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绝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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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种绝对的选择-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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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似幻。君少铮看一眼君仲双。三叔,请。他上前还没叩门,门已经咿呀一声慢慢打开。他不语的收回还悬在半空的手。看着走出来的人,是魏柯。他恭敬的道。君姥爷君公子请。他们随他穿过回廊,绕过假山和庭院里的湖,一路走去竟然出了庄园。他们疑惑却也没问什么。既然已经来了,就随主人意思好了。出了园子约莫走了半个时辰,魏柯停下脚步,远远的看一个地方,他们也看过去,就看见了一座很大的墓园。他们到了魏家的祖坟。似乎经过了重新的整修,显得很新。魏辰双跪在一座新坟的墓碑前面,背对他们,看不见表情。魏樱站在一侧面无表情的向天空抛洒纸钱。白色的纸钱落在魏辰双身着的孝衣上,又滑落到地上。君少铮就看见了她的悲凉。心里一酸,竟有些不忍心的撇开了头。魏柯轻轻地说。主人,君仲天到了。声音竟像水波一样传了出去。深厚的内力可见一斑。
  魏辰双慢慢回过头。看了一眼他们。然后点头。魏柯领命带他们走进去。
  走进就看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墓碑上的字——魏氏暇雪之墓。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简单的几个字已经足以勾勒出了她的悲戚。她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他留意到她的嘴唇在抖。然后她开口了,不再是冷漠的口吻,多了一些平和。我娘临终依托一,一定要带她的骨灰回祖坟安葬。二,百日的时候一定要见到君仲双。然后让我告诉他,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忘过和他之间的诺言,她回来了。君仲双的眼泪滴在黄土里,是没有声音的。然后他也慢慢的跪下。不知道要对这个他等了十几年的女人第一句话说什么才算恰当。这种凛冽的疼痛是他征战沙场十几年都没遇过的。
  痛,不欲生。伸手抚摸到的是冰凉的石碑,却让他微笑。即使没有了温度,可是还有她的回忆不是吗?魏辰双站起身。你陪她一会吧。这十七年里,她一直很孤单。直到离开枫园,他都没再见到她。魏辰双一个人站在湖边。她明明只有十六岁,为什么就能从美丽的景色中看到萧索?她不可以像姐姐们那样只知欢笑的过日子吗?娘……她突然觉得娘尽早离开这里是好事。看不见了,就不用伤心了。看见君仲双,您开心吗?
  主子,君家二位已经走了。知道了。改天去君家给君太君份薄礼,我们再停留半月就回去。是。魏樱站在那里。她奇怪的回身看她。还有事?这是……她拿出一份大红的请柬。君二少爷要给小姐的,说七日后是君夫人的寿辰,希望小姐能赏光。魏辰双看一眼,没作声。回身继续望着湖水。耳边只有风响林动的沙沙声。
  当太阳和地平线平齐的时候,她转身往庭院里走。淡淡的交代。丢掉。魏樱呆一下,然后恭敬的应。是。魏辰双的房间是枫园回廊尽头的厢房,不起眼的位置,不起眼的房间,却有着最精致的设计,各个细节之处都能窥见到主人的品味——和当年魏暇雪的闺房是一样的布局。反正位置偏僻,今天还不想有人在身边碍手碍脚。所以她一大早救出门,不惊扰任何人。翻身越过高墙。但刚出了枫园不久,她就发现有人跟在身后。她停住。冷冷的说。不准跟来。然后收起轻功,一步一步走出去。过一会,魏柯从暗处现身,蹙眉看了她好久,终于转身回了枫园。魏辰双去了魏庄,那里有她娘和君仲双的记忆,是娘最幸福,最怀念,也最怨恨的地方。
  她慢慢的走进去,满目疮痍。映进眼里的只有废墟。心底最深处涌上一股悲凉。这是命运吗?当年娘和外公要不是救了“那个人”又怎会遭来灭门之祸,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憾事。娘苦了一辈子,死了才能完成毕生的愿望,可谁又看见了?谁又能理解?见了君仲双又怎样?不见又怎么样?不能相伴又怎能“爱”?不快乐又为何要牵念?
  她到底还是放不下这个娘想了一辈子的地方。她只是想知道,到底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值得母亲不惜用命要挟也要回来……姑苏文化体现在宛转清丽、悠扬舒缓的昆曲、苏剧、评弹旋律中,体现在古拙清新、淡雅秀丽的吴门画派作品里。一男声在她身后响起来,同时鼻间窜起一阵异样的香气。。
  她蓦地回头,眯起眼睛看着满满走进来的人。是他?姑苏文化讲究自然随和的形态,曲折柔和的线条;追求淡泊深远的意蕴,含蓄隽永的美感。整个古城的园林建筑、丝绸刺绣均是天下第一……闭嘴。附庸风雅……你也配?怎么?我不配,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娘子配?谭云豪笑道。今天本少爷正好有空,可以陪你玩玩。
  那天在湖西亭被这小女子耍的可不清,还真是冤家路窄,一早出门就遇上。手下说看见一个女的很想是那天那个嚣张的小子,本来他还不信,如今一听这娇纵的起调调,不是“他”,却是谁?管她有钱有势还是有什么,却一定没什么江湖经验。她看着他身后跟着的七八个人。嗤笑一声。滚。这么几个人还不够看。
   作者有话要说:想想还是今天就更新吧。明天……嘿嘿,是我生日呢,想去玩玩,今天外面下雪了。我喜欢大地白白的样子。让我想去躺躺,上次打雪仗好像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被同学给埋进了大雪里;白白凉凉的东西却让我的全身都奇异的不断升温……那血泪史啊,不说也罢。
  总之,今天然姑娘心情好得很,也希望大家都快快乐乐的!~~~~
  明天大家都要有精神哦!
  幸福啊!!~~~~
  今天我一个去韩国留学的同学教我的。hin pou ka sai yo。(要幸福啊)
  
                  之二十五 倔强的女子
  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眼前有点模糊。头也开始发晕。谭云豪没有动,只是看着她冷冷的笑。哼,在本公子的地盘上也敢不带着眼睛出门!口气骤转阴狠。别急~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魏辰双强装镇定,暗自吐纳,把最后一鼓力聚在丹田,脸色却逐渐暗淡。她冷眼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试探的向前走,没有挪动分毫。无胆匪类。一个人不确定的向前,又退后,见她没什么反映,再上前的时候已经笃定了很多。在那人即将碰到她衣角的一霎那,她强提起一口真气,身形一轻,人已经从窗口掠出,转瞬落在十丈开外的湖边。然后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着了那痞子的道。
  谭云豪露出鄙夷的笑。跑?能跑得了,我看看!他悠闲的从门口走出来,远远的跟在后面,忽远忽近。她现在就像被装进笼子的小老鼠,怎么逗怎么是,看着她狼狈的做着垂死挣扎,他心底总算解了一口气。她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却觉得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也开始不断的乱晃,胸腹中有一种压抑的疼痛感。她想再提一口真气来舒缓那样的痛苦,谁知刚一提气,喉头一甜,“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她擦去嘴角的血迹。虽然她轻功没得说,但外加功夫和内功就相对的较弱些,从出生开始,魏家兄妹几乎成天追随左右,要她亲自动手的机会几乎是零。她回头看正含笑逗弄她的一群人。眼睛里出现狠戾。她魏辰双可不是供人嬉耍的猴子!
  懒得再白费力气,她站在雾气阵阵的湖边上。如果上天真的让她死在这里,那她还挣扎个什么劲?反正这一干人是无论如何都要死的。那她就不要在他们面前丢了傲气。侧头一看竟然已经到了湖西亭,亭角上还挂着那晚与君少铮下棋时用的灯笼,还在眼前的事情如今看来就像梦一样。她有些想笑,谁会想到,辰双要死的时候心里想的最后一个人竟然是那个还什么也算不上的君少铮?谭云豪的人已经围了上来。他走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怎么?你今天怎么不嚣张了?啊?本少爷“不配”知道你名字是不是?少爷我还不想听了呢!到她身后,他抬起腿,一脚踹在她的腿腕处。比她跪下。魏辰双腿竟然没有弯,整个人直挺挺的扑倒在路上。发出很大的声音。他看见她头上有很多血流到路上,慢慢的渗进土里,流向草根。但她侧着的脸在笑。嘲讽的笑。他抬起脚踩在她头上。你竟看不起我!我…… 一句话没说完,他突然哀号一声,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然后死死抱住自己的腿,恶狠狠的看向凉亭。众人均是一惊,来不及收起的笑还留在脸上,眼神却已经出现惊惧。谁也说不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无措的跟着少爷望向凉亭。那里站着一个男人,无声无息,他们刚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他手指间捻着几颗花生,却只是把玩,没有吃的意思。手上不见任何兵刃,难道他刚刚就是用那小小的花生伤的人?他们像有共识似的看向主子,果然看见他身边有一棵完完整整的没剥壳花生。
  谭云豪满脸铁青的坐在地上,两个仆役回过神赶紧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却发现他的腿一直弯曲,竟一时之间伸展不开。心下又是一惊。互使眼色,然后不发一言的架着少爷就走。他们出来的时候老爷可是交待过的,陪着少爷胡闹就好,千万别弄出什么收拾不了的残局,这人武功不弱,家里师父一起上都难有胜算,何况是他们这几个小喽罗?还是走为上计,明哲保身最重要。
  男子看他们走也不追,慢慢走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魏辰双勉强靠着双手支撑起身体,却又是一口鲜血涌上,让她一个不稳,又倒回地上。静默一会,然后再试,再跌到。世上怎会有这样倔强又兼任的女子?他叹口气,伸手来拉。她却没有挥开,接受他的帮忙。他心下思量。这女子也真是聪明的紧,虽倔强不说一句请他帮忙的话,却也进退得宜的不去逞强充愣,白费力气与他纠缠。他将她抱起随便进了一家路边的客栈,此时街上已经慢慢有了人烟,苏州城开始了喧嚣的一天。魏辰双一直争着眼睛看那男子,仔细的看,略带沉思。须臾光影,她已经被放在客栈的床上。却不躺下,她坚持要倚床栏坐着,然后威气十足说。你叫什么名字?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可见她已经十分衰弱。他停住出门的脚步。回头看她。想一下,说。颜锦。容颜的颜,锦缎的锦。
  她低头想一下,又问。你要去哪里?去药房抓药,你中了毒。这毒不难解却拖不得。不必,我要你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不必做。
  你一直都这么不近人情?还是我长得不够让你信任?他沉吟的看她。但显然她已经很累,不想再“闲话家常”。只是慢慢的闭上眼,说。去苏州君府找君少铮,就说是魏辰双出事了,他一定会跟你来的。说这些话好像用掉了她很大的力气一样,她呼吸有些不稳,而且已略有些喘息。他看一眼她已经泛青的嘴唇,撇撇唇。转身出了房门。就算她想死也不关他的事情吧?那他就把她丢在那里,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心里这样想着,可直奔君府的脚不却丝毫没有耽误。
  君少铮听见“魏辰双出事”五个字,身子就已经冲出了大堂。哪还顾得上和家里人解释?
  两人施展轻功不一会就到了魏辰双在的那家客栈。君少铮三步并两步冲上楼,大力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了歪歪坐在床边的魏辰双,她的眼神涣散,嘴唇青紫,身上淡紫色的裙衫沾着很多泥土,还有很多暗红的血迹。狼狈之极。他走进,顿地身子,轻轻扶住她已经有些瘫软的身子。只见她手中死命的握住一枚飞镖,锋利的刀刃已经侵入血肉,鲜血沿着指缝留下来,滴在淡紫色的裙衫上,有些已经干涸。是那天她给他字条的那种暗器。他不解的看她。她展颜一笑,虚弱的说。你来了……然后就翻个白眼晕了过去。他稳稳抱住她下落的身子。她是怕自己会昏倒才用这种方法逼硬撑到现在的吧?她这样辛苦的防备着,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露出安心的笑容,放心的晕过去?他的心里涌出一阵莫名心酸和感动。抱起她,他转身就看见了自称“颜锦”的男子。微微颔首,匆忙说一句。谢谢,他日想见必回报颜兄的恩德。留意的又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路小跑出了客栈。
   
                  之二十六 彼岸花开
  颜锦凭栏眺望,看着君少铮抱着魏辰双穿梭在人群中,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他走过大江南北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一身正气,临危不乱,嚣张跋扈,蛮不讲理,却让人觉得可爱。不是特别漂亮,却浑然天成一种让人抗拒不了的气质。这么冷静睿智,还这么的……他回头看一眼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呵,倔强。如此坚韧的女子让他心惊的同时又为之心折。心里莫名其妙的热起来。好特别的女人!
  突然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跪在他身后。亮到了?二主人已经到了杭州。知道了。那人和来得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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