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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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婚-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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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饿了,早膳呢?”安母一抬眼,颐指气使。自己的女儿她还不清楚,翘什么尾巴拉什么臭臭!这丫头指不定又隐瞒了自己什么!

    “得嘞,您想吃什么?”她摩拳擦掌,隔空把袖子挽上去一大块。

    “西式早餐,鸡蛋牛奶香肠,与面包片。”安母轻轻喝了一口水。

    老太太挺洋务的啊!“您等着,小的立马就好!”她说完便溜进了厨房,内心窃喜,过关!

    安素巧盯着女儿的背影轻哼,起身拿过报纸,整个脸都绿了!

    “糟了,忘记把报纸收起来了!”她一大清早的和老佛爷整这么些个幺蛾子,不就是为了藏报纸!客厅传来一阵尖叫,话说自家妈妈这狮吼的功夫,不亚于当街的年轻姑娘们,那底气,绝对留有当年警花的气韵!

    那叫一个锋利啊,声如刀刃,见血封喉!

    安素巧怒气冲冲地杀进厨房,“远远,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若是不装傻,都对不起自己的未见过面的老爹!天地良心,她上哪儿知道,昨晚上那些臭男人,整得这是哪一出?拿她当炮灰呢?直接将她推到风口浪尖的位置上了!

    “你跟我装糊涂是不是?啊,你说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不止一次告诉你,要保住名节,保住名节,守身如玉!你看你倒好,都成了被男人争抢的‘尤物’了!‘尤物’是啥东西?啊?你怎么和这种不靠谱的花花公子有染?!”

    上帝天使王母娘娘!这到底是谁的妈呀!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呀!还与人“有染”?!她就不能讲点理!她那么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安永远知道自己娘亲的脾气,气在当头,不训斥完她是不会罢休的,等她警花说教的英雄形象维护完之后,她自然会十分理性地分析问题的症结,其实这些事情的发生,她的女儿,就是一骨灰级别的炮灰,而且是超级骨灰。

    手机震动,接。在安母的训斥里,听不太真切。

    “丫的我敲了半天门,怎么不给我开?姐妹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在家,老佛爷也不在家!”艾薇薇怒气冲冲的话直接冲进了她的耳膜。

    薇薇!天哪,她的救兵到了!艾薇薇就是她的天神!慌忙跑出厨房。

    “远远,我还没说完哪!你给我滚回来!”

    “妈呀,薇薇出事了!这丫的不小心给车撞了,我得赶紧去看看!”呸呸呸,撞撞木头,她一手拍了三下木门框,随便套上一件,逃也似的推门出去。

    艾薇薇站在门后,阴森森地看着她火速关门,将安母的训斥关在门后。轻冷嗤笑道,“哟呵,姐妹,挺能耐啊你!咒我是吧!”

    “大小姐,叫薇薇的多了去了!我大姨妈的表嫂子的侄儿的儿子,就叫薇薇!何况,我刚刚撞木头了,不然我再撞三下您老瞧瞧!”

    “得了吧,重色轻友的东西!”

    噗!

    安永远彻底郁闷了,跟着她下楼。没走两步,这丫的竟然耍完脾气,开着她的车,扭屁股走人了!

    “我上班迟到了,再叙!”

    有没有这样的朋友?!有没有?!虽然最后那句正儿八经的话,分量挺重的,不过,她不是担心她,才专程过来看她的么?

    得此益友,一生足矣。

    她思忖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行头:鞋拖,短裤,吊带,整一个吊儿郎当样啊!幸好,还穿了一件衬衫出来。怎么,是衬衫而不是褂子,她整个一白痴啊!她总结了一个结论:睡眠不足,当真变笨!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郁闷了一阵,她有些昏昏欲睡。培训班估计暂时没法去了,她又要成为失业女青年么?!天理不容啊!

    “哎——”她长声喟叹,既然不明“所以”,那就忘乎“所以”吧!

    “远远!”

    欣喜而又熟悉,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她一怔,以为是错觉,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却感觉身旁仿佛多了一股男性气息。

    危险!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当即睁开眼睛,摆开胳膊防卫,却石化当场。

    “远远,呵呵。”邵年军轻声笑着,眼底是无限的惊奇和欢喜。“你没有变,还是和那时一样,那么有趣,那么可爱,时隔这么多年,我还是一眼便能认出你。”

    “呵呵。”她也轻笑,却有些僵硬,放下手,“‘有趣’?”她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女人,何况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可她到底是忘不了,初恋带给他的,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喜欢一个女人,不是因为她美丽,气韵,品质,却是因为,她“有趣”?

    她有一种情绪,很莫名。被遗忘的旧伤疤,明明已被埋在土里很多年,都被细菌腐烂得只剩下渣渣了,却被人重新挖掘出来,抛尸一般晾了出来,不止,还冠冕堂皇地碾碎它!

    他这是来,挫骨扬灰的么?好,够他妈的爷们!当真是“纯”爷们!

 第十三章 比基尼男索婚 !

    “那时候,我们在校园的榕树下,相约终身,,我非你不娶,你非我不嫁!这句话,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邵年军双眸炯炯,忽地握起她的手,纤细的指一如从前。而,殊不知,人心却变了。

    “呵呵,年少轻狂的那一句玩笑话,你还记得,我早就忘记了!”她微眯着眼睛,从他的手掌里挣脱,他说得好专注,好深情,若是当年,她二话不说死了心跟他走!而,那些恐怖恶心的画面再一次袭来,那个时候,她还小,她不会防狼,不会反抗,猫儿一般,任人宰割!只能说自己命好,及时地跪地求饶,不然,她是不是早就被抛尸了呢?!

    她配不起!也,没有勇气。

    “你忘记了没有关系!我们重新开始!”

    邵年军再次握住她的肩膀,瘦削得有些让他心疼,他再一次心潮澎湃起来,她竟然说是当年的年少轻狂?!她说她忘记了,她没有这个权利!昨晚的事情,刺激了他,他要把十年前,属于他的那份爱,重新找回来!十年了,他终于有勇气也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的女人!

    安永远眉头紧皱,倏地站起身来便走。她心乱如麻,这男人的脑袋一定是被门挤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呵呵,初恋是什么?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她何必当真?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莺莺燕燕的少么?

    “远远!”邵年军立即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的清瘦背影,她的声音摇晃在耳畔。

    “你,我,没有那个缘分。”挣开手便跑,头也不回。

    “远远,我不会放弃你的!”邵年军没有追上去,只是深情地望着她的背影。他必须离开了,飞机快晚点了。

    安永远跑了一段,不知觉跑到了马路上,被一辆奔驰而来的轿车,吓了一跳。

    “瞎眼啊!没看到本姑娘过人行横道?!”她直接开骂,火爆地不得了。此时整条大马路上,几乎没有人,车子也很少。她只觉得最近事事不顺,心里窝火,正瞅着没地儿发。

    白色耀眼的兰博车窗缓缓开启,冰冷的气势,喷薄出来。

    “怎么是你?”难怪瞧着眼熟呢,这不是比基尼男的车么?哟呵,刷得挺干净啊!白锃锃的!啧啧。她竟然有一种冲上去,再踹两脚的冲动。然,冲动是魔鬼啊。

    卫斯铭昨天一回到住处,窝在书房里将这个女人查了个彻彻底底。此女无父一母,生活贫苦(也算不得‘贫苦’,就‘饱腹’吧,反正不怎么小康),未有婚恋史(额,邵年军算一个了),好歹歪了吧唧的大学毕业,没什么正经的工作,临时教师。他看完资料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目的达到,过程并不重要。一直看着邵年军和她的拉扯,看着她那雷人随意的穿着,他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此女,随性之,妖孽也。

    “自然是我。”他说得有板有眼。“上车。”

    她的脸一抽,微眯着眼睛,警醒,后一脸平静,腹诽他的阴谋。

    “我们谈谈。”

    安永远二话不说,蹿上了车。话说,兰博基尼啊,豪华名车,不坐白不坐!她可是头一回坐哪!

    坐定,她却没有环顾,淑女范十足。重要是感受,而不是新奇!她可不想当逛大观园的刘姥姥!当然,她也有点欣喜。

    车子箭一般使了出去。两旁的绿树楼屋,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幻影,肆意涂抹着宽夐的空间,像一幅,潮湿的水彩。

    是不是很意象派?

    车子停在了一个半山腰上。不上不下的姿势,有点小郁闷啊,这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这里竟然能够看到你住的地方。”他瞅着她的侧脸,唇角微勾,换了一个慵懒的姿势,颇具玩味。

    汗……

    她没有回答。只是瞥了一眼,心想炸毛的安母,有没有平复下来。

    “我跟你说话呢,聋了?”

    她拧着眉,转头看着他,“哦,原来你耳朵不好使,难怪这么大声。”

    “刁钻的女人,你就不好奇昨晚的事情么?”

    “已经发生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既来之,则安之。’我一向奉为圭臬。”既然找她谈谈,自然要洗耳恭听,这丫的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那好。”她竟然满不在乎!这女人,正常么?他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这是长得什么脑袋,驴脑袋?!不过,他的眼睛里,投射出一股赞赏的目光。很合适,不是么?

    “我这就带你去登记。”

    “登记?什么登记?”她慌忙按住他发动车子的手,只觉得好烫,却不知道,是自己的手,还是他的手。

    “结婚啊。”他一脸淡定,伸着手指头,指指点点,“就我和你,结婚。”

    天神,要不要这么搞喜呀?

    “笑话,你我八竿子打不着,结毛差不多吧!况且,咱也把账了结了不是?”脑袋当池塘使了是吧?抽风。

    “昨晚上咱俩当中宣布了,这婚,你必须和我结,不然……”

    “不然怎么样?”安永远有一种憋笑的冲动,她忍不住了,“哈哈哈,你总不能宰了我?”谁认识你是老几啊!

    “宰了你。”他一把拉住她笑得花枝乱颤的身子,长臂一环,她直挺挺地扑倒在他的怀里。

    “你……这光天化日的,你耍流氓么?”她轻笑着,薄凉的气息吹到他的脸上,痒痒的。

    “第一,我自然是带着保存自我的目的;第二,你不正好可以避开邵年军的纠缠么。一箭双雕。”他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地笑,她竟然乖巧地没有反抗?“除非,你对邵年军,旧情复燃。”

    她抿着唇,眼眸弯弯。这男人,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不就是为了躲那唐公主么,拉她垫背,当挡箭牌,也用不着动婚吧?

    “那也用不着结婚吧?”安永远有点心惊肉跳之感,结婚?她这辈子早就做好了单身准备,这个词语十年前在她的字典里就被已她强行抹去,现在竟然听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对她说,要和她结婚?!

    “怎么,你不敢?我说出的话,就是命令,你不从,也得从!而且,我可以保你清白,最重要的是,避开邵年军。当然,你要帮我避开唐静怡。”

    这就是共识。

    她的眼神,有些盈盈的波动了。他趁机倾身而上,捉住她的小巧的莹润的唇,紧紧地吮吸。

    乌龟王八蛋!她正在思考问题呢,竟然又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

 第十四章 乔装出门的坏处

    梦也无力,苍白如幻。

    她被身后的孩子推了一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手里的黄豆金灿灿的,就像耀眼的阳光一般,就像她把阳光凝成了黄豆,永远留在了她的身边。

    她分不清这个时候,是该哭泣,还是该微笑。

    “野孩子!她是野孩子!她没有爸爸!没有爸爸的孩子就是野种!”

    “不和她玩,她一定有毛病!哪有人抓着一把黄豆数来数去的!”

    “野孩子!野孩子!”

    ……

    “我不是!我不是!”安永远在挣扎之中醒来,气息不稳,抹了一把额头,有些潮湿。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了么,怎么做小时候的梦?十岁之前,她一直缠着安母询问自己的父亲是谁,安母对她只字未提。十岁之后,她明白了很多事,便不再问。她苦笑着,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两点十五分。她的眼角一眯。

    “喂。”

    “我答应你。”

    卫斯铭一怔,本来懊恼着被吵醒,却见电话号码时,顿时清醒不少,甚至有点心跳加快。

    “好。”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没想到事情进展得这般顺利,喜不自胜。“这么晚才告诉我答案,是不是另有‘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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