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遇到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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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遇到过温暖-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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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他,他把自己弟弟放一边儿,跑别人那儿当好哥哥去了。所以我当时可能一是带着一份不满嫉妒外加报复再带点儿侥幸的心思跟在安表白的吧,我也不小了,要真成了,就一块儿呗,而我潜意识里我觉得我们压根儿不会到最后。她实在没有多少吸引我的地方。所以当她跟老师有争执的时候我没什么心理斗争的就站在老师这边儿了。
  我就想了,见到她的时候就跟她说清楚吧,既然彼此都忘不了另外的人,这段感情还是别开始吧。可这女人不一般,她收拾东西,顺带把我也给打包了,理由是我是她男朋友,不让我感动是不可能的,哪个男人不吃这套啊。然后我们就发生了关系,那会儿我想到了永远,可她居然不一般到我冲进去的时候她居然叫了我哥的名字,我差点没气疯,感情你一直把我当林萧傲呢。你平时写作因为一直在回忆你们以前就产生幻觉一就罢了,可现在什么时候,成心让我阳痿不是?我逼着她叫我名字,也没留情,有意顶得很用力,也没阳痿,一晚上要了她三次,到后面她都哭着求饶了。
  她居然是处女!
  我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很多女的都离不开要了她第一次的那个男的了,如果她现在说要离开,我铁定不让。
  她还在写,为我们家还债,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么大一笔债呢。问我爸妈,他们说,“一家人里面,总得有个人能轻松的活着吧。”
  我以前还真活的挺轻松的。
  她一写就没了时间概念,饭都不按时吃,我心疼坏了。每天再累中午都得回来给她弄吃的,督促她吃完,然后上班。也不让她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洗澡,她精神不好,很容易出事。看她那得意劲儿我就来气,爷上辈子欠你的?哎,算了,爷乐意。她爱做的事我从不拦着,可我不能忍受她总沉倾在里边儿不能自拔,我偷偷看了她的,尽是写她和我哥的事儿,反正就是根据他们以前的改写的。我看着看着就想砸电脑,爷对你这么好你还在里意淫别人呢?好在我受过训练,冲动只是一霎那的事。我也明白,要不给她发泄,她一辈子都没法儿走出来。
  其实吧,我早就看出来我哥并不怎么喜欢她,他是个玻璃,他爱她那美丽的弟弟呢。我能说么,我愿意承认自己优秀的哥哥是个玻璃么,看着她痛苦我能高兴么。她要知道了,还不得歇斯底里。
  她还是知道了,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人就睡那儿了,弓着身子像个婴儿一样。徐洛可说人一旦脆弱想逃避现实的时候就会有嗜睡症,婴儿式睡眠正是自我保护的一种表现。看她那样儿,我真心疼,这人怎么那么傻呢,什么都闷在心里,自己承受。可我当初看上她不就是因为她的傻么。请了假,没日没夜的守着,我就想啊,等她醒过来,一定花时间好好陪她,弟弟摆了她一套,曾经引以为荣的爱情成了一个天大的讽刺,美好都成了幻影,什么都没了,她那么多天的歇斯底里没日没夜奋笔疾书都没了,我得想办法给她个公道,等我这个工程的钱拨下来了,带她去玩儿,她不用那么辛苦的,我能挣钱。可你知道吗,她第三天醒了,一直喊着我哥的名字,急促的,温柔的。
  我也醒了,林左扬啊林左扬,亏你还自认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沾了,还扯不下了,你什么时候开始不想扯下那片叶子的。那片叶子她心里没你,一直都没你,就你一直自欺欺人呢。退幕了,也该散场了。
  当躲在家门前偷偷听她脚步声还有给我打电话的声音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他妈就一傻蛋,可我控制不了,在恋爱中,谁上心了谁就输了。我输得太彻底。以至于她找上门的时候我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原谅了她,还为自己的小心眼想抽死自己,她太累了,睡着了,我瞧着看她小猫样的脏脸蛋,直乐呵。她因为误会回去我还得去哄着。她虽然不爱我,可我爱她啊,我计较那么多干嘛呢。
  我们俩又在一起了,过得还挺开心,我喜欢她依赖我的样子,也喜欢她认真工作的样子,还喜欢她跟我抢着吃东西的样子,喜欢我爸妈问起她婚姻问题时她躲闪的样子,喜欢她在她爸面前假装很乖巧的样子。可这开心之中我有一种恐慌,害怕有一天发现这些开心只能变成一种回忆。
  这得从大一军训开始,那会儿我们连是搞武术表演的,其实就一看着好看没什么实际用处的套路,可对那个年纪的小孩儿多具有吸引力啊,我练得很认真练得卖命,习惯了他人艳羡的目光了嘛。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成了领队的,那打靶也打出了漂亮的成绩。
  某一天下课回来我们辅导员把我叫去开个会,什么会啊,就一穿军装的,我一看,靠,级别还不低。他让我跟他们走,我挺纳闷的,特别是他带我到一个类似于训练室的地方的时候,尤其讶异。那个带我来的手一拍,进来了五六个铁骨铮铮的穿军装的汉子,我腿有点儿颤,我没惹什么人吧?
  他让我跟那些人打。
  “打完我就能走吗?”
  “成功了就能?”
  靠,果然,那辅导员我他妈一进校门就看他不爽,虽然我表现得明显了点儿,可也不带这么玩儿啊。
  那些人都是练过的,拳头真他妈的硬,第一个人的第一拳就让我鼻血横飞;第二拳我膝盖就软了,直直倒在地上;再一脚踩我背上的时候我立马吐血了。平时跟隔壁学校打群架可不都玩儿嘛。
  “起来啊,孬种。”
  “大哥,我什么时候得罪您了?我给您赔罪还不成么?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飞起一脚,踹我下巴上了,我这才半起呢,就又倒下了,头敲在地板上,疼!索性不起了。那人看不得这样,又是一脚,我靠,北腿啊。我趁他不注意一招猴子偷桃,死撰着不放了,那汉子疼得脸都绿了。冷汗淋漓。败下阵来。
  第二个上来了,我赶紧摆手,开玩笑,不要命啦。他朝他同伙狡黠而鄙视的笑,我就这时候上了。飞过去掐着他脖子。都是他们喊开始,凭啥啊。那人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甩啊,可我哪肯放手,最后两人都倒地上去了。他就想把我头敲地上,我要闪也来不及了,火冒金睛。可我就是不放手。差点儿没把他掐死过去。
  我赢,还没回过神儿呢,一双手直掐我脖子。我靠,不带这样的啊,我版权所有呢。这家伙比我还狠,不光掐,掐到我反抗不了了顶着膝盖往我身上招呼,后来嫌不过瘾,腿一块儿用上了,我听到自己腿骨断裂的声音了都。我正想着自己还没写遗嘱的时候,那带我进来的喊了停。
  我连哭死的心都有了,我要是女的的话,他可是说过我要活命得把这些人都打败才行啊,“你们要我死,我总得知道我惹了谁吧?”
  那人脸上僵的跟死人似的,“也罢,我就再给你个机会。”他领着我到一个靶场,“前面有两个靶,我给你十颗子弹,你要是赢了,让你活。”
  这天灰蒙蒙的,就我2。2的视力平时看那靶都是模糊的,更别提现在的环境再加上我被打得肿得差点儿没缝隙的眼睛。可这是唯一一条可能能活着的道儿不是么,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跟谁拼呢?”
  刚把我打趴的家伙抄起枪,这家伙浑身散发着一股嗜血的凶猛,眼神儿特冷,得,气势上先输了。
  “那得连射。”
  “没问题。”
  我抄起枪,别说,比我们军训时候那枪好使多了,瞄了半天,估摸着差不多了,一颗子弹出去了。继续瞄……旁边的咳嗽了一下,我闭眼,啪啪噼噼啪啪……那边报靶——六环。
  轮到嗜血汉子了,人跟我一样,瞄,看他扳机口下的一霎那,我猛地扑过去,使劲儿抢枪,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已经射完了。报靶——0环。
  我摸着嘴边的血迹,跟他们笑的嚣张。死老子也死得痛快点儿。
  这是我跟军子第一次交锋,嗜血因子特强烈的一个人,跟我一样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可我没想到他不按常理到那程度。
  后来他们才说这是国家招募秘密部队,主要是让人做卧底去,表现好的可能去做国际间谍。他们问我的意见,我能不同意吗,人跟我说白了,因为这事关国家机密,反对的话先去坐几年牢。
  因为这部队的性质,我照常上学,课余自学文化训练,寒暑假跟着进行擒拿格斗枪械等训练。在破欧氏之前我已经参与了两项活动,可惜第二次的时候暴漏了。我师傅让我回到国内,以乐队做掩护,破一桩受贿走私案件,我就能当一阳光下的警察。
  我想我是一个失败的卧底,我明明知道在安是案件关系人,可我还是对她产生了感情。这是卧底大忌。我们重归于好的时候小日子过的很开心。这种开心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人说杞人忧天,我就是这种情况,我总是害怕事情暴漏之后我们的生活不再。我害怕看到在安绝望的眼神,我怕,我哥让她那么多年没走出来,再来这么一出……我避开她,她兴奋地甚至有点儿依赖我的样子让我心里扎了针似的疼,夜里回来,我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我真害怕,害怕有一天醒来,在自己怀里的会是另一张脸孔。
  该来的总会来,我现在特畏首畏尾,我曾经想过要是他们家能逃开就好了,这样在安就不会知道我真面目了。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反正她得跟我一块儿,我把她藏起来,一是避免她们家把她带走,二事我知道军子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还是会败露。等事情完了之后我再跟她好好解释。
  生活哪儿能按照自己渴望的进行啊。反正一切都无法控制了,都乱了套了,她爸爸进去了,她视若父亲的管家被军子打成筛子。一切都超出我所能控制的范围。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并不怨恨,人压根儿就当我透明。我想跟他解释,所安和徐洛其给拦着了,我给揍得不轻,我挺纳闷儿,玻璃不应该都挺娘娘腔么,这两人也太另类了。我能说我羡慕徐洛其么?羡慕他跟呆所安身边。我呢,她摆摊,她一大小姐哪儿做过这些啊,这个城市的风大得有点儿离谱,还很刺骨,她的状态不怎么好,总有一种随时会晕倒的感觉。那些城管还特能惹事,看她被他们追得没命逃的样儿我就没骨气的鼻子发酸。我不能在她跟前出现,又看不得她受这样的苦,我暗地里让人去买都给她发现了,她把我的钱甩到我身上了。我只能远远的在远方看她,为了让自己体会到那冷风,我愣是靠在车边。我就想啊,我天天出现她跟前,她总有一天会软化吧?我妈给我介绍女孩儿我跟她说我已经认定了一个人,非她莫属。我妈想给她介绍,我给人打电话说她已经有人了。
  谁能明白我看到那封请柬还有那张卡那枚戒指时的感受。我几乎是飞着去追她的,她跑的真快,连家都搬了。我守在吴闻家门口,或许是他太多处房产了,我再没碰到。
  我妈问我有没有跟她联系的时候,我哭了,“妈,嫂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妈吓坏了,“虽然舍不得,可那是她的选择。这孩子,她当初说要帮还债,我还当她说着玩儿呢。”
  “妈,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啊。”
  “不是你的错,是我们没跟你说的。哪天我让她回来,把钱给她。不能让她公婆小看她,当她是冲着人的钱去的。”
  “……”
  “你不是说有喜欢的女孩儿了么,带回来啊,以此为借口把你嫂子也叫回来给你相相。”
  “我做了错事,她不会回来了。”
  他们的婚礼没有如期举行,这恰恰是我害怕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否选择在国外悄悄结婚,那样子我连阻止的余地都没有。我想跟她解释我是真的爱她,我并没有为了工作接近她,想解释我除了她之外不会跟别人好,随便怎么招数,我都得跟她解释清楚。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我将会失去她。所以当她妈妈打电话让我去医院的时候我平静而惊慌。
  她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插着很多管子,整个房间都是各种我不认识的仪器。这是怎么了,我的在安,她不是一直都活蹦乱跳的么。
  “伯母,在安……她她她怎么躺在这儿啊?”
  整个房间只充斥着低低的抽泣声,没有人回答我。我又喊了一遍。
  徐洛可答,“当年为了救那个给你哥换肾的小子,她给车撞了。大脑里有淤血,压着神经了,一直没取出来。”
  “你不是医生么?你怎么……你怎么……”
  所安笑得疯狂,“什么换肾小子,那就是个幌子。不光是我姐,你不知道吧,你哥那个肾其实是我的。我给他换的,弄成这样衰弱的样子。我们姐弟欠你们什么了,我们还得已经够多了吧。你们还想怎么样?就算我们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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