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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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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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唐凌看着夏子矜极为熟练且精确的验尸方法,不觉大为佩服,他在顺天府当差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见到验尸手法这么高超的人,尤其是比自己所在的那个顺天府的忤作岑明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因为那个岑明的验尸结果上只有“系窒息死亡,死因勒死”这么几个字,哪里就有夏子矜验得这么全面!

    “这么说这个案件就不是谋杀的了,只是个意外?”唐凌佩服之余,又试探性的问夏子矜道。

    “不,应该还是谋杀的。”哪知夏子矜听了这话,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不是因为心脏病突发才死的吗?”唐凌有些惊讶的开口问道。

    “且不说患有心脏病的人是不能喝酒的,除非是他自己想找死,只说那脖子上的勒痕就足以说明,有人因为害怕他没有完全死去,所以就在他的脖子上又勒了一次,当然这并不排除是为了嫁祸给那个客栈老板。”夏子矜淡淡的开口解释道。

    “既然是谋杀,那客栈老板应该还是有嫌疑的,为何您一口咬定他是被嫁祸的呢?”唐凌仍然有些不解。

    “因为这起案子很显然是跟死者熟识的人才能犯下的案子,因为只有跟死者熟识的人才有可能知道死者身患心脏病,并以此种方式杀人!而如果那客栈老板是凶手,并想以死种方法来杀人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客栈老板对医术极为精通,甚至能一眼看出这死者身患心脏病,但是这种可能性怕是连万分之一的几率都没有!”

    夏子矜说完,便命人将工具都收拾好,又仍旧将那死者的尸体抬入棺木内,洗了手后又对唐凌道:“好了,唐捕头,按照与邹大人的约定,我已经将一切可能证明客栈老板不是凶手的证据呈给你了,至于剩下的捉拿凶手,我想应该不需要我出动了吧?”

    “当然。”唐凌听了,因笑着答道。开玩笑,若是在这位公子提供了如此之多的重要线索下,他还不能捉拿到凶手的话,那么,他也枉做了这几年的捕头了!

    过了几日,这案子的最终结果便传到了夏子矜的耳中,原来这死者名唤李志山,是城外怀柔县的一个富户,却并没有半个儿女,只跟他的一个侄子名唤李常荣的生活在一起。那日,李志山身体不舒服,所以李常荣便陪李志山进城来看病,经过云来客栈的时候见天色已晚,便在云来客栈住了下来。

    到了半夜,那李常荣突然生了邪念,因想着若是李志山就此死了,那么李志山名下的所有财产便都是他的了,而他也无需再仰李志山的鼻息过日子,因此便想了这个法子害死李志山。

    那李志山虽有万贯家财,但是却目不识丁,所以对于自己身患心脏病不能喝酒的事情一直都不清楚(因为之前在李常荣的督促下,他只喝过一些口味极清淡的酒),而他本身又好酒,所以看到李常荣在晚间命小二送来酒菜,当时便将那一整壶烧刀子都给灌了下去。

    之后李志山感觉到身体如火烧般难受,知道自己是喝醉了,又想到客栈后面有条河,于是便想去那里醒一下酒,哪知心脏病突然发作,便整个栽倒在了河里。后来那客栈老板起床解手,便发现了他。

    而那李常荣因为担心事情不成功,于是一直暗中跟着,在发现那客栈老板扶起那李志山的一刻,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便大喊着“杀人啦”,就顺势将一切罪名都推到了那客栈老板的身上。

    至于那勒痕,却是那李常荣怕李志山没死透,所以后来又用绳子勒那李志山的脖子留下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条勒痕,才使得夏子矜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这也可以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

    而夏子矜听到这些后,只皱了皱眉,叹道:“那李志山原本便病入膏肓,即使那李常荣不杀他,他也终难逃一死,那李常荣的一切到时候也终归是他的,只可惜,唉,终究是一个‘贪’字惹的祸。”

    “听格格①这么说,仿佛格格还很可怜那李常荣似的。”自从阿如罕认了夏子矜之后,阿如罕便派了两个教养嬷嬷来教导夏子矜并采萍和采菱一些必要的规矩,所以采菱采萍也自那日起便改口唤夏子矜作“格格”了。

    夏子矜听了,只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过是一时感慨罢了,哪里就有什么可怜不可怜的。”

    正说着,却是突然见到采萍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对夏子矜道:“格格,前面来了圣旨,说是太后娘娘宣格格进宫觐见呢。”

 进宫见太后

    乍然听到说圣旨宣召自己入宫,却是太后要见自己,夏子矜不由得微微一愣,但很快便自镇定下来,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来了这么一道圣旨,但显然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般想着,夏子矜忙命采萍和采菱二人为自己换上旗装,穿上花盆底,又戴上那足有十斤重的旗头——为此夏子矜常常叫苦不已,她大约可以想像得出那些傣族妇女头顶水缸的感觉,虽然这种优雅得体的走路方式使人看起来更加具备高贵淑女的气质。

    收拾好一切,夏子矜便随前来宣读圣旨的公公一道进宫去了(因为圣旨上只让她一人进宫见太后,所以采萍采菱并不能带入到宫中,就连阿如罕也只能在送夏子矜到宫门口便止步了),不过好在阿如罕事先已经将宫中的一切规矩并需要注意的有关事宜都详细的让教养嬷嬷教过了,所以夏子矜倒并不担心她会在见到太后时失了仪态。

    也许阿玛早有将自己送进宫中的打算?在忽然想起阿如罕命教养嬷嬷教自己的有关于皇宫中的一切,夏子矜忽然想到,而若是果然如此,那么自己就不得不对这个名义上的阿玛感到失望透顶了。

    不过夏子矜却是误会阿如罕了,此刻的阿如罕也为太后突然传召夏子矜而感到万分不解,他甚至怀疑会不会是斯钦布赫惹出的祸事,要知道当初自己下帖大宴宾客以庆祝自己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时,太后和皇上也并没有多问起什么,只是派人送来了一些赏赐,而斯钦布赫虽然如今没有差事,但是太后对他十分喜爱,并有意将皇家的一位公主许配给他,为此太后常常传召他入宫,而这小子又太过随性,指不定就在太后跟前为雨荷惹下了什么祸事。

    为此阿如罕不得不忧心忡忡的等待夏子矜从宫中回来,而另一方面,此刻的夏子矜已经那位宣读圣旨的公公领到御花园,而后便由太后跟前的桂嬷嬷将其引到了慈宁宫。

    夏子矜虽然对琼瑶大戏中的剧情并不熟悉,但是对于桂嬷嬷这个人物却是知道一二的,她是太后跟前的老人了,在这太后还只是当时雍亲王府的一个普通的格格时,她便在其跟前侍候了,后来雍亲王登基,她便成了当时被封为熹妃的当今太后跟前的最得力之人,而她跟当今太后的感情很深,所以为了侍候太后,她在其满二十五岁要被放出宫去的时候依然坚持陪在了太后跟前,并终身未嫁,一直到如今,可以说是一个资格极老的人,便是乾隆现在身边的第一得力之人高无庸对其也是尊敬有加。

    然而眼前的桂嬷嬷,虽然因着表情过于严肃,所以看上去就像是个极为凶恶的人,但是她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像是那炉鼎中透出来的馨香,让人感觉十分的平静,所以夏子矜几乎可以断定,这个桂嬷嬷绝对是一个和善之人,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琼瑶会在书中将她写得那般心狠手辣,难道仅仅是为了突出那只白痴鸟和圣母紫薇花的善良美好吗?

    而桂嬷嬷在宫中多年,阅人无数,对于夏子矜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是看在眼中,因此对于夏子矜看向自己的目光不禁觉得有些奇http://。345wx。怪,因为这宫中甚至包括一些嫔妃在看到自己的第一眼便露出或害怕或惊惧或防备,总之称不上是友善的目光,于是桂嬷嬷便自开口问夏子矜道:“格格似乎并不害怕奴婢?”

    虽然在这宫中资格极老,但是桂嬷嬷却并不倚势压人,所以在称呼上却是没有一点逾矩的地方。

    “嬷嬷虽然面相凶恶,但是周身的气息却极为平和,是以雨荷并不害怕。”因为桂嬷嬷是太后跟前第一得力的人,所以跟她说话必须显得谦卑一些方可,因此夏子矜并没自称“本格格”,只是自称“雨荷”。

    桂嬷嬷点了点头,她得承认如今这皇宫中识礼的并不多,大多数人都只是害怕失去主子的宠信或者皇上的宠爱所以才恪守本分,而夏子矜刚才的那般话确实赢得了她的好感,因为她有足够的识人之明,这样也就不会在这皇宫中有任何逾矩的地方,当然也不会生存不下去。

    夏子矜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曾到过北京故宫游玩,那时候她倒没有感觉到这路有多难走——倒不是因为崎岖不平,而是因为这七转八绕的,足以把人弄得晕头转向,不过幸好过了没多久,这慈宁宫就到了。

    本来夏子矜以前这次觐见,乾隆的皇后嫔妃什么的也会在场,而事实上,在场的却只有太后一个人。不过这也让夏子矜舒了一口气,说实话,如果乾隆的皇后嫔妃什么的真的都在场的话,她反而会觉得十分的紧张,因为这使得她不得不注意太多细微的地方,而以她的性子,这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臣女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还未来得及打量真人,夏子矜便感觉到了太后打量自己的目光,因忙跪下行礼道。

    “起来罢。”太后见夏子矜的礼仪中规中矩,心中不觉有了三分喜http://。345wx。欢,于是便开口道:“你的兄弟经常进宫来,哀家也是常见的,你既是他的姐姐,便也无需拘束了。”

    夏子矜听了太后的话,心中不觉暗赞,这太后果然极会说话。一方面告诉自己得她的喜http://。345wx。欢是看在斯钦布赫的面子上,二来也间接告诉了她此次进宫的缘由——尽管这并不一定就是真正的原因。

    夏子矜听了,依言缓缓站起,却仍旧微垂着头——按着规矩,在太后不叫抬头的时候,她是不能自做主张抬起头来的,因此夏子矜只得眼观鼻,鼻观心,作木桩状。

    “你们退下去罢。”太后仔细观察着夏子矜的一举一动,虽然按照皇上的说法,这夏雨荷是个极为单纯且不知世事的,但是如今照她瞧来,却是很明显的,这夏雨荷只不过是冷漠淡然而已,而且她的眼睛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智慧,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小姑娘。

    想到此处,太后不觉更存了几分疑虑,难道当初皇上被夏雨荷给骗了?不过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不然当初皇上应该也不会轻易就得到那几样东西才是,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夏雨荷绝对不能放任她在宫外,不然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

    这般想着,太后便开口问夏子矜道:“雨荷格格,你可有想过,要入宫伴君啊?”

 封嫔

    夏子矜没有想到太后居然会这么直接的问出这么个问题,因此不由得愣了愣,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如果说“不愿意”,这显然不符合自己的初衷,而且很可能被冠上个“欺君罔上”的罪名,而如果说“愿意”的话,很可能会被太后认为自己爱慕虚荣,那么自己入宫后肯定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皇上驾到!”正在踌躇之间,突然听到高无庸那尖细的声音响起,而他的声音所传达出的信息,对于夏子矜而言,无异于天籁之音,因为这在无形之中却是给自己解了围。

    果然,话音刚落,便见到身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乾隆大踏步的走了进来,而夏子矜见状,则赶紧退到一旁,跪下给乾隆请安道:“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那乾隆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夏子矜,只是随口道了一句,而后便问太后道:“皇额娘跟前怎么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那些个奴才都是怎么当差的!”

    “桂嬷嬷!”随着乾隆的一声大喝,桂嬷嬷忙自从里间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见了乾隆,因忙跪下请安道:“皇上吉祥!”

    乾隆见了,正要开口,只这时却见太后上前拦阻道:“你也别责备她们了,是哀家让她们都退下去的。”言罢,又向夏子矜招了招手,示意她往前面来一些,而后又对乾隆道:“皇上,你瞧瞧这阿如罕家的雨荷格格怎么样?”

    雨荷格格?那乾隆听了,不觉一愣,暗想道:“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莫不是……那个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吧?”

    这般想着,乾隆便看向微微垂着头,穿着一身旗装的夏子矜,道:“把头抬起来,朕看看。”

    果然是个老色龙,将人家吃干抹净后转身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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