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相公夺帝位:妾身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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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佐相公夺帝位:妾身六儿-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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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纤细的柔荑拼命去推挤他的胸膛,抗拒的动作让他停了下来,目光掠到她脸上等着她的下文。
强自按下心头的抗拒,她尽量平和地道,“你刚从牢里回来不先梳洗下吗?”
“我道是什么事。”他毫不在意地道,动作继续,一只手更用力地扯她的衣裳探进她的衣襟,“嫌臭就忍着,以后就惯了。”
感觉到他的手贴到她肌肤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还是用手去推他,说话已经显得慌张,“门还没关,多丢人。”
“娘们就是多事。”低咒一声,他搂住她的身子从及地的床板上滚出两个圈,长腿一扫,破旧的门“砰”地合上,又抱着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身段滚回床板上,气粗粗地道,“现在没事了?”
相思被颠滚得头晕目眩,听到他的话立刻撇下心头那一股恶心感说道,“我们还没拜堂。”
“还没完了是不?”他毫不掩饰自己赤裸的欲望,大手一扬便攥下她紧缠的腰带,衣裳顿时松散开来。
找尽理由还是躲不开。

第8章:新婚(3)

奉贵妃懿旨成婚天大的婚事,她早知道避不开同房的,哪怕他是个浑身恶臭、粗鲁肮脏的奴隶,她避不开的。
双手慢慢自他胸膛上垂了下来,无力地搭在冰冷的床板上,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赵相思索性闭上眼死死地咬紧牙齿,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如忍耐五姐的恶言冷语,忍耐走在路上都会被戳着脊梁骨骂,忍耐……自己不讨喜的性子一样。
忍下去,她一辈子就过完了,她别无选择。
他沉入她身子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疼铺天盖地的袭来,他退开她的身体,沉沉睡去,一句话都没有,只有浓烈的糜烂气味。
望着他侧身睡着的身影,相思坐起身来拾起衣裳一件一件穿上,十指颤粟着,折腾好 久:。才穿戴完毕。
没有出门,相思静默地走到墙角坐了下来,拥紧自己的身体这才纵容自己抖成一团。
懿旨要他们成婚,成了,成婚该做的事,做了。
眼眶干涩得让她掉不出一滴泪,身子却在不停地发抖,止不住地抖,她以后的一辈子就要跟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了。
彷徨、无助、恐惧……一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可她的喉咙却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现在才知道能像娘那样用尖锐的嗓子哭嚎着未尝不算件幸事,因为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相思不懂什么时候天黑了,也不懂什么时候天亮了,她的相公还躺在床板上睡着,侧卧的姿势和她窝坐在墙角的姿势一样一夜未变。
外面稀稀落落的窃窃私语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拖着两条僵掉的腿走到门口拉开门。
晨曦的光亮洒在陈旧的桃花巷里,只见昨天见过的几个妇人站在不远处围一起说着什么,听到她开门的声响齐齐地投来目光,不但没有避讳反而说得更大声了。

第9章:原来是只破鞋

“我还想是什么大家闺秀,原来是只破鞋。还说什么大户人家的规矩多,都跟人私奔了。”
“那时候赵府五小姐还没成妃,夏王府可是皇亲,怎么会要她一个庶出的做正妃,小王爷同她私奔了十几天还不是灰溜溜地回来。”
“十几天,那不是什么事都做过了……”
“哟哟,听起来都害燥。”
……
相思直直地站在门口望着她们,没有阻止,她们更加兴致高昂地说起来,眼神时不时地往她这边瞅着,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也比一声更不堪入耳,什么糟贱的字眼都冒了出来。
她不声不响地听着,看着,不着胭脂的脸上没有一点波澜。
“私奔?”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想起昨晚,她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下,随后才慢慢转过身子看向他,他光着膀子坐在床板上,精瘦结实的身板,双腿还是大咧咧地跨着,头低垂着,依然是满头满脑的长发,看不清他的面目。
顺着看过去就见到床板上两滴已干的鲜血,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燥红起来。
他从床板上一跃而起站到她面前,高出她整整一个头,讥笑道,“你可以去告诉她们你昨晚之前还是个清白的黄花大闺女。”
她走出去告诉别人?
她抬头睨着他一头杂草似的发,纤薄的唇角似笑非笑,“你为人相公的都不怕旁人说三道四,我怕什么,左右我不过是贵妃娘娘平白给你的累赘。”
说完,她绕过他在一旁的地上捡起自己的包袱转身就走出屋子。
高大的身躯忤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她挺直着背走过那些妇人出了巷子,这个女人刚才是同他吵架?吵完一句就拿包袱走人了?
“阿龙啊,她这是收拾东西走了?”
“阿龙,听王婶子说,那种姑娘不要也罢,要不得哟。”

第10章:现在是你跟了我

妇人们眼瞅着赵相思离开立刻围到他的屋前继续语重心长地道是非。
“我还没睡够。”话落,他毫不留情面地在她们面前把门“砰”一声怕甩上,甩得很是响亮,然后又躺回床板上坦坦然然地睡觉。
终于静了。
想起来他那个小媳妇是个恬静的性子,从昨日跟他回来一路低眉顺眼的,没有诸多抱怨,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小姐,和桃花巷聒噪的妇人是有些差别。
不过到底还是走了,这个世上受不住苦的人多得是。
日上三竿,正午的太阳照得整个京城都踱上一层明华。
“砰砰砰。”
烦人的敲门声不止,颀长的身躯在冰冷的床板上翻了个身,满面的乱发散到一旁,隐隐绰绰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肌肤如雪光华。
“砰砰砰。”
相思在破败的屋外用尽力气敲门,又引来几个多事的妇人远远站着瞅她,多好的耐性也被消磨殆尽,她忍不住想喊,几个字在唇边转了转又缩了回去,斟酌再三才隔着门唤里边的人,“相公,相公,你开个门,这门我推不开。”
门猛地从里边被拉开来。
“推不开不会踹?你那脚是生来看的?!”仍是裸着上半身的他一下子站到她面前,隔着一头一脑的长发冲她发泄自己的起床气,“你这娘们还回来做什么?不是卷铺盖跑了?!是不是你爹娘不收留你这个只会丢人私奔的娘们。”
闻言,她的手狠狠攥住自己的包袱,恨不得撕裂,好 久:。手指才慢慢一个个松开来,一双凤目里若水般平静,“我只是去置了些家什,我拿不动,你同我一起去搬。”
“懿旨!”他朝她大手一摊。
相思狐疑地看他一眼,从包袱里拿出成婚的懿旨递给他,他两手一拉把懿旨竖倒着看了半天,朝她一顿吼,“看,现在是你跟了我,不是我跟你!少他娘指使老子,识相地就给我滚!不然我打得你没脸出去见人,听到没有?”

第11章:你瞧不起我不识字?!

听着他语气里一板一眼的认真,相思心头的难受少了不少,甚至差点失声而笑,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懿旨拉直放正凑近他的脸,柔柔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相公大人,这样才能看清懿旨上的字。”
不识字还要同她一个大家闺秀看懿旨。
即便看不到他的容貌,相思也知道他生气了,还是生得很严重的气,她清晰地见到她的相公一双手气得握成拳,白皙的皮肤让暴突的青筋显得更加明显。
他生气了,还是生得很严重的气。
“你瞧不起我不识字?!”本来是该很自卑的一句话,她的相公硬是咬牙切齿地吼出来,活像她才是不识字的那一个。
相思垂下眼盯着他手上的青筋,朝着他又走近一步几乎是贴到他身上,凤目明亮如星,巧笑嫣然,依然温柔地问道,“相公,你以前被贩卖的最高价是多少?”
被她这么一靠近,他没意识地往后一退,这女人笑起来……真他娘的好看。
“一锭碎银。”他乖乖回答。
相思收起笑,利索地从包袱里掏出两锭整银往他坚实的胸膛上一扔,双眼带着一抹得逞地看向他,“这些钱够我买几个你了。现在可以去给我搬家什了吗?”
银子啪啪啪地落地三声,她清楚地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又突起来,在那个拳头挥过来前相思又温言软语地说道,“现下我买了你,若是你揍我,我可以上官府去告状。”
“赵——老——六!”已经不是用咬牙切齿就够形容他的愤怒了。
“走吧,我还想去裁几尺布给你做两身衣裳,耽搁下去天都黑了。”
相思好似没发现他的怒火,云淡风轻地看了他一眼,不沾一点尘埃地转身往巷子外走,徒留他一个人僵在门口一肚子火发泄不出来。
娘的,哪是什么低眉顺眼,根本是伶牙俐齿!

第12章:别给我挑娘娘腔的白

她的相公是个莫名其妙的人,故意披头散发、光着膀子跟她走了两条街,惹得路上的行人不停对他们侧目。她的相公还是个脑子里塞稻草的人,她早已声名狼藉在外,又怎么会在意这些人的指指点点。
相思坦然地走在街上,公然在布坊里拿着布在他身上比划着,正琢磨着要什么花色,就听到他低吼一声,年轻的嗓子粗粗沉沉的,“你还真不知道臊。”
她没理他,径自挑选着布料,一匹如雪玉般的珍白绸缎让她眼前一亮,连忙拿过来往他身上比划,果然与他的肌肤相应生辉,转头便对早已看他们看得目瞪口呆的老板道,“我要扯八尺这匹布。”
“是是是。”老板连忙收起张大的嘴巴准备裁布,一匹比墨还黑的布突然从天而降落到他面前,剪子啪地压划到他手上,痛得他立刻哇哇大叫起来。
相思一脸平静地看向身旁裸着半个身子的人,轻挑着凤目略带疑问。
“我只要黑的。”阿龙冷哼一声,语气鄙弃地道,“别给我挑娘娘腔的白。”
早说不就得了,待她挑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
按下心头的气,相思挑眉瞥向他白白净净的胸膛,凝目良久,然后露出一脸的恍然大悟。
原来白就是娘娘腔,她嫁了个娘娘腔的男人。
手猛地被他狠狠擒住,气急败坏的吼声吓散了整个布坊的客人,“臭娘们,你给老子摆什么脸色,有屁就放!”
没一个眼字是中听的。
“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她吃疼地挣扎出他的手,自己手背上已经被印下几道手指印,只有蛮力没有脑子的男人。
他还在她耳边咆哮,布坊门口围了越来越多的闲人看夫妻吵架,可惜她从头到尾一字不吭,同老板买下黑缎布便挺直着背走出布坊,任由他跟在后边大吵大闹。

第13章:十里红妆的嫁妆

很快看热闹的人便散去了,不是因为只有阿龙一个人唱独角戏,而是街尾热热闹闹地来了一队迎亲队伍,吹鸣唱打把整条街的人声都掩下去,为首白马上的红袍新郎官年轻气盛、剑眉星目,一身意气风发。
“瞧瞧夏王府这排场,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相当初我娶媳妇叩两个头就算完了。”
“娘,娘,我跑去那边瞧了,好多人啊,最后面的人都在另一条街上。”
“都说吏部尚书的千金美貌艳惊天下,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夏王府小王爷武功不凡……”
……
相思怀抱着黑缎布,静静地站在街边的人群里望着长长的迎亲队伍,连阿龙什么时候站到她身边对她吼也没有察觉。
花轿是八抬大轿,夺目鲜艳的红充满喜气,轿后拖着长不见尾的嫁妆,一担又一担,一扛又一扛,流光溢彩……
她记得有人同她说过,“六儿,你等着,我柳少容总有一天十里礼聘抬到你家,将你风风光光地迎娶进门。”
十里礼聘。
多好听的誓言,为了这四个字,她整整妄想过两年。
如今,她已嫁为人妇,而柳少容娶了旁人,阵仗如此之大,十里礼聘成了别人的,与她再无干系。
“臭娘们!臭娘们!”
肩上的疼让赵相思从沉淀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一扭头就看到自己的相公正气急败坏地乱吼乱叫,一只手还紧攥在她肩胛处,五指深深地陷进去,不依不饶,疼得她重重喘息。
她抱起手中的缎布朝阿龙身上砸去,他眼疾手快地往外退开一步,缎布的边边角角都没沾到他身。
相思疑惑地盯着他脚下的轻盈,他有武功底子?一个西域奴就算再有蛮力,干过再多粗活也不会有这种巧劲的身手。
“这嫁妆可真多啊,抬这么久都没见头……”

第14章:买完回去睡觉!

看热闹的人群里发出羡慕的惊叹声,相思转头看向街上,骑白马的新郎和八抬的花轿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只剩下长龙一般的嫁妆抬扛‘……
“臭娘们,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没买?买完回去睡觉!”她那个草包相公又开始吼了。
相思狐疑地打量他一眼,到嘴边的话没有问出来。
也许是看惯了爹满堂妻妾的情形,相思自小不喜自命不凡的文人才子,甚至带了些厌恶。才子多风流,孩提时的印象就是爹和几个酒肉朋友常常厮混青楼几夜不回,做两首酸朽不堪的诗便自称是才情写意。
她讨厌书生,讨厌文人,可赵府是书香世家,走到哪她都会听到残乱不堪的诗词歌赋,所以她第一次见到落英下舞剑的柳少容惊为天人。
柳少容是自小习武,她也跟着耳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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