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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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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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在伯仲之间,黄射经验稍多,而刘璟却胜在冷静和急智,这将是一场势均力敌之战。
    “你不用想得多,看结果就是了。”
    聘也同样期盼这场比武,他的立场很鲜明,支持刘璟获胜,不仅是他和黄祖关系不和,更重要是他喜欢刘璟,一场新野之战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比武的中间人是蔡瑁,他自告奋勇担任这个仲裁者的角色,尽管他心中是偏向黄射,但刘表在场,他不敢表现出半点偏向黄射的倾向。
    事实上,蔡瑁主动担任这个仲裁者,还有更深的目的,他刚刚得到长蔡逸的汇报,立刻明白了藏在这次比武幕后的意图,那就是刘表和黄祖的江夏暗斗。
    黄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在公开场合扫尽刘璟的颜面,削弱刘璟对江夏的影响力,说不定刘表还会因此放弃刘璟的江夏任命。
    但刘表不知道吗?尤其卫璞的身份暴露,黄祖意图彰显,刘表却依然不露声色,由此可以看出刘表铲除黄祖的决心。
    在这种情况下,蔡瑁不想让刘表以为今天之事也和自己有关,他要撇清这个嫌疑。
    “两位公,宴会比武以助兴为重,并非你死我活的战场,规矩大家都明白,但我还要再次强调,不准伤人。”
    蔡瑁又提高了声音,“两位手执都是实战兵器,这不符合宴会比武的规矩,所以必须换兵器。”
    黄承彦点点头笑道:“军师所言,我深为赞同,我有两柄铁木长剑,就是专为宴会比武准备,不知是否可用?”
    “可以使用,请黄家主上剑。”
    片刻,两名家人各捧一柄木剑上前,呈给蔡瑁,蔡瑁拾剑舞两下,正是标准的宴会比武木剑,他又对刘表躬身道:“启禀主公,是否准备他们换剑?”
    刘表捋须暗忖,这个蔡瑁倒是很机灵,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急于表现,他便点点头,“准许换剑!”
    木剑交给了两名比剑者,刘璟将战刀交给徐庶,接过了木剑,木剑长五尺,用铁木削成,重约二十斤,通身呈乌黑色,木质纹为细密,由于普通铁剑大多只重十斤出头,所以这把二十斤重的木剑,显然就是双手剑。
    刘璟又想起了玉真给他说过的话,天下武皆源于一脉,所谓各种兵器不过是运用力量的习惯不同,那么这柄双手木剑,既可以视为剑,也可以视为刀,甚至是枪、是棍。
    面对黄射,他不想再用风雷变这一招,其实风雷变只是鸟朝凤枪中的第式‘凤点头’一招演化而来,凤点头也就是当初赵云一枪刺飞高览半只耳朵的那一招式,凌厉无比。
    而风雷变只是它的一招简版,因为当时刘璟力量不足,对落凤功法领会不深,所以玉真人将‘凤点头’一招简单化,只能说是鸟朝凤枪的入门级招式。
    经过数月苦练,刘璟已经掌握了招鸟朝凤枪,一招便是凤点头,也就是迎面一枪,其次是凤回头,其实也就是回马枪,还有一招是金翅扫,相当于刀法中的拦腰斩,在枪法中属于攻守兼备的招数。
    当然,尽管他掌握了这招,但和赵云的同样招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主要是力量和深的差别。
    刘璟双手挥剑,轻轻劈出一剑,风中响起‘呜——’一声共鸣,一种信心渐渐充溢他的内心,这时,他忽然看见陶湛,见她一双美目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关心,他深深注视着她,嘴角露出了微微的一笑。
    这个笑容让陶湛的心怦怦跳了起来,眼中慌乱,低下了头,同时又涌起一种说不出的骄傲,在无数注视他的目光中,他找到了自己。
    这时,传来一声云板轻响,蔡瑁大喝一声:“开始!”

第117章 剑法如谋

    大堂上的两人同时有了动作,巧的是两人全是守势,黄射木剑横于前额,这时防御劈头砍下的经典招式,挑开劈来之剑,顺势长剑劈出,可以说攻守兼备。
    就像刘璟不甚了解黄射的习惯,黄射也同样不了解刘璟,他经验丰富,深知料敌而后战的重要,所以他横剑而立,等待刘璟的进攻。
    刘璟经历于禁一战,早已吸取了深刻的教训,对强于自己者,他绝不会再出动出击。
    但和黄射不同的是,刘璟却是触剑于地,就仿佛拄一支拐杖,如笃定泰山一般,屹然不动,这让不少人愕然,这似乎不是什么招式。
    但高明者却一眼看出,第一招亮出,两人立刻见了高下,黄射经验丰富,攻守兼备,暗藏杀机。
    而刘璟却神闲气定,仿佛置身事外,明显黄射在料敌智慧上输一筹,要知道这可是二十斤重的木剑,横举额前,须双膀较力,但又能坚持几时?
    这不是刘璟在偷懒,而是他料定黄射会用守势,所以一开始就决定和他对峙,所以剑放在地上,不费丝毫力气,可以无限制的持久。
    那么最终肯定是黄射出击,因为他不可能像刘璟一样,把剑放下,众目睽睽之下,他丢不起这个脸。
    这一点,连蔡进都看出来了,低声赞道:“好聪明!”
    聘捋须一笑,“两军作战,谁也不是长胜将军,失误肯定难免,但作为一个良将,在现自己错误时,要立刻改正,以免一错再错,这个黄射虽在料敌上略输一筹,但如果他也能放下剑,或者立刻改为攻势,也不失为一个合格将领,如果执迷不悟,那么他在战场上不会有前途。”
    蔡进默默点头,他也不是聪明者,师父的话他牢牢记住了。
    但黄射并没有像聘说得那样知错即改,他确实知道自己判断失误,疏忽于重剑这个细节,对方不进攻,他只能一直横剑于额前,他的手臂不久就会酸麻难支。
    像刘璟一样把剑放下,黄射是万万做不到,这个面他丢不起,但要他主动进攻,他却又有些犹豫,他不知刘璟的底细,自己一剑冲杀上去,双方就变成了一明一暗,他在明处,刘璟在暗处,他可是要吃大亏。
    时间就在黄射的犹豫之间一点点过去,已经一刻钟了,双方还是一动不动,大堂内开始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这样是不是僵持到天明?
    刘璟手臂清闲,没有任何压力,他就像一个看热闹的闲人,笑盈盈地注视着二十余步外的黄射,这时黄射的额头已经见汗,长剑开始微微颤抖,他两臂酸麻,已经快支持不住。
    聘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知错而不改,何以为大将?”
    这时,就听黄射大喝一声,高举木剑,如携风带雨一般向刘璟疾冲而来,气势凶猛,引来大堂上一片惊呼,连刘表也一下坐直了身体。
    刘表知道黄射武双全,此时他也看出黄射气势夺人,至少在剑法上浸淫十年以上,而侄儿刘璟只练武半年,他真抵挡得住黄射这一剑吗?
    他主要是想看侄儿是怎么应对,所以才同意他们比武,到目前为止,璟儿表现可圈可点,没有令他失望,但此时刘表也由衷担忧起来,侄儿敌不过黄射怎么办?
    陶湛惊呼一声,一只手死死抓着黄月英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双目睁大,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当她看见黄射迎头一剑向刘璟劈去,她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刘璟也终于动了,从黄射出击的一刹那起,他的目光就紧紧盯着黄射的一举一动,黄射步伐敏捷,快,来势凶猛,确实有本事,但从他双臂支撑木剑只有一刻钟便开始抖,说明他的力量也并不强大。
    这时黄射大吼一声,迎头一剑劈来,剑身在空中划过一片乌黑色,霎时间到了刘璟的头顶,刘璟向左前方快走一步,闪开了这一剑。
    按照正常的剑势,黄射这一剑应该是劈在地上,出重重撞击声,不料黄射却一声狞笑,手腕一翻,剑势竟然斜劈而去,直劈刘璟的右臂。
    这也是黄射的狡猾和高明之处,他的剑法很高,却摆出一个流剑手的劈砍架势,这种迎头猛烈劈下的后果便是木剑重重劈在地砖上,双手震痛。
    几乎所有迎战的剑手,都会闪开这一剑,使他剑势落空,然后反击,但黄射却能在中途改变力量方向,诱引对方闪身后,他随即会一剑斩断对方的手臂。
    今天虽然是使用木剑,但沉重的木剑一样会击碎刘璟的臂骨,甚至斩断他的手臂。
    大堂内再次一片惊呼,连聘也沉不住气,霍地站起身,他也没有想到黄射竟然能中途改变剑势方向,刘璟闪身躲开这一剑,显然是中了计。
    但意外却在这时生了,黄射一剑砍在刘璟的右臂上,刘璟的手臂传来一声金属闷响,并没有骨裂声。
    而刘璟回马一剑,剑势不快不慢,却异常准确,重重地斩在黄射的小腿上,黄射闷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很快,小腿被斩中所引的剧烈痉挛疼痛使他已顾不上形象,浑身缩成一团,木剑丢在一边,满头大汗,脸都疼得变形了,嘶声大叫起来。
    大堂内鸦雀无声,只有黄射的痛苦大叫声,格外刺耳,几名随从连忙将黄射抬下去医治。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刘璟用的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战术,拼着自己手臂中一剑,但同时也劈中了黄射,只是黄射倒地,但刘璟却似乎毫不损,这是为什么?
    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只有黄承彦心里明白,心中暗暗赞赏,‘这个臭小,果然有头脑。’
    刘璟淡淡一笑,慢慢解开长袍,答案立刻解开了,宽大长袍里面竟穿了一件紧身锁甲,连两边手臂也遮得严严实实。
    众人顿时明白过来,大堂内响起一片喝彩声和鼓掌声,这场比剑中蕴藏的计谋令所有人都大开眼界,这完全就是一种兵法的胜利。
    连蔡瑁也不得不高声宣布,“比剑,刘璟胜,黄射败!”
    喝彩声再次响彻大堂,陶湛欢喜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绝美的双眸中俨如宝石一般明亮,心中爱意交集,有他在,自己又何惧黄氏兄弟,刘璟给了她一种强大的依靠感。
    黄月英轻轻叹息一声,她忽然有点羡慕陶湛,能拥有这么一个勇武善谋的情郎,她觉得有必要让孔明也去练练剑,毕竟在战乱时代,一个男人只有拥有强大的武力,才能保护自己的妻儿。
    刘表沉思不语,他心中有点奇怪,璟儿怎么会穿一身锁甲来赴宴?旁边黄承彦低声笑道:“刚才在比武准备之时,璟公找到我的管家,借了一副锁甲,估计那时他就想到了破黄射之策。”
    刘表这才恍然,原来如此,他捋须欣然点了点头,看来把璟儿派去江夏,确实是明智之举。
    如果说刘表之前还有些犹豫,担心侄儿不是黄祖的对手,迟迟下不了决心,但今晚一战,他终于明白,只有璟儿才能对付黄祖,收回江夏军队的控制权,这一刻刘表下定了决心。
    。。。。。。。。。
    群星渐渐隐没在淡淡的轻烟薄雾之中,月亮尚未满盈,寒光闪闪,清辉四泻,月光如淡蓝色的流水,流遍天空,跌落在连绵起伏的山林之上,使山峦仿佛抹上了一层银色的亮粉,官道和两边的山林也变得格外清晰。
    一辆马车在隆中北部的丘陵山谷中不紧不慢地奔跑,刘璟骑马护卫在马车一旁,他不时警惕地向两边山林望去,他担心黄射会恼羞成怒,派人伏击他们。
    黄府的客人几乎都是走南面回襄阳,而走北道回樊城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人。
    陶湛坐在车内,双手托着下巴,透过轻纱车帘默默注视着马车外的刘璟,刘璟高大而英武的体格使她格外着迷,还在她是小女孩时就有过这么一个梦想,将来有一个英武高大的男护卫在她身边,在月光下陪她散步,一直向没有尽头的远处走去。
    随着她慢慢长大,这个梦想也就淡了,却没有想到,在她十五岁这一年,这个梦想却成了真。
    陶湛没有说话,静静体会着这种静谧月夜中独有的美妙滋味,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全身心所感到的骚动的情绪,这种如痴如醉的快乐,这种内心深处的激动。
    但是他似乎还不理解自己的这种感受,或许他也尝到了这种滋味,只是他在用另一种方式表示,那就是全身心地保护她。
    只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陶湛不愿拉开眼前这幅薄薄的纱帘,她心中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害怕,她害怕一旦拉开这幅纱帘,她就会失去他。
    她也说不清这种担心是什么,或许是她不愿过早面对,这种担心就像藏在她内心深处的一团迷雾,使她的甜蜜中总带有一丝淡淡的忧愁。
    马车很快从隆中渡口过了汉水,向樊城驶去,不多时,马车终于停到了陶记商行的门口,分手的时刻终于来临。
    “璟公,你会来柴桑吗?”陶湛小声地问他。
    “当然会来,我答应了,肯定不会失信,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刘璟满脸笑意。
    “万一你师父要你练箭,不准你来怎么办?”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刘璟笑着安慰她,“他会给我布置任务,然后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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