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务员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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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沉沦-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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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

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

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

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

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

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

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

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

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

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

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

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

‘不是……不是的……’

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

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

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

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

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

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

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

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

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yīn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

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

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

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

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

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yīn道中,拧下螺丝,把yīn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yīn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肥厚的大yīn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yīn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

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yīn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

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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