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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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第10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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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弥漫,**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连着**,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都彷彿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

江玉把**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

那只是**。

**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彷彿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彷彿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彷彿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精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彷彿落潮再一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接近变态的**,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彷彿升腾着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精液还在**里流淌,混着江玉的**,王涛**插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泡在她老公留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也会泡在你留下的精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泡在我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插进**,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彷彿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

江玉几乎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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