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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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妾-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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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都把功劳归在叶晓波身上,连他姐都向着他,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再加上老爷子有交代……,,

“老爷子是糊涂了,对了,老爷子现在情况如何?”

“还不是疗养着,他那脾气,也不许任何人去打扰。谁敢去惊动他啊?”自从叶夫人的丧事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见过叶布了,外界分析是受打击过重,一病不起,但真实情况如何,谁也无从得知。林佳妮本来是想从二嫂这里得到一些消息,但是,几次有意无意问起,二嫂都是相同回答,方相信二嫂并非故意隐瞒,实在是也不知情。

她立刻转移了话题:“二嫂,你对上次我给你提的计划有没有兴趣?”二嫂迟疑了一下,林佳妮何等聪明?立刻笑道:“如果没有兴趣就算了。”

二嫂想到叶晓波,心里早已非常不爽,见林佳妮打算取消计划,立刻道:佳妮,容我再想想,我跟你二哥商量商量,他肯定会有兴趣的,。.…”林佳妮却无所谓地笑笑,

叶二少第二天早上才醉熏熏地回来。

二嫂躺在床上,抖他一眼:“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今夭不去上班?”“别烦我,老子不想去。”

“不想去?再不去,只怕你连董事会的位置也保不住了,瞧你那个窝囊样…

二少不理老婆的冷嘲热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二嫂更是火上浇油:二少翻身坐起来:

“哟,你不去,不怕被叶晓波记你旷工,开除你?”

“他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现在,他有李欢帮忙,如虎添翼,贷款也是板上针钉的事情,可谓一统天下,叶氏新王,你这个二哥算得了什么?”叶二少瞪着老婆,气得说不出话来。

二嫂撇撇嘴巴:“你瞪着我干什么?人家都议论一个半路领回家的私生子,现在竞然光明正大地掌权,排挤自己亲兄弟,切,他是不是你们叶家的种还不一样呢……,,

“你胡说什么?”

二嫂本来是信口胡拉,这话一说出来,忽然认真道:“我看,晓波就一点也不像你父亲,还没有那个李欢像。要说私生子,我看李欢才是你父亲的私生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二少惊觉,如果真有这种可能,这天下,哪里还有自己的一份羹?

他心浮气躁地点燃一根烟,抽了几口,二嫂见丈夫已经烦躁得差不多了,才压低了声音:“佳妮说,想和我们合作,你听听,看行不行……”

她将计划一说出来,二少立刻灭了烟头,又惊又怒:“你疯了?这不是要叶家垮了?”

“叶家垮了又如何?不垮也不是你的天下.如果另辞蹊径,我们倒有大把世界可捞……,,

“不行,叶家怎能败在我手上?”

“真是个窝囊废.现在你能从叶家得到什么好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看看,姑娘姑爷、叶嘉、叶晓波,他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谁站在你这边?谁替你着想?姑娘还是你的亲妹妹,可关键时刻,她为你说了什么话?现在看叶晓波坐上王位,自然都去巴结晓波了,你这一辈子,在家族里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二少怒喝一声:“住口,你头发长见识短,除了惹是生非,你还会千什么?

二嫂被丈夫一顿痛骂,冷笑一声:“好,我没见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人嫌狗不理的窝囊废会有什么见识……”

说完,身子一歪,就侧在里面继续睡了。二少拉了拉领带,才气咻咻地出门了.

冯丰坐在办公室翻一本新出的财经杂志。

她以前对这类杂志是毫无兴趣的,直到赶鸭子上架,做了酒楼的总经理,才开始关心起商业动态,经营理念和策略。但那些东西,往往是纸上谈兵,真正要操作起来,却是千难万难,不亲身体验,是根本就体会不到的。

这本没啥意思,她又翻另一本,这一本是一家新锐的财经杂志,在业界很是权威。这一期的封面人物,是叶晓波。

她以为是叶晓波掌握家族情况的事情,毕竞,他先前是明星,现在从商,因缘际会,一下登上了家族企业的最高掌门人,财经杂志对他感兴趣也是可以理解的,尤其现在又是多事之秋。

她随意翻了翻,这一翻不打紧,发现这一期的题材相当八卦,几乎算得上一篇“叶氏家族绝对隐私”的深度报道。文中,详细揭示了叶晓波私生子的身份,包括他六岁被领进门,包括传闻中,他那位身份微贱的生母,整个描写,仿佛是一个庶子夺嫡的故事。尤其八卦不过的是一张叶霈、叶晓波、李欢三人的Ps大合影,用了一整页的篇幅描绘。叶霈居中,李欢、叶晓波分立两侧,上面用箭头标明李欢和叶霈的各种相似之处.相似的箭头指向,竟然多达十几处.图片没加任何文案,也没标注任何旁白。但有心人一看,就明白里面的潜台词:李欢比叶晓波更酷肖叶霈。叶晓波尚且是私生子,那李欢呢?其中的揣测,简直令人寻味。

冯丰看得勃然大怒,心想、这是什么无良记者,这样捕风捉影的。暗讽李欢是叶霈的私生子,也不想想叶霈这种人渣,他配么?李欢不要他的命,就算他逃得快,撞大运了。

她还没生完气,更愤怒的却还在后面。整个报道的后面PS上,是杨女士的一张照片,说她是这次叶氏集团崛起的关键人物.照片上,杨女士戴着那幅极其古典的耳环,虽然只字未提叶嘉,但却看似不经意地末尾提了一句,说她所戴耳环是叶夫人之遗物,其和叶家三公子的“情事”可见一斑……

这对耳环简直如一颗定时炸弹,将本来已经气愤的冯丰炸了个晕头转向,一下就将杂志扔到了垃圾桶里.

她从未去想过杨玉如那幅耳环的来历,叶夫人送的?叶嘉送的?也不知是不愿想还是不敢想,心底里,总是渴望着最好是叶夫人给的,

可是,看这种情形,也许,也可能是叶嘉送的.∶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冯丰却明白,杨玉如既不是林佳妮也不是芬妮,比自己见过的任何女性都出色,言谈举止,身份教养,那是真正的第一流,任自己如何渴望,她也不可能变成“反派”。

甚至,自己变成了“反角”,她依旧会是世人心目中的高贵女神.像杨玉如那么出色的女人,叶嘉不可能丝毫都不会为之动心,

如果他动心了,就可能把母亲的耳环送给她。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叶夫人生前的那段时间,和杨玉如走得极近,也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儿媳妇人选,叶嘉是孝子,母亲已死,和自己又离了婚,现在再婚的对象,选择杨玉如,那也是合情合理的,顺便,也可以告慰他母亲的在天之灵。

事实上,她心里一直有种可怕而难堪的感觉一一因为叶夫人的死,叶嘉是恨自己的。不然,他不会断然和自己离婚。

而不是如他所说的,他是叶嘉不是“迦叶”,因为,她从来都坚决认定,叶嘉就等于迦叶的,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可是、现在却不禁有些动摇了,叶嘉和逛叶最大的区别,就是迦叶是没有母亲的。迦叶也不会因为母亲的死亡而恨自己的一一

叶夫人是因自己而死的吧,至少是间接因为自己,.活着的人永远没法跟死去的人呢竞争,她一死,她就彻底胜利了。

自己和她争斗几年,终于,还是以她的含笑九泉而告终一一杨玉如戴上那副耳环,她就含笑九泉了.

不由自主地想起叶嘉那天的亲吻和拥抱,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又是悲哀又是愤怒,叶嘉,他都把母亲的遗物送给杨玉如了,跟杨玉如的关系也墓本公开了,却还那样对待自己。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把持得住,岂不是就地和他OOxx了?

心里那么痛心,叶嘉,竞然也变成了这样庸俗不堪的男人?

难道他对自己的顾惜,只不过是还惦记着自己这具肉体?

难怪离婚那天,自己苦苦哀求,他也绝不肯送自己一程,这一次,却那么“好心”,居然会主动来看自己。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冷笑一声,自己又不是什么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何德何能值得叶嘉如此“惦记”自己的肉体?即便是得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这一急怒交加,几乎气得要闭过气去,靠在椅背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到桌上放的那瓶叶嘉给的伤药,抓起一并扔在垃圾捅,喃喃道:“叶嘉啊叶嘉,你看我今后还会不会再理睬你!我一句话都不会跟你说了。”

这时才发现,自己扔药瓶的手那么有力,原来是手上的疼痛早就消失了,这药果然见效,一周还没到,就基本痊愈了。

她恨恨地又去垃圾桶里把药检回来,气咻咻的自言自语:“唉,这药至少还可以给其他人用用。叶嘉是个混帐东西,但这药还是不错的,我何苦要扔呢!”

这一天,都无精打采,做什么事情都失魂落魄的,

珠珠抽了个空,问她:“你今天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她摇摇头:“没事,”

“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吧。你这几天,医院、酒楼两边跑,也累坏了

“没事。署假马上就要结束了,我来酒楼的时间就会少许多了。”“呵,这倒是真的,你开学后怎么办?”

“到时再好好安排一下,实在不行,再想办法。”

两人聊了一会儿,又商量下一步的计划,现在酒楼声音很好,两个人第一次做事,就遇到这样兴旺的势头,都非常满意。正讨论到雄心壮志处,有人叫珠珠,珠珠就出去了。

珠珠一走,冯丰那种雄心壮志立刻烟消云散了,无精打采地趴在办公桌上,对看这个月的流水账,大眼瞪小眼

无声无息的,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差点跳起来:“喂,李欢,你是人是鬼?这么无声无息地,就不怕吓死我啊……”

“鬼,色鬼……”

她还没开口,就被李欢一把抱起来,整个抱在怀里,即将出口的话,也被他整个“吞”下去了。

他的吻又深又火辣,唇舌交缠,有许久,冯丰脑中一片空白,短暂的缺氧,好像眼晴都睁不开来。

好一会儿,他的唇总算从她唇上离开,她刚缓过一口气,他又突然袭击,再次更深地吻住了她。

这一次的亲吻,简直跟着了火似的,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跟着他的感觉走,在他的带动下,一味地唇舌纠缠……

光是亲吻还不够,他的手悄然从她的头发抚摸到光洁的脖子上,然后,嘴唇也一路下滑,亲吻到那片美丽的月训灸上,耳垂上……冯丰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绵绵的,像纵酒过度的酒徒,期待更多,却又不知该到哪里才能喝到更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欢才终于停下来,抱着她,坐在她的位置上,而她就坐在他的腿上。

这时,冯丰才记起看看办公室的门,发现门已经关得好好的,就连百叶窗也拉了下来,原来,这家伙是早有准备。

两人脸对着脸,李欢的额头碰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双颊晕红,嘴唇红艳艳的,被刚刚激烈的亲吻蹂确得好像一朵润泽得恰到好处的花辫,那么美丽。

他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了一下,才柔声道:“刚刚想得那么出神,是不是在想我?”

她咯咯地笑起来:“呸,你做梦呢。哼,你鬼鬼祟祟地进来,还关上门,欲行非礼,我没找你麻烦就不错了……”

“呵呵,你想如何找我的麻烦?欢迎欢迎……”

李欢乐呵呵的:“谁叫你刚才那么走神?竟然连我进来都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在偷懒?要是偷懒,我扣你薪水。当然,如果是在想我,那就加10倍薪水……”

像上课打磕睡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冯丰悄悄吐吐舌头:“其实,也不算偷懒啦……”

他步步紧遏:“不是偷懒就是想我?”

“也不算想你啦……”

李欢啼笑皆非,见她脸上又是那种小孩子一般十分“狡桧”的神情,果然、她又道:“我在想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李欢楼住她的腰,拉了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臂上涂抹的那种药膏,立刻道:“怎么受伤啦?”

“没事,一点小伤,”

李欢拿起她的手仔细看看。虽然不严重,但这样的伤显然不是自己烫伤活着摔伤的,孤疑道:“冯丰,你老实交代,究竞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你和别人打架了?”

冯丰见瞒不过,才笑嘻嘻地嘟唆道:“唉,是别人打我啦……”

李欢听她讲了一下事情的大致经过,很是愤怒。

她见李欢发怒,倒立刻抱住他的脖子:“算啦,老百姓就是这样,反正也不是天大的怨恨,能忍气吞声就忍气吞声……”

李欢心疼地为她轻轻揉捏,心里却一阵郁闷,几千年来,也许就是人民的这种柔顺,一些极个别的人才会越来越嚣张。

一只狼站在羊群里,其实,羊们如果每人一只角就能顶得狼腹穿肚裂,但羊们一见到狼,早就吓得四分五裂,魂飞魄散,只能一只只被狼从容不迫的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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