。”
  也许,事实上就是这么回事。
  她们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当她们怒斥H,叫他滚时,M若无其事地走下床,放下帐慢,菴ao从容地穿上衣服,自己边戴|乳罩边说:“你们不要骂人嘛,这样的事你们以后也会做的。”把寝室的女孩子们羞得无地自容。小B望着狼狈的H,失声大哭起来,而M此刻竟异常地镇定又老练,她走过去对小B大大咧咧地说:“你没必要这么伤心,H还是你的,我和他没有爱情,我们只是作了一次性的尝试。”气得小B扬手给了M一个漂亮的耳光。由于这次事件的目击者们特殊的心理反应,没有将此事报告给校领导,M也没有受到处分,但被她的同学孤立起来了。然而,初次的尝试已给困境中的M留下无限的幸福与神往,她先后又与同班的一个男同学,以及本校的一个行政干部和两个外籍教师发生关系,最后被公安局以“流氓罪”收容审查,后被法院判处两年徒刑。
  M是一个大学教授的独生女儿,天生丽质,博览群书,是弗洛伊德“泛性论”的忠实信徒,她崇尚“性解放”,她竟然公开宣布她在性的问题上将采取比较灵活的态度。
  狄德罗曾警告世人说:“如果道德败坏了,趣味也必然会堕落。”她的言行正好说明了这一点。古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也曾十分形象他说:“如果幸福在于肉体快乐,那就应当说,牛找草吃是幸福的了。”甚至连意大利的托马格·斯奎那在《反异教大全》中都说:“人类的幸福,决不在于身体上的快乐。”
  九十年代的大学生,在Xing爱问题上,理应具有更高的层次,表现出高尚的情操。Xing爱问题,实际上是文化的一种表现形式。列宁曾经指出:“在性生活上,应该考虑到文化的特征,看它们究竟是高等的还是低等的。”
  天父的女儿
  一个曾因参加世界流氓性组织“天父的女儿”被押送到某农场劳动的美术学院的女大学生小A,在给她过去的老师的信中写道:在我审视自己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太单纯,太幼稚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把我卷入到这个邪教中的?是对某个人的崇拜与倾倒?是对青春美好的幻想和对爱的渴望?是对宇宙、人生的不解而迷惑?还是感叹人类的种种悲剧与不幸?我曾经觉得自己很委曲,因为我是抱着真诚的愿望去对待世界的。当我猛醒过来,摆脱那些教义对我的束缚与羁绊,我才发现我在浑沌中做了多少糊涂荒唐而玷辱人格的事,我的青春失去了光华,变得暗淡,我的生命在沉溺。
  小A,这位八十年代的幸运儿,连续十年的三好学生,优秀团员,班长。她是美术学院凤毛麟角的女才子,本可以培养成艺术家的,只可惜在外来思潮的冲击下,她一味追求所谓的“自我价值”、“自我设计”,被“天父的女儿”组织拉下了深渊。
  小A被拉下水,她接受了该组织的“教义”,积极参加“天父女儿”在杭州“家”里的活动,多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有时竟是多人同床胡搞,每日她还得向组织写汇报。她完全忘记了大学生的道德标准,堕落为可耻的流氓。
  小B是一个单纯好学的大学生,她希望结交既可以在生活上又可在学习上互帮的同学,就在这时小A与她接近了,小A向她讲“圣经”,给她看些小册子。小B虽然对此感到别扭生疏,却对小册子中宣传的信心、爱心等饶有兴趣,渐渐地与“天父的女儿”有了频繁的接触。在“天父的女儿”成员虚假的友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