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攻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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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攻心计-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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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盗的事?”
  端圣杞又沉默了,不知道是习惯始然还是被凌千样说中了。
  不过此刻,凌千样完全没有耐性等待大老板 “你要干偷鸡摸狗的事也别来找我!大老板、端爷,我是不是可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睡觉压惊了!!”
  被打、被骂、被赶,端圣杞依然不动如山。
  遇到他,连佛祖也得发飙。
  凌千样直想撞墙,焦燥的在原地转了三四圈,可人家连根头发丝也没动,最终妥协的人只能是她。“说吧说吧,你到底找我干什么啊?”
  “请你跟我走一趟帝汶。”
  “哦,跟你走一趟帝汶……嘛……”重复的话突然顿住了,眼神有点狐疑的望着大老板。“什么——意思?”这帝汶不是下午的时候在主厅里听到的词吗?应该是一个国名吧?
  “你会帝汶的语言,我需要你陪同我去办事。”端圣杞不疾不徐的说。应该说凌千样会说帝汶的语言是意外之喜,帝汶之行一直在他的计划中,他也一直在寻找通晓帝汶语言合适跟随他的人,万想不到这样的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一个从沿海城的一个小村落来到皇城的女人,在把儿子交给她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做了调查。除去父母丈夫子息不详外,倒真是没有任何疑点。而且从介绍她入郭府的婆子堆里打听到她无父无母又死了丈夫,孑然一身。
  尤记着初见时她一身孝服,有惊有惧也有胆识的样子,还有那个被‘追回’的包袱——
  倒真是清白的身世了。
  “陪你——去……?要离开圣兵府?离开皇城?你是——这个意思吗?”凌千样小心翼翼的询问,非常希望是自己理解能力下降弄拧了大老板的意思。
  端圣杞一直波澜不惊的看着她,听到她的问话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他的话有这么难理解吗?
  等了半天除了那细微的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的眉头轻抖外,大老板依然惜字如金。
  凌千样很想发火,可气坏了自己不说,人家根本无动于衷那就太不值得了。
  所以——
  她走到屋内的圆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这院里的仆役不知道她与小邪住一起,所以这间本属于她的屋子也被照顾的很好。“你想让我当翻译?还得去很远的地方?”
  端圣杞看她坐下了,自己也在圆桌的另一侧坐下了——她还以为大老板不但喜欢罚站别人,自己也喜欢罚站呢!
  “帝汶不是很远,坐般只须四日即可到达。”
  ——四日还不算远?!
  算了算了,对古代的交通工具来说,四日就能到得了的地方真不是太远了。
  “可我对帝汶的语言也是一知半解。”都怪自己欠嘴啊!谁想在这古代除了中文也能听到小语种的语言,想来这流攸国也是知道四海互通的嘛。只不过那语言不知道经过几个世纪的变迁了,差异一定不小,她能听个大概已实属万幸了,根本也达不到翻译的资格啊。况且——“总不能这么大的流攸国一个会帝汶语言的人都没有吧?今天那个使者是怎么跟你们沟通的?”不可能一直比手划脚吧?那也太扯了。
  “徐老板会,只要能听懂无须专精。”
  不需要专精?还真是不挑呢。倒是——徐老板?是那个油腔滑调的人?
  呿!眼睛被蛤蛎肉给糊了的家伙,想他说她是某某人妻子就浑身不爽。
  “既然他会,那么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吧?用我这个半调子你放心我自己都底气不足。”大老板不是为了省钱才就近找她的吧?
  那样她可真会鄙视死他的。
  “我得找个信任的人。”此事事关重大,否则何必拖到此时。
  是啊,那个徐老板确实不像能信任的人,她在心里认同。
  等等,刚他说了什么?!“你不会告诉我说我是你信任的人吧?”她指着自己的鼻尖,好笑的问。虽然自己绝不是一个奸佞为恶之人,但也不是个让人一看就信任的料吧?
  端圣杞定定的凝视着她,毫不修饰的说出了原因。“不信任,至少可以掌控。”
  ……凌千样张了张口,话却梗在喉间说不出来。啊——呀!真是混蛋的好理所当然啊!到底是做生意的人啊,果然够无耻。
  娘的,谁还稀罕你的掌控,被虐狂啊。“好困啊!该睡觉了。”凌千样一边掩着嘴边的呵欠一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完全把另一人当空气看待。
  哼,虽然领他的工资,可也不代表她就成为了他的木偶。
  掌控?哈——真伟大!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拉过丝被盖住头——
  “公然在男人面前睡觉于礼不合吧。”冷冷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被子内。
  嘎!一口气哽在喉口差点让她背气,到底没能忍住,凌千样火大的一把掀开被子,赫——
  床前直立的影子让她下意识的后移,脑袋‘砰’的撞上了后面的墙壁。“噢——该死的,吓死人是你的专长啊!”哦,天啊,今天她是煞星缠身啊!
  端圣杞事不关己的站着。
  噢!凌千样真想撞墙啊!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煞星啊!
  从第一次遇见他起,她就从来没有好过过。
  揉着后脑勺的疼痛处,她跪坐在床上与他对峙。“你——说谁于礼不合?”
  端圣杞看着她不语,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那个人就是她!
  娘的,她居然从那双木鱼眼里看出了意思来?
  “哈——端大爷,你深更半夜的来我房里就理所当然了?”一国二制啊!
  这回被哽住的换人了。
  端圣杞面上不见窘迫,可眉眼却褶皱了,停顿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不知是辩解还是开脱的话。“白日里有许多事需安排。”
  哼!凌千样轻嗤一声。“端爷自然说什么都有理。”
  对她的讽刺端圣杞也未在意,直接下了结论。“我会安排人暂时照顾子正,明日里你随我出府。”
  “你——”凌千样指着他气得想踹人了。
  他还真当她好‘掌控’啊!
  “我不去!”
  端圣杞面上骤然降温好几度,“你莫忘了你是圣兵府的人。”
  哈!说得好啊!“端爷,您贵人多忘事,我可没跟府上签任何契约。”就是临时员工而已,没有劳保津贴保障,可也不受约束,况且她的职位就是小邪的保姆而已,换岗也得她乐意才成。
  得意的看着大老板,管他那暗沉的双眸是要喷火还是射冰刀了。
  呿,她才不怕。
  二人沉默的对峙着。
  直到凌千样以为自己眼花居然看到端大老板阴冷的嘴角轻勾——
  “你是否自愿跟我出府,我一点也不介意。”眼神依然冰冷,面上依然冷淡,字字冷硬,那轻勾起的嘴角有如凌千样眼中的昙花一现。
  




☆、终极目标

  威胁!她被人理直气壮、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她傻眼了一分钟,气得脚痒痒想踹人,却也很有自知知明那无异于螳臂当车。
  在这里,没有人权,只有牛掰的端大爷。
  在这里,她只是下人,而他是上上人。
  在这里,她也别想用胳膊去拧人家的大腿,那是白扯。
  在这里,她还是识实务吧,当不了俊杰至少得当个活人啊!
  尽管从出生就一直是一个人,可她依然爱惜自己的生命,可万不想莫名其妙的消失啊!
  所以——吸气——呼气——吸气……
  端圣杞默默的看着她强忍怒气的样子,静静的等待他想要的答案。
  这个女人有时候胆大得很令人吃惊,镇定也不卑微;有时又能屈能伸,不逞匹夫之勇。
  他——有点欣赏她。
  在终于捋顺了心中的郁闷后,凌千样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对帝汶语言不足的地方还请端爷担待了。”她妥协了,可也得说清楚讲明白,她能力有限万一达不到老板的要求可别怪她渎职之罪。
  “我明白。”这一点他并不介意。
  “还有小——少爷,由我指定暂时照顾他的人。”其实她倒是不介意去哪或者跟谁去,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小邪,心里积压的阴影总算在她强大的语言攻击下溃不成军,也不再躲避曾琐语过他的人,甚至不再执着于自己是不是灾星的事上。她唯一怕的就是她离开后小邪落到像孟大小姐那种恶意强大的人手里,那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而且,她想到了一个非常非常合适的人选。不仅可以让小邪在她离开的日子里过得不无聊,还能彻底的摆脱他的心魔,一举二得。
  端圣杞问,“是谁?”他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很敏感,对任何人都有着莫名的惧意,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甚至他不觉得别人的言论于他相干。倒是一个凌千样就让儿子放下了心防,他在放心之余也很——挫败。
  为了今次之事,他又让佳康找了个比较少言的妇人带子正,只要维持到他们回来即可。
  而她说的人选是府里的人还是……据暗卫说,她进府至今就带着子正去了一次皇城的婆子大院,并未再接触其他人,难道那里有合适的人选?
  凌千样十分亲切可人的笑了一下,“文管事的徒弟文山远。”呵呵,在他以前那么‘努力’的‘争取’了小邪的注意后,再不屏雀中选就太对他不起了,所以她一定要促进‘好事’啊!
  端圣杞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这回清清楚楚的表露了疑惑。
  文山远?这个应该是最不合适的人选吧?山远是佳康在他六岁的时候从山匪手中救出来的,本性不坏能力也不错,却太疾恶如仇,性子又倔又傲。他一直敌视着子正的事其实并不光只是随波逐流的闲言琐语,他的家破人亡也与子正的娘有些关系,他的怨念太深,只能用迁怒来平息,无论佳康如何告诫劝慰都无法打消。
  其实他每次对子正恶言相向后也同样不好过,针对此事,他无法给子正依赖。
  所以,在府里这一大一小的二个孩子是尽量少碰面的。
  她——怎会选择山远呢?
  “端爷,难道不可以吗?”凌千样明知故问。
  “为什么?”他猜不出她的用意。
  “咦?让熟悉的人照顾小少爷不是更好的选择吗?尤其听说文小公子文武双全,小少爷常与他在一起也能受到熏陶啊!”她郑重其事的说出非常明理的解释。
  呿,小邪当然不需要那小子的熏陶,只不过为了小邪能玩得愉快,她现在当然得捧捧他喽。
  端圣杞深思了一会,“你认为子正能同意?”
  “当然。”嘿嘿,以小邪的悟性,一定能把她的计策发挥的淋漓尽致的,她教出来的徒弟,怎么可能临阵退缩?
  “好。”端圣杞一口应承下来,他就暂且相信她能处理好那二人的相处方式。
  胜利!耶——!凌千样在心里大大的欢呼了一声。
  “端爷,明日我们什么时候走?”她需要时间跟小邪对好招数啊!
  “未时。”
  那就是下午喽?心思一转,看来明天得早起作业了。
  而现在估计快到十一点了——“端爷,呃——那个,我是否可以睡觉了?”
  平白的糟蹋了她的睡眠时间,她是不知道端大老板到底在想什么,可这点破事值得深更半夜讨论吗?
  不过呢,虽然开始的挺惊悚,中间又有点小摩擦,可结果还是和平美好的。
  经过了这个大起大落的夜晚后,她相信自己现在非常需要睡眠。她明显的下了逐客令了,可大老板好像没听明白似的还是站着不动。
  凌千样心里腹诽,怎么着,他还没待够啊?大不了这间房让给他,她回去搂小邪去。
  “你一直在与子正同住?”端圣杞够执着,又重复了他今晚的第一个问题。
  娘——咧!他到底是为啥子问啊,他怕她非礼他儿子不成!
  她的睡眠,她的睡眠啊!
  “我晚上习惯抱着东西睡。”未经思考,话就从嘴里吐了出来。
  嗯——把人家的儿子说成东西——
  “我不抱着人睡不着。”她又重新修饰了一下。
  可一细品,怎么还是不对呢?说得——说得好像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嘎——凌千样愈想愈不是滋味,在这古代,她都快要不会好好说话了。
  抬眼正对上端圣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目光。
  她也很纠结好吗?
  “那个……”她想着是不是再说点什么弥补一下。
  “你休息吧!”总算端圣杞大发慈悲了一次——或者是不想再听到凌千样乱七八糟的话吧,淡淡的点了个头转身往外走。
  呃——算了,只要能让她睡觉就好了。
  不过,谈判到最后,她好像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等等!”凌千样大叫正要开门的端圣杞。
  端圣杞回身看她,嘎,声音好像太大了!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
  “端爷,你什么时候还我的包。”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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