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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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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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一上桌,天赐和九儿立刻双目放光地凑过来,中午就是硬馒头和冷肉,现在有热乎乎的饭菜,他们怎么能不动心?二人一左一右坐下,大快朵颐,冷宁则取了酒囊来,分别倒在桌上的两只茶杯来,九儿立刻不客气地端过一杯喝了,她则慢慢啜着,思索着到了紫微城如何将九儿送进皇宫。

她不想九儿死,不想欠下这条命,却也并不想因此就裹进这阵年恩仇,无奈她对于皇宫的情况并不了解,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一个满意地计划。

“看来,只好到时候再见机行事了!”低语一声,冷宁索性也不再多想,专心地吃起饭来。

天赐和九儿相继吃饱,同时离椅起身,不约而同地转身那张大床,又齐齐在床上停下,注视着对方挑起眉毛。

“你睡小床!”

“你睡小床!”

相同的语气,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吐出四个字。

“我一向和爹一起睡!”天赐不服地追语。

“夫妻要共枕!”九儿也毫不客气地反驳。

听到这五个字,冷宁嘴里的一口饭差点喷到桌上,这个痴儿,演得也投入了吧?!

天赐生气地鼓起小嘴,瞪了九儿一眼,突然又放松脸色促狭地笑起来,“那好吧,就让爹和娘一起睡好了!”

☆、夫妻要共枕?!(4)

夫妻要共枕?!(4)

。。。。

冷宁刚咽下嘴里的饭,喝到口中的酒控制不住喷出来,溅了满桌。

她原本以为,这一场争床之战必然会天赐会赢,哪成想这个小东西竟然会突然放水,改变主意。

转过脸,她扬眉看向已经坐到小床上的冷天赐,“小东西,这就认输了?!”

“您不是总说,天赐是大孩子,该独睡了吗?!”冷天赐笑眯眯地向她眨眨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得意,“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起独睡,爹就和娘一起睡大床吧!”

这个小东西,分明是故意为之!

知子莫过母,冷宁只看他脸色就已经猜到,他必然还在为白天她和九儿之间的小秘密耿耿于怀,故此才故意逼她与九儿同睡,想以此要胁换取那个秘密。

想逼她就犯,这个小东西还嫩点,不就是与九儿同床睡个觉,难道她还会怕不成?!

缓缓起身,冷宁懒懒舒展一下腰身,“也好,那赐儿就独睡小床吧!”

言罢,她已行到大床边,扬手扇灭桌上的蜡烛,合衣躺到已经上床的九儿身侧。

冷天赐本已经得意洋洋地等待着冷宁过来与他换床,哪想她竟然真的去睡大床,不禁心中微微失望,到底也是骄傲着不肯认输,闭上眼睛装睡,哪想不多时竟然真的睡去。

冷宁悄悄起身,来到小床边,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看向床上睡熟的小人,到底没忍心惊动,只将床上薄被拉过来盖住他的小肚子,轻手轻脚地行回大床。

哪想刚躺到枕上,原本面朝床内躺着的九儿竟然翻个身,身体转过来,右臂与右腿也就随之向她压过来。

冷宁本能地缩身欲躲,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床边无处可躲,只得抬起一手一腿,架住他压过来的手臂和腿。

两臂相碰,九儿皱眉轻吟一声。

想着他臂上的毒,冷宁忙着放松她抓住他臂的手掌,任由他的手臂搭上她的胳膊,哪想对方的手却缓缓地滑下来,覆在她的胸口,刚好覆住她隆起的高丘。

☆、夫妻要共枕?!(3…U…W…W)

夫妻要共枕?!(3…U…W…W)

隔衣感觉着他温热的手掌,冷宁脸上一烫,忙提着他的袖手将他的手掌移开。

对面,九儿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冷宁,微微地皱起眉来。

“可是我弄疼你了?!”冷宁只当是她弄疼了他的手臂,轻声询问道。

九儿轻轻摇摇头,目光慢慢转向她的胸口,单臂撑起脑袋,他小心翼翼地将唇凑过她的耳边,“刚才我好像在你胸口摸到软软的东西,难道你也藏了馒头?!”

他的呼吸温温软软,似乎是担心天赐听到,说话的时候唇靠得极近,几次滑过她的耳廊,定力非凡如冷宁,也不禁脸红心跳,仿佛有羽毛掠过心湖,溢出一片异样的涟漪。

有些慌乱地坐直身子,行到床边摸到茶壶灌一口凉茶,冷宁这才重新走回床边在枕上躺下,悄悄答,“是啊,这个秘密也不要告诉天赐!”

“恩!”九儿乖巧地点头,缓缓闭上眼睛。

冷宁扯过薄毯用一端盖住他的胸腹,另一端则收紧胳膊抱到怀里遮挡住自己的胸口,侧过身去只留一个后背对他。

倾听着他的呼吸,她的心终于慢慢地恢复平静,倦意袭来,终也沉沉睡去。

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她也就困了。

背后,紧闭着眼睛的九儿,性感的薄唇,轻轻扬起,牵起一个促狭而妖娆的笑意。

月影西斜,转眼便是清晨。

冷宁早早醒转,睁开眼睛只看窗外晨光微起,尚不及日出,感觉到耳畔微热的呼吸,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九儿已经凑到她的身后,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右手手臂自然地拥着她的腰,而她的头正在枕上他的左臂上。

视线落在九儿那只密布着血络的手掌,思及昨晚之事,冷宁的脸上又是一阵发烫,忙不迭地将九儿的手臂移开,想要从他怀中逃出来,哪想移了移身子,竟然无法动弹,却原来她的半边袍摆都被他压在身下。

无奈之下,她只得微转过身,用左手轻推九儿身体,右手捏住袍摆,想要借他移动之时扯出来。

在她的手臂作用下,九儿身子立刻向后放平,冷宁忙着抽出被他压住的袍摆,顺势便要逃出他的怀去,不想他被她枕在颈下的左臂突然勾起,她始料一及,身子一歪,控制不住地向他身上摔去。

☆、夫妻要共枕?!(6)

夫妻要共枕?!(6)

眼看着九儿的俊脸在眼中迅速放大,冷宁左手急急探出,在二人的脸亲密接触之前将手臂垫在二人的身体之间,阻止了这场意外地亲密事件。

睡了一夜,她头上束发的带子早已松解,这一番折腾,长发立刻散落下来,瞬间铺了九儿满胸满脸,更有几根碎发钻到他的颈间去。

抬起手揉揉被扎得痒痒的鼻子,九儿懒洋洋地睁开睡眼,眸子里满是挤不清楚状态的迷离,定定看着冷宁的脸,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怎么压在我身上?”

明明是你把我搂过来的好不好?!

冷宁满脸无奈,对着那样一张无辜的脸又说不出火来,只得向他笑笑,“我只是刚才看到你旁边有只蚊子!”

“我说这么痒,原来蚊子咬过!”九儿揉揉脸,随手捏住冷宁散在他身上的发,顿了顿,好奇地送到鼻端,轻轻地嗅了嗅,“你的头发,好香!”

一男一女,相叠在床,脸脸相对,他还捏着她的一缕头发感叹发香。

虽然二人之间隔着两个馒头,一条手臂,冷宁仍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温度和胸口处有力的心跳,隐约还有淡淡的香味在她的鼻端流转。

这样的情景,实在太嫙旎太暧昧,心中一阵异样慌乱,冷宁迅速起身,“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给你和天赐买些吃的来!”

起身将长发重新束好,冷宁拉开门闩,急急地走出门去。

大床上,九儿轻轻嗅嗅刚才捏过她发丝的手指,扫一眼自己被馒头撑得鼓鼓的俗气女装,心满意足地舒展身体占据整张大床。

窗外,晨光渐明。

小床上,天赐睡得安祥,小嘴边微扬着笑意,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时间还早,客栈里的客人大部分还在沉睡,就连店小二也不过是刚刚起床打开店门而已,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冷宁,他眼中微有愕色。

“客官,好早!”

“有些燥热,睡不着!”冷宁随口答应一声,抬腿走出店外。

小二抬眼注视着她的背景,只是面露疑惑,初夏时分,这晨时正是清凉舒爽,睡觉的最好时机,这位客官怎么会热得睡不着?

☆、夫妻要共枕?!(8)

夫妻要共枕?!(8)

冷宁带了热包子回到客栈的时候,九儿和天赐早已经起了床,天赐正将湿毛巾递给九儿让他擦脸。

收拾停当,三个简单地用些早餐,又从客栈里购些干粮和酒水带上,付帐离开客栈。

冷宁又揭开九儿的袖子看他手臂,却见那血络已经蔓延到上臂,距离肩膀还剩不足两寸长短,她的心不禁一沉,再不敢耽搁,再向前一路都是宽敞官道,三个人又都重新易容,冷宁也不再顾忌许多,放开车速向前急赶。

一天一夜,连续跋涉。

第三天清晨的时候,冷宁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紫微城。

晨光初起,天地一片清明。

碧空下,一座城池赫然耸立。

城墙高阔,护兵林立,雪亮的矛尖映着远处的初阳,士兵们的红氅在晨光中烈烈鼓动,自显出一国之都的非凡。

还未到开城门的时候,各式各样的马车早已经排成长龙,这其中尤以晨时载了菜米进城贬卖的农人居多,相熟的人大声拉着家常,笼子里公鸡尖鸣,不知道是谁家的一条土狗在车队中穿行着,嗅嗅这里嗅嗅那里。

睡醒的天赐打着哈欠从车厢里钻出来,站在车辕上向前面那座城池抬起自己的右手食指,“爹,皇宫就在里面吗?!”

“恩!”冷宁点点头,“把九儿送进宫,咱们就走!”

“是回家吗?!”天赐矮身坐到她的身侧,轻声询问。

冷宁摇摇头,正如沈苍南所说,覆巢之下无有完卵,既然战事要起,李家村里只怕再无几日安宁,她怎么能再天赐回那里。

“你不是一直好奇李大叔说过的江南吗,咱们不回家了,爹就带你南下去看看江南风光,如何?!”

“好啊!”天赐当即拍手叫好,突然又面色一黯,转脸看向身后车厢,“等咱们从江南回来,还能回皇宫探望九儿吗?!”

到那时,只怕这九儿早已经不知道是何等光景了。

听他这一问,冷宁的心也是微微一沉,拥住身边小儿,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九儿是王爷,咱们不过就是些普通百姓,只怕以后再也无望相见了!”

☆、初入皇宫!

初入皇宫!

天赐闻言,小脸瞬间黯然无光。

李家村一年,无疑是他最快乐的时光,结果说走便走,这番到了万通镖局,见了九儿他本以为可以和这个新朋友在一起,哪里会想到等待他的又是一场分离。

冷宁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一疼,紧臂将他收在怀里,“赐儿莫难过,等我们到了江南,爹一定寻一个地方落脚,以后便再也不四处游荡,到那时,你自然可以交到许多好朋友!”

“恩!”天赐乖巧地答应,不忍再让母亲担心,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只要有爹在,赐儿走到哪里都不怕!”

咔嚓嚓……

远处,城门发出一声吱呀声响,缓缓地分开。

冷宁轻声命令天赐钻出车厢,重新捏起鞭子,随着缓缓行动起来的车流入城。

朝阳灿烂,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中。

虽是清晨,街道上却依旧人车走动不少,大街宽阔,路两侧高楼林立,牌扁光鲜,尽显繁华。

天赐长大后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好奇地挑起车帘左右打量,九儿瞌着眸子,呼吸平稳,似乎还在熟睡中没有醒来。

一路行进紫微城,刚行到中央大街中段,车厢内突然剧烈地咳嗽声,然后是天赐急切地惊呼,“爹,您快来,九儿他吐血了!”

冷宁闻言色变,也顾不得马车,挑起车帘钻出去,果然见九儿脸色红艳如抹了胭脂,无力地靠在天赐身上,唇角血渍未干,衣襟上也是一片耀阳的红。

心中一紧,冷宁忙着挑开他的衣袖,昨天还在上臂的血络早已经一路钻到他的肩膀,她松开袖子,急急分开他的衣襟,见到那已经蔓延到他锁骨的血络,只急得心若火焚,伸过手指按住他的颈脉。

天赐看着她凝重的脸色,心亦随之提起,“娘,九儿他是不是快死了?”

不等冷宁出声,拉车的马突然一声痛苦长嘶,整辆马车就向前方倾斜着摔了过去。

冷宁心中一惊,顾不得多想,一手拉住天赐,一手抓住九儿的胳膊将他抱到怀中,飞起一脚踢破车厢右壁,飞身掠出马车。

☆、初入皇宫!(2)

初入皇宫!(2)

一声闷响,马车在空中旋转一圈,重重地摔在青石街上,瞬间碎成几半,一只轮子骨碌碌地滚入路边小巷,另一只还残留在损坏的马车上嗡嗡地空转着。

不远处,那匹快马左腿少了半截,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天赐刚被冷宁放到地上,已经大骂出声,“哪个混蛋,这么大胆削断我们的马腿!”

“兔崽子,找死!”他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已经低骂着扑过来,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抓向天赐胸口。

眼看着那手掌逼近,天赐也不甘示弱地摆出招架的姿态,不等他出手,一只套着鹿皮矮靴的脚已经如闪电般踢出,先他一步迎住那黑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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