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再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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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再生缘-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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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刘捷回府写书,嘱托山东巡抚,称皇甫敬乃吾大仇人,此去征战,若有甚事,可即冒奏,务要谋害,为我雪恨;倘有甚事,我自抵挡,决不有误。就差心腹家将飞马往山东而去。

再说差官带诏并元帅先锋印二颗,即赶到云南地界,汛防官忙驰报到帅府,皇甫敬不知诏到何事,即令人知会文武官,伺侯接诏。过了数日诏到,皇甫敬同文武官跪在道旁迎接,钦差在马上欠身打拱曰:“老元戎请起,且到帅府隍7d读。”皇甫敬同众官立一边,让钦差上马,来到帅府接官亭内,进内吃茶毕,然后上马起行。来到帅府坐下,排过了香案,皇甫敬跪听,开读诏苹已毕,钦差交了元帅、先锋二印,家将将诏书请入皇亭内供奉,方请差官进入后堂,见礼坐下。皇甫敬间曰:“朝中许多武将,为何差遣本帅远征?”钦差曰:“此乃老元戎禄位高升,刘国丈当殿保奏,朝廷故有此旨。”元帅微笑曰:“我亦知是刘国丈美情,但本帅已承重任,岂怕出征之理。”家将呈上筵席,就请钦差入席,纲间番军虚实,钦差备说邬必凯猛勇、神武道人邪术等情,直饮到傍晚散席,送差官到馆驿安歇,方退入后衙坐下。夫人曰:“此乃刘捷为子作恶,如何是好?”元帅曰:“前曰若晋言奏主,亦不致有此事。今悔已无及矣。”夫人曰:“今何不上表,奏他助子为恶,陷害大臣?“元帅曰:“吾今奉旨出征,若奏此事,反被朝廷说我贪生怕死,把词躲避,给加上不忠恶名。昔年挞靶何等猖横,亦被我杀得叩首辕门,何愁此番国。”夫人曰:“元帅虽是能征惯战,但番军师专用邪术,恐难取胜。”元帅曰:“邪不胜正,本帅仗天子之福,妖术必败,夫人不必过惮。”

公子曰:“待孩儿同往,亦可助一臂之力。”小姐曰:“女儿粗知武艺,亦愿同往。”元帅曰:“征战之事,岂是儿戏?吾受国恩,理当冒险。吾儿未受国恩,岂可同往?尔母子姐弟,可收拾回乡,奋练弓马武艺,尽心奉母,以尽孝道,切勿贪求功名,恐刘捷再害。侯我回来,再作相议,贤妻当谨记。”夫人曰:“相公吩咐,应当领命,但一对儿女姻亲,当如何主张?”元帅曰:“我曾已说,女儿生有异征,大贵命格。我若把他择配,反误他终身,且听天命,自有良缘配就。孩儿媳妇俱皆年轻,尚可延缓。我此去征番,多则二年,少则一载,自然班师,那时完姻不迟。”夫人称是。一夜慌乱,到次日,发文差官往各属调取精兵,刻日齐到云南府进征。一面行文飞报与山东巡抚,星夜备办战船,配下水米,俊候大军一到,即便落船,又办粮饷,着本处布政粮道,速备粮饷应用,一面择定八月十二日兴军,八月初八日搬家,从水路回乡里。即具下谢恩表,并云南元帅印程仪,送钦官回京缴旨。

把门人报入说,孟士元父子来拜。元帅大喜,令开中门请进,见礼坐下。茶毕,孟士元曰:“不意刘捷匹夫,助子为恶,果荐姻翁过海出征,未知尊意若何?“元帅曰:“虽是刘捷报怨,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已择定八月十二日兴师,初八日搬家回乡,正要来见姻翁,今姻翁来得甚好。令爱小儿,俱皆年轻,姑待一二年后,班师回来,再行完亲。”孟士元曰:“王命在身,即我女亲事,当候班师再议,何须言及。但闻番军师专靠妖术,大为可惮。”元帅曰:“小弟孤忠为国,自有皇天庇佑耳。我主洪福齐天,妖法必败,设有不测,亦是为臣份内之事,此却不妨。”士元曰:“姻翁忠心贯日,吉人自有天相,可保成功。小弟与荆弟相议,特荐一员大将,以为姻翁部下,亦可少助军威。”元帅曰:“姻翁举荐不知是何人?“孟士元曰:“就是拙妻的表弟,名叫卫焕,字振宗,乃是江南镇江府华亭县人氏,汗马出身,其人年方四十岁,武艺精通,为人忠厚,现在大理府做本省总兵。弟深知此人,可堪重用。”元帅喜曰:“弟亦素闻此人名,姻翁举荐,弟当重用。”

未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回 汉元帅过海鏖兵 番军师隐身擒将

却说皇甫敬曰:“多蒙举荐卫焕,定是英雄,本帅即行文召作先锋。”孟士元称是,匆匆辞别。

原来元帅平日亦闻卫焕营规整肃,必有将才,随行文差官,往大理府召取卫焕火速前来。差官起程。至次早兴兵,因番军攻打登州城紧急,各处精兵赶紧前来,元帅是日出校场操演,卫焕亦到。原来卫焕乃是英雄,亦欲建功立业,不怕生死,又见孟士元所荐,更要向前,即将总兵印务交副将掌管,随赶到云南府,面见元帅。皇甫敬立传进见。卫焕生的身高八尺有余,面白微须,有英雄气概。元帅即隆礼相待,命坐赐茶,叩问兵法。卫焕对答如流,满口忠烈,毫无畏忌,元帅大喜。卫焕说到得意处,即起身卸下公服,就在武器架上取过一把长枪,跳下庭申,使开枪法,如飞云闪电,果然好枪法,元帅连声喝采,坐下茶毕,赞曰:“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孟公举荐可谓得人。”就留同饮。卫焕饮毕,元帅令其在馆驿安歇,次早同往操演。夫人母子见先锋十分欢喜。元帅拜表迸京,奏知出军日期。

光阴似箭,不觉早是八月初七日。是晚,元帅备酒与夫人饯行,夫妻姊弟同席。元帅对夫人曰:“夫人回乡,须要管理家务,孩儿日夜习文练武,不可在外放荡,更不可使其求助功名惹柄要紧。”夫人曰:“此乃妾份内之事,但愿相公早奏凯歌。”皇甫敬曰:“夫人若能曲尽妇道,本帅便可无忱,若本帅出征毋庸过虑,不久即便班师。”夫人曰:“只恐妖术难当。”但行兵之际最要吉利,不敢流泪,乃嘱曰:“愿相公凡事斟酌,旗开得胜,免妄悬念。”元帅曰:“交战之事,不劳费心。”饮至二更后,方才散席。因次早回乡,更不安寝,只说分别话语,直待天明,各人饱餐后,备下执事,元帅亲送夫人下船。合府官员俱送到落船,孟士元亦遣孟嘉龄来送。元帅亦嘱了夫人几句话,上岸发起三声大炮,扬帆而去。元帅谢了众官员回衙。

元帅各事齐备停当。到了八月十二日早晨,元帅下校场,升坐演武厅,当堂令卫焕上前,挂了先锋印,替花挂红,赏了三杯美酒,传令就领五千精兵作前部,一路约束军士,不许骚扰百姓,管着闲事,否则取罪非轻。卫焕领令。元帅全副甲胃,禁了旗蠢,放炮起行。元帅上了银鬃马,来到十里长亭,探子马报曰:“合府官员在前饯行。”元帅令人马少停,自己拍马上前称谢。三杯酒毕,说些离别话,辞别众官。送出长亭,元帅拱手上马,发炮起行。

且说卫焕号令森严,一路安堵如常,只见族旗蔽日,戈戟冲空。八月甘一日,已到登州,山东巡抚彭如泽早已见接。即令众官回城,大军来到城下安营,自己进城,来到总兵衙门,殷耀先迎接至后堂饮酒,殷总兵代巡抚作主人。酒席间,元帅细间番军虚实,殷耀先曰:“那元帅邬必凯,勇力非常,水性精熟,海上赴水浮沉,能受数日夜不失;军师神武道人,能兴波起浪,翻人舟只,又能化火烧人,还能隐身法,定身法,腾云驾雾,兼有许多宝贝伤人,利害难当。元帅会战,须要仔细方妙。十日前在此攻城,只因闻得元帅将到,故落舟而去。海中有一浮岛,名唤沙门岛,番邦粮饷辎重尽积其间,未知元帅欲下海水战,或侯其登陆交战?“元帅曰:“若侯登陆交战,蹂躏我子民,须落海为妙。”殷耀先曰:“下海不难,但妖道利害,恐进退不便。”元帅曰:“本帅仰仗天子洪福,妖术自然败露。”众官称羡曰:“元帅忠义,自然感动上天,何愁不胜。”饮至初更后散席,元帅回营。

次早即令三军拔寨,到海口配搭落船,不数日,全军俱皆落船,定于次日畅帆。巡抚率文武饯行,放起大炮,鸣金擂鼓,-扬帆向海洋进发。一路风恬浪静,不数日近沙门岛,只见番船一片屯札,族旗枪我,布于船上。元帅传令离番营十余里屯住水寨,小心提防劫营。早有哨船报知番寨,来见邬必凯曰:“启上元帅,今有元朝元帅皇甫敬,闻得乃是武将出身,领兵二万,屯营离本寨十余里。请令定夺。”邬必凯大笑曰:“这匹夫若在旱地交战,胜败当未可定;他今落海,莫说交战,若遇风浪,他必在船上呕吐颠倒,管叫他片甲无存。”一面使人驰报军师知道。

到了次日,皇甫敬升帐,众将站立两旁。元帅令备战船,“本帅亲自出战。”高出先锋卫焕,向前曰:“末将身为先锋,理当冲锋破敌,何劳元帅亲出产元帅曰:“初阵最要吉利,恐将军不能取胜。”卫焕曰:“末将若果不胜,元帅再出不迟。”元帅曰:“小心前去。”卫焕领令,带了战船,前去讨战。番将报入曰:“元朝有将讨战。”邹必凯曰:“谁敢去立头功?”只见先锋苗成龙挺身上前曰:“末将愿立头功。”邹必凯曰:“小心去罢。”苗成龙落船,领了本部战船,杀出海面!两面海船,俱各寄碇,一字儿排开,苗成龙坐船向前大喝曰:“来将通名。”卫焕曰:“俺乃大元天子驾下、皇甫元帅帐前前部先锋官卫焕。尔系何人,敢来讨死?”苗成龙曰:“吾乃邬元帅部下前部先锋苗成龙。尔们元番擅敢侵占中原,吾等特来争夺。你何不早降,以图富贵?”卫焕曰:“吾大元天子乃应天顺人,尔敢造反,须吃我一枪。”言讫,向苗成龙面门刺来。苗成龙举刀架开,回手一刀,“向卫焕头上砍来。卫焕挺枪抵挡,两边擂鼓,吶喊助威。战到三十回;卫焕杀得苗成龙意欲逃走,怎奈枪尖只在前心两肋缠住,心中一慌,刀法散乱,被卫焕一枪刺死。卫焕纵身一跳过船,官军随后跳过船来,把番兵乱砍。卫焕下令曰:“番军降者免死。”番军俱皆跪降。卫焕收了番兵,方令收军,把只番船带回,进入水寨,拜见元帅,呈上番先锋首级。元帅记上功劳簿,一面摘劳出战军,备酒与先锋赘功,不表。

且说番军回报邬必凯,邬必凯查点军士,失了苗成龙并战船一只,番军损了六百余人,邬必凯大怒,令“准备战船,来日本帅亲战。”番军准备。到-了次日,邬必执亲自带领战船,放炮擂鼓,扬帆而来。元军报入,元帅皇甫敬方才升帐。探子报曰:“启上元帅,今有番元帅邬必凯率领大队战船讨战,请令定夺。”元帅令“速备战船,待本帅亲征“。遂领大小将士,放炮扬帆,摆开阵势。不须奥,番船亦到,元帅立在船头,见邬必凯站在船头上,生得身高九尺有余;红面赤发,宛似火德星君,身穿金盔掩心甲,手执双银锤,船上一杆“帅“字旗。邬必凯亦看见对阵战船上立着皇甫敬,生得鼻高八尺有余,面如冠玉,手执方天画戟,一面大旗,横写“状元及第“,竖写“灭虏兵大元帅“。皇甫元帅喝令将船冲上前,大喝曰:“来者莫非番元帅邬必凯么?“邹必凯曰:“然也,你可就是皇甫敬么?”皇甫敬曰:“正是。但尔番国乃是亡国之兵,比中原不及一郡,怎敢造反?今天兵降临,尚不卸甲归降,直待侵杀,悔之晚矣。”邬必凯笑曰:“今元番乃无名小邦,敢侵中原,本帅特来争夺天下。尔乃乌合之众,何不早降,以图富贵?”皇甫敬大怒曰:“番狗试我戟尖滋味。”说罢,一戟径向邬必凯心窝便刺。邬必凯把左手锤架开,挥起右手锤来打。皇甫敬把戟架开,大战起来。番将左天枢,将船冲出助阵,先锋卫焕向前迎敌,不上十合,被卫焕大喝一声,一枪刺中左天枢咽喉。此时元帅战住邬必凯,三十余合,邬必凯已是锤法散乱,被皇甫敬一戟,刺申邬必凯左肩,大叫一声,“好利害!“逃避落船。水手将船退走,皇甫敬令各追赶,乱箭齐射,番军死者不计其数。追赶一会,方才鸣金收军,回归水寨,记上各将功劳。元帅大喜曰:“看来番军易破,容易班师。”卫焕曰:“但恐番军师妖术难破。”元帅曰:“且看会战,再作相议。”即备酒相贺。

且说邬必凯回寨,敷上允药,伤痕疼痛不已。只见探子报曰:“军师爷降临。”邹必凯大喜曰:“来得好。”拙列船头,迎接过船,相逊坐下。邹必凯曰:“本帅正要往见军师,不意军师降临,真是有幸。”神武道人曰:“贫道闻得元帅失利,特来探问,未知元师有何才能?“邬必凯便将两日大败情形说明:“看来皇甫敬、卫焕英雄难当。”道人笑曰:“敌将如此凶恶,待贫道明日出高,略施小术,擒捉皇甫敬、卫焕回来;其余不战自逃。”说蔽7d,就在身上取出一个小葫芦,揭贻d葫芦盖,倾出一粒开药,放在口内嚼碎,向邬必凯左肩伤痕抹过,登时平复如旧,疼痛全无。邬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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