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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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第16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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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多半是想主子的大**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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