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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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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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圣道:“妖魔你休狂妄,且看我手段。”挥手就是一拳。

舞蹈症魔不禁勃然大怒,喝道:“奶奶的,这可是你自找。”也出手如电,飞来一脚。

只听得“砰”的一声,靳柯的身体被震得如撕裂般剧烈疼痛。但觉情圣与病魔,你来一拳,我去一脚,拳脚相加,肩撞头顶,招招相克,斗得难解难分。病魔虽然年少,但不亏继承千年魔道,渐渐情圣力道不支,显露败象。

汤洁见靳柯手脚微微抖颤,动作变缓,心里一阵不安,于是嘴里“呜呜”呐喊,不断前后摆动臀部,给靳柯助威。

情圣正值下风,它憋红脸膛,正在拼命挣扎,忽听到一阵助威声,又感到身后一股内力相助,顿时信心倍增,它使出独家内功,肩头一撞,把舞蹈症魔顶得连连倒退。

靳柯只觉得一阵目眩神摇,头上冒出一股腾腾热气,耳中听到汤洁的嗷嗷的欢叫声,就象注射了一针兴奋剂,每个毛孔都在出汗,每个细胞都在膨胀(省略73字)。

情圣越斗越勇,只觉得一股内力源源不断传来,它左挡右击,连发掌力,拿出毕生功力,猛地推出一掌,只觉得一道闪电,巨大的电流击中舞蹈症魔的胸口,把它打得一个踉跄,栽倒下来,它爬起身,再也无力缠斗,慌忙向黑处逃窜。

(省略96字)

汤洁全身汗湿,头发散乱,转过身,抱紧靳柯,亲吻着他的脸:“小可怜儿,你真行,真是太棒了!你没事了吧?手脚好像不乱动了,头脑清醒了没有?瞧你一身汗,没累坏你吧?”

靳柯已经筋疲力尽,但嘿嘿一笑:“没事了,我感到一身轻松,头脑清爽。你太美妙了,真是理疗手法一流,身到病除,救死扶伤,功德无量啊。”

汤洁笑着说:“谢谢你的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只要你满意这种疗法,我就经常来替你理疗。好了,再给你冲一冲,你该到浴池里泡泡了。”

汤洁用淋喷头把靳柯又冲了一遍,让他泡在浴缸中。她把自己也冲洗干净,也下到浴缸里。浴缸里面有些挤,汤洁便背靠着,坐在靳柯两胯之间,头枕着他厚厚的胸脯。靳柯伸出双手,从她身体两边向前,抚摸她丰满的双*。汤洁微闭眼睛,双脚伸展,享受着他的爱抚。

靳柯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感激地说:“汤洁,谢谢你,上次我是在混沌状态,想的是别人,不能算数。今天,才算是第一次和你**。我第一次享受女人给我洗浴,第一次享受你舌头的功力,在你身体里,我体验到格杀的快感,我感觉到两股势力在殊死搏斗,让我备受刺激,惊心动魄,魂飞魄散。”

汤洁也动情说:“小可怜儿,你今天太棒了。的确我们是第一次**,可惜我们不能天长地久,你就要去见上帝了。在你走之前,我们就抓紧时间吧,好好享受神的恩赐,补偿你这么多年来失去的东西,我要好好安慰你,出色完成上帝给我的任务。”

靳柯泪水涌出来了:“我太感动了,我感谢上帝,赠给我这么好的女人。”

汤洁说:“我知道,我没有你的娜娅漂亮。我一直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你和娜娅痛苦分手之后,后来怎么又碰在一起,而且终于和她发生*爱关系,后来又怎么分手了,娜娅为什么没和你终身相守,而要去国外呢?”

第36章 再逢林娜娅

第36章 再逢林娜娅

靳柯对汤洁说:“你是上帝的使者,我对你毫无隐瞒,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吧。但为了说清楚一些事情的缘由,我必须说说我的工作变化情况。”

1985年8月,万启传所长为救我,被洪水夺去生命。万所长去世后,我就当上了税务所长,干了一年,工作出色,1986年8月,被调到金县税务局,任办公室主任。1987年底,我拿到财税专业函授本科毕业证书。1988年春,邵东林任庐西市税务局副局长,我任金县税务局副局长。1990年,我任金县税务局局长,年底,拿到会计专业和中文专业两个函授本科毕业证书。1992年年底,我又任庐西市税务局副局长。

我和林娜娅分手近10年,也就在1992年的8月中旬,我们省财校80级4班同学,举办毕业10年聚会,才再次见到了分别多年的林娜娅。

由于方超群当时是省局征管处副处长,又因为他是原班长,整个活动都由他组织。我们全体同学都收到了《聚会活动通知》,地点在莲湖度假村宾馆,聚会共安排两天时间。第一天,上下午都是报到时间,中午有自助便餐。白天自由活动,同学互致问候,互道友情。晚上,全体同学并邀请老师,参加聚会晚宴,之后在宾馆举办舞会联欢。第二天,上午回母校,环游母校新区,在学校教学楼前合影。之后在校会议室开座谈会,请学校领导、老师讲话,同学代表致辞,同学逐一介绍、汇报自己的工作、生活。中午在学校食堂就餐,回顾、重温过去排队吃饭的情景。下午集合参观高新技术开发区和东湖公园。晚上是告别酒会,有舞会。第三天结束回程。

莲湖度假村在省城南部,离市区20公里。我上午从金县乘车,直到下午1点多钟,才赶到宾馆。我在大厅见到潘建明和另一名同学,他俩承担了聚会的一些组织工作,负责来宾的登记、接待,发放住宿牌。

潘建明见到我很高兴,拍拍我的肩膀,问我吃了没有。我说车子中途停靠饭店,我已吃过了。他和我说了几句话,便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告诉我,林娜娅是上午来的,一来就低声问他,我什么时候到,他说不太清楚。一个上午,她来了好几趟,都在看名单,虽然她不好意思问,但潘建明知道,她一定是在找我。

听了潘建明的话,我对娜娅即期待又害怕,因为10年了,我都没有忘记娜娅,也没有见过娜娅。虽然过去有过几次相见的机会,但我都有意躲避开她,不敢见她。因为我害怕自己,一见面,忽然会失去情绪控制,当着众人的面痛哭,或无法抑制眼泪的流出。

潘建明帮我登记过后,给我一个钥匙牌,他告诉我,这次都是安排两人住一间,他利用职权,把我和他安排在一屋。他带我到楼梯口,让我从楼梯上5楼,说是502房间。

8月份正是大热天,午休时间,大厅没几个人,也没见到其他同学,我想,他们一定都在午睡。我拎着旅行包上楼,楼道很安静,我轻轻迈着脚步,一层一层往上爬。到了5楼拐角处,忽然闪出一个人影,把我吓了一跳。

我抬头一看,挡路的正是林娜娅。很多年没见了,只见她身穿紫色连衣裙,依然是仙女般迷人的身材和脸蛋,但脸色已失去往日的红润,像玉石一样苍白,满脸都是忧郁,一双大眼,噙着一眶泪水,那哀伤的表情,令人见之心碎。

她出现得很意外,我只看了她这么一眼,手中的提包就不知怎么脱了手,掉落在地上。我满眼的泪水似破堤的河水,无法控制,心头刀剜般铰痛,痛得我支撑不住,只好捂住心口,蹲下身来。

一见我这模样,娜娅慌了神,把我拉起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心口痛吗?”

我点点头,支撑着提起包,轻步来到502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娜娅跟着我进了房间,立刻关上房门,顶上插销。

我正要张口说话,娜娅却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我,头抵在我胸口,狠命地抽泣。我也不顾一切地搂住她,下巴抵住她的脑袋,忍不住泪水直落。

上一次我们相抱,还是在10年前,10年了,我俩才终于得以相见。我们就这样搂着,足足站了10多分钟,娜娅才松开我,用手帕擦着眼,沙哑地说道:“你难道下了决心,一辈子不见我吗?你害怕什么,为什么这些年,老是躲着我?”

我也擦着泪,实话实说:“这么多年,我忘不掉你。怕见你以后,控制不住自己,会失声痛哭,又要陷入无法抑制的思念。”

娜娅流着泪说:“你既然这么爱我,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分手?1984年,我曾接到陈阿芳的电话,她说了你们之间的一切。你去老虎崖自杀;你整日痛哭流涕;你们的结婚之夜,醉后失态,你不爱她,仍然爱我;你们虽然结婚,但根本就没有同过房。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离开我,给我写绝交信,把我推……推进别、别人的怀……”说到这里,她已是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我见娜娅这么痛苦,实在不忍心再让她受煎熬,我就告诉她,当年我们正准备结婚,我突然接到父亲的噩耗。父亲自杀前,给我留了遗嘱,我的家族有一种遗传病,就是无法医治的亨式舞蹈症,无药可治,今后必死无疑。父亲让我结婚之后,不要再生小孩,不能再延续后代的痛苦。正因为这,我才下决心离开娜娅,这是为了娜娅的一生幸福,不让她和我共背痛苦的十字架。

娜娅哽咽不止,这才明白了,她想了10年,一直都不明白,我怎么会这么做。事情的原因,原来是这样。她心酸、悲痛地看着我,想到我的不幸,想到她自己的不幸,已是哀肠寸断,欲哭无泪。

过了好了一会儿,她才说:“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会震惊无比。当初,学校在分配时,根据你的成绩,把你分到了省局,是方超群和他舅舅的阴谋,把你改到金县,目的就是,为了拆散我俩,让方超群有机会追我,和我结婚。这件事,是方超群在一次酒后,无意中透露出来的。”

听了娜娅的述说,我的确震惊无比,愤怒至极。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突突”直跳。我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丑恶的人,能够干出这样丑恶的事。

接下来,娜娅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她对我说:“我本来就是你的,我本来可以有幸福的一生,但命运作弄人,让我失去了你。可是现在,我们不能再有任何犹豫,不能失去唯一机会,潘建明这时正在大厅等同学报到,不会上来。你快抓紧时间,脱掉衣服吧。”

听娜娅这么一说,我也打消了害怕和顾虑,迅速脱掉衣服。什么理智,什么防备,都去一边吧,我的娜娅,早就该属于我。**的方超群,是你根本对不起我。我们两个光着身体,紧紧相拥,滚倒在床上。我俩没有水洗澡,那个时候,宾馆白天都不提供,只有晚上才有热水洗澡。

34岁的我,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根本没有经验,都是娜娅引导着我,走向爱的巅峰。说实话,我俩的第一次*爱,并不很成功,主要是我泄得太快,娜娅只顾教我、疼我,安慰我,根本没有享受到爱的**。

但我却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幻想和睡梦中,和娜娅**,用**或梦遗的方式,解决**问题。现在,我终于搂住我的挚爱、梦中的女神。娜娅赤身*体,仰面躺在床上。我跪在她身边,伏下身子,在她浑身上下,一遍又一遍抚摩,一遍又一遍亲吻,从冰凉的额头到挺起的鼻梁,从白皙的脸颊到温热的嘴唇,从颀长的颈脖到滑嫩的双肩,从挺立的胸脯到柔软的腰肢,从圆圆的手臂到丰腴的双腿……娜娅张开四肢,睁大双眼,盯着我,任凭我四处亲吻,忽然,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我连忙伸过头,用舌头舔去她的泪水,一点一滴,全部吞在肚里,咸咸的,十分苦涩。

娜娅也一遍一遍亲吻我,看到我浑身的伤疤,心痛地抚摩着,把头摇来摇去,十分不忍。接着,她躺下来,和我紧紧相拥,四肢相交,胸口贴紧,嘴唇相吻,一刻也不愿分离。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就到5点钟了。我俩相拥了几个小时,说着一些情话,也都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虽然还是依依不舍,但也不得不爬起身,快快穿起衣服。

娜娅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对我说:“我和他住一个房间,我会想办法,今晚我们一定要找机会再相见。我看过了,在宾馆大门口,院子里有个熊猫雕塑,在晚上9点之前,我会把纸条放在熊猫鼻孔里,你一定要记得去取。”

“好,你放心吧,我不会忘记的。”我明白,她说的“他”,是指方超群。见娜娅这么早有准备,悉心安排,我真的十分感动。刚才躺在床上谈心时,她告诉我,她整整等了我一个上午,吃过午饭,就一直站在窗口,盯着大门口,直到看到我拎着包走来。

娜娅打开门,悄悄走了。过了一会儿,潘建明回房间,说全班41名同学,除两个同学出差不来之外,都陆陆续续报了到。我俩在房间说了一会话,到了赴宴时间,我们便出了房间,来到一楼宴会大厅。近40名同学,还有几位老师,都陆续涌来,济济一堂。1982年8月毕业后,大家分散在全省各地,10年之后,再次见面,握手拥抱,问候调侃,都非常兴奋。

晚宴当然由方超群主持,他站在台上侃侃而谈。10年过去了,他有些发福,但不得不承认,他更加仪表堂堂,颇有领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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