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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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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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进摇摇头,淡然一笑,“我与刘司马既非敌也非友,但我敬重刘司马是一名战士,所以略尽绵薄之力,望司马保重,蔡进告辞了!”
    蔡进丝毫不提明天比武之事,刘璟也没有提,他们二人心里都明白,在这杀机重重的当口,明天的比武很可能将无法举行了。
    蔡进告辞走了,刘璟站在大门口,注视着蔡进背影走远,不由陷入了沉思,黄射要怎么陷害自己,他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
    他看了看天色,此时天刚黑没有多久,襄阳的城门还没有关,他立刻令道:“给我备马,我要去襄阳!”
    。。。。。。。。。
    半个时辰后,刘璟率领二十名士兵出现在蔡氏剑馆前,蔡氏剑馆大门关闭着,刘璟给一个士兵使个眼色,士兵会意,立刻上前去敲门。
    半晌,里面有人应道:“什么人?”
    “奉家主之命前来增加惩戒房的防备,快开门!”
    大门‘吱嘎!’一声开了,一名老者探头张望,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寒光闪闪的战刀架上了他的脖,吓得老者几乎要晕倒。
    士兵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快说!惩戒房在哪里?”
    老者战战兢兢向西北角一指,士兵推他一把,“带我们去!”
    刘璟纵马冲进了剑馆,向惩戒房奔去,惩戒房是一座占地一亩的建筑,背后紧靠一座假山。
    众人走进了大门,建筑里黑漆漆一片,一名士兵点燃火把,大家才看清楚里面的结构,走过座铁门,才进入大堂,大堂内被分割成一间间小屋。
    每间屋前都装有铁栏,显然,每一间屋就是一座小牢房,只是这些牢房里空空荡荡,看不见一个犯人。
    “地牢入口在哪里?”刘璟厉声喝问门房。
    门房战战兢兢一指东面角落,大家也看见了,那里有一扇铁门,众人刚走到铁门前,却见一名守卫慌慌张张跑出来,向另一边飞奔而去。
    几名士兵疾速奔上,将他摁倒在地,守卫吓得大喊:“别杀我!与我无关。”
    士兵将这名守卫押了回来,守卫吓得扑通跪倒在刘璟面前,连连磕头,“饶命啊!与小人无关。”
    刘璟用马鞭一指守卫,冷冷道:“我来问你,地牢里关押的是什么人?”
    “是。。。是江东使者陆绩,他已在半个时辰前,被。。。家主派人提走,所有囚犯都带走了。”

第217章 不择手段

    就在刘璟失望离开襄阳的同一时刻,襄阳城南的一栋民宅内忽然火光冲天,数名士兵将房宅团团围住,里面不断传来刀剑相击声和惨叫声,不时有士兵抬着被杀死者的尸体出来。
    蔡瑁背负手站在民宅前,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这座民宅被临时指定为江东探住处,他们将在这里抓到江东探陆绩,至于那些被杀死的随从,自然就是从蔡家地牢里提出的囚犯。
    这种偷梁换柱的手段对蔡瑁而言,早已是驾轻就熟,一切他都已安排妥当,没有任何破绽。
    这时,几名士兵将陆绩从民众里拖了出来,看得出陆绩被打得不轻,气息微弱。
    士兵上前禀报,“启禀军师,此人反抗激烈,兄弟们下手狠了一点,但没有杀死他。”
    蔡瑁点点头,又问:“可到什么?”
    一名士兵将一只包袱递上,“这是他的随身物。”
    蔡瑁翻了翻,从包袱中找到了一封信,他眼睛眯了起来,闪烁着掩饰不住得意之色。
    “带走!”
    蔡瑁狞笑着一挥手,“带他去见州牧。”
    。。。。。。。
    此时已到戌时正,也就是晚上八点,很多人家都已入睡,大街上安安静静,行人稀少,余名士兵押着受伤的陆绩快步向州牧府而来。
    蔡瑁走在陆绩身边,压低声音道:“你若想活命,就乖乖地照我说的话做,否则,我让你死无丧身之地,”
    陆绩已经被酷刑征服,他低低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蔡瑁冷冷哼了一声,快步走到府门前,对两名闻讯出来的侍卫拱手道:“请转告州牧,我有要事需紧急禀报州牧。”
    刘表此时正在自己书房内,他刚刚得到消息,城南有民宅失火,他正打算派人去看看情况,这时有侍卫在外禀报,“蔡军师来了,说有紧急之事要禀报。”
    刘表一怔,难道和城南失火之事有关,他立刻令道:“带他进来!”
    不多时,蔡瑁匆匆走进书房,激动地说道:“启禀州牧,微臣刚得到举报,有人携带兵器躲在城南一座民宅内,微臣便带人去抓捕,没想到竟然抓到看江东探。”
    刘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江东探?”
    “回禀州牧,是江东奏曹掾陆绩,微臣认识此人。”
    说完,蔡瑁又将一封信呈给刘表,这是他随身携带之信,好像是孙权的亲笔信。
    刘表接过信瞥了一眼,信皮上写着,‘致江夏刘守。。。。’
    这确实是孙权的笔迹,刘表认识,只是这江夏刘守是何许人?刘表心念一转,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所谓的刘守,不就是刘璟吗?心中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他扯开信皮,取出信看了一遍,确实是孙权写给刘璟的亲笔信,下面还有吴侯大印,心中内容是希望两家和好,共抗曹操,在信的后半部分,表达了孙权对刘琦和刘琮的担忧。
    ‘北人不善舟楫,曹军南征需靠荆州之兵,无论琦、琮二人为荆州之主,皆是江东之祸,惟公勇武善战,目光深远,可抗曹操,权闻公素有大志,不甘为曹贼之虏,权亦是也!
    江东愿全力助公登荆州牧之位,掌荆州之军,江东江西可建破曹联军,共抗曹贼。
    请公早回江夏,遣使于江东,细谈合作事宜,权引颈相盼!’
    看罢此信,刘表的脸皮渐渐变成了酱紫色,强烈的愤怒蒙蔽了他的心智,他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竖安敢欺我!”
    蔡瑁心中暗喜,又趁热打铁道:“陆绩就在外面院里,但他反抗激烈,身受重伤,气息已经很微弱了,能否让微臣先去替他治伤调理。”
    刘表克制住滔天怒火,慢慢走得门口,望着院里被几名士兵架着的陆绩,他低着头,气息微弱。
    “把他脸抬起来!”
    一名士兵抓住陆绩头发,将他脸抬起来,有士兵将火把凑在他面前,照亮了陆绩的脸庞,刘表点点头,果然是那个席间怀橘的陆郎,年前他见过一次。
    “带他下去疗伤调理,不要伤害他!”刘表认识其父陆康,既然是故人之,倒也不好过于虐待。
    士兵将陆绩带了下去,蔡瑁心中暗喜,刘表没有盘问陆绩,那就表明他完全相信了此事,他知道,刘璟与江东暗中勾结谋荆州之位,这是刘表无论如何不能容忍之事。
    “州牧,微臣愿亲自率兵将刘璟抓来。”
    刘表仰头望着暗红色的天空半晌,最终摇了摇头,“此事让我再考虑考虑!”
    蔡瑁大急,连忙道:“可是州牧。。。。。”
    不等他说完,刘表便摆摆手,“你去吧!我有点疲惫了。”
    “是!微臣告退。”
    蔡瑁无奈,只得退了下去,房间和院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雨丝敲打落叶‘沙沙沙!’的声响。
    刘表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在想中午王觊却试探刘璟之事,紧接着晚上又爆出了刘璟暗中和东吴勾结、谋取荆州的丑闻,虽然这件事让人感觉巧了一点,但刘表现在宁可相信是真的,他只觉心力憔悴,万分疲惫。
    良久,刘表轻轻叹息一声,“璟儿,这可是你逼我!”
    。。。。。。。。
    蔡瑁带着手下和陆绩匆匆离开州牧府,在大门旁,一名丫鬟手持一封信,在焦急地等候着。
    这时,丫鬟远远看见蔡瑁走近,她正要迎上去,忽然,两个黑影在他身后出现,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了黑暗之中。。。。。
    丫鬟手中的信很快出现在刘琮的桌上,手下两名侍卫禀报道:“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准备把这封信交给蔡军师,被卑下截获。”
    “干得不错!”
    刘琮夸赞一声,“赏你们一千钱,去账房领吧!”
    “多谢公!”
    两名侍卫感激不尽退下去了,刘琮的脸立刻阴沉下来,心中暗骂:这个贱人,竟然偷偷送信给娘家!
    刘琮撕开信,匆匆看了一遍,心中顿时一惊,蔡少妤竟然在信中提到他在试验一种奇怪的药,她打翻这瓶药,结果被他暴打,要父亲为她主持公道。
    这其实是蔡少妤正常的述说事实,但在刘琮心中,就仿佛把他的秘密一下揭开一样,让他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这个贱人,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刘琮咬牙切齿,从墙上抽出剑,冲了出去,丧失了男人之根,使刘琮的内心渐渐变得扭曲而变态了,充满黑暗和恶毒。
    。。。。。。。。。
    刘璟刚过了汉水,一行人刚到樊城,就在他要进城之时,一阵马蹄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几名士兵骑马疾奔而至,远远大喊道:“璟公慢走!”
    刘璟注视着几名士兵奔近,他好像见过为之人,似乎是刘表的贴身侍卫,这时,骑兵们冲至眼前,勒住战马大喊:“州牧有急事要见公,请公速去襄阳。”
    这是刘璟在短短两天内第二次去拜见刘表,第一次是他主动去拜见,而这一次是刘表召见他。
    想起蔡进说的话,黄射似乎已抓到他的把柄,刘表的深夜召见使刘璟心中变得异常警惕。
    他沉思片刻,刘表不能不见,但也必须做好准备,他立刻返回了住处,在衣内暗穿细甲,又事先服了解毒之药。
    同时,刘璟安排名士兵在襄阳城外接应,又安排两艘大船在襄阳码头前等候,这才带着二十名精锐士兵跟随几名侍卫向襄阳而去。
    。。。。。。。。
    书房里光线明亮,刘表刻意化了妆,遮掩住了他的苍老之态,他满脸笑容,显得异常亲切和蔼。
    “呵呵!今晚把你找来,是想和你聊一聊,不会影响你休息吧!”
    刘璟恭恭敬敬行一礼道:“侄儿只是担心影响伯父的休息!”
    “无妨!”
    刘表笑眯眯道:“我下午小睡了片刻,精神很好,坐吧!”
    伯侄二人坐下,两名石雕一般的大汉叉手站在刘表身后,就仿佛拙劣雕刻师的作,两人身体粗壮得出奇,脸上却没有半点生机。
    刘表亲自给刘璟倒了一杯热茶,望着热腾腾的茶水,尽管它是寒冷冬夜里最诱人之物,但刘璟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干渴的**,只是装模作样地端起茶碗碰了碰嘴唇。
    此时他异常警惕,刘表苍老的模样使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剧毒,尽管他事先服了解毒之药,但他还是很小心。
    不过刘表似乎没有注意到刘璟喝茶的虚假,或者说他看到了,也会装作没有看见,他此时的笑容何尝不是一种假装。
    “贤侄,你今年应该十八岁了吧!”
    “侄儿旦日后,就十九岁了。”
    “十九岁,正是建功立业的妙龄,当年孙伯符也是十九岁起兵,虽然我不喜此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有过人之处。”
    刘璟沉默不语,静静听着刘表说下去,他感觉刘表渐渐要说到点上了,刘表话题一转,又叹息道:“我今天忽然想到了你的父亲,我的幼弟,他就只有你一根血脉留在世间,我有责任替他照顾好你,璟儿,你有表字否?”
    “侄儿不知,好像。。。有过,但忘了。”
    刘璟听蒙叔说过,他有字,但蒙叔也不知道,此时他深深吸一口气,只能用忘了来回答。
    刘表仰头想了片刻,忽然笑道:“我想起来了,你父亲是给起过一个字,叫延嗣,刘延嗣,不过被否决了,好像是族中已有长辈字延嗣,璟儿,我给再起一个新字吧!”

第218章 危机突发

    刘璟欠身道:“一切由伯父做主!”
    刘表笑着点了点头,他又捋须沉思片刻道:“你父亲名叫刘病,实际上这不是他的真名,是他长大后体弱多病,你祖父才给他改名为病,他真名叫刘庆,字升。※※”
    刘表停一下又笑道:“你是父亲唯一的血脉,为他这一支延续后代,所以我给你起一个字:延庆,这样你名字中既有我的名,也有父亲的名,璟儿,我希望你多生嗣,到现在为止,我们几兄弟竟然还没有一个孙辈,让我焦虑了。”
    “延庆,刘延庆!”
    刘璟心中暗忖,这个表字有点不够雅,让他不由想到了延庆,还好,不叫晓庆,也不叫延安,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他也不拒绝,连忙躬身道:“多谢伯父赐字!”
    “不必和我客气了,这是我份内之事。”
    刘表呵呵一笑,又随手提起茶壶给他茶碗里加水,却发现茶水居然纹丝未动,他一怔,立刻明白过来,心中暗暗恼火,这个混帐!居然这么警惕。
    但刘表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亲情述完,开始进入今天正题,他又叹了口气道:“说起嗣偏少,我不得不和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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