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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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清-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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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五格格妾身觉得稍微闷了些,倘若能学些防身的本事,那是最好了,你说万一她嫁人了,被额驸家暴呢?”
    五格格嫁的肯定是满人,而以四爷的眼光吧,肯定不会挑那种只会之乎者也的人,肯定是文武双全啊。
    虽然说四爷理论上是不会看走眼,可怎么知道一定会不看走眼啊。
    万一真碰上呢?
    好吧,哪怕那个男人不会,可妯娌呢?婆婆呢?
    沈琳的理论是,宁可自己的女儿把人家妯娌揍得满地找牙,自己以后上门向人家赔礼道歉,也不想女儿被别人欺负的。
    沈琳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四爷一想,也对,虽然之前叫人教了她简单的,不过,那个只是增加体质的,完全属于锻炼身体之用,压根不能防身。
    虽然以后陪嫁会有蓝晶,不过,沈琳说得也对,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人欺负,四爷现在光想想,心里那就一个别扭,更何况以后真嫁了人,真被人欺负了。
    “也好,照你说得做吧,我让白二找先生。”四爷终于松口答应了。
    “爷,那钮钴禄妹妹,您怎么处理啊?”好像听说人家凌柱夫妻来过了,凌柱夫人还去看了看女儿呢,也不知道谈了啥。
    “你觉得爷要如何处理?”
    “啊,问我啊?”沈琳其实是看着今天的四爷好说话,因此,才会大了胆子询问的,换了是以往,压根不会问,不过,还是挠挠脑袋,然后道,“爷,你说钮钴禄妹妹会不会被人梦魇了啊?”
    虽然以前便觉得她有些怪怪的,不过,刚来的时候,挺正常的啊,会不会是梦魇。
    古人好像挺相信这个的,而且对这种所谓的迷信,沈琳还真的挺信的。
    “是啊,换了是你,如何处理?”四爷便把自己目前的状况和沈琳一说。
    “爷,你说好好的十福晋为啥要请钮钴禄妹妹啊?怎么说,我和瓜尔佳氏妹妹比她更加高一级吧,那所谓的表妹借口还真够差的。”沈琳撇撇嘴说道。
    自己大概能够明白九福晋的用意。
    她是想两把抓。
    她是想和钮钴禄氏搞好关系,万一以后真有个啥,人家可是乾隆的妈,说不定,能让她的女儿翻身呢?
    不过,这个也说不通啊。
    毕竟,她也穿来几年了,那么,也应该知道,现在弘历成了李氏的儿子,弘时成了福晋的儿子,和历史出现了很多偏差的,钮钴禄也并不得宠,那么,现在还是一味的要接近人家是干嘛?(未完待续)
    ps:感谢爱瞌睡的猪nunu的米分红票,感谢叶树lt的两张米分红票,么么两位亲。

  ☆、第二百二十八章 撒谎骗人编故事

四爷本来就觉得,人家的借口不行,而现在,沈琳那句怪异的表哥表哥,让四爷心里更加咯噔了一下。
    沈琳是无心,她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不就是人家是传说中的最最有福气的太后么,所以人家想抱大腿。
    可九福晋也不想想,这古代,女人的福气,完全来自于男人和儿子。
    她一没儿子二没宠的,总不至于四爷上位后,哪天脑子发逗了,说要把弘历放在钮钴禄氏的名下吧?
    李氏可是侧福晋,钮钴禄氏呢?
    别说大年三十的事儿没发生,人家只是个失宠的半关着禁闭的格格。
    更何况是现在了。
    钮钴禄氏能活到现在,据沈琳的观察,四爷是想查出幕后的人吧??
    四爷这边深思着,一边在考虑凌柱两夫妻的话,据二人所说,以前他们的女儿别说和十爷了,哪怕是和本家那边,也不曾来往。
    本家那边的门槛太高,不是他们家想进去便能进去的。
    其实说穿了,钮钴禄家的富贵也就贵了一支罢了,嫡支对别的旁嫡支,或者是庶支,能不打压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抬举呢?
    抬举人家得多笨啊!!
    对于这点,四爷倒也相信,只不过,既然如此,那么问题便来了。
    第一,钮钴禄氏和人家不认识,那么,十弟为何要抬举人家?
    第二,钮钴禄氏那一身的武艺从何而来?
    凌柱夫妻说了,女儿是不曾学武的,虽然那天的钮钴禄氏的功夫不算太好。不过,自保那是绝对没问题的,怎么着也比沈琳这只会逃跑的傻货强多了。
    “爷啊,你说会不会有双生子啥的?你问过凌柱没有啊?人家媳妇那时候生的是否是双生啊??”沈琳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人家凌柱媳妇去验证过的,证明是人家的女儿。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人家有双生子,要不然,世界上哪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双生?”四爷觉得,沈琳的这个说法倒是说得通,看来。得再把凌柱夫妻给叫来询问,当然了,还可以顺便处理另一件事。
    比方说,凌柱晕倒了,“钮钴禄氏”着急。便去福晋哪儿求了情,跟着阿玛额娘回府照顾老两口了,这样,明天的宴会便不用去了!!
    而应该说,凌柱夫妻回到府后,也在思考这么一件事,那便是,女儿是他们自小教养的。品性习惯自然是了解得一清二楚,你说怎么会变得凶残,会下药。还会功夫的?
    凶残,下药倒还好说,倘若被人逼急了,欺负狠了,是人都会!!
    可问题是,女儿这么一个娇弱的姑娘。哪来的功夫。
    还在四爷府的时候,凌柱家的倒是没想到。可回了府,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便觉得,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当初那个说夭折的小女儿,压根没死!!
    想到这个的时候,凌柱家的觉得也不可能,不过,把这想法和凌柱一说,便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为何本来弱质芊芊的女儿,为何会变得会功夫。
    “当初,你不是命许嬷嬷把老二去埋葬的吗?她回来的时候就没说什么?”凌柱皱着眉头说道。
    “那时候奶娘说了,得把许嬷嬷处理掉,要不然,会事情败落,到时候惹得老太太不开心便不好了。”
    凌柱家的小声啜泣着说道。
    双生女生的后三天,便是府里老太太的六十大寿,老年人最最忌讳夭折这种事了,要不然,哪会让许嬷嬷带着去处理啊,虽然夭折了,可那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然,这么多年来,怎么会最疼的,便是那女儿呢,是因为把小女儿的爱,也全部投射了进去。
    “许嬷嬷当时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凌柱问道。
    “我也不知,只知道奶娘带着人出去后,妾身再也没看见许嬷嬷了,倒是人家女儿夫妻,过了几天,便也离开了,据说是回乡投靠亲人,妾身是想着对不起人家许嬷嬷了,便也应承了,还赏了一笔银两,也算是圆了和许嬷嬷的主仆情。”
    现在想想,那许嬷嬷刚进来的时候,是面有喜色的,原本凌柱家的以为,人家是把自己的小女儿完全处理掉了,会领一笔赏银而高兴。
    可现在想来不是。
    凌柱家的,那叫一个后悔啊,早知道,便和人家好好谈谈了,说不定小女儿便不会流落在外,不会受这么多苦,现在不会害得一个女儿失踪,另一个女儿明显是一条死路了。
    可是,那时候老太太房里的陪房在,自己也没空,因此,才叫奶娘去处理的。
    哪曾想,奶娘也不问问清楚,便把许嬷嬷给处理了。
    倘若,不是那么着急,倘若不是怕夜长梦多,或者,便不会有这事发生了吧?
    凌柱夫妻到了四爷府上后,见四爷也有此怀疑,凌柱家的,便把曾经的过往说了一遍。
    四爷心道,原来还真有双生子,想了想,便让凌柱家的去沈琳哪儿,然后二人一起去钮钴禄氏哪儿审问。
    沈琳起先是不愿意去的,人家那可是有功夫的,更何况,那货给自己的感觉一向是阴森森的,眼神有如毒蛇似的可怕,反正只要回想起她的眼神来,便有种凉嗖嗖的感觉。
    不过,后来想到,四爷肯定是把安保工作做好了,更何况,不是还有凌柱家的吗?
    一看人家的年纪就比自己大,体态比自己更加的富态,真到了紧要关心,自己没理由跑输人家的不是?
    因此,便和人家凌柱家的一起上路,阿呸呸呸,吐了口水重来,是相携去审问“钮钴禄氏”了。
    沈琳在路上的时候,也已经吩咐凌柱夫人了,她最重要的,便套人家的话,至于沈琳,那便是敲敲边鼓。
    沈琳也说了,让凌柱家的克制一下,万一人家真的承认是她的小女儿,可千万别扑上去一类的,万一被人胁持呢?
    到时候,自己是放了那货还是任由人家害了凌柱家的啊?
    “你们来了?怎么,想明白了?”冒帽钮钴禄氏看见沈琳和凌柱家的进来,便冷冷的问道。
    “想没想明白,我们都可以来看你的,敢问这位姑娘,你姓啥名谁?”沈琳淡淡的说道。
    “我?哈,我自己是姓钮钴禄氏的,要不然,我是谁呢,你说是吧,额娘?”冒帽钮钴禄氏嘲讽的说道。
    “我可是问过人家太太了,你压根不是?要不然,你脱下你的裤子给我瞧瞧,真正的钮钴禄氏屁股上,有块胎记,是块星形的米分红色胎记,你有吗?你只不过,是长得和她长了一样脸的冒帽货摆了。”
    沈琳故意有些想激怒她,“再像,还不是,说吧,老实交待,你从哪来的,目的是什么?同行有几人,在京城还有哪些窝点,还有多少人没落网,江南又有哪些窝点?你一一老实交待清楚,或者我们可以让你少受点罪。”
    凌柱家的:刚才不是商量我主唱,你来敲边鼓的么?你这样算是敲边鼓?
    伏在屋顶的暗探心道,哟荷,这庶福晋问话可真够利索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人家是刑部出来的呢,怪不得梅园的犯罪率那是最低的,碰上庶福晋这样的,想犯罪还真挺难的。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冒帽钮钴禄氏别开脸,懒得理会沈琳。
    “不想和我说啊,那你是想和你额娘说了?好吧,我让你们单独谈谈。”说完,沈琳便给了凌柱家的一个眼神,便出去了。
    其实凌柱家的是有些怕的,不过,母女天性,再加上,那孩子双手双脚用铁链子绑着,再加上,人家庶福晋也说了,屋顶会有两暗探伏着的,因此,她倒也放下心来。
    其实她也是考量好了,这个女儿自从她一出生,自己便对不起她了,可是,现在能怎么办,自己的背后,还有一大家子。
    而且自己那个自小疼爱的女儿呢,去哪了?
    这才是最让自己忧心的,所以,考虑到了最后,凌柱家的也想通了,为了背后的一大家子,为了长女,这个小女儿也只能牺牲她了。
    唯盼下辈子,自己做牛做马,去赎罪了。
    凌柱家的认定了她是小女儿,便也跪了下去,然后搂抱着她,然后哭诉起来。
    当然了,她说的故事肯定与实情是不附的。
    她说的是,她身边的许嬷嬷,偷奸甩滑,偷了她的首饰,被她发现,她自然要好好严惩的。
    只不过,因为人家是陪嫁的,她能够用得人手也不够,因此,也没赶人家出府,一直把人家母女留在府里。
    可哪成想,人家居然怀恨在心,把她那时候刚生下来的女儿给抱走了。
    “我的儿啊,你可知额娘日日夜夜都在想念着你,因此,才特别宠你姐姐,那是把你们双份的爱,全部转移了啊,我的儿啊……”
    倘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凌柱家的唱作俱佳的样子给骗了,只可惜,人家碰上的是被特殊训练过的。
    而沈琳则伏在窗外偷听着人家母女讲话,心时不由得撇了撇嘴,这位太太,说谎的本事,可真够厉害的,这出戏,可比画本子,可比说书的,好看好听多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偷龙转凤

沈琳躲在窗外一直听着,便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换了是自己吧,知道自己的额娘这样说,怎么着也会落泪啥的,虽然未必会抱头痛哭,可至少也会说些煽情的话吧?
    比方说,说些年少时的苦楚,然后让父母可怜自己,心疼自己,然后让父母去求四爷,饶她一命。
    沈琳觉得,那货实在是太冷静不过了。
    当然了,还有一点,那时候四爷让沈琳过来,是想让沈琳帮着问问,真正的钮钴禄氏去了哪儿。
    虽然二人是两姐妹,可还是有区别的不是?
    在沈琳看来,那便是,四爷有点怕自己的帽子会不会绿油油的吧?
    沈琳现在蹲在墙角便有些郁闷了,凌柱家的倾情上演,都无法让人家交待一些事儿,自己能怎么办?
    自己在现代,也没心理医师执照,可以给人做催眠的,让人讲真话啥的。
    好像压根完不成四爷交待的任务啊,沈琳托着下巴,无语的抬头看着天空,觉得,当初压根不应该拍着胸口答应四爷的要求嘛。
    可答应也答应了,又不能反悔。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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