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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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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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抱歉!

083封锁全城!

  “你想做引产?”冯媛问道。
  王秀兰眼圈顿时红了,某些情绪一旦冲上来,根本忍不住。
  乔予笙埋着头,视线不经意瞥到B超单上的黑白图像,宝宝虽小,却能大致瞅见个雏形,她瞳仁里的光泽越收越紧,很快覆盖起一层薄薄的朦胧。
  魏痕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脸,他单手插着裤兜,高大的身影就屹立在桌前,乔予笙脸上的一举一动,逃不过他潭底的敏锐,“打了,你舍得吗?”
  乔予笙下巴轻轻抬起,听到这话,似有些惊诧的望着他,“我没有舍不得。”
  “予笙,”
  “引产吧。”乔予笙几乎想也不想,“这个孩子我是不会留的。”
  魏痕斜睨着她,乔予笙脸颊透白如纸,披肩从肩上划至腰间,显得格外单薄,他伸出只手,将B超单拿起捏在手里,“就算要做引产,也不会是今晚。”
  乔予笙捧住脸,呼吸沿着指缝间悄悄流逝,她这会儿脑子很乱,什么都不愿去想。
  王秀兰倍觉难受,借口说想上厕所,却跑出去偷偷掩面哭泣。
  “你要考虑清楚。”冯媛好意提醒,“引产有很大风险。”
  乔予笙眼周皮肤腥红,王秀兰不在,她才敢把真相说出来,“我长期服用避孕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冯媛听闻,不好再做劝告。
  避孕药对宝宝,确实存在某些伤害。
  “如果你已经决定好,我会尽快安排手术。”
  “谢谢医生。”
  乔予笙眼角余光在魏痕脸上轻轻带过,他的瞳色深深,熏染着某种猜不出的复杂,乔予笙视而不见,转身走出门口。
  王秀兰收拾好情绪,自厕所出来,“予笙。”
  乔予笙一条黑色打底裤把双腿裹得很紧,她靠墙站立,视线早就模糊的看不清了。
  王秀兰未再多说,陪她一道向外走去。
  回到南城都汇,已逼近凌晨两点。
  魏痕把车停在路边,王秀兰看眼窗外的景色,勉强挤出个笑,“魏老师,真是麻烦你了。”
  “姥姥,别同我客气。”
  王秀兰推开车门,乔予笙随她一并下了车。
  男人重新发动引擎,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乔予笙垂眸盯着脚尖,一直不肯说话,王秀兰拉着她,迈往电梯方向,“走吧。”
  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乔予笙故意不开灯,她需要这种黑暗来掩饰自己,王秀兰知道她难受,整夜都陪着她。
  乔予笙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宝宝和谈枭的脸,不停重叠着又分开。此时的心情,她不知该怎么去形容。
  避孕药并非绝对安全,她心里明白,失败的例子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
  可是,为什么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择这个时候?
  已经成形了,什么概念?
  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况且,还是她自己身体里的一块肉,饶是再狠心的女人,也会动容。
  听说,第一个孩子,是最聪明的。
  乔予笙哑着嗓子,眼泪涌出来,牵着线流到枕头里。
  熬到天亮,她才真正睡去。
  *
  柒婶坐在大厅,胸前只盖了条薄薄的毛毯,她惊醒好几次,眼见墙上挂钟指向七点,柒婶终于确定,乔予笙不会再回来。
  刘胜守在卧室门口,一夜无眠。
  柒婶煮好粥爬上楼,他仍挺拔着站在原地,等着谈枭醒来。
  柒婶上前轻喊,“刘先生。”
  刘胜抬头看她眼,柒婶双手在围裙上擦了下水垢,“我煮了早餐,你下去吃点吧。”
  刘胜黑眼圈很重,却比不过眉眼间的疲惫,他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谢谢。”
  柒婶张张嘴,未再坚持,折过身去。
  谈枭昨晚喝了很多酒,一觉便到十点,男人星眸微敛,手臂习惯性往旁压去。
  一时,扑了个空。
  惺忪的瞳仁睁开,露出一对深褐色的眼锋,卷着缱绻的斑斓,慵懒又魅惑。
  他没有看见乔予笙,身侧的床单透着浓浓的凉意,谈枭两指按压鼻梁穴,须臾,翻身踩上羊毛地毯。
  男人打开衣柜,修长的食指划过成排的衣架,选了身喜欢穿的衣服。
  他站在镜子前,白色衬衫外搭配了件民国风的黑色马褂,衬得一副身材完美欣长,近乎一种雕琢般的冷酷,谈枭扣好衬衫袖子,一件纯黑色手工西装套在最外层,上下比例分割出来,那双腿长而笔挺,被西裤包裹得尤为迷人。
  男人系上条浅灰领带,走向房门口。
  刘胜视线埋在墙角,听见开门声,他双手合起放在跟前,“先生。”
  谈枭扫他眼,单手插兜,优雅的往前走着,“什么事?”
  刘胜跟在男人身后,后面的话斟酌许久都未敢说出口。
  谈枭一双黑色尖头皮鞋踩下楼,柒婶准备好牛奶,候在楼梯口迎接,“先生。”
  男人擦过她肩膀,径直去向餐桌,问道,“太太呢?”
  柒婶同刘胜眼神短暂交汇,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七号院屋外站满了人,各个都是谈枭手底下培养出来的,刘胜只派了几个去机场接谈夫人,剩余的都留了下来。
  谈枭坐下后搭起条腿,他拿起块面包,注意力投向手边的报纸。柒婶和刘胜并肩杵在男人面前,柒婶胆小,目光垂下时忍不住浑身哆嗦。
  谈枭等了良久,也不见两人说话,他茶色眼眸自报纸上微微抬起,嘴里优雅的咀嚼着新鲜面包,“哑了吗?”
  很轻的三个字,却又掷地有声。
  刘胜脸色苍白,下巴几乎抵到胸口,“先生,属下办事不力。”
  “我是问,”他目光瞥向柒婶眼角的皱纹,“太太呢?”
  柒婶神色惊惶,“太太,太太她,”
  柒婶吱唔半天,谈枭两道浓眉一蹙,俊脸明显不耐烦,“说!”
  柒婶经不住吓,如实招道,“太太跑了!”
  “什么?!”
  谈枭赫然起身,刘胜屏息凝神,慌忙从裤兜内摸出乔予笙丢掉的那枚手机,他伸出双手,递过去,“昨晚,太太上了魏痕的车,属下没能拦下来。”
  谈枭将手机拿起来,坚硬的手机外壳冰冷入骨,他五指收紧,能够清楚看见菱角边缘扎入掌心之后,男人手背狰狞的青筋,带了种嗜血的味道。
  谈枭笑下,薄凉的嘴唇勾起抹残佞的弧度,“为什么没立即通知我?”
  “属下打了电话,先生没接。”
  “是吗?”
  他笑意加深,精致的俊颜倾倒众生,刘胜瞧不出男人的喜怒,谈枭这会儿,着实冷静的令人后怕。
  刘胜额头垂得更低,“先生醉酒,睡的很沉。”
  “这么说,是我的错?”
  “属,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谈枭舌尖顶起嘴角,五官中的生硬把潭底的狠辣拉伸成极致,刘胜只觉周遭围绕股巨大的阴风,他脚底发寒,直冲脑门儿,“先生,”
  谈枭右腿一提,猛踹向他腹部,“X你妈!”
  啊——
  柒婶发出阵尖叫!
  刘胜后退几步,背部撞上大理石柱,疼得他拧紧眉梢,啪地摔坐在地。
  再看谈枭的瞳孔,似被充斥过血液一般,红得逼仄!
  *
  一阵电话铃响起,乔予笙睁开朦胧的眼帘,她手指摸向床头柜,将电话接起,“喂。”
  “予笙。”魏痕的声音传来。
  乔予笙迷迷糊糊,“魏老师。”
  “予笙,最近一段时间你都不要出门,除了我,也不要联系任何人,知道吗?”
  她手肘微撑起上半身,睡意减淡,意识清醒起来,“发生什么事了么?”
  “现在云江市四处都是警察,据说政府近期要严查毒驾,酒驾,云江市所有警力都出动了,全城封锁,沿路的车辆都会排查。”
  闻言,乔予笙手心一紧,脑子快速反应过来,“是谈枭,对吗?”她声线颤抖,“是他滥用职权专门来抓我的是吗?”
  魏痕毫不隐瞒,“是。”
  “魏老师,我和姥姥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云江市?”
  “予笙,”停顿会儿,魏痕抽了口烟才说,“我会尽量想办法的,只是暂时可能有点困难。”
  乔予笙捂住唇,哽咽的音腔带着乞求,“魏老师,你帮帮我,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你帮帮我吧。”
  “等风头一过,我一定送你走。”
  挂掉电话,乔予笙咬住手背,她忍着不让眼泪坠下来。
  她知道谈枭不会放过她,只是,乔予笙做梦都没想到,他竟会到封锁全城的地步。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这不是把她往绝路上逼么?
  出不了门,就意味着不能去医院做引产,就意味着她被谈枭用另一种方式囚禁在了这里,她同样得不到自由,甚至连同姥姥一块受累。
  她做错了什么呢?
  魏痕删掉通话记录,上课铃声响起许久,他才拿着英语教科书倾起身,长腿刚迈至门口,就被满脸淤青的刘胜伸手挡下,“魏老师,谈先生想同你叙叙旧。”
  魏痕笑了笑,盯着他肿起的嘴角,“刘总伤得不轻啊,在你上司那儿,没少吃苦头吧?”
  刘胜面无表情,维持恭敬模样,“谈先生的车子就停在前面。”
  魏痕的教科书夹在腋下,他推了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不好意思,我还有课。”
  刘胜微微一笑,“谈先生说,如果魏老师不肯赏光,他便放把火,把你名下这所私立大学烧了。”
  “威胁我?”
  “有句名言魏老师应该比我更清楚。”刘胜眼见魏痕沉下脸色,他笑容不变,“强龙不压地头蛇。”

084逼迫!

  名爵会所,VIP包厢。
  谈枭坐在一张朱红色单人沙发上,身后是一面硕大的落地窗帘,厚重的视觉沉下来,将所有光线阻隔在外,那股压抑的黑暗便不自觉显露出来,犹如罩上层阴森的邪气,令人不寒而栗。
  他翘着左腿,一只手肘压向沙发边缘,肩膀朝后偎去,手里的红酒随着男人轻晃的动作溢上杯沿,一圈圈荡漾开。
  室内的光线薄弱,但还是能够隐约瞧得清人脸。
  魏痕就坐于对面,两人之间仅隔了张茶几,他戴了副银框眼镜,极好的掩起了黑眸中的敏锐。
  谈枭外套搭在衣架上,白衬衫露出来,黑色马褂裹出的肌肉线条流畅完美,身材好到一种极致。
  “谈少。”魏痕先开口,“今儿个这么有空,专程跑来探望我?”
  谈枭浅尝口红酒,一双茶色眼峰望去,不怒自威,“你确定要跟我玩?”
  “怎么?”
  谈枭开门见山,“交人。”
  魏痕唇瓣漾了个弧度,修长的指尖弹着手中的高脚杯,“我听不明白。”
  “你确定?”谈枭搭起的玉腿伸直,放上茶几,两腿交叠着,“又或者,魏二爷只是记性不好。”
  魏痕笑了笑,不再拐弯抹角,一句话直接了当,“她不愿见你。”
  不愿?
  谈枭眉头拧紧,“我的家事,你说了算?”
  “她的心在不在你身上,谈少应该比我更清楚。”
  “少同我说这些。”
  谈枭放下酒杯,唇峰叼了根烟,铂金打火机扳亮后,冰蓝色火焰映衬在男人脸上,潭底的阴鸷这才被照耀出来,很深的一种颜色。
  魏痕将杯子凑在鼻尖,闻着那股醉人的浓香,“谁都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谈枭冷笑,“她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把她带走,是用着什么样的身份?”
  魏痕目光扬起,镜片下的眸子瞬间犀利,“你和我之间,我相信她一定会选择我。”
  谈枭落到他脸上的视线骤冷,“选择你?”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分外刺耳。
  “难道不是吗?”魏痕划开嘴角,“你口口声声说乔予笙是你的女人,她却千方百计想从七号院离开。”透过一层烟雾,魏痕看到谈枭眼里暗藏的锋芒,“很明显,她不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妈X!”
  男人似被激怒,他跃起身,大步迈向魏痕,铁拳一挥,“滚你妈X,什么东西!”
  魏痕吃痛,拇指抚到嘴角的鲜血,“你心虚了么?”
  谈枭揪起他的衣领,左腕一提,将魏痕顺利带到自己跟前,两双眼睛越逼越近,透着浓浓的杏红,“听着,乔予笙是我的,你,休想!”
  魏痕面无波澜,同谈枭交手多年,两人势均力敌,谈枭做事向来沉稳内敛,说实话,魏痕从未见他像今日这般失去理智。
  原来,鼎鼎大名的谈少,也会有弱点。
  弱点,往往却是最致命的。
  尔后,魏痕笑出声,几乎难以自制。
  谈枭怒红双目,“我再说一遍,交人。”
  “我以为高高在上的你,永远都一副处变不惊,谁知,你还不是输给了我?”
  “我只要乔予笙!”
  魏痕耸耸肩,“有本事自己找。”
  谈枭一个眼神剜去,戾气逼人,似能将过往的种种撕成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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