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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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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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堇小手滑至谈枭掌心,男人一把握住。
  她的身子即刻被稳住。
  苏堇胸腔起伏不停,朱唇色泽惨白,三魂差点丢了七魄。
  谈枭埋下腰身,裤管裹出的玉腿更是修长,“我再问一遍,予笙在哪儿?”
  惊过方才的惊吓,苏堇这会儿神情紧绷,生死边缘走过一遭,饶是再胆儿肥的人也扛不住。她浑身瑟瑟发抖,明显感觉谈枭箍住她五指的手收紧,“想清楚再说,你只有一次机会。”
  苏堇只觉脑袋阵阵眩晕,意识介乎于清醒与模糊之间,她闭上眼睛,五脏六腑揪扯在一起,痛不欲生。
  “她在……”苏堇双唇哆嗦,“南城都汇,16-1。”
  *
  乔予笙睡了会午觉,起床打开电视,许多台都在重播着春节联欢晚会,她只能反复看着别人欢乐,自己的新年却过的一塌糊涂。
  眼见她坐在沙发内,王秀兰回屋拿出条毛毯搭在她身上,“别着凉了。”
  乔予笙扯出抹笑。
  王秀兰端了些她爱吃的话梅出来,乔予笙怀孕十八周了,总是感觉没什么胃口,唯有话梅是她比较喜欢的,王秀兰索性多准备了些。
  乔予笙抿了颗在嘴里,酸味弥漫。
  猛地,腹部一阵痛。
  乔予笙闷哼,王秀兰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
  “他踢我。”
  “啊?”王秀兰面容一喜,“是吗?”四个多月了,是会有胎动的。
  这也是乔予笙第一次感受到宝宝的真实存在,很微妙的感觉,不知不觉,这个孩子已经呆在她体内这么久了。她手掌抚摸平坦的腹部,小家伙只动过一次之后再无反应,这会儿安静的出奇,乔予笙挽着唇,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其实,怀孕越久,某种情感便难以控制。
  到底,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一天天看着孩子长大是什么样的心情,她现在正在慢慢体会。
  引产的事,乔予笙未再提过,就算她想做,也根本出不去。
  王秀兰看得出她的不舍,“予笙啊。”她轻喊一声,手掌握过去,“把他留下吧。”
  王秀兰手心滚烫,传染到乔予笙手背上,令人暖得安心。
  把孩子留下……
  乔予笙眼角突然间胀得厉害,她双眸眨着,好不容易将温热逼回去,“姥姥,可以吗?”
  “当然可以。”王秀兰欣然接受,亦如从前般慈目,“姥姥当年一个人能把你拉扯大,现在我们两个人,还怕养不活他么?”
  “我不想你过苦日子。”
  “不苦,有你在,姥姥一点不觉得苦。”
  乔予笙心中充满愧疚,王秀兰为她付出了太多,她却从未真正为她做过什么,不但如此,反而连累姥姥跟着一起受罪。
  “对不起。”
  “予笙。”王秀兰声音哽咽,说出的话已经嘶哑无比,“我知道你的心理压力很大,姥姥虽然不懂网络,可电视新闻每天都有你的报道,这些事闹得沸沸扬扬,你所要承受的东西,姥姥都明白。”
  乔予笙身子侧倚着沙发扶手,脑袋昏昏沉沉,或许,她有勇气坚持到今天的理由,大半都是姥姥给的。
  腹中的孩子,乔予笙决定留下来。
  入夜,天空犹撒了墨一般的黑。
  在网上,四处散布着有关乔予笙藏身之处的消息,不知是谁做了幕后推手,无数记者蜂拥而至,将南城都汇整栋楼盘的大门口堵得水泄不通,门卫不敢放人进来,记者们越聚越多,甚至吸引了不少围观者。
  魏痕手底下的人出面拦着,巧合的是,还有一帮青年闹事,互相斗殴弄得场面非常混乱!
  住在这一片的人,谁都知道,前前后后几条街皆是魏二爷的地盘,一般人进进出出都是中规中矩,可今晚不同,聚众闹事的人太多,场面难以控制。
  魏痕屹立人群中央,一身烟灰色西装。
  记者拥围上前,手持话筒,“魏先生,据说谈太太是你教出的学生,是么?”
  “还是说你们私底下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微博上的爆料都是真的吗?”
  “魏先生,请您解释一下。”
  “……”
  魏痕眉头皱起,平光镜极好的掩饰了他的情绪,展露人前的,依然是一副风度翩翩。
  马路对面,一辆纯黑色奥迪隐于暗处,谈枭慵懒的枕入椅背,他手指间拿着根雪茄,凑在鼻尖前轻轻闻着那股浓郁的香味。
  好戏,是需要品的。
  闪光灯夺目,摄像头聚焦过去,纷纷对准魏痕,令他寸步难行。
  裴景弘抽完支烟,翘起的唇瓣尽是些流里流气的味道,“为了个妞大动干戈,不像你啊。”
  谈枭一双犀利眼眸盯向副座。
  裴景弘一噎,“得。”他解下米分色衬衫上的领带,“记得你欠我的,兄弟。”
  谈枭挪脚踢他,“滚。”
  裴景弘推门下车,一口唾沫啐到地上。
  叫兽出马,还怕治不了?
  男人哼笑声,直冲人群走去。
  魏痕的手下全在门外挡着,谁也不让进,裴景弘长腿上前,步履蹒跚,先前还好好的,转眼工夫已经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他横冲直撞,推着跟前一道道交错的人影,撞到魏痕肩背上,“哟,这妞多好看啊。”
  裴景弘食指带过他尖细的下巴,“今儿个陪爷我玩玩?”
  男人一靠近,魏痕便嗅到股酒味,他脸色微暗,伸手推开他。
  裴景弘踉跄朝前栽去,双手扣住南城都汇拉起的伸缩门,才将皮鞋稳住。
  他折回身,指头隔空冲魏痕点点,“有劲儿,爷喜欢。”
  记者抓住机会,相机咔嚓闪个不停。
  “拍毛拍啊?”裴景弘手臂一挥,“告儿你们,等着,爷喊人去。”他打了个酒嗝,玉手在裤兜内摸了半天,掏出张门卡。
  伸手一刷,南城都汇一条私人通道,开了。
  裴景弘心中嗤笑,没想到,他当初随手买下的一套房子,闲置多年,竟能在这时候派上用途。
  *
  洗漱过后,乔予笙熄灯睡觉,她刚侧着身子躺下,床头的手机铃便不应景响起。
  这会儿,除了魏痕,也不会有谁的来电。
  乔予笙看都没看,划开接听键,“喂,魏老师。”
  “在你眼里,只有魏老师?”
  熟悉的嗓音,时隔多日,惊得乔予笙坐起上半身,难以置信,“谈枭?”她惊呼,“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男人两指按着眉宇,凤目轻阖,“苏堇给的。”
  “你把她怎么样了?”
  “想知道吗?”他笑了笑,“下来,我在南城都汇外面,接你回去。”
  “你说什么?”乔予笙忍不住音量抬高。
  她伸手抓紧床单,将它们揉作一团,萎靡的灯光在眼圈内淬满,遮住了原本的色泽。
  谈枭的声线低沉性感,听不出喜怒,“别反抗,除非你想把事情闹得更大。”他轻喊她,“笙笙。”
  一句“笙笙”,当再次被唤起的时候,仍能令她心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男人扭头,鹰隼的眸仁睇往门口,穿过形形色色的人群,落到魏痕脸上,谈枭勾唇,浅笑染在眉角几不可闻。裴景弘想要闯入里面并不顺利,魏痕自是警惕万分,命手下将他截下,这会儿正在原地吵闹得不可开交,给了记者不少可乘之机。
  这便是谈枭想要的结果,只要他不出面,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受影响的,始终不会是他。
  “笙笙,拆散我们的人,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乔予笙踩着拖鞋下床,她走向窗口,扬手拨开窗帘,16楼的高度,正对门口,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群,拥堵的连交通都开始滞缓。
  甚至,还有记者不顾阻拦,从伸缩门翻了进来。
  裴景弘尽量拖延时间。
  魏痕寡不敌众,网上爆发的新闻影响力太大,单凭他一众势力根本拦不住。
  谈枭不费一兵不足,仅用着自己精明的手段,便把他逼至进退两难。
  乔予笙背过身,索性不去看,“你做这么多,搅得云江市乌烟瘴气,仅仅是因为想要我回去?”
  “这个理由还不够么?”
  乔予笙扯动嘴角,欲笑,却发现很难,“谈枭,你真的以为我们没有办法对付你吗?你有的手段,魏老师也有,只是他比不过你的卑鄙。”
  倘若乔予笙再狠些,真会和同魏痕一纸诉状告他!
  只不过……
  得饶人处且饶人。
  在她眼里,谈枭早就疯了。
  她不屑与一个疯子计较。
  谈枭掐断电话线,锋锐的茶色瞳孔被分割出无数冰块来。
  乔予笙骨子倔没关系,再直的骨头,他也有办法将其扳弯!
  裴景弘夹着门卡的两指一抛,卡片在空中掷出个弧形,不知被谁捡走,一堆人拥挤上来,私人通道强行打开。
  这下,人人蜂拥而入!
  魏痕被推挤着,一并带入公寓内。
  大批记者蔓延,一会儿功夫,乔予笙就听见门铃响起。
  王秀兰被吵醒,走出卧室,看见乔予笙屹立不动的坐在沙发里,“予笙,谁啊?”
  乔予笙思绪紊乱,再次给谈枭打去电话。
  他按耐着,没有接。
  或许,这注定会是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记者耐心充足,不见到人誓不罢休,经过个把小时的僵持,他们一一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王秀兰始终在乔予笙身边陪着。
  谈枭回到七号院后,乔予笙第二十六个电话响起,他自裤兜内取出看眼,随手将手机丢向床头柜。
  这次,他要她,乖乖回来。
  哪怕,不择手段!

087谈枭,你这个无赖!

  谈枭想入睡,径自在掌心倒了几粒安眠药,也没有兑水,直接咽下。
  近来,他的药量越来越大,似乎形成种依赖性。
  男人枕上床不久,仍然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乔予笙的影子,挥之不去。他干脆纵身去到阳台,点燃夹在指尖的烟。
  浩瀚的夜空,无穷无尽,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漩涡,暗藏汹涌。
  所有人都在劝他放手,这一步,倒像是他走错了。
  谈枭阴戾的唇瓣勾起自嘲,景观灯稀薄,微弱的橙黄色光线点亮他的眼角,里头,竟裹着令人战栗的寒。
  须臾,男人狠狠掐灭烟头,折身进屋。
  床头柜的手机显示着30个未接来电,印象中,乔予笙从不会这样执着,看来这次,他错估了她。
  一阵烦躁爬上眉梢,谈枭再次抽根烟烧上,吸入肺部的味道,苦涩极了。
  这些电话,他一个都不想听,她要说些什么,他大致能猜得出来。
  只要她肯回来,什么都好说。
  其余的,想都别想!
  谈枭第二天又去了南城都汇,他将车子停在路边,远远望着几栋高耸入云的公寓,那种压抑的沉重感,令他一度喘不过气。
  记者还在门外蹲守。
  以往王秀兰可以到楼下超市买些东西,这会儿却像是只困兽,哪也去不了。
  乔予笙挂上魏痕的电话,自卧室出来。她穿着件宽松的韩版毛呢大衣,脸色不太好,王秀兰手中端了碗清粥,递给她。
  乔予笙没有胃口,“我等下吃。”
  王秀兰又将粥碗放回厨房。
  乔予笙走出阳台,望着楼下幽静的绿化,寒冷的风势从衣襟内钻入全身,似乎铁了心不给她安宁。
  直到这刻她才觉得,谈枭就像罂粟,一旦沾染上,便成了再也甩不掉的毒药。
  罂粟虽美,却拥有致命的瘾。
  两个人,明明面朝面,由于相隔甚远,又谁都看不见谁。
  乔予笙默默站了许久,王秀兰凝视那道纤瘦的背影,什么话也没说,退回房间。
  谈枭直到深夜才回去,慕容钰不敢先睡,见到他人影才放下心。
  “阿枭。”
  眼见谈枭单手抬起,一颗一颗解着西装扣,慕容钰上到儿子跟前,谈枭足足高出她两个头,慕容钰只得仰起脸,眼神带过他精致的下巴朝上看,“妈准备了宵夜。”
  谈枭经过沙发,随手丢开外套,“不吃。”
  他长腿迈向楼梯,一件白衬衫紧紧扎在裤腰内,纯鳄鱼皮制造的黑色手工皮带,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泛着生冷流畅的光,亦如它的主人那般,高不可攀。
  慕容钰本想说什么,张了张唇,到嘴的话又咽回去。
  谈枭去了客房,苏堇听见门把拧动,忙从床上爬起来,果然,刚套上拖鞋,就发现了谈枭的身影。
  “谈老大。”她唯唯诺诺喊了声。
  男人面无表情,掏出她的手机丢向床单。
  苏堇赶紧握在手中,“予笙给我打电话了么?”
  他喉结滚动,掷出冷冷的字眼,“没有。”
  苏堇暗自松口气。
  幸好。
  她的电话在谈老大手中,若是予笙真的打来,要说些什么就难以预料了。
  谈枭瞥了她一眼,折过身,大步朝外走去。
  正此时,苏堇手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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