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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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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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马懿和荀彧都告辞而去,曹植也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曹操和程昱两人,曹操笑问道:“仲德以为司马懿可补奉孝之缺吗?”
    程昱沉思片刻道:“司马家族是河内之世家名门,也是儒的坚决推行者,他们未必会支持丞相的法家庶族的抱负,若让其家族坐大,恐怕将来会影响丞相孙,我建议丞相用其才而不用其人。”
    曹操大笑,“仲德言重了,一个小小的司马家族,我不信他们还能奈何我孙。”
    程昱心中暗暗苦笑,他发现司马懿功利之心重,这种人用得好,是其幸;用不好,是其祸,但曹操现在为看重他,程昱也不好扫曹操之兴,只得委婉地劝道:“司马懿今天虽然提出良策,但不能因此就判断他可以替代奉孝之缺,微臣劝丞相不妨多多观察,等他多立功绩再用他不迟,也可以让其他人心服口服。”
    曹操点点头,这个方案他可以接受,就让司马懿继续做主簿吧!
    曹操忽然又想起一事,连忙问程昱道:“这次我大举南征,可有什么借口?”
    程昱捋须笑道:“很容易,天封刘璟为荆州牧,他未进京谢恩,实属藐视天,丞相可以欺君之罪征讨刘璟。”
    曹操大笑,“好罪名,恐怕刘延庆也始料不及!”
    这时,一名侍卫在门外禀报:“启禀丞相,张辽将军求见,说有破敌之策!”
    “速命他进来!”
    曹操不由笑着对程昱道:“张远也有破敌之策么?”
    程昱也微微一笑,“远乃名将也,他的将策,丞相可听之。”
    不多时,张辽被带了进来,单膝跪下行礼,“卑职参见丞相!”
    “远不必多礼,请坐!”
    张辽坐下便道:“卑职有一策,可得襄阳,不知丞相愿听否?”
    “你说吧!”
    张辽便沉声道:“刘璟虽得襄阳,却不肯将襄阳逃民回迁,由此可见他也有随时放弃襄阳的准备,所以我建议丞相分兵两,一屯兵樊城,一讨伐安陆郡,兵临江夏,刘璟兵力不足,必然会撤襄阳而保江夏。
    若得襄阳,丞相便可长驱南下直取江陵,夺取江陵之战船钱粮,征募当地船夫,程先生所言,船夫不足的也迎刃而解。”
    曹操看了一眼程昱,问他此计是否可行?
    程昱非常赞成从南方获取船夫之策,他捋须笑道:“要想夺回襄阳,恐怕光靠进攻安陆郡还不够,还得走上庸入房陵,从陆威胁襄阳,迫使刘璟从襄阳撤兵。”
    曹操沉思片刻,欣然答应了,“那我就任命远为主将,于禁和臧霸为副将,毛玠、司马懿为谋士,汝南守李通为接应,出兵六万进攻安陆郡,安陆守将乃名将聘,希望远不要让我失望。”
    “卑职不会让丞相失望!”
    。。。。。。。。
    建安十年月,曹操以刘璟拜州牧而不进京谢恩为由,指责刘璟有欺君之罪,并由天下诏,加封曹操为征南大将军,持节征讨荆州牧刘璟。
    曹操遂点十万大军,命满宠率一万军赶赴合肥,兵进芜湖,又命曹仁率万军从上庸渡江,进军房陵,再派张辽为主将,率五万大军进兵汝南,准备从汝南进攻安陆郡。
    曹操则亲率十余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南阳进发,建安十年的曹军大举南征由此拉开了序幕。

第323章 战争成本

    天还没有亮,刘璟便悄悄起床了,尽管他很小心,还是惊醒了身边的妻。
    “夫君,什么时辰了?”
    陶湛怀孕已有七个多月,身沉重,难以起身,刘璟连忙握住她的手笑道:“五更过了,不过还早,天还没亮,你继续睡吧!”
    “这么早起来,要去军营吗?”
    “不是,今天要去夏口,我好像给你说过。”
    “你看我这记性!”
    陶湛歉然道:“昨晚还把你的行李准备好,我现在就忘了。”
    她连忙喊道:“包娘!”
    包娘就是小包,她在年初正式成了刘璟之妾,这也是因为陶湛有孕在身,不能房事,为了解决丈夫的生理需要,她便让刘璟纳了小包为妾。
    陶湛作为妻,她为重要的一个职责都是替丈夫延续嗣,由于汉朝孩童的早夭率高,贵如曹操都死不了孩,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多生孩才是有效的应对之策。
    尤其对于刘璟,无兄弟姐妹,身份地位又非同寻常,因此他的嗣延续就更显得重要。
    所以,陶湛很早就考虑替丈夫纳妾,小包是她早就看上的小妾,不仅仅是因为小包侍候刘璟六年,当然,这也是主要原因。
    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小包的旺相,她的腰肢很细,但臀部却又大又圆,而且胸脯也很大,这就保证有足够的奶水。
    这就是典型的旺之相,是很多人家梦寐以求的儿媳,陶湛同样早就定下她为丈夫的小妾,而不准丈夫把她嫁给亲卫军官。
    小包就住在侧房,所以小妾有时又叫偏房或者侧室,她立刻穿了衣服过来,“夫人,公要出发了吗?”
    “嗯!你去收拾一下吧!帮公洗漱,还有,上要好好照顾公。”
    “我知道了!”
    小包不敢看刘璟,转身跑了出去,刘璟有些无奈,对陶湛笑道:“我不用带她去,让她留下来照顾你,我更放心一点。”
    陶湛抿嘴一笑,“我知道你的,让她去吧!家里有这么多佣人,少她一个也无妨,而且她照顾你起居我才放心。”
    这时,陶湛的两名贴身丫鬟也进来了,扶陶湛起身,刘璟便转身出去洗漱了。
    刘璟刚进起居室,小包丰满而温暖的身便钻进了他怀中,搂着他脖撅嘴问道:“你不想带我去吗?”
    有了深一层的关系,两人间也更加亲密了,刘璟亲了一下她的红唇,见旁边无人,双手便从后面伸进她裙里,用劲捏了捏她圆润的臀瓣,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道:“除非你答应上次之事,我就带你去。”
    小包脸一红,扭捏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刘璟坐下,小包在身后给他梳头,问道:“公,我听说要打大仗了,是真的吗?”
    “你听谁说的?”
    “城里都这样说,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都在屯粮,米价已经涨到一斗八十钱了。”
    刘璟眉头一皱,他几天前才问过,斗米四十钱,怎么才几天便翻了一倍?
    “斗米八十钱,是真的吗?”
    “我骗你做什么,昨天下午我娘告诉我的。”
    刘璟有点坐不住了,战争还没开始,自己倒先乱了阵脚,这样可不行,他必须要和徐庶他们谈一谈才行,本来刘璟准备一大早出发,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小包,我们中午再走,到时我派士兵来接你上船。”
    “那得说好了,答应的事情就别赖帐!”
    小包拿着梳想敲下去,她常常见到主母这样笑着敲刘璟的脑袋,但犹豫一下,她还是不敢,娘昨天告诉她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妻可以做,但小妾却不能做。
    。。。。。。。
    天渐渐亮了,在武昌城的罗桥口便已热闹异常,罗桥是漕河入城的第一座桥梁,这一带方圆数里,便以这座桥梁命名,叫做罗桥口。
    罗桥口是武昌城,乃至整个江夏甚至荆州的货物集散中心,这里有长达两里的码头,有大大小小数千家店铺,各种仓库更是不计其数,大量货物从这里进出,每天有数万人在罗桥口讨生活。
    这些天由于战争流言的影响,很多人天不亮便赶来排队了,在十几家米铺前,都派着长长的队伍,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各种口袋。
    这时,一队骑兵簇拥着几辆马车到来,从马车上下来五六名高官,很多人都认出了为的年轻男,正是他们的荆州牧。
    而旁边的另一个高官,大部分人也认识,正是长史徐庶,众人纷纷给他们让开一条。
    除了刘璟和徐庶之外,还有江夏郡丞伊籍,武昌县令董允,以及长史从事蒋琬,他们一起陪同刘璟前来集市现场处理粮价问题。
    事实上,官员们很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但有些事情不好说,必须要让刘璟自己亲自来了解,他便知道问题结症在哪里了。
    众人走到一家米铺前,店牌上写着‘汪记米铺’,在店门上方挂着一块青石板,上面用炭笔写着今天的粮价,米每斗八十五钱,麦每斗七十钱,比小包告诉他,每斗八十钱又涨了五钱,在正常时期,斗米不过二十钱,现在足足涨了四倍。
    米店的东主是一个中年男,长得又黑又胖,他早迎了出来,下跪见礼,“小民汪石拜见州牧大人!”
    “我有几句话要问问你。”
    刘璟看了一眼身后的买米人,又道:“到里面去说吧!”
    汪东主慌忙将刘璟和几名高官请进内堂,又命伙计上茶,忙碌半天,这才垂手站在刘璟面前,刘璟淡淡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米价短短半个月时间内居然涨了四倍?你告诉我原因。”
    汪东主嘴唇动了动,不知该怎么说,半晌,他才小心翼翼答道:“是因为传言要战争了,所以开始恐慌,米价自然上涨。”
    “是吗?”刘璟冷笑一声问道:“是你店里的储粮不足了吗?还是你觉得大家都卖高价,你若卖低价就变成异端,或者是觉得有钱不赚是傻?”
    刘璟的语气十分严厉,汪东主吓得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回禀州牧大人,都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我们的进价贵了,一斗米进价原来是十五钱,所以卖二十钱,现在进价是六十钱、七十钱,所以也只能卖高价,州牧大人若不信,可以查我的帐本。”
    刘璟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源头的价格涨了,他点点头,语气稍稍缓和:“那是谁控制了米价?我是问,谁卖米给你们。”
    “小人不敢说。”汪东主低下头,胆怯地小声道。
    “说!”刘璟重重一拍桌,厉声喝道。
    汪东主吓得一哆嗦,终于低下头道:“是是陶氏商行。”
    刘璟一呆,千万条线汇聚在一起,这才终于让他恍然大悟,“原来是陶家!”
    他忽然回头向徐庶等人严厉地望去,他们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肯对自己直说。
    面对刘璟严厉的目光,徐庶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
    “徐长史,你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制止,为什么任由陶家涨价!”
    马车里,刘璟心中为不满,直截了当地质问徐庶道:“难道就因为陶家是我妻的娘家?”
    徐庶仿佛知道刘璟会这么问,他也并不惶恐,依旧不慌不忙地回答说:“我们确实知道粮价大涨是陶家的操纵,事实上,陶家也事先请示过我们,这是我们集体决定的,准许陶家涨价,是陶家的地位无关。”
    “为什么?”刘璟也渐渐冷静下来,既然是官府的决定,他要知道是什么原因。
    “战争需要军费,每个人都需要承担战争的军费开支,而不是全部由陶家掏钱,那样对陶家不公,事实上,所有人花高价买米的钱,很大一部分变成了战争军费,我觉得这不是坏事。”
    刘璟刚开始是以为陶家利用他的关系,哄抬粮价,大肆揽金,所以令他十分愤怒,但现在反馈的情况却是官府有意纵容,目的是为了变相募集军费,这让刘璟怒气消了大半。
    “现在军费不足吗?”半晌,刘璟才问道。
    徐庶苦笑一声,这半年多来,刘璟只关注军队强大,只关注士兵训练,只关注战备,却很少过问江夏的钱粮开支,本来,仅靠江夏、长沙、安陆郡要支撑六万军队,就已经很吃力了,虽然又得了襄阳,但也于事无补。
    又经历了半年多的战备,江夏官仓早已倾空,如果不是江夏已经难以承受这场大战的军费,他也不会出此下策,用涨粮价的办法来募集的军费,只要他们控制住粮价上限,影响也不大。
    徐庶默默点头,叹息一声道:“军粮可以支撑半年,但钱已经没有了。”
    刘璟当然知道,平时士兵们训练,只要保证粮食便可,不用耗费军饷,可一旦开战,就要有军饷支出,还有伤亡将士的抚恤,立功将士的奖励,这些都需要钱,说到底,战争打的就是后勤财力。
    刘璟只得说道:“那就自己铸钱吧!虽然荆州没有江东德兴县那样的大铜矿,但也有西塞的绿铜山古矿山,可以冶铜铸钱,本来这些矿山是江夏的后备财富,不想轻易动用,现在也顾不得了。”
    徐庶面露难色,“启禀州牧,我们也想到了采矿炼铜,只是苦于劳力不足,如果当初一万多曹军战俘用来开矿倒也不错,只可惜。。。。”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说也没有用!”
    刘璟有点不高兴地打断了徐庶的话,又道:“既然开矿劳力不足,那就动员大户人家捐铜器,在黄祖的财宝中,我记得还有一批铜器,全部用来铸钱,其余黄祖的财物也统统卖掉,这些富贵之物正是它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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