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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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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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觉得怎么样?要是这个大夫看的不好,我再叫人去给你请几个更好的来。“
  宋姨娘也赶了过来,她笑容可掬的面上,挂着一看就知道幸灾乐祸的笑容,可是手里却拎着名贵的补品,叫人丝毫也拿不住错处。
  薛玉凤气的干瞪眼,偏偏这时候她动也不能动,只有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们。
  要是目光能杀人,甑蕾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可是不能,所以她很淡定的招呼宋姨娘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又随口道:“哎呀!听说三姐今日也不太舒服,大夫,你要不顺便过去那边给她也看看?“
  薛玉凤立马制止道:“不行!你三姐她好的很,不需要看什么大夫。“
  说罢,薛玉凤就示意身边的丫鬟送大夫出去。甑蕾笑着看了看她,说道:“既然是夫人的意思,那好吧,你们就去告诉老爷,就说夫人说的,三小姐没事,不需要请大夫。“
  “你……你这死丫头!你怎么这么狠毒?”
  薛玉凤一见这笑容,就知道今日之事又是甑蕾和宋姨娘搞的鬼。那块香蕉皮,还有甑蓓为什么会突然间肚子疼……。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们早就计划好了的!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往日草包似的甑蕾,怎么在寒冬腊月天被推下水池里泡一泡之后就变的如此聪慧厉害了。
  再想起甑蕾现在时不时朝她露出的那个阴冷狠戾的眼神,嘲弄而怨毒的笑容,她心里又是不禁一凉。
  下一章,赐婚!


☆、以牙还牙(8)

  这天晚上,掌灯时分,甑蕾听见宋姨娘派人送来的消息,说是甑蓓小产了。
  原来薛玉凤早上起来摔了之后,甑蓓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厢房里,不曾过来看过一眼。
  而薛玉凤的长子甑樊媳妇,则一直跟她不对付。婆媳两人平时就跟斗鸡眼似的,长子媳妇仗着自己娘家有些势力,对这个丫鬟出身,靠着爬了姑爷床上位的婆婆很是瞧不起。
  薛玉凤又是惯会做戏的,常在儿子前面对媳妇亲亲热热的,无人时又拿腔作势,欺压媳妇,是以婆媳两的关系势同水火。
  甑樊如今也考取了功名,带着妻子和佣人住在离甑府只有一墙之隔的西苑。
  听说母亲摔倒,甑樊倒是赶过来看了一看,可是没说几句话,薛玉凤就提起了这个媳妇的不是,哭诉自己命苦生不逢时云云。
  甑樊最是心疼妻子不过,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于是母子二人又是不欢而散。
  而甑蓓那边,因为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得了薛玉凤的死令,只说不准去请大夫丢人,否则就把那自作主张的丫鬟婆子拿去打死。
  这甑蓓在床上呻吟着撑到晚上,就隐约见了红。
  “哦?既是小产,那这会可请了大夫来瞧?”
  甑蕾原本已经准备卸妆休息了,宋姨娘派来的丫鬟还站在门口回话,她闻言也是一惊,连忙放下手里的梳子,转头过来询问详情。
  来人是个未生养的年轻丫鬟,倒也说不出个之丑寅卯。甑蕾听了一会,只得挥手让她回去了。
  “小姐,您是不是想过去那边看一看?奴婢劝您别去,哼,三小姐以前就会欺负您。她现在落到这个地步,那是活该!谁也怨不着!”
  甑蕾坐在梳妆台前怔怔了一会,最后也是叹了口气。她虽然有过片刻的心软,可是终究也做不到踏出那一步。
  再说陈府这边,陈夫人自从甑府退亲之后,也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
  两日后,她终于喘过一口气,在乔妈妈的劝说下,又原地复活过来了。
  于是这天一大早的,就斗志满满地起床,张罗新着出门为自个的儿子提亲,为自己的丈夫谋更好的前途之事。
  刚好这日,与她平日里交好的何府设宴,何夫人请了京中许多的官太太与小姐,陈夫人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为自己的宝贝儿子觅下一门好亲事。
  当然,这一次她再没受什么气。
  只是当她被客客气气地请进花厅之后,诸位夫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发飘。
  当茶过三盏,她满脸笑容地道出自己儿子总算恢复自由身的消息后,众人却只是面上略一笑,嘴里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恭喜陈夫人,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陈夫人愣了愣,直觉告诉她,在场的这些人对此事只怕有些不好的看法。
  于是她少不得发挥自己巧舌如簧的本事,当着诸位贵妇人的面,硬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把她那好吃懒做嫖赌逍遥一无是处的垃圾儿子,夸成了一朵奇葩。
  陈夫人说的起劲,丝毫也没有顾及到现场的那阵子冷场。


☆、赐婚(1)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坐在一旁的潘夫人忽然就道了一句:“哎呀,前几日晚上,喜烟桥区那发生了件挺热闹的事,不知陈夫人听说了没。”
  陈夫人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张着嘴,话也断在喉咙里。
  而此时,在座的其余几位夫人,有的则慢悠悠拨着茶盖,跟着就婉言道,自己女儿如今年纪也不大,心里总觉得不舍,想多留些时日。
  有的就说,已经有了意想中的好人家,只等议定之后就给请她们吃喜糖。
  有的则干脆说,自己对女婿的标准要求很高,人品端正家风严谨,这是最起码的条件。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谈的那叫一个志趣相投。只剩下陈夫人坐在那里,几次想张嘴替自己和儿子辩解,都被人轻巧的将话题带了过去。
  陈夫人傻了,结结巴巴了好一会,最后只得形只影单的坐在谈性正浓的诸位夫人中间。
  凭着在交际场上多年的经验和直觉,她能感受到,如今自己似乎真的成了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而且,这还不算完。
  等到开席的时候,进来一位迟到的礼部侍郎的夫人,给她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听说皇帝今日下旨给定安王赐婚了,亲封的王妃,就是甑蕾!
  陈夫人猛地一听这事,差点没一个趔趄从凳子上倒在地上。
  赐婚?定安王君啸白,亲封的王妃是甑蕾?这,这这……
  定安王竟然会看上那贱丫头,还能求得动皇帝赐婚?这怎么可能!?
  陈夫人很想破口大骂骂君啸白瞎了眼没眼光,可那样文武兼备,炙手可热的百年世家,她是连腹诽的资格都没有的。
  她也很想大骂皇帝昏聩,可是这样的话她也只能在脑子里想一想,只要出口半个字,那也是杀头之罪。
  于是在诸位夫人火热的议论声中,她只能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垂下眼眸,不停的喝茶。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视若草菅的东西,竟被人家当宝似的求着,而自己视若珍宝的儿子,却被人家当草般的嫌弃!
  至于她和薛玉凤张罗的这件龌龊事,这结果就算不是个悲剧,起码也是个笑话了。
  陈夫人呆坐在椅子上,真心地觉得,自己今年一定是犯了太岁!
  圣旨来到甑府的时候,只有甑思道领着甑蕾和甑明远,还有甑宝宋姨娘等几个人出来跪接。
  旁的人反应先不说,甑蕾就吃了一大惊。她愣愣的接过圣旨,接着又打开来看了一遍,最后确认被赐婚的那个人的确是自己时,她才一手捂住额头,两腿一软。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流云和另外一个丫鬟急忙把她扶回莲心院里头,宋姨娘和甑明远甑宝等也随后赶了过来。
  各人的脸上显而易见的都挂着喜气洋洋的表情,只有主角本人,一脸木然的坐在床上,半天也不吭一声。
  甑蕾怎么也没想到,原来那日君啸白喝高了的时候,对自己说的那句:“你真是一个好军师,为了得到你的长期相助,本王决定……”。
  


☆、赐婚(2)

  她当时只以为他是喝醉了,随口瞎编乱说出来的大话,男人不是通常都爱吹牛吗?她也就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他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她“长期、持续、有效的”留在他身边,帮他把男钓受。
  甑蕾回想起自己以前听说过的一个名词…………同妻。
  手里捧着那张明晃晃金灿灿的圣旨,面对着众人异口同声的恭维,她其实很想将手里的东西一把扯烂,然后狠狠的踩上去,再踏上几脚,叉腰怒道:“尼玛的,这是要坑死小娘一辈子!”
  可是她没法将这些情绪统统宣泄出来,只是在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君啸白是不是因为自己知道了他喜欢霍青城的事实,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绝妙的遮掩法子?
  现在圣旨已经下了,似乎很难改变这个事实,那么,婚后她是不是可以偷偷摸摸在外头找一个相好的。然后和君啸白之间保持着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这样新潮而互不干涉的生活方式?
  还有,自己是不是要继续为他和霍青城相好提供点子,附带性的提供场地以及其他的条件,以维护自己定安王妃的位置?
  甑蕾想了很久,脑子里乱成一团。她一脸忧伤的表情,和周围众人喜气洋洋的神色格格不入。
  这边,京城凉山,大悲寺里。
  寺内禅院中青翠如盖的古格下,由数块大青石随意垒成的桌椅旁,年逾古稀的一空大师已经煮好茶,一派悠然地等着远客。
  午后的阳光远远照在花塔上,反射出来的光将眼前这株苍翠的古格添了几许金碧。
  此一处,丝毫闻不到寺中的香火味,唯茶香袅袅,微风徐徐。
  君啸白行至此处后,便站住浅笑着朝一空大师行了一礼:“莫不是大师知道今日我会过来,所以特意在此等侯?”。
  “老衲只是每日这个时候习惯在此坐一会罢了,施主请……”一空大师呵呵一笑,就将一个墨竹茶杯放到对面,跟着满上一杯热茶,然后就改了称呼,“王爷今日能过来,老衲实该对王爷道一声恭喜。”。
  君啸白坐下后,便开门见山地道:“今日我之所以只身前来,是想向大师求个指点。今日皇上下旨赐婚与我,我不知道,这段姻缘会否有一个好结果。”
  一空大师呵呵一笑:“王爷之聪慧,这个答案,想必王爷心里已经有数了,又何须再来考老衲。””
  君啸白略一笑,也不说什么,端起那盏热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微微叹了口气。
  一空大师捋着白须道:“只是世事难料,天意难侧,王爷出身行武世家,原本带着天煞孤星的命格,实在不宜娶妻生子。所以当年老衲才会对你有此一句相赠,只是现在既已在边疆渡过命中大劫,那日后必是官运亨通,荣华富贵不可限量。但姻缘之事乃是天注定,将来会否和睦,全看王爷如何相待,老衲就不需多说了
  “天意。”君啸白放下茶杯,看着滚热的茶水里腾升而起的氤氲水雾,然后开口,“君某今日实是为问天意而来,不知大师可愿透露?”


☆、赐婚(3)

  一空大师一边看着旁边被煮得洒洒的水一边道:“王爷不似会顺天而行之人,如今亦关心起天意来了?”。
  “大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一空大师呵呵一笑,将那炉子盖上后,便抬手把自己跟前那杯茶打翻,然后问了一句:“王爷请说说,老衲刚刚做了什么?
  “打翻茶杯。”
  “是,只是打翻了茶杯,然后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来。公子再看,水蔓过石桌,流到地上,桌下若是搁着炭火,火将灭:若是干枯的花草,花草便可得滋润:若是玩耍的孩童,孩童则会被湿了衣裳,而被湿了衣裳的孩童回家后或许会被家中双亲责骂,接着孩童顶撞,双亲责打,祖母阻拦,随后引发一场争吵,然后双方皆意气用事,矛盾一步一步升级,最后谁还记得这一杯惹祸的茶水。”
  一空大师说完,兀自一笑,“这便是天意,天意之难测在于人的行为性情心志不一。王爷乃是心志坚定之人,亦是命带富贵之人,此一劫过了便是机缘,往后望王爷能一直心存善念,善待身边的人和事。如此,老衲这一杯茶水也不算白洒。”
  从佛光寺下来后,天已近傍晚,夕阳的金光洒下之时,寺僧已开始晚课,晚风带着轻微的吟诵之声徐徐而来,伴着树间的莺啼鸟啭,愈显幽静,颇有出尘远世之感。
  君啸白从寺院出来,走到自己的马身边,抬眼看了一会,便收回目光,垂眸略一沉吟,随后便是一笑,纵身疾驰而去。
  正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甑府这边,薛玉凤听说此事后,气的连着两顿饭都吃不下去,整日价躺在床上指桑骂槐,搞得她房里的丫鬟婆子个个面有苦色。
  甑蓓才刚没了孩子,江家那边也只派了个婆子过来问了问,连点补身的东西都没送来,便让她好生养着,孩子总归会有的。
  猛然听见一向被自己瞧不起的妹妹竟然被皇帝谕旨亲封了做定安王妃,虽说是个异姓王,不算皇亲贵族。但君家百年名门的声望摆在那里,君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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