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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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香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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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过……不过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后再答覆。」

我红着脸的说后,便辞别了黄大夫,跑回家妄。

黄昏的时候,我觉得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不能成寐,阿兰来了,站在我帐前,细细声说:

「你病了吗?」

我不回答,她掀开了帐,捧着我脸,嘴巴凑在我的唇边说:

「为甚么刚黄昏便睡觉呢?身心不舒服吗?」

她说后把我狂吻了一场,又把舌尖儿塞进我的阻巴乱滚,约摸近了两三分钟,阿兰爬上床来,抱着我压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裤带,两脚朝天的把我夹住着。

我的一切烦恼,忧虑,可怕,在这刹那间都忘记了。

我翻身起床,拾了粒灵丹含在嘴里,倒一杯开水送下去,然后睡到床上去,我们两人赤裸裸地紧紧抱在一起的睡着,含唇度舌的玩个不休。

「你的经期完了吗?」

「今天早上已清洁了」阿兰说后摸着了大鸡巴,急将它拉进桃源洞里去。

这时侯嫂嫂刚在楼上饲小孩,林妈也忙于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门了,所以我大着胆,尽量的在阿兰的桃源洞里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兰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种水了,我压在上面停止了一会,继续了这末了的工作,阿兰已是满口嘘哼的叫出声来,伸直了脚,抱住了腰,咬着我的肩膀,似乎很难受的又撒出第三种水了,我也潦草从事的放了精液,在桃源洞中射击,林妈恰巧踏进房来,听见我们在床上呜呜的气息,便细整的说:

「奶奶还没有睡,要赶快收兵回营,她还要下楼洗澡的。」

我听见林妈的话,好像由梦中惊醒,穿衣上床、阿兰穿衣整裤以后,一面走,一也梳着头发的跑出房外去。

开了电灯,坐在桌前,对着林妈瞪了一眼!慢慢的对她说:

「今天我烦闷了一天,为了你怀胎的问题,我问了黄大夫,他说不要紧,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妈默无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说: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养小孩,因为我在乡间的老丈夫,自娶我过门十五六年来尚不产育!他也希望要有儿子来传代的,多几天我辞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担忧啦」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妈狂吻一场,忽然听见了嫂嫂的屐步声,才松开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书。

林妈跑出门去时,一段愉快的心情,实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后,见我一人独坐房里看书,笑 地走进房里来。

「今天你舒服了吗?」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门吗?」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门」

「小侄儿睡了吗?」

「是的,嫂嫂说着,媚眼不住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封我说些甚么秘密的话的样子,我也注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嫂嫂不好意思的说:

「你为甚么不敢到楼上去看小弟弟呢?一个月来,小弟弟已长得可爱了。」

嫂嫂说转身退出门外,我点点了头说: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声, 的响到楼上去了。


第八章小狗亦知春去处枕边床第费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个星期了,昨天林妈也已经辞工回乡,当我清早上学时,林妈收拾了她的东酉,默无一语的,似乎还在啜泣。

算了吧!林妈,我们就从此永别了吧!

今后天各一方,谁也不要去怀念谁,我们好像是梦里情人,在一觉醒起以后,甚么都烟消云散了!

但愿我寄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赠给你的纪念。

你要好好教导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万不要给儿子知道我这不伦不类的父亲啊!

我躺在床上翻着「苔莉」,但心里是反覆的这样的想着。

阿兰持者 篮,赤着肉足,走到房门前说:

「我要上市买菜呀,楼下没有人,你要看好了门,一会儿我就同来。」

阿兰去后,静悄悄的没有甚么声息,楼上嫂嫂和婴儿,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没有声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着足在地上散步的踱来踱去,好像有甚么在思索似的。

十分钟过去后,阿兰还没有回来。

我回忆着数天前,嫂嫂说小弟弟长有怎么好看,又回想到当时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动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着胆子,轻着步的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帐逢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帐是下垂的,床上隐约好像有甚么在摇动,我聚精会神细察了帐里究竟是甚么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来翻去。

似乎小狗的头,在嫂嫂的腿边不住的钻着。

一会儿,嫂嫂忽然一脚伸出床下来,蚊帐张开了一小逢隙,在这逢隙中便现出了一条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儿间大舐特舐着。

嫂嫂好像奇痒般的闭着眼睛,阔着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气息。

突然间「呱」的一声,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开小狗头,翻身起来一穿好了裤,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摇动着。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头看着嫂嫂,摇摇了尾巴,舐着嘴角。好像还在求食般的不肯跑开呀!

我看得有点难受了,同忆着嫂嫂的媚眼温言,大着胆子咳嗽一声,踏进了去。嫂嫂一见了我,红着脸呈现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试抱小弟弟。」

说后便在嫂嫂的怀里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 瞪了我一眼不说甚么。

我抱小弟弟在怀里,摇摇了几摇,踱踱了几步,又泡回嫂嫂的怀里,再故意将孩儿的头触嫂嫂的乳峰说:

「他要哭了,快给他乳呀」

嫂嫂注视着我「抱了孩儿坐到床沿去,我的心头跳动得说不出话来。

「阿兰还末回来吗?」嫂嫂开口问着。

「她还没有回来。」

我应声的说着,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鉴赏小弟升的吃乳姿态,偷偷地在嗅着嫂嫂的体香,鼻孔凑近在嫂嫂的颈边,嫂嫂转过来说:

「楼下关上了门没有?」

我觉得她说话时,一阵阵梨香,从嫂嫂口中吐了出来,我悄不自禁的急把嘴巴凑上去,亲了一而香嘴,她忙把头转开,嫂嫂媚眼不转睛的注视着我,我说不出话来, 想要吻了一个痛快,左手按着她的肩,右手捧着她的脸,斜着头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浑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松了手,恰巧阿兰推门同来了。

我急下搂,阿兰露笑容,像会知道甚么一回事似的。 



第九章 俏阿兰初怀六甲 黄医师妙手回春

红日初起、轻风宜人,这初夏的天气,人家已更换了麻葛的单衣,我清早起床,早餐后上学。

刚踏出门,阿兰走近前来,带着惰态的轻声说着:

「下午放学回家时,到药材店顺便买一剂清凉时气药茶。我觉得今天早上起身时感冒着晨风的样子。手足无力,头部微痛。」

「好」我点头说着,大步踏出了门外,把阿兰吩咐的都记住心头,下午放学时,顺便就跑大生堂去去买了一剂时气的冻茶同家。

踏进家里的门口,便见阿兰穿着棉衣,坐在炉边生火,我将药茶给阿兰说:

「碗六煎八分,今晚睡前服下。」

说后便亲了阿兰的嘴,觉得今天阿兰的额上带着一点高热,我摸摸她的额角脸庞安慰她说:「不要紧啦「明天便痊愈。」

晚上,嫂嫂哥哥熟睡以后,我牵挂阿兰的病,会不会药到病除,转侃痊愈,于是起床,静悄竹走到阿路房门前。轻轻敲着门环说:「阿兰,阿兰,开门」

阿兰开门后片我俩就抱在一起坐在床沿上接吻「电灯是关着的,在黑漆一团中,我们都看不见彼此的面孔。

「觉得舒服了吗?」

「不觉得,头部依然痛。」

「那么明天我带你到黄大夫去门诊,黄大夫医术真不错,妙手便可回春呵。」

我安慰阿兰,叫她安心睡下静养,吻吻了几下,要回归卧室睡觉,坐在床沿上,终走不开,好像还有甚么未了的事般的忐忑于心,几乎要坐在床沿上等到天明。

早餐后,我向嫂嫂说明带阿兰到邻边黄大夫问诊的事以后,我俩就好像夫妇般的走进黄大夫的寓所里去,黄老每天都是这样清早坐在方桌边,泡着他的香茶的,一见了我们,就放下茶杯,在嘴角上抹抹了一两下八字胡须,伸手作势的我们坐下来,他两只黑白不清像猴子般的眼,不住的对着阿兰看着。

「她发热头痛,手足无力,请先生诊诊疗方。」

我不等黄大夫发问便开口说着。黄大夫惰于说话般的 在点点头,拿着小棉枕说:

「手伸出来。」

说后便按在阿兰的脉关上,沉寂静听,左手看后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胡子,良久才说出话来。

「不要紧啦,与你贺喜,她怀孕差不多一个月了,有胎的人,身体起了变化,自然就要有点病态,吃此保胎的药,觉得就舒服平安。」

阿兰和我,好像晴霹雳般的惊软下来,面上呈现着青白色的说不出话来,我如坐针毡般的思索着,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妈怀胎的事,黄大夫已说明解决的辫法,于是才安心静气的对黄大夫说:

「前月我问过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说要二百元吗?我求求大夫减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

黄大夫依然抹着胡须,目不转睛的对阿兰看,很久才说出话来。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减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时可否施药医治,银项明天我才取来?」

「可以可以,此时先施手术,然后回家服药,三天之后,结成胎儿的血块,自然就会堕落,很平安,决无危险的。」

「那么就请先生立即诊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黄大夫才点了头站起,笑 的又在抹胡须的对我说: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术后,才取药散回去,因为施手术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时间才行。」

「很好,很好,阿兰,你安心给大夫施手术,然后自己回家。此事万不可给嫂嫂知道,我上学去,你放心,说后起身出门。

黄大夫如何施手术,阿兰有无领受痛苦,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脑海里盘旋。

下午回家,踏进门,便跑到阿兰的房里,阿兰呆坐房里发愁。我走近前,摸着她的额,觉得热度已退了!

「怎么样?黄大夫施了甚么手术?你觉得痛苦么?」

她默无一言,很久才说出话来。

「不觉传痛苦,不过……不过……。」她说不出话般的囫囵在喉里。

「甚么?不过甚么?……服了药散没有?」

「不过我觉得他的手术有点奇怪。

你出门之后,他叫我入房,仰卧躺在床上,用了一条毛巾遮住我的脸,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后解开了我的裤,我未敢反抗。

黄大夫,因为要等他如何施手术,所以任他摆布罢了,后来他忽然把那话儿插进阴道里,压在上面,一上一下抽着,好像你干的没有两样。

我急得把毛巾拉开来,推他的胸问他干甚么?

她说那话儿着抹着药粉,插进内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两掌掩住脸,未敢看黄大夫的面,他干了很久,最后还要吻我的嘴,并且丢出了精一样。」

阿兰说得很流利,若无其事似的。

我有点不信任黄大夫了,为甚么打胎的手术,要像受胎的手术一样呢?

这事我心上起了这样的疑问,自怨年少,没有医学常识,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楼去。嫂嫂依然还不开着电灯,我摸索到床前轻声的说:「嫂嫂为甚么不开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来,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我忖度着,小花狗又是在她的宝贝上面下工夫吧!刚才它狂吠着几声,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开着电灯了,她凝视着我,很疲倦的有点睡意了,她盖上了一条单薄的东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里去,右手摸着她的额,嘴里吻了她唇,她轻声说着,

「下楼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翻开了单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阴部部上,好像嗅着玫瑰花般的嗅嗅着。然后和她盖好了被,叫着小花狗一同下楼。


第十章此生不能此翼鸟但愿来世连理枝

在一个雨天的晚上,阿兰果然小腹作啼,辗转翻履微呻吟起来,我知道是黄大夫的神灵降临的缘故,所以走近阿兰床前,抚摸了阿兰的下肚。并安慰阿兰说:

「不要紧啦,忍耐点吧」

阿兰肚里痛得更厉害了,我扶她要到厕所去。踏出了房门,便碰着嫂嫂下楼来,嫂嫂觉得很惊奇的走近前来,问了这原因以后,和我一同扶阿兰进入厕所,然后我才退到外面等侯。

一会儿,嫂嫂也跑出来了,那凶狠的眼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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