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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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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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表斟酌良久,还是缓缓说出了原因,“上次江夏之败,有士兵逃回、有士兵阵亡,但也有不少士兵被江东军俘虏,昨天我和璟侄谈到了战俘问题,他告诉我,一共有四千四五十人,军师,你明白他的意思吗?”
    蔡瑁脸有些发热,那是指他在江夏的失败,令他羞愧难当,但蔡瑁立刻恢复了常态,略一琢磨,便明白刘表的意思,“州牧是说,这些战俘已经到了他手中?”
    “到没有到他手中我不知道,但至少说明一点,他在和江东接触,他手中想必也有江东战俘,很有可能双方已经交换战俘,军师,四千四人啊!涉及到多少家庭,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说到这里,刘表很无奈地长叹一声,这个把柄确实让他为难之,使他对刘璟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蔡瑁听出了刘表有退让之意,他心中大急,如果最后刘表退让,让刘璟吞并江夏得逞,闹不起事端来,他怎么向曹操交代。
    蔡瑁昨晚也一夜未眠,反复思量,他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他毕竟是荆州的军师,跟随刘表十几年,对刘表了如指掌,他知道刘表的要害在哪里?
    蔡瑁立刻双眉倒竖,怒道:“交换战俘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绕过了襄阳,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他刘璟可以代表荆州和江东谈判吗?他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蔡瑁的怒斥刺痛了刘表的内心,这是刘表最嫉恨之事,刘璟竟然擅自和江东谈判,把他刘表一脚踢开,他以为自己是荆州牧吗?
    刘表咬紧了牙关,目光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机,蔡瑁非常了解刘表,他知道刘表最忌讳什么?
    刘表最忌讳他的荆州继承权旁落,如果在这件事上做章,挑起荆州继承权之争,那么曹操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就算完成了。
    但继承权之事他不能主动说出来,他蔡瑁和刘琮关系紧密,他说出来,会让刘表生出疑心。
    蔡瑁心中冷笑一声,又继续挑拨道:“州牧,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刘璟所谋已经不仅仅是江夏,而是荆州,如果州牧在江夏之事上让步,那他必然会得寸进尺,继续谋取荆州,我建议宁可四千战俘不要,也绝不能让刘璟吞并江夏。”
    刘表半晌没有说话,但蔡瑁的话却句句说在他心坎上,其实刘璟是他侄,又能击败江东,能力卓著,让他掌管江夏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能帮他守住东南大门,所以刘表在江夏之事上态并不强硬。
    但刘表却很在意荆州继承权,他今年以来,身体每况愈下,也感觉自己在世不会长了,在荆州继承权上,他绝不能有半点含糊,如果刘璟威胁到儿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撤除刘璟的所有权力。
    只是现在。。。。。刘表还迟迟拿不定主意,蔡瑁见刘表目光闪烁不定,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又小心翼翼建议道:“州牧不妨试探刘璟一下,隐晦一点,看看刘璟是不是真有吞并荆州的野心。”
    刘表还是没有说话,但他眼睛里开始闪烁一种难以捉摸的亮色。
    。。。。。。。
    蔡瑁一快行,向自己官房走去,他心中颇为得意,尽管蔡中被打之事有点不了了之的迹象,但他也不在意,他已经在更深的程上说动了刘表。
    他看得出,刘表已经在考虑立世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走到官房门口,蔡瑁却看见了自己的长蔡逸,见他神情有些焦急,蔡瑁心中一怔,发生了什么事?
    蔡逸看见了父亲,连忙上前道:“父亲,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
    蔡瑁看了一眼旁边的士兵,淡淡道:“进屋再说吧!”
    走进官房,蔡瑁刚坐下,蔡逸便迫不及待道:“孩儿刚刚听说,弟已经和刘璟约好比武。”
    “哪个弟,蔡进吗?”
    “是!听说是明天上午,在南校场比武。”
    蔡瑁眼睛瞪了起来,怒道:“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他为何不向我禀报?”
    “或许他认为这件事不重要的吧!”
    “放屁!”
    蔡瑁破口大骂,“他若再败在刘璟手下,损害的还不是我蔡家的名声,他以为自己那点武艺,就可以和刘璟比试吗?”
    蔡瑁背着手走了几步,他又想起蔡进诸多逆行,拜聘为师,公开指责蔡中兵败,常常和自己唱反调,现在又要和刘璟比武,一点不顾及家族的名声。
    越想心中越恼恨,蔡瑁当即吩咐儿,“你去转告他,就说是我的命令,不准他和刘璟比武,他若一意孤行,必将受到家族严惩!”
    蔡逸匆匆走了,蔡瑁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考虑此事,他把思绪转回到刘表身上,细细思量。
    他发现刘表对刘璟打伤蔡中之事不在意,对创办江夏书院之事也不在意,但对刘璟与江东的往来很在意,甚至一触即怒,那是不是可以从这件事上着手,促使刘表和刘表的矛盾爆发。

第212章 隔墙有耳

    刘璟在中午时分返回了襄阳,天空忽然下起来雨,初冬时节,雨丝纷纷,寒意十足,此时正是午饭时分,刘璟带着七八名手下来到了望江酒馆,这是他第次来望江酒馆,酒馆的蜜汁烩鲤鱼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酒馆的生意一如往常兴隆,人来人往,忙得十几个酒保脚不沾地,声音都有点嘶哑了。
    刘璟刚走到门口,一名酒保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原来是璟公,欢迎光临小店,璟公亲临,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啊!”
    刘璟不想听他的恭维之语,他看了一眼宾客云集的酒馆,眉头一皱,“有位吗?”
    酒保脸上也露出难色,他奔回去询问了一下,又回来笑道:“楼有一个单间雅座,本来是已经被预订,但估计客人不会来,璟公先用吧!”
    今天不是和陶湛在一起,刘璟就不会那么客气讲理,他直接带领手下跟酒保进了酒馆。
    就在他们刚进大门,几名骑马武士护卫着两辆华丽的马车也在酒馆后门缓缓停了下来,车门开了,丫鬟们扶着名贵妇人下了马车。
    酒馆里喧嚣热闹异常,但到了楼,却一下安静下来。
    “公请进!”
    酒保把刘璟和他的手下请进了雅室,房间里布置典雅,一架质地细润的白玉屏风,两张上等金丝楠木坐榻,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所有的碗碟等器具都是上等精美之物。、
    刘璟站在墙前,欣赏墙上挂的一幅《穰山春行图》,使他想起了当年他和赵云在穰山脱险,刘璟心中竟泛起一丝对往昔的感怀,那时他刚刚踏入襄阳,迎接他的是未知和茫然,而他现在。。。。
    刘璟心中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两年过去了。
    酒保的点头哈腰打断了刘璟的思绪,“璟公,请坐吧!需要点什么,尽管吩咐。”
    刘璟点点头笑道:“把你的招牌菜都端上来,我们这里有**个人,分量要足,总之大鱼大肉什么的,酒可以来几壶!”
    “璟公稍候,酒菜马上就来!”
    士兵们听说可以喝酒,一个个挤眉弄眼,乐不可支,刘璟笑道:“要是战争期间大家就别想了,今天主要是我想喝上几杯,你们跟着沾沾光。”
    “沾光!沾光!”士兵们一个个欢喜无限,你争我抢,片刻将一张坐榻挤得满满当当。
    刘璟在另一张坐榻坐下,从昨天下午抵达襄阳,他忙忙碌碌,竟一直没有停止过,着实感到有些疲惫了,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这盘棋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次来襄阳,他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争取江夏的最大利益,其次是招募一批人才。
    招募人才比较顺利,只要庞德公和鹿门书院肯帮忙,问题不大,关键是江夏的谈判。
    从昨晚和刘表的初谈情况看,他态虽然强硬,但立场却并不坚定,尤其当自己提到四千战俘时,刘表的语气和态明显软下来了。
    这无疑使刘璟吃了一颗定心丸,不过刘璟也知道,事情是在不断的变化之中,昨天是昨天的态,明天刘表未必就会让步。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这是我们预定的房间,你怎么能让给别人,去把你们掌柜叫来!”
    “姑奶奶们息怒,小人这就去!这就去!”
    “快去,还有!让里面的人马上出来。”
    外面的声音莺莺燕燕,似乎都是女人,刘璟心中微微一怔,难道又有座位纠纷?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门口出现了两个粗壮的执刀健妇,看打扮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仆佣。
    在她们身后站着名衣着华丽的贵妇,皆穿着上等绸缎长裙,额顶发间插着步摇金簪,两鬓间有珠宝花饰,手臂上挂着金钏,远远的幽香扑面而来,在她们身后,又有五六名丫鬟簇拥。
    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掌柜满头大汗跑来,连连施礼,“位夫人,二楼靠窗有好位,能否给小店一个面?”
    “不行!”
    一名贵妇人恶狠狠道:“这间雅室是我们预定,为什么要我们让位,让他们去二楼。”
    另一名贵妇人也冷冷道:“王掌柜,你真是糊涂了,我们是什么身份,竟然要让我们在二楼的公开场合抛头露面,若州牧震怒,你怎么交代?”
    这时,最外面一名年轻妇人忽然道:“两位姐姐,我们回去吧!今天就算了。”
    刘璟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他慢慢走了出来,一眼看见了第名贵妇人,他也有些愣住,竟然是蔡少妤。
    只见她已经是成婚妇人打扮,头发梳成高髻,额头外露,光洁而饱满,脸上涂了一层薄薄的脂粉,眼睛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愁绪。
    刘璟连忙抱拳笑道:“原来是蔡。。。少夫人,在下失礼了。”
    蔡少妤今天和两名闺中密友前来望江酒馆喝酒用餐,却没想到位被别人占了,正在愤怒时,蔡少妤忽然看见了刘璟,使她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她不想看见他,便急着要走,没想到刘璟也认出了她。
    无奈,她只得行一礼,“璟公,好久不见了。”
    旁边两名贵妇人也一阵惊讶,原来这位年轻军官就是赫赫有名的刘璟,两名贵妇人的眼睛里涌满笑意,“原来是璟公,刚才有点得罪了。”
    对方这么客气,刘璟也不好意思坐下去,便回头对士兵们道:“去二楼!”
    七八名士兵一个接一个冲了下来,刘璟拱拱手,“蔡少夫人,两位夫人请吧!我去二楼用餐。”
    两名贵妇人客气几句,便走了雅室,蔡少妤却一直低着头,始终没有看刘璟一眼,也没有打招呼,就像不认识一般,慢慢走进了房间。
    刘璟望着她的背影,见她打扮虽然成熟,但身材和从前还是完全一样,没有一点为人妇的变化,他心中明白,不由有些怜悯,这种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
    刘璟跟着酒保来到二楼,刚下楼梯,却正好看见陆绩从楼梯口上来,两人迎面相遇,眼中皆一阵惊讶,随即都不由笑了起来,陆绩施礼道:“原来璟公先到一步。”
    刘璟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我正好独自一人,请陆兄喝一杯水酒。”
    “能和璟公共饮,是我的荣幸。”
    “今天我们不醉不休!”
    两人有说有笑,向最里面的一处空位走去,这时,坐在楼梯旁的几名男有些惊讶,这几人便是保护蔡少妤的家将,都认识刘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他,他们暗暗交换了一个眼色。
    一名瘦高男慢慢站起身,在紧靠刘璟座位旁边的一个位上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喝酒,耳朵却竖得笔直,将刘璟和陆绩聊天谈话全部收入耳中。
    。。。。。。。
    书房里,蔡瑁正和黄射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自从黄射将曹操的亲笔信交给蔡瑁,他们两人便成了共同利益者。
    “我完全支持世叔的判断,现在刘表对刘璟的态摇摆不定,必须要刺到他的痛处,他才会狠下心对付刘璟,刘璟自然不会束手就擒,那么一场荆州内战势难避免,这就是曹丞相最需要的结果,等两败俱伤后,用最小的代价拿下荆州。”
    蔡瑁微微叹口气道:“刘表也不傻,现在曹军兵压南阳,伤筋动骨的事情他不会干,他宁可把江夏给刘璟,也绝不会允许爆发荆州内战,荆州内战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刘表亡故,刘氏兄弟为争夺荆州之主而爆发内战,就像袁氏兄弟一样。”
    说起刘表亡故,黄射倒想起一事,他连忙问道:“昨天世叔告诉我,刘表的身体已经垮了,现在的外表是化妆出来,那是什么原因?”
    蔡瑁沉吟一下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变化非常突然,就是从今年春天开始迅速衰老,我有点怀疑他是中毒,但没有证据。”
    “那蔡夫人没有说法吗?”
    蔡瑁摇摇头,“这件事她一直回避,或许她知道点什么,但她不肯说,现在知情人都在谈论刘表还能活多久?”
    黄射顿时有了兴趣,追问道:“那世叔认为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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