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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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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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
“没有。”丹娘捂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么?”
“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奸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阳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日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么?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干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昨天上午,那些人怎么闯进店里,怎么逼奸丹娘,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奸淫,又怎么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干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干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第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恶心!”那是第一个脏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家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么干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脏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么干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肮脏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阳具放在她口中喷射……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裸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奸淫玉莲。他一手插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一边挺起阳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55兽奸
“呛啷”一声,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玉莲呆呆坐着,虽然仍是夏天,她却周身冰冷,接着无法抑止地颤抖起来。在她身前,鲍横胸口被扎得如同筛子,几乎没有一寸完好。随着他嘶嘶的呼吸声,伤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个烈性女子。”孙天羽把剪刀踢开,从身后搂住玉莲。玉莲几乎是立刻就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不住哆嗦。孙天羽将她压在鲍横血肉模糊的身上,掰开她的冰凉的雪臀。玉莲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种本能抬起臀部,接纳了他的阳具。玉莲身上沾满鲜血,孙天羽借着鲜血的润滑,进入玉莲干涩的蜜穴,在里面粗暴地捅弄起来。
鲍横两眼发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孙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刚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县城的。我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县里刘主簿的姘头带回来,收进监狱。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像你这样轻易死了。”
鲍横两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莲面对的是一具尸体,身上满是鲜血,近乎强暴的交媾使她战栗着,一股一股喷出蜜液。孙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乳房,让她两手掰着臀肉,将本就浅紧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染血的阳具在她穴内直进直出。不多时,玉莲就在他的强暴下尖叫着喷出蜜液。
丹娘进来时,满室的鲜血几乎使她晕倒。她勉强扶住门框,只见玉莲躺在床上,双腿高举,两脚分开,被脚带吊在帐钩上,双手捆在背后,就像那天被轮奸时一模一样。孙天羽站在床边,扳着她的大腿,在她蜜穴中用力捅弄,一边问:“他们这样干了你多久?”
玉莲娇喘着道:“奴家不记得了……奴儿又要来了……啊……”
她这一次高潮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紧紧勾着,两腿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夹紧阳具,蜜穴中淫液飞溅而出。孙天羽在她喷水的性器里狠顶几下,然后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一边拔出阳具。
玉莲连忙张开小嘴,将他的阳具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开始射精。玉莲粉颊潮红,一滴不漏地将精液吸到口中,然后吞了下去。她久久含着孙天羽的阳具,不愿松开。生怕一松口,这唯一的男人就会离她而去。
“不用担心玉莲了。”孙天羽道。
“她……怎么会……”丹娘不敢看那具尸体。
“玉莲杀了他。”孙天羽不愿多说,只笑道:“刚才我捆了玉莲干她,玉莲叫得又响又浪,看不出这么娇滴滴个女儿,发起骚来,比当娘的还浪。”
丹娘勉强笑了笑,没有言语。这么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女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了。
※※※
次日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入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性命,暴病而死了。”
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日,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全独占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内一阵轰笑,孙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么热闹啊。”孙天羽寒暄道。
已经交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口扣得一丝不乱。他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图个乐子,可巧大人来了,一起看看。”
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内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身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对着阶下。那日韩全向他讨要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女子的阉人想做什么。看那六名汉子的神情,多半都用过玉娘的身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么。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韩内使如此操劳公事,佩服,佩服。”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骡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人。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再往回咽的道理……”
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里暗自警惕,嘴上笑道:“哈哈,韩内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头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蹂躏多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人,饶了贱囚吧……”
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日上一回,大人看得高兴了,就让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摇了摇头,呜咽道:“你们怎么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个……”
两名汉子扳起玉娘的屁股,将她肥白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发红的阴户,玉娘低声哭叫着,无力地扭动屁股。另一名汉子用树枝挑起儿骡的阳具,朝她阴内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动屁股,那儿骡的阳物又软,挑弄半晌也没能塞进去。
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婊子屄撑开了,往里面放。”
孙天羽笑道:“那有什么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场。”
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么手段?”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黄色的药物倒在手中,然后翻开玉娘的阴户,在她阴内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着吧。”
两名汉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玉娘撅着屁股趴在石桌上,身体微微颤抖。不多时,那只屁股里便滴起水来,接着越来越多。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后,把手指插在性器里摸弄起来。几日不见,玉娘的阴户比当初足足大了一圈,张开手掌才能勉强包住。她的阴唇肥厚而且柔软,有种淫荡的红艳光泽,细白的手指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样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间,将石桌上打湿了一片。孙天羽用的淫药比平常份量多了数倍,没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肉欲,她将众人的围观抛在脑后,两手掰开屁股,在湿淋淋的阴户内拚命搅动,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自慰。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儿骡软垂的阳具慢慢变硬膨胀,显露出骡马器官骇人的尺寸。兽具一点一点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内侧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后摸去,当她握住兽根,喉中顿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叫。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插了!”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黑驴棒子插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绝配啊!”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屄捅穿了。”
“骡子的鸡巴,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
叫嚷声中,儿骡的阳具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足有儿臂粗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白屁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龟头顶在阴唇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玉娘湿滑的阴唇越翻越开,她用阴门顶住乌黑的骡棒子,竭力扭动屁股。忽然龟头一动,挤进充血的蜜肉。玉娘的阴唇顿时撑成浑圆的形状,变成一圈红艳欲滴的肉箍,紧紧套在乌黑的畜根上。儿骡晃动了一下,粗大的黑骡棒子向前一顶。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掰着白滑的臀肉,夹着那条粗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抖。
儿骡似乎感觉到肉棒前端那团腻肉的诱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头猛然哽住,白嫩的屁股夹住铁柱般粗硬的骡根,僵在半空。骡根的粗细已经超出她阴门大小,整只红艳的阴户彷佛被完全捅入体内,只能看到白滑的臀肉被挤得变形,像一团膨胀的雪球般,紧紧夹着巨大的骡棒,被挤出的淫液在大腿内侧纵横流淌。
韩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里敲着笑道:“看不出这小小的肉洞,里面倒是别有洞天。”
孙天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已经汗湿透了,笑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骡鸡巴呢。”
玉娘被狱卒们轮奸月余,原本紧密的阴道早已变得松软。到了韩全手中,那阉人对她的女性器官更是表现出特殊的兴趣,他不仅用各种器具玩弄玉娘的生殖器,甚至还把拳头塞到她阴道里,硬将这富家少妇未生育过的阴道撑大。
这会儿粗如儿臂的黑骡棒子硬梆梆插在阴中,给玉娘被淫药刺激的性器带来一股超乎想象的挤迫感。阴中胀胀的被巨大的骡鞭撑满,每一寸蜜肉都被拉伸绷紧,在撕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
玉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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