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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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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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该说什么?”
“……我很爽……”
忽然夏玉婵的脸上就火辣辣被打了好几巴掌,黄少隼举膝一顶,膝击顶在夏玉婵屁股上缘脊椎骨的尾端那一带。脸上才吃痛晕眩,一股椎心刺骨的痛就从屁股一路爬升到贯彻背膀肩膀再冲进头顶。如果现在拿掉夏玉婵的眼罩,应该可以看见她翻着白眼。
“我被大肉棒插得好爽,爽到淫水一直喷一直喷,我好淫荡,我好贱,我好贱……”
夏玉婵哭喊着,到最后已经是委曲而凄厉的发泄了,方懿蕙听到了也不忍地陪着掉泪。
但是再凄厉也无法打动张顺堂让他同情夏玉婵。
刚才黄少隼的激战让张顺堂又血脉贲张,肉棒雄赳赳地昂立。黄少隼跟张顺堂击掌换手,张顺堂走到夏玉婵面前,不再花巧玩弄或是前戏准备,对着还开口的蜜穴就登堂入室。
夏玉婵没想到这么快又被插入,张顺堂为了宣泄自己的性欲也不考虑姿势或是时间,就像黄少隼那样单纯地正面抽插。夏玉婵没有心思去感觉是否同一个人插入,满满的恐惧让她一被插入就摇着腰臀去迎合,受够了暴力折磨,抛弃羞耻心放声地呻吟去讨好那根插入的肉棒。
“好棒,啊……好棒,我好爽!要,我要……喔啊,我还要……”
夏玉婵扯着所有可以讨好人的字句想尽办法说出来。
“要什么啊?”
黄少隼笑着帮不能说话的张顺堂问话。
“我要……要……大肉棒!”
夏玉婵喘气呻吟,哑着声说这些淫秽词语另有一种凄凉的娇媚。“给……给我大肉棒!”
“你要大肉棒干嘛?”
“用……喔……用大肉棒……哈,哈……”
张顺堂加快抽插速度,夏玉婵被快感侵蚀地说不出连续完整的话。“用大肉……棒,插我!用大肉棒……哈啊,干我……”
像这样的要求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既然你都要了,我当然给你。张顺堂心里得意地想着,腰上再加快速度,肉棒也用力冲闯,弄得夏玉婵呻吟越来越娇媚,越来越销魂。
和初尝蔡诗萍的肉体那种刺激兴奋不一样,这次干着夏玉婵的蜜穴既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也有想要证明自己男子气概的意气。夏玉婵成熟而充满魅力但是还年轻丰富盈满弹性的肉体,和从青涩开始迈入女人发育中尚未定型却已经饱尝性事身体泛着早熟却沧桑疲态的蔡诗萍相比,夏玉婵完全乐胜。
实现复仇的目的让张顺堂尽吐怨气,而夏玉婵迎合的呻吟更让张顺堂踌躇满志大展豪气,抽插起来简直爽到如虎添翼有如神助,虽然不及黄少隼持久,却也让夏玉婵又攀上高潮的境界。
毕竟性技巧还很青涩,张顺堂的鲁莽蛮力只能让夏玉婵微微痉挛,但是怎么也没有潮吹了。趁夏玉婵发热泛着潮红,张顺堂累积着快感将精液喷射出去,虽然这次夏玉婵没有失神发呆,却很迎合地浪叫。
“啊!啊……啊!好爽,好爽哦!我……我要死掉……了!呵哈啊……我受不了了……你……插死我了……”
夏玉婵的淫词越来越精进,让张顺堂射得超满足,射完了还舍不得拔出来,享受着夏玉婵痉挛的余波荡漾,一直到更软小才自动滑出蜜穴。阴唇呼吸吐气,然后将满溢的精液缓缓挤出。
方懿蕙到现在还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夏玉婵在自己的眼前被狠烈地强暴两次,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她们现在应该在浮月饭店的西餐厅吃午餐,然后下午登记入住,享受顶级饭店的房间究竟有多豪华气派华丽舒适。毕竟是结婚要用的饭店嘛!当然要认真去试……
结婚。
方懿蕙哭了。纯洁雪白的婚纱,要献给老公的第一次,要把快乐美丽的幸福从男女朋友延伸到夫妻相守。不应该是这样的。全部都没了。
夏玉婵蜜穴里流出的白浊黏液又再度滴落到方懿蕙的脸上,像雨,又像雪。
那只是恶心的液体而已,才不是雨,更不是雪!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过度刺激的经历和殴打凌辱的强奸让身体变得异常疲倦,意识恍恍惚惚,一不注意,方懿蕙就这样昏睡过去。
连续经历两场激烈的暴力强奸,加上精神极端地恐惧刺激到极限,夏玉婵虽然平时体力耐力俱佳,这时也累得困乏了。施暴的人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也没有说话,正午酷热的气温闷得夏玉婵头晕脑胀,偶尔有风却是慵懒而毫无凉意,只把浮躁搔得更恼人而已。夏玉婵什么也没办法再想,好像听见远方有蝉鸣叫,时有时无像是催眠,黑暗中夏玉婵掉入疲倦而软弱的深渊。
风透过工地里各楼层的空窗吹入,流畅地钻进溜出,没有替酷暑降温,只有四处游荡呼啸,发出呜鸣。
不是蝉鸣,就只是风吹过而已。


第06章
“那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啰!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耶!”
“真的吗?”
“真的啊!”
“那你……你们晚上的应酬应该不是去酒店那种地方吧?”
“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啦!我们是去饭店里面的西餐厅啊,不要说叫小姐,如果喝太醉闹事的话,一定会被餐厅赶出来的啦!”
“喔……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喝太多酒喔!”
“遵命!老婆大人!”
“哼,我们还没结婚啦!”
“我先叫习惯嘛!”
“占我便宜!”
“那你可以吃点亏呀,给我欺负一下。”
“哼,你敢!”
“老婆,你没听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吗?”
“哎喔,贫嘴!”
“呵呵,好啦,我才舍不得让我老婆吃亏呢!老婆,你要我带什么礼物回来吗?”
“唔……我不知道耶,最好是……嗯,很惊喜的那种!”
“怎样算很惊喜啊?”
“我不知道啊,发挥你的想像力嘛!”
“那……我现在站在你家门外,算不算惊喜呀?”
“……咦?真的吗?”
方懿蕙尖叫笑着,电话都还没挂掉,就跑到客厅大门,手刚握到门把,就响起门铃叮咚声。
“欢迎回来!”
方懿蕙一开门就举高双手,堆满笑容用最甜蜜的声音迎接未婚夫。
“哈啰!”
门外站着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子,脸上画着八家将脸谱,用发怒的血盆大口微笑着。
“呀!……啊啊啊!”
方懿蕙吓得跌坐在地上,发自内心强大的恐惧令她无法自抑地用尽力气尖叫大喊。
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午后。
炙热的太阳略微偏斜,把晴朗无云的天空耀得琉璃釉蓝,大把的阳光洒进窗内,在地上画出一落又一落的大格子光框。
是梦。
方懿蕙仍然手枕着头被绑着,两脚也还是张开被固定在竹竿上。不公平,为什么现在的情景才是真实的?这明明就很夸张,明明这样才应该是梦才对啊!方懿蕙混乱了一会,忍不住又哭了。
等哭过瘾了,才吃力地左右张望。整个楼层明亮却安静,仿佛中午的暴行都是假的。可是身体上到处的痛是真的,尤其阴部裸露张开着,蜜穴里面的痛到现在都还持续着。
夏玉婵还是被铁炼吊在眼前,一样是敞着腿露出阴部,那蜜穴洞口还微微开着口,四周阴毛被拔得凌乱,阴唇到会阴之间还看得到干掉的红白痕迹,想必自己也是一样狼狈。
那些画着八家将脸谱的人都不见了。方懿蕙很不放心地一直检查着,虽然头可以转动的角度很有限,但是怎么看这里都只剩下自己和夏玉婵。
“玉婵,玉婵!”
方懿蕙叫着。
被吊着的夏玉婵微微动着手脚,却没有具体的反应,也没有说话。
“玉婵!你醒着吗?”
方懿蕙焦躁地唤着夏玉婵。“我是懿蕙啊!”
过了良久,方懿蕙以为夏玉婵还昏睡着时,夏玉婵才突然开口说话。“现在这里没人了吗?”
方懿蕙被吓了一跳,赶忙恢复镇定。“嗯,都不见了。”
“……你看得见?”
夏玉婵迟疑问着。
“对,他们给你戴了眼罩,可是我没有。”
方懿蕙没有心机地回答。
“……”
夏玉婵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说话。“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工地。”
方懿蕙尽力地回答。
“看得到外面吗?”
“阳光太亮了,看不清楚。”
“那……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
方懿蕙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那个欺负我们的人啊!”
“他们有三个人!”
“三个?”
“对,三个人!”
夏玉婵心里震撼了一下。一直以为只有一个人,还想说那个人也未免太神通广大,原来有同伙。
“长什么样子?”
“唔……看不出来,脸上画着脸谱。”
夏玉婵怎么也联想不起来这场暴行到底是歹徒随机犯案还是有心为之?除了那个还算稚嫩的声音感觉像学生,其余的看不到一无所知,也无从判断起,忽然夏玉婵灵光一闪。“他们知道我们是老师!”
“喔?”
方懿蕙不明白夏玉婵为什么强调这点。
“表示那些人是针对我们下手的!”
“……我们平常接触的都是学校的人,怎么会得罪到这些凶神恶煞?”
方懿蕙不解地问。
夏玉婵也是百思不解。虽然教书经验还没有很漫长,可是自己的职业算是单纯,学校外也没有涉足什么不良场所,往来的同事朋友也全都是普通人,更没有跟高利贷借款还是染上毒品赌博,怎么样也想不到这样的自己是何时犯到这样的冲?
方懿蕙一被夏玉婵提醒,想不出自己有招惹过谁,却开始怀疑到对方头上。
“玉婵,我们是在你家的车库被绑过来的……”
夏玉婵愣了一下,忽然明白方懿蕙在质疑什么。“我们家没问题!我爸都中风了还能去招谁惹谁?我妈整天照顾我爸,哪有时间去外面跟谁有牵扯?”
“玉婵,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方懿蕙一开始是有这样想过。“有没有可能是熟悉你们家附近地形的坏人?”
这个也说不通。社区里面把车子停车库的住户比自己家富裕的也不是没有,歹徒不挑他们却选上自己,为什么?“我不知道……”
夏玉婵无奈地回答。
“懿蕙,你能动吗?”
“不行,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你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帮我们解锁逃出这里?”
方懿蕙又重新用目光扫过楼层一遍。“好像也没有。”
好不容易只剩她们两个人了,却没有任何逃脱的方法还是可能性,实在是令人很懊恼又气馁的状况。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着电脑荧幕咋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以为大奶婵已经屈服了!”
张顺堂呐呐说着。
“呵,我问你,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出现帮你们,你们被一直揍下去或者是被烟烫了北斗七星,他们叫你们下跪还是舔他们的老二,你们干不干?”
黄少隼笑着说话。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看一眼,很想逞意气说当然不干,但是真的变成那样,难保不会干出那种事情。
“那,如果他们让你们舔完老二,转身穿裤子的时候,你们发现地上有一把刀,你们会不会拿起刀跟他们冲动,以牙还牙?”
黄少隼饶富趣味地望着电脑萤幕,并没有板着脸教训的意思。
张顺堂和刘继朗微微脸红,不想承认却觉得自己八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吧,也许是九成九。
“所以啦,玩玩就好,不要太在意,也不要一厢情愿认定什么还是否定什么。”
黄少隼拍拍对着电脑监看方懿蕙和夏玉婵的余佑达肩膀慰勉打气,转身才正容对两人说话。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大哥。我不是什么老江湖,也许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们。要混这一条路,没有电影里面那么精彩,跟人拚命的时候,不会因为你们年纪比较小就让你们几分,要砍人的时候你们还是有可能会断手断脚,或者是把命丢掉。
你们平常当然可以练练身体,练练拳脚,这样有状况的时候多一点保护自己的优势。不过我觉得,看清楚状况最重要。你们可以相信兄弟,可是哪一天也可能被背叛,不用疑神疑鬼也不用怨天尤人,只要状况不对,保护自己最重要!
只要还留着一条小命,有仇可以报仇,想安稳过日子也可以好好计划,活着,才可以知道应该要怎么办,做什么。“张顺堂和刘继朗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里,不过没有全部听得很懂,有些地方还是很深奥,好像需要消化一下。余佑达却若有所悟,明明不是生离死别,眼眶却微微有点湿润。
“那……大仔,你是为了什么混这一行?”
刘继朗壮着胆子问。
“唔……说出来你们不要笑,我妈是碧海宫旁菜市场里面摆摊卖衣服的,钱赚不多却常常要缴保护费,缴不出来的时候砸摊子还是打人什么都会有,我又打不过那些人,躲着被打着,莫名其妙熟了干脆就拉进去一伙做兄弟,帮他们做点事,也让我身家平安,还算划得来啦!”
“啊,不是全家被杀所以要卧底进去报仇喔?”
张顺堂说。
“也不是要当碧海宫八家将扛把子所以要威震江湖吗?”
刘继朗说。
“……”
黄少隼拍了两人的头。“我靠,是电影看太多喔?”
一伙男生笑了起来。
就在这栋大楼工地的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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