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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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第9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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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操,毫无羞愧。

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他几处可供玩弄之处,小嘴、菊肛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来伺候男人。此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都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特别是菊肛,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髓知味,迷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胀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过来。

小嘴就没有办法了,天生的樱唇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还呛得流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着**一点点舔下去,最后将两颗皮皱皱的睾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一样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与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让她闲着,要她跪在两人中间,不停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泄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这辱刑之苦。

至于在余下的时间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无论多么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满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

人就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一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

自从那一次视奸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差点引起一场骚乱。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着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稍稍平息了一场风波。

银叶不敢说什么,临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色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对海棠用尽残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却一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看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他人的奸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着落在了他的妻子身上。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度**,又被迫许下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说明在白天德看来,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们狠狠折辱取乐之肉奴而已,并不过于珍视。只是为了玩得更长久一点,他才会偶尔网开一面。

未来会怎样,冷如霜一点都不敢设想。

这些还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

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着七姨太度过。

七姨太**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索性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时间的玩具。这一招颇见功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精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

这一日午后,艳阳有点刺眼。

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搓洗内裤,这些粗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作。七姨太在一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主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什么惩罚跟在后头。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一个抹胸,下身丝绸肥裤,一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着摇啊摇。

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侧,道,‘夫人找我何事?’

七姨太斜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她本就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

‘给老娘舔舔脚。’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覆地扫来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主人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个辱活,但自打来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舔上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就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道,‘把衣裳脱了。’

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脱掉便是一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肤,曲线优美,**的色泽有些加深,小肚子圆滚滚的,连日的凌辱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这么多年她就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荫,倒不虞外人瞅见,至于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着耻意跪下来,将七姨太的一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小巧如鸽的胸脯上。

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

已经舔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是猫抓一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精光。

这还是冷如霜第一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阴毛浓密,玉户肥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来舔舔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了。’

冷如霜含着泪,全身颤抖,第一次将俏脸凑近同性的下体,舌尖伸出来,轻轻往蚌肉上点了一下。

‘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棍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舔一下豆豆……喔,嘶……对了,插到洞里去,尽量往里插,像男人那家伙一样,啊啊……喔耶……’

随着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来拱去,柔软的舌头象**一样在女人的花穴内**,很快,一股股又碱又涩的淫汁涌进她的口中,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还真是个**,随便撩拨两下都会淫浪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嫌舌头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则把几根手指头并拢插进去。

‘屁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

凉厅中,一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一个赤条条身怀六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肛里钻,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宫图。

七姨太连泄了两次身方缓过一口气来,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烟枪,将烟嘴子掉过来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抽一口。’

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惊,白天德走了进来,他其实回来好一会儿了,头一回看到女人玩女人,便站在隐密处观赏,看得自己也是欲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于投入没有发觉罢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来,白天德象摸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说道:‘老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烟可怀崽不上。老子过去就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次,就是怀不上,后来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乱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崽也弄没了,下次要抽大烟也要离她远点。’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烟枪,冷如霜明知白天德并不是护着她,而是为了将来更好地要胁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说道,‘妈的,老子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一起来一起来,照原样摆好。’

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兰的屁眼,老子干你的屁眼,来个超级老汉推车。’

冷如霜脸上顿时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个鸡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一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有臭味的肛门。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无情地撑开。

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

************

沅水河静静流淌。

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

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着一个熟睡,准确地说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

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

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

‘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着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间发现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

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念,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

‘等一下,’海棠一双眸子紧盯蛮子,蛮子不自在了,方想移过视线,海棠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句话,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缉的土匪,为何还要帮我?’声音不大却蕴着力量。

蛮子嘿嘿一笑,憨然说道,‘我们土家人,就是这样,你是好人,是梅神下凡,我帮你,天祐我。阿牛,是我好兄弟。’

海棠流下泪来,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谢谢你,谢谢你们……’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待海棠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气力后,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看了看,‘这里离沅镇远吗,附近有没有人家?’

蛮子摇摇头,‘不算太远,十来里水路,翻过,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说几件事,你一定记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蛮子用力点了几下头,神情庄重。

海棠说的第一件事就把蛮子吓了一大跳,‘将我的手脚牢牢地捆起来,还要在我嘴巴里塞一块毛巾,不让要我叫,也不要让我动。无论需要多长的时间,无论看到我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要放开我,除非我恢复平静。’

看到蛮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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