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岳飞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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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岳飞传奇-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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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棵樟树一向耐寒耐旱,抵御大自然的能力极强。本来活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枯萎呢?究竟是怎么死的?人们都弄不明白。

    为了查出死因,有人提议,将树砍了劈开,究竟是根的原因还是树干的原因就一清二楚。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赞许,于是,大家把树砍了,劈开树的主干,原来大树的主干之内,聚集了不少的蛀虫,几乎密密麻麻几千条之多。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大树就被这小小的蛀虫折腾死了。”

    “要不是这些藤蔓缠着,绿绿的藤叶遮住了树干,这棵大树就不会死。”

    “是呀,大家经常在这里纳凉,歇脚,避风避雨,如果真有蛀虫,大家也会一目了然。往蛀虫发现出涂一点石灰水也就没事了。”

    “要怪就怪这些藤蔓,要不是它们缠着树干,蛀虫就根本没机会危害樟树,樟树也就不会死。”

    ““是呀,这藤蔓确实可恶,要不是它给大树穿上这看似美丽的外衣,大树就不至于受蒙蔽,也就会防范于未然了。至少有啄木鸟大夫给它治病,它就不会被蛀虫害死。”

    “……”

    人们议论纷纷。

    我看了大树的心脏全部被蛀虫吃空,也不由得感慨伤情。植物界尚且如此,人类又何尝不似这样?

    前年,耳闻目睹了离我们家五里路远的邻县有一棵大树,因贪污受贿数额巨大,被判处死刑。该大树一倒,他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受牵连之人甚多,而且都锒铛入狱。他的父母因经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一死一残。真可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想当初,该大树正当茂盛的时候,他大笔一挥,批了几百万元人民币给全乡父老修筑了水泥硬化公路,解决了交通问题,又大笔一挥,解决了家乡父老的饮水问题。他恩泽乡里,全县的老百姓都感恩戴德。真是“一人得道鸡犬飞升。”他的一家大小都身价百倍。就连地委、县委的领导每年都要前来拜访他在家的父母。然而,风光没几年,,该大树就被无数条大大小小的蛀虫掏空了心,最后走向了毁灭之路。据说,他贪污受贿数额有几个亿,他在上海、河南等地都有别墅,还有他投资的企业。仅搜出的现金就有几千万元人民币。其数额之大,真是怵目惊心。好一条大蛀虫,差点把国库掏空。

    笔者曾经走访了当地百姓和当地的一家新闻媒体,得知真相。原来,该大树的枯萎,与那些歌功颂德的报道密不可分。而那个为他吹喇叭的斯文人,则有着不可推诿的责任。据说该大树贫苦出身,心理素质很好,而且为人厚道,办事公正无私。那一年,他回家省亲,一位记者采访了他,写了一篇洋洋洒洒几千字的报道,把他奉若神明。该大树因为报道的缘故连升三级,真可谓打广告打出了品牌。然而,由于记者们夸大其词的赞美,把他捧得飘飘然不知何为道德?何为人格/?他的兄弟姐妹们、亲戚朋友们,无论是办厂、结婚,还是购房、办宴席,那个需要钱找他,他总是有求必应,大笔一挥就办妥了。久而久之,他对此习以为常,也从来不去想这样做该还是不该?违法还是有权不用枉做官?

    前不久,我又看到了一篇发人深省的通讯报道,有一条潜滋暗长的社会蛀虫被说成了廉洁奉公的干部楷模。这岂非咄咄怪事?通讯报道是写真文学,写真岂能乱真。

    所谓写真,就是要写真人真事,要面向社会,反映生活,披露黑暗,针砭时弊,弘扬正气,而不是打广告,做宣传,为损公肥私、沽名钓誉之辈鸣锣开道。

    当今社会在前进,科学在发展,生产力在提高,人们的思维也在不断改变,求真务实的jīng神在不断的发扬光大。但是,还是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为了自己的前程,抱着某棵大树,一面给大树吹喇叭,一面攀着大树往上爬,极尽吹捧夸张之能事。

    明朝郑板桥曾以“难得糊涂”四个字来应对当时贪污、巴结之风盛行的官场。周清源则感慨:“世道宜假不宜真,若要认真便失人。”古之人如此者有之,今人又何尝没有呢?溜须拍马者有之,指鹿为马者亦有之,他们为了一己之私yù,不惜丧失人格,昧着良心,故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粉饰太平。敝人不才,在文学之路上摸爬滚打三十余年,至今一事无成。究其因,却是因为生xìng耿直,不好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也不善言辞乖张、左右逢源,唯一所好者就是实事求是、就事论事。曾因一首《土地铭》开罪当地土地爷,又因一首《邢三神》而倍受指责。本世纪初,我写了一篇现实老年生活的文章,先后在地区,县里的报刊投稿,可是稿件寄出之后如泥牛入海,音信杳无。我并不气馁,又将稿件一字不改地挤到了《中国老年报》,投石问路。结果,不到一个月,我的文章就见报了,而且还是获奖作品。国家级刊物发了之后,市县级刊物相继转载。我嗟叹不已。由此观之,不止是官场有黑暗之处,文坛也有黑暗之面。某些地方刊物三天两头发表的都是那几个所谓的名牌作家的文章,或歌功颂德,或写自己的闲情逸致,,总之,每次刊登的都是换汤不换药的佳作、名作,不见有什么新人新作。从没有看到那些披露黑暗、针砭时弊的好文章见报,偶尔有那么一丝味道,也是一笔带过,惜墨如金。而那些专题采访某领导如何廉洁奉公、如何大刀阔斧改革、如何全心全意为老百姓办实事的报道,则如雨后chūn笋,层出不穷。然而,若干年之后,这些受过专题采访报道的知名人物却一个个因为贪污受贿而锒铛入狱。那些所谓的干部楷模,他们的命运一下子从天堂坠到十八层地狱。究其因,却是因为当初重用的文人墨客一味地歌功颂德,把他们捧得云里雾里,对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之训诫抛掷脑后。而“有权不用枉做官”之言却变成了他们的口头禅。身为人们的公仆,不为百姓办事,不用一颗真诚的心去博取老百姓的信任,去树立党的光辉形象,而是给党抹黑。

    只知道一味地伸手索取,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即使是“给予”,有给才有予。没有播种,哪有收获?没有真本事,单凭一些斯文败类的几句吹捧之词飞黄腾达,只会飞得越高摔得越惨,甚至粉身碎骨。

    ………………

    大樟树虽然死了,但它死得不算冤,至少,它可以唤醒人类引以为戒。

    大樟树死了,人们把缠绕樟树的藤蔓也砍得一干二净,并且把它碎尸万段。

    樟树的命运虽惨,但,藤蔓的命运更惨,它不仅死了,而且人们还憎恨它。

麻将是一把刀

    麻将是一把刀

    星期天,细雨蒙蒙。我闲来无事,便上朋友三宝家碰碰运气。

    三宝家是村里出了名的娱乐中心,几乎每天都有人在那儿发财或倒霉。

    我来到三宝君家里,三宝君夫妻正在陪两个玩家在一块儿搓麻将,见我进门,三宝的老婆连忙起身打招呼:“哟,散人来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这里‘方城大战’,正好三缺一。”三宝君的老婆连忙让座,盛情难却,却之不恭,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搓麻将纯粹的娱乐乏味而又不刺激,不如下点小注论输赢吧!”三宝提议。

    孙军随声附和,李俊也没异议。

    他们三个把目光投向我,我悉听尊便。

    方城大战拉开帷幕……

    …………

    “我吹‘北风’,这四风牌谁有资本要?”孙军洋洋得意道。

    “我这里‘三北访英台’怎么样?……哈哈……杠头开花……糊了。每人十块,掏腰包。”三宝欣喜若狂的叫道。

    “老孙,不该出手时出一张风牌,这不典型的麻坛高手犯低级错误么?”李俊提醒道。

    “谁想打滚瓜烂熟的牌,没和上家的三六万,乐得他走路捡了金元宝。”孙军满不在乎道。

    “不和想自摸,人穷心狠,马瘦毛长。”李俊责怪道。

    “和上家无理,和下家有理,和对家那才叫定理。”三宝调侃道。

    “依我看,玩麻将和那家都没定数,只有凭手气、运气、财气,那才是公理。”我也从旁调和。

    “只怪我探听三宝口风,不遵牌理吊单,要不早和了三家发财。”孙军惋惜道。

    “活人打死牌,亏你还写《麻将秘诀》,别糊弄人了。”李俊哂笑。

    “牌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不在大风大浪里吃点苦头,又怎么会成为麻坛高手呢?你知道声东击西、暗度陈仓、yù擒故纵这些典故的出处么?那才叫战略战术。”孙军诡谲一笑,说道。

    “要想成为麻坛高手,不付出一些代价是不行的。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三宝说道。

    “老三,就你‘刀切豆腐——两面光’,就像三国里的徐庶,好好先生一个。”李俊挖苦道。

    “你是什么品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老三反唇相讥。

    “好了、好了,别打嘴皮子仗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还是继续吧!”我有点不耐烦地奉劝道。

    ‘方城大战’有展开一场激战……

    我起先累战累胜,中间几盘有输有赢,到了最后加价了,我却累战累败。

    身上仅有的五百元钱输掉不说,还欠了孙军一百元,真是倒霉透顶。

    我铩羽而归,一路上寻思,“为什么我的手气开始那么好,到了最后加价了,却没赢一局,这难道真的是手气问题还是……?”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他们jīng心策划的,我只是莫名其妙地钻进他们圈套的一只可怜羔羊。

    几百块钱,仅仅一个上午就灰飞烟灭,真是划不来。我心里懊恼极了,怎么办?回去如何应对妻子的询问?是如实交代还是撒个弥天大谎?我真的束手无策。

    虽然失败了,但我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牌场进不得,十个打牌九个输,这正如一位布衣哲人所说的那样:麻将是一把刀,稍不留神就会把你弄得伤痕累累,让你一辈子痛不yù生。

改选家长

    改选家长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确实不假。

    我担任家长二十余年,由于办事鲁莽,给家里捅了不少漏子。曾几回,妻子埋怨我,说我是dú cái者,做事独断专行。事实如此,我又有何话可说呢?

    为了建设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我不得不权力下放,封妻子为‘内阁大臣’,总理家政。

    妻子虽为女流之辈,却有男子之才。她下车伊始,兴利除弊,励jīng图治。一年多来,一个本来不景气的家庭被她搞得有声有sè、红红火火。左邻右舍、亲朋戚友都夸妻子‘jīng明能干、贤良淑德。’

    我虽然欣赏妻子的办事能力,佩服她的处世为人;但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家业兴旺、家庭和睦,忧的是她的名声越来越响、威望越来越高、权力越来越大,长此以往,我这个家长如同虚设,说不定哪天被罢黜。

    果然不出我所料,前不久,几个娃娃‘联名上书’,一致要求‘改选家长’。

    “真是乱弹琴,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历史,哪朝哪代的皇帝、家长不是由做男人的担任。你们公然提出‘改选家长’,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滑天下之大稽?”我用家长的口吻声sè俱厉地训教。

    “爸爸,你常说,尧让位给舜,是因为舜有德;舜让位给禹,是因为禹治水有功。妈妈治家有功,生财有道,而且德才兼备,你难道不能效法尧舜,礼贤让位吗?”老大振振有辞。

    “男人当家长,这是规矩,古今皆然。我岂能坏了规矩,随便更改。”我表情严肃地说道。

    “爸爸,你说女人不能当皇帝,古今皆然,这也是规矩,但武则天是一个女人,她不也改了规矩当了皇帝,而且当了一个好皇帝,使大唐出现了‘开元盛世’。还有英国女皇,维多利亚女皇……她们都是女的,不也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总之规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应该改。”老二反驳道。

    “爸爸,现在是新世纪、新时代、新风尚,不能再翻老黄历了。试问: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民族、哪一个单位、哪一个部门,哪一个带长的官不是选举产生?家长也是带长的官,难道不应该选举产生?”老三反问道。

    几个娃娃都说得条条是道、句句在理,我虽然有点食古不化,又岂能无动于衷呢?

    “这个嘛——依你看——”我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妻子,希望她能站出来替我说句良心话。

    “依我看,你们**人不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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