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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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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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兹什么兹的?”
飞牛冷笑。
“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
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
“真的老师。”
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
“你不敢?”
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有拳头,要弄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
飞牛不再说话,索性脱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
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
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干!”
“没礼貌!”
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
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制。
飞牛俐落脱光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
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胸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以下还包覆着,内裤也随后扯断。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缠挂在腰上不理。
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乳房咬下,一手抓另一只乳房搓揉。一样流过满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乳头镶在乳肉上,连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蜜穴捞去,先是揉捏着阴唇,等到微微湿润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爱液就簇指插进蜜穴里抠挖,而拇指找到阴蒂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蜜穴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蜜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肉棒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肉棒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肉棒,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肉棒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真的很骇人。
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肉棒上面。
鼓胀的龟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而牛角在龟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毛,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勃起后凶恶非常。
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满浑圆粒珠,鼓胀好似贲张的肌肉,更添暴戾气势。
飞牛可懒得费劲调教口交,把夏玉婵吓得花容失色后,得意地推倒夏玉婵,猛力分开双腿,挺腰就把飞牛肉棒插入。那简直是最凶恶爆猛的肉棒,一插进夏玉婵的蜜穴,夏玉婵就觉得蜜穴里肉壁被凸起物撑挤得快要膛炸解体。等到飞牛开始抽插时,夏玉婵更觉得撕裂涨痛到快要死掉,加上那根短针随之刺戳嫩肉,夏玉婵忍不住吼出一声她最不想说的话。
“会坏掉啦!会坏掉啦!”
声音凄厉恐慌到破音沙哑。
那可不一定。至少飞牛在牢里面被干着屁眼时也没有坏掉,被抓着刺完这幅飞牛刺青时也没坏掉,被入了九星连珠也没坏掉,这些当时以为会挂点的痛苦最后可没坏掉什么。出狱后顶着这一只怪肉棒找女人到处碰壁,捧再多钱都没人肯做这笔生意。
有个欠钱用的妓女接了单子,忍耐到一把肉棒放进去就哭天呛地推开飞牛逃跑,连钱都不收了。飞牛不是没想过找个倒楣的女人来强暴泄欲,但是肉棒特征太显眼,还是不要冒险。
现今有个女人还是极品躺在这里给干,就算是火坑也跳了。忍了这么多年的性欲,终于不是自慰解决,蜜穴的温暖湿热实在让飞牛太怀念了。飞牛陶醉着加快加深速度抽插,夏玉婵的鬼吼像是摇旗呐喊的祝贺。
“这么好玩,你也一起去!”
黄少隼对察猜说。
“啊?”
察猜怯怯地不敢向前。
“从后面上,干了就不用还利息!”
黄少隼笑着开条件。
察猜点头,笨手笨脚脱掉衣裤,鼓起勇气走向飞牛,抱着飞牛的屁股就捅下去。
“干!你在干什么!”
飞牛转过头暴怒大吼,察猜吓得跌坐地上。
几个少年捧腹大笑,吴心禅不想承认,可是那一瞬间她也偷笑了。
“我……我是叫你上那个女的后面啦!”
黄少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猜只好又跑到夏玉婵身后。“飞牛哥,对不起,我……”
面对前债主,察猜还是又敬又惧。
飞牛虽然狂怒,还是坐着抱起夏玉婵把自己身体后仰,夏玉婵蜜穴还插着肉棒固定住,身体前倾屁股自然翘起,察猜蹲着张开脚,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抠着菊洞撑开宽度,然后挺腰将龟头塞入。
肛门一有异物进入,短针被另一边压力又挤戳,夏玉婵再度痛极哀嚎。飞牛察觉察猜已经插入,猛然往前撞,同时将察猜和夏玉婵压倒,继续用上位姿势干着夏玉婵。
除了夏玉婵痛得像被杀的猪猡,察猜也被压得筋骨重挫,甚至肉棒隐约好像喀啦一声,不知有否断折?不理底下两人,飞牛继续奋力抽插,口中还发出连续喝声,显然非常享受。
察猜承受着两人的重量,肉棒被硬压塞深入菊洞内,其余都身不由己只能躺着随飞牛的摆腰韵律被动摇棒。
夏玉婵体内的短针被两只肉棒左右互撞,前面的蜜穴被凶恶的九星连珠飞牛塞满冲刺,后面的菊洞被外劳的肉棒戳顶,痛爽交缠顶到颠峰。飞牛感觉到快意充满肉棒,更猛力顶到花心,连短针都好像被挤得更深也靠近花心。总之夏玉婵只觉得蜜穴深处里又痛又麻又痒,而且那痛好像还有刺针的尖酸,整个人已届高潮却没有空白失神,狂乱失控中还是痛痒交织,太极端而大量的触感澎湃乱击,夏玉婵觉得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
飞牛率先射精,精液注满夏玉婵子宫,而肉棒尚未软萎,飞牛还享受着余韵再多抽插了好几下才慢慢退出。顶上压力少了一人,察猜忍不住推开夏玉婵,检查自己的肉棒是否折断。幸好虽然茎身红肿,却还是骄傲地昂立勃起。
但是怕走旱道会刺激肉棒疼痛,于是察猜就着飞牛湿润过的蜜穴再将自己的肉棒插入,里面湿滑黏腻,捅起来畅快舒服,一下子就达到高潮。反正黄少隼没有规定做多久才算抵债,察猜趁着快意就赶紧射精,免得再干下去肉棒真的会严重受伤。挺腰摆动将精液射完,察猜就退出肉棒,畏畏缩缩站到旁边。
夏玉婵只觉得两次射精敏感到像是炸裂的星球将碎屑留在子宫和蜜穴里面,装不下的则涌出逸去。当痛觉慢慢减缓,夏玉婵才慢慢进入迟来的高潮空白,半晕半睡。
飞牛和察猜合体奋战的同时,黄少隼已经另外拉过阿豹拍着他的肩膀。“豹哥,怎么样?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很正点吧?”
方懿蕙闻言抖着身体低下头不敢直视。
“没关系,去啊!”
黄少隼鼓舞着。
方懿蕙双手握拳抓紧,抖得更厉害。
“隼哥,谢谢你。”
阿豹望着黄少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焰,恢复了以前金牌打手的神采。“可是……我想选另外一个。”
“喔,可以啊,随便你选都没关系啊!”
黄少隼摊开手。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前,抬脚就踹了她的下巴。岳忆明从快感的沉醉中一下子惊醒,下巴痛得差点脱臼。
“给狗干很爽啊,警察大人!”
阿豹站在岳忆明面前。
岳忆明挣扎抬头,所有的快感美梦全都消失散去。
冤有头,债有主。
阿豹使力拖走狼狗,狼狗干到兴起简直拔不开肉棒,阿豹挥出一拳,狼狗被揍得惊惧,肉棒随着情绪立刻萎缩滑出,阿豹再怒喝一声,狼狗竟然夹着尾巴跑走。只是一只狗而已。
狼狗的眼睛里面却看到一只豹。
阿豹蹲在岳忆明身前,捏着手关节霹啪作响,然后伸手展示在岳忆明眼前。
那双手掌突兀地接着三根人造手指,没有精美地修饰,冷硬而粗拙的外观一看就知道主人非伤即残。
“警察大人,我叫做阿豹!”
阿豹还不留力地痛殴岳忆明。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残废的豹,我也要让你知道,豹爪还是可以伤人!
岳忆明美丽的脸庞立刻就红肿像只猪头。阿豹继续抡拳捶打岳忆明手掌,只听见筋骨喀裂软爆声,然后伸手握住悬吊双乳用力捏挤,岳忆明几乎觉得乳房会爆炸开来。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后跪下,将肉棒一举挺入蜜穴,有了狼狗开路滋润,此番戳插毫不费力。但是阿豹没有想要强暴岳忆明,脑袋里只有无限次要凌辱她至残方休。阿豹扳开屁股股沟,先是手指戳进去将菊洞撑大,然后握拳就硬塞进去。
岳忆明发出不亚于夏玉婵程度的痛嚎,阿豹持续用拳头抽插,很快手腕就渗着血丝,阿豹不为所动反而转动拳头,岳忆明觉得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翻搅过来,肛门不是觉得而是真的撕裂出伤口。
阿豹退出肉棒藉着肛血滋润干入菊洞,可是和拳头相比,岳忆明已经对肉棒没有知觉了。阿豹弯身找到蜜穴入口,这次不需要湿润或是撑开,直接就将拳头轰进去,然后像连续刺拳那样快速出手。
岳忆明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了。当阿豹射在岳忆明的菊洞内后,拔出肉棒和拳头,岳忆明已经痛晕过去,但是最后的意志力竟然让她仍然趴跪着没有倒下,下体都是血淋淋,比起夏玉娟的爆肛更让人不忍直视。
发泄完后,阿豹噬人的眼神才慢慢淡下。
“阿隼,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个老师也弄一下啊?”
发泄完的飞牛心情非常好,不仅贪起色欲想要染指方懿蕙,连之前拘谨的称谓都懒得加了。
“随便你啊!”
黄少隼笑笑。
飞牛得意地哼着曲调走向方懿蕙,方懿蕙看见那根凶猛的肉棒,想到夏玉婵刚才要死的挣扎,直觉自己今天会被插死在这里。
飞牛没有注意到黄少隼的笑容已经没有温度了。
飞牛走到方懿蕙面前,方懿蕙虽然害怕也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发抖不能动弹。飞牛突然哇地一声吓唬方懿蕙,方懿蕙就尖叫哭出声来,飞牛还想逗弄方懿蕙,作势要扑上,忽然吴心禅冲过来抱住方懿蕙。
“这是……姐妹情深吗?”
飞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这样我很困扰啊,你们想要我先干谁?”
方懿蕙惊惶地望着吴心禅。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怕……”
吴心禅低头哭着。
忽然方懿蕙不再害怕。这个小女生今天已经到底了,好像看见五年前的自己,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拖延什么。也许多拖延一下,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谁知道?
“帮我记得,我是小美的妈妈。”
方懿蕙微笑推开吴心禅,充满慈爱而屏除畏惧,一无反顾。
方懿蕙勇敢站起来,却再度惊惶地张开口,还没发出声音,黄少隼就已经拿着枪将飞牛的头打爆。比黄少隼的子弹还要再快一步的是阿豹,当飞牛在方懿蕙面前倒下时,阿豹也捂着胸膛在黄少隼面前倒下。
方懿蕙第一次当面看着一个人死,适才的勇气烟消云散,抱头尖叫跪下。
阿豹用尽最后力气不使自己跌倒,跪在地上死死支撑着。黄少隼也蹲在阿豹面前,枪口抵地没有说话。
“他……毕竟……是我大哥……”
阿豹边说边咳出血,血流不只。
黄少隼知道阻拦无用,只是温柔地望着阿豹。
“碧海宫……那个晚上……是我……对不起……大家……”
阿豹流出眼泪。阿豹心里一直对那个晚上充满悔恨,这些年被看做叛徒或是胆小怕死,和自己变成残废一样,不断磨蚀着阿豹。阿豹知道自己不再像豹一样,不是因为潦倒的际遇,是因为自己在怕。
你没有对不起谁。黄少隼心里这样说着。
“阿隼……这次……我……有比你……快了,……对不对?”
阿豹边哭边笑边呕着血。
“有,快到我都看不见。”
前一次眼眶湿润是什么时后?黄少隼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眼泪。
“那就好……”
阿豹头抬起来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对谁说话。“我不是阿龟……我是阿豹,……我是阿豹!”
颓然倒下。
黄少隼终究没有掉泪,甚至眼眶的湿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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