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城管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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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城管大队-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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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喊道:“往迎汝妻,承奉宗庙!”,徐阳对着牌位再磕几个头,道:“唯敢不辞。”,起身出门骑马,怀抱大雁,冥冥之中,求鬼谷的先祖能保佑一下这个也算是有缘的假冒后人。
礼仪队出了刘家庄子,刘七拉着最前面一匹高俊大马,马上坐的正是徐阳,他们是要前往长安城,四品大员的闺女和当朝县侯结婚,规模怎么也不能小了,只见光是吹打班就多达数十人,十几个前面敲大鼓的,后面跟着唢呐队,喇叭队,锣鼓队,吹的是百鸟朝凤,跟后世那些迎亲也是差不了多少,只是规模大了一些。
此时的徐阳头戴黑缨冠,大红色的袍子,橙红色下裳,白纱里衣,黑色腰带,白袜红鞋,还有一些零碎的装饰,坐在马上,很是威风,后面跟着的两匹马上坐的是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两位函使傧相。
上百号壮汉一起出动也是很壮观,程处默和尉迟很高兴,难得有大喜的事,这可比在皇城当值有趣多了,装饰好的迎亲花车足足有四辆,一路上刘管家只要见到人就会撒个几十文铜钱,就图一个喜庆。程处默和尉迟也是抢来不少喜钱,自己撒着玩。
队伍敲敲打打的进了长安城,明德门的守城将士对于这一家迎亲队伍是不敢拦的,没看到前面三人一个是程家的大公子,一个是尉迟家的大公子,那将士的眼也就算是瞎了。
刘管家很会做人,守门的十几名管事全都收到了一个小红包,红包虽小,但里面的一百文铜钱可不少,守门将士笑逐颜开的放行,只期望这样财大气处的主能多娶几次亲才好。
“怀默,看哥哥我一把能扔三百文铜钱。”只见尉迟宝林的大手中攥着一大把铜钱,嚣张的对程处默道。
“好你个宝林,你手大事能耐了吗,我也能扔三百文。”程处默不服气,也是从马上驮着的一个大钱袋里抓出一大把钱,数了半天,才道:“哈哈,宝林你输了,我这一把可是攥了三百五文铜钱,比你多五文,哈哈。”
尉迟宝林脸变的通红,急忙用另一只手从钱袋中抓出一把钱朝右手中塞,结果塞一个掉一个,看的徐阳是一阵无语,两个逗比。
迎亲队进了长安城,就引来了众人的关注,特别是身在前面撒钱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更是变成了众人眼中的散财童子,一个个眼睛血红的跟在他们二人后面,每一次他俩撒钱都能引发一大片的哄抢。
如今西市的商务会所月入已经超过万余贯,程处默,尉迟宝林,李德謇,李崇义他们几个现在赚钱赚的做梦都能笑醒,甚至他们赚的钱连他们的父辈都开始重视起来。
程处默现在对于会所之事一点都不担心,全部的管理都交给了自己的弟弟程处亮,原本他们兄弟之间隔阂颇深,不过前些日子在会所偶然遇到来势汹汹的弟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过来先打几局麻将再说,不得不说,程处默和程处亮不愧是亲兄弟,赌局上配合的是精彩连连,几场麻将打下来,兄弟二人其利断金,竟在麻将桌上大败尉迟宝林和二李家的后生,赢了约莫有两百多贯,冰释前嫌之后,当天程处亮第一次喊自己大哥,程处默知道那不是虚假的恭维,而是真正的敬重。
从那之后,程处默就把商务会所的事情全都推给了弟弟,程处亮也不负众望,将会所打理的井井有条,现如今已经准备开分店了,目标是月入三万贯。
人有钱财底气足,现在坐在骏马之上撒钱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就是底气颇高,这几百文的根本不在乎,随手就是一把,又引得大街上众人的哄抢。
刘管家坐在后面的迎亲花车上,看到前面大把撒钱的程尉迟二人就一阵肉疼,自己撒钱都是十几文十几文的撒,可是前面那连个主竟然是几百文几百文的撒,这是得多败家,以后可得让老爷跟这些纨绔走远一点,要不然家底迟早会被这些家伙给败光。
广阔的朱雀大街上已经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一个迎亲队,后面跟着一大帮子人,全都喊着‘恭喜大婚’之类的言语,每喊一声,就会听到人群爆发的大声的喝彩声,然后就是一连串铜板落地的声音,就能看到跟随的人全都是弯腰捡什么东西,然后再急忙跟上队伍继续喊。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撒钱已经撒红了眼,一把一把如同洒豆子一般,马上原本驮着两个装铜钱的**袋现在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憋了下去,此时的人群也都是捡红了眼,有喊“程少爷大婚的恭喜。”有喊“尉迟少爷大婚恭喜的。”就是没有人喊恭喜徐阳的,搞的这一次的迎亲是他们两个办的一样。
刘管家急忙下了花车,走到最前面悠闲自得,看众生百态的徐阳身前,仰着头对马上的徐阳道:“候爷啊,照他们这么败财可不行啊,你看他们俩的钱袋都快撒完了。”
徐阳听闻只是笑了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刘管家,处默和宝林的钱撒完就再加,今天就要撒的高兴!”说罢,也是抢过一把钱,朝人群中抛去。


第六十一章 唐朝大婚(下)

金秋的风吹散了长安天空的簿云,收完租子的徐家庄子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喜庆,只见这片包裹在峻岭间的村庄,每家每户都挂起了红灯笼,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们的侯爷今日大婚。
徐阳的迎亲花车队已经逛完长安,正敲敲打打的走回庄子,五六岁的孩童撵着鸡鸭跟在迎亲队伍后面,弯腰捡着一两个散落在田间的铜板。
刘梦璃此时脸上红霞遍布,透过阁楼的窗,不断的朝长安方向看去,她的身旁坐着一位年老色衰的中年妇人。
“刘才人啊,莫要总是分神,老身告诉你的行房之事记住了吗?男女阴阳交融乃天地纲伦,房事之间。。。。。。”几句话一说出来,让刘梦璃粉红的笑脸更是红了几分。
“刘姥姥,囡囡记住了,就不用再说行房这种羞人的话了。”看着妇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刘梦璃实在招架不住,这才求饶道。
“怎么能说是羞人的话,你今年已经是碧玉年华,再过两年就是一家之母了,以前对于房事都不加了解,现在多听老身讲几句是忠告。”中年妇人一本正经的道。
刘梦璃脸上的红霞还未散去,只好如蚊子细语般说道:“梦璃知道了,还请姥姥继续。”
老妇听闻,叹了一口气道:“眨眼间,当年在府院里捉蝴蝶的小丫头已经长成黄花大闺女了,可惜我刘家子嗣不兴,家主生了你一女子之后便再无能力,致我刘家血脉不延,如今家主想把你许配给这不知从何而来的鬼谷传人,真不知是对是错。”
刘梦璃急忙辩驳道:“徐阳哥哥真的是鬼谷传人,他的见闻都远超那些凡夫俗子,您忘了他在幽州的那些产业了吗?”一旦提及徐阳,刘梦璃就是据理力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维护自己财宝的小兽。
老夫吱吱的嗤笑了两声,又搞的刘梦璃一阵大红脸。“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当年你小的时候,可是从来不跟老身顶嘴的。”
“姥姥~”刘梦璃急忙拉住妇人的手,摇了几下,撒娇的唤了一声。
果然这一招对于长辈杀伤力巨大,妇人一下子就笑逐颜开,轻轻抚摸着刘梦璃的前额,半响才道:“这鬼谷弟子据说从未经纶房事,二十一年的阳气,老身怕他年轻气盛,你的完璧身子可经不起征伐啊。”
这一下搞的刘梦璃面色如霞,喃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妇人想了想道:“他要是所求过度,你就要限制他,不要让他沉醉温柔乡,男欢女爱是天地间的极乐之事,不过也容易掏空少年人的身子,这鬼谷弟子虽然行径奢靡,但是却是个贤贤易色的君子,来长安这么久,老身还未曾听过他去靖康坊之类的风月场。”
此话一出,刘梦璃遮着脸笑了笑,徐阳哥哥专心的这一点,也是自己最喜欢的一点。
“不过他来到长安认识的这些勋贵大多都是些纨绔子弟,程家,尉迟家,李家,长孙家,这些都是朝堂上的大人物,攀上他们的关系说不出是好是坏,你以后身为徐家的内助,一定要从善如谓,多吹一吹枕边风,和这些世家关系要保持在一定的范围,不要像你太爷爷一样,跟着清流就一股脑的上书弹劾,结果被稀里糊涂的罢官回家,要不是这鬼谷弟子多奇术,现在咱们刘家的境遇说不定多凄惨。”妇人的一番话言辞恳切,刘梦璃也是频频点头。
两人正在闺阁交谈,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应该是徐阳的迎亲车队回来了。
刘梦璃急忙起身,打算从窗户朝外面看看情况,就被妇人一把拉住。
“急什么啊,咱们女人家一辈子就这一会能让男人等着咱,瞧你这猴急样子,也没个正行,不要早出门,免得让那小子觉得娶媳妇忒容易,以后看轻你,过来,这妆再补一补。”妇人呵斥道,刘梦璃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梳妆台前,再一次被老妇又是画眉毛,又是擦胭脂。
徐阳此时已经回到了大院,和众多宾客一一行礼,其实来的人不算多,除了那几家熟识的人,其余的人徐阳都不太认识,毕竟他没什么家族底蕴,那些来的都是想和刘老爷子交好的。
众人已经吃喝了一会,‘口子窖’无限供应,可让那些官员们过了一把酒瘾,要不是顾忌着等一会还有大婚仪式,早就喝的昏天黑地了。
拜过众多宾客,徐阳就带着程处默,尉迟宝林几个傧相去接新娘,此时天色也有些不早了,下午快到六点,天色都有些暗淡。
站在刘梦璃闺房的院子外,徐阳拱手作揖道:“贼来须打,客来须看,报道姑嫂,出来相看。”这话都是礼仪官教徐阳的。
院内顿时响起一阵嬉笑声,还有几个女声惊喜道:“来了来了。”然后就是一阵沉寂,一个略有些威严的女声响起:“不审核方贵客,侵夜得至门停?本是何方君子,何处英才?精神磊朗,因何到来?”
徐阳掏出塞在袖子中的纸条,看了看念道:“本事海外鬼谷弟子,幽州人士,故来参谒,聊作荣华。姑嫂如下,体内如何?”这话徐阳当时看不懂问了一下,礼仪官告诉徐阳意思就是没事上门来拜望拜望,问问姑嫂的身体怎么样,徐阳这才明白,原来是撇清来意套近乎的。
门内姑嫂门嘻嘻笑了笑,女声再次响起:“庭前金水,敬慕围栏,姑嫂如下,并得平安,公来此问,未之体内如何?”
一段话徐阳是一句没听懂,刘七急忙上来翻译,大意就是要闲扯套近乎咱就套,谁怕谁。
徐阳急忙翻了翻纸条,找到了应对的话,道:“下走无才,得至高门,皆蒙所问,不胜战陈。更深夜久,故来相过,有事速语,请莫干着。”大意就是劳您几位动问,人家我有正事,麻烦您别在这瞎扯了。
门内顿时响起了哈哈大笑的声音,一个脆生生的女声道:“既是高门君子,贵胜英流,不审来意,有何所求?”意思就是问徐阳来干啥的。
徐阳苦笑了一下,答:“闻君高语,故来相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擦,我是来接媳妇的,能不刁难了嘛。
门里面笑的更大声了,姑嫂门一通笑道:“君等贵客,久立门庭。更须审问,可惜时光?”刘七急忙对徐阳道,这些姑嫂是在问徐阳觉得她们罗不罗嗦。
徐阳急忙翻了翻纸条,找到一个回复,答道:“并是国中窈窕,明解书章。有疑即问,怎惜时光?”意思就是你们全是美女兼才女,问我们问题是给面子,我们怎么会嫌你们啰嗦呢,哈哈。
听着徐阳嘴巴怪甜会说话,姑嫂们终于开恩:“吟诗一首,便让君入了”
徐阳急忙把准备好的请婚诗念了出来“柏是南山柏,将来做门额。门额长时在,女是暂来客。”
诗一吟完,院子的大门果然呼啦一下打开了,徐阳真准备满心欢喜的迈步朝里走,却被程处默一把扯住,往旁边一推,看看躲过迎面劈来的一个大棍子。
这是要干啥?谋杀亲夫?徐阳有点蒙圈。
就只见院门冲出来一群手持棍棒的彪汉娘子们,一边嘻嘻哈哈一边见人就打,尤其认准了徐阳这个满身红袍的新郎官,主事的一个中年妇人还边打边道:“女婿是妇家狗,打杀无问!”
做人家女婿的徐阳只能躲闪告饶,不能生气,更不能还手,这些都是礼仪官教的。旁边原本有几十名护卫大汉,现在都鼓掌起哄狂笑,这时候徐阳才分清楚亲兄弟,只见刘七,张二保护着自己不挨棍子,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两个傧相正在被其他的妇人敲打,而李德謇和李崇义两人早已经加入哄笑的大军。
玩了好一大会,姑嫂门都打累了,大家也都笑够了,那名中年妇女就端着一杯酒就给徐阳灌酒,口中念念有词:“就是蒲桃酒,将来上使君,幸垂与饮却,延得万年春。”
在大门口折腾够了,放一行人进院,到了中门前,眼前一个人造堆关,文儿站在一旁,这又要吟诗,掏出准备好的诗“团金作门扇,磨玉作门环,掣却金钩锁,拔却紫檀关。”文儿这丫鬟才开锁放行。
到了正堂前,还有一锁。画儿站在门口,等着徐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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