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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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刘邦-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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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郦食其说什么,就是什么;郦食其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了。就这样,郦食其一杯一杯地给那县令不停地倒着酒,而那县令,则一杯接着一杯地不停地喝着,直到,直到醉成了一堆烂泥。而这个时候,郦食其的那个真正的行动,这才开始了……

    ――――――――

    而这个时候,在主将宋义的营帐之内。范增正跟宋义在那里论道呢。毫无疑问,范增正是想通过这种论道的方式,来督促宋义快快发兵。范增也知道,不知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轻易动用杀主将的方式的。所以,此番前来找宋义谈经论道,范增自然也是做好了十分充分的准备来的。

    “范老先生所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宋义的心里也是很明白的。但是,万物流转,四时变化,一切的一切,也都得视情势而定啊!不知道范老先生是不是也是这样看待的。嗯,我其实也是一起都十分佩服范老先生的才华的……”宋义跟范增兼烛夜谈。

    一听说那宋义说到“这事情得看情势而定啊”的说法,范增稍微一沉吟,然后便接着说道:“宋将军,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倒也是有些正确。不过,不管如何,这屯兵日久,便肯定会导致军心不稳,这样下去的话,总归是带兵之大忌啊!将军,依老夫之见,将军可是马上升帐,把其中的道理,跟众将讲个明白,说个清楚。这样的话,众将也就不会心在存疑问了。将军看这样如何啊?”

    宋义听了范增的话之后,觉得实在是找不出例行的理由,来驳斥这范增的话了,于是,便沉吟良久之后,道:“好吧,就依老将军,我会自有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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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个时候,在项羽的私人营帐之内,项羽正对月而伤怀。是啊,到现在为止,自己家仇为报,却被宋义那家伙活活地困在这里,而且,将士们也都义愤填膺,这让他怎么能心平气和呢?

    月光如水,可是,项羽却丝毫没有欣赏那大好的月色的意思,而是不停地唉声叹气。这个时候,虞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款步来到了项羽的面前。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月夜起身出来,项羽不由得怜香惜玉地说道:“爱姬,你为何还不睡啊?”

    “将军又因何还不睡呢?”虞姬反问项羽道。一双眼睛里,充满着无限的柔情与蜜意。

    “唉,我可是听说那刘邦,现在是节节推进,又是连夺数城,距离秦都咸阳,可是越来越近了。而咱们这里,却还是被那宋义小人按兵不动。照这样下去,叔父的仇什么时候才可以报啊?咱们又什么时候,才可以进咸阳城啊?这大好的机会,可是都被那宋义小人给耽误了。情势如此,我还怎么能够睡得着啊?”项羽一声叹息,十分地无奈。

    “自己现在是家仇未报,,国恨未消,而那宋义小人,又居心叵测,唉~~~”又是一声长长地叹息之声。虞姬见状,也不好再安慰项羽了。是的,人,在很多的时候,是不需要安慰的,其实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够了。而过多的话语,反而会招致一些反感。而虞姬,无疑是深谙其中道理的。所以,只是也同样充满着忧虑的看着项羽。

    ―――――――

    而此时,在那陈留县令的衙门之内,郦食其正端着酒杯,不停地劝着县令呢:“贤弟,贤弟,今天夜里,咱们两个,那可得一定要喝个痛快。嗯,一定要喝个痛快~呵呵,呵呵,咱们可是几十年的兄弟了,你就是想要杀我,也得让我把我那十坛子美酒喝完了之后再动手啊!是不是啊?不然的话,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

    可是,任凭那郦食其怎么说,怎么摇晃那县令的脑袋,那县令仍然是不动也不动,歪着个脑袋,粗重地喘着粗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县令现在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郦食其生怕其中有乍,又反复地推了那县令一回,之后,又倒满了一杯子美酒,嘴里一边不停地乱说一气,手里却也没有停着,硬是把那一杯美酒,生生地倒进了那县令的嘴里。自然,那些酒水,大部分可都是流出来了,只有一少部分,被那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县令,给毫无知觉的吞咽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那县令真的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自然更不知道,自己的霉运,此时正在向着自己袭来。

    那郦食其一看到那县令真的醉透了,于是,便嘿嘿一笑,转过身去,从墙上拔下了一把宝剑来,对着那醉成了一堆烂泥的县令说道:“这回,可也怪不得我了。刚才,你不是想送我上西天吗?哈哈,哈哈,现在,你没有想到吧?倒是你自己先上了西天了!”说到这里,那郦食其便挺剑向着那县令便刺去。

    可是,那一把宝剑刚刚行到半路的时候,便也停住了。郦食其心想,这家伙跟自己毕竟是兄弟一场,而且,刚才的时候,虽然说是要把自己抓起来杀掉,可是,真实的情况,也未必真的如此。充其量,他也只不过只是一时还转不过弯来而已。自己真的就这么着把它给刺死了,那么,之后跟朋友们说起来,也不好交待。算了,还是留他一条性命吧!

    想到这里,郦食其便把那一把宝剑放下,然后,从一个铜制的宝盒里面,找出了一面令旗。郦食其知道,只要手里拿着这一面令旗,那么,这一座县城之内的所有的军力,便都会听自己的调遣。

    手里拿着那一把食物,郦食其吹灭掉了那一只蜡烛,然后悄悄地走出门去。屋子里,只留下了那个县令,仍然呼呼地沉睡在他的梦乡里。

    郦食其手里拿着那一把令旗,然后向着城外便冲去。一路上,也会遇到一些盘问的兵士,可是,当它们看到了郦食其手里所拿着的那一把令旗的时候,便也都哑然了,而且,还都十分惊惧的样子。看来,这令旗,对于每一个人来说,可都是意味着一种兵权,他们所以,自然是会很害怕。

    而这个时候,在陈留城外,刘山河正率领着他的那一群将士们,眼巴巴地望着陈留城。按照当初跟那郦食其所约定的时间,这个时候,也应该到了打开城门的时候。当初,那郦食其夸下大言,说只要自己一去,那么,就一定会或者将那陈留县令说服归顺,或者是将其杀死,然后打开城门,引军而入。总之,那郦食其可是夸下海口,声称,有自己一人出马,只要给自己十坛子美酒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得井井有条,不要他刘山河花费一兵一卒。

    而现在,时间可是已经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可是,那座陈留城的大门,却仍然紧闭未开。整座陈留城,都沉浸在一种肃穆萧杀的气氛之中。夜色,也将那陈留城吞并了,远远地看过去,那座陈留城,简直就是一个正在沉睡的巨人似的。又像是一头快要睡醒的野兽。

第93章 巨鹿15

    就在那陈留城外,刘山河率领着他的那一帮兄弟们,正翘首以待。可是,已经到了说好的时辰了,却还是没有看到那郦食其出来。

    而刘山河心想,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那郦食其或者已经被那县令所控制、所杀害,再一种情况,便是那郦食其仍然在跟那县令正在纠缠之中……

    “姐夫,要是郦食其那个狂人骗了咱们兄弟的话,那么,我非把他宰了不可~~~”樊哙恨恨地说道。此时,他已经在城外等得着了急了。

    刘山河看了樊哙一眼,闷声道:“你休得胡言~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呢,胡说什么呢!”听了刘山河的一番话之后,樊哙便不再吱声了。却说那樊哙,自从经高兴做主,娶到了如花似玉的美夫人之后,自然跟刘山河也就有了一种连襟的关系了。从那以后,打仗更是勇冠三军,出生入死,自然也更加得到那刘山河的信赖了。

    就在一行人等得几乎不耐烦的时候,刘山河忽然看到城门慢慢的打开了,之后,一个吵哑的声音狂喴道:“沛公,沛公~~~~”竟然也只能喴出这两个字来,其激动之情,不能言表。

    嘿嘿,不得不说的话:像郦食其这种酸腐之书生,也难得能够做成这样一件大事,这样的话,自然也就难怪他会高兴得几乎说不出什么话来了。虽然,在跟那陈留县令周旋的时候,也是屡经不平,可是,毕竟也算是取得了成功。尤其是,当情况突发生变的前提之下,那郦食其,却仍然能够沉稳不乱,随机应变,从而成功地把那陈留县令给灌醉了,然后这才得以拿走令旗,打开了城门……

    刘山河此时一看到那郦食其手里举着令旗打开了城门,自然也一下子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了,于是,便厉声喝道:“周勃,曹参,樊哙,命令兵士们点起火把,准备攻城!”

    “是!”众位将士们猛应一声,于是,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都点燃了火把,呼喊着,叫嚷着,向着城内便杀了进去。

    由于城内的守军一点儿的防范也没有,所以,自然便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很快便都归降了刘山河。晚上,照例,刘山河要开一个庆功大会。众将官都手捧美酒,喜气洋洋。

    自然,今天晚上,最受众人瞩目的,当属于那个书生郦食其了。因为这陈留城,也确确实实就是凭着他的那三寸不烂之舌,跟那县令巧妙周旋,这才得以弄出了令旗,引领着刘山河的部队轻松地进攻进了城去。

    对此,刘山河心知肚明,自然要好好地表彰一番了。于是,刘山河便举起酒杯,先敬那郦食其道:“先生箭不搭弓,刀不血刃,仅凭借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就取得了这样的一座如此重要的城池,真是功不可没,功不可没啊!来,我先敬先生一杯。”说着,刘山河把手中的美酒跟那郦食其轻轻一碰,然后咕咚一声,便吞咽下去。那感觉,还真是他娘的痛快之极。

    “哈哈,哈哈,尺寸之功,何足挂齿,何足挂齿啊!”那郦食其倒还挺谦虚。其实,如果他一直都这样谦虚的话,那么,事情也就好办得多了。只是,他能不能就这样一直谦虚下去呢?这人,特别是这种书生,往往是稍有一些功劳,便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人贵有自知之明。如果自己没能了数的话,那么,自己距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嗯,好,好,好啊,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我刘邦居然又得到了一名如此厉害的说降之人。从今往后,我就封你为广野君,专门负责那说降之事。怎么样啊?”刘山河心里一高兴,那空头支票便自然也就毫不在乎在给他开上两张了。

    不过,虽然只是空头支票,可是,在此时,在他的权力之下,在那一群人之中,自己的随口而说出的一张空头支票,也都是弥足珍贵的,要不然的话,他所开的那种空头支票也就不那么好使了。

    “多谢沛公,多谢沛公!能够在沛公的帐下效劳,也是我珙的荣幸,是我郦食其的无上的荣幸啊!”郦食其把那一杯由刘山河敬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惼不迭当地说道。

    之后,那郦食其借着酒兴,觉得自己也应该好好地利用一下这个好机会,于是,便对刘山河说道:“我郦食其只是一介儒生,趿趿无名。特别是在这天下大乱之时,更是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为天下百姓做一点事情。而想那暴秦逆天而行,焚书坑儒,大失人心。于是,就在那一夜之间,所有的书生与寒人,便全部都成为了罪人。哇靠,哇靠,这读书何罪?为什么又都成为了罪人了呢?这,这,这,这实在也让人不能接受,实在不能够让人接受啊!于是,就在那一夜之间,所有的书生与寒人,便全部都成为了罪人。哇靠,哇靠,这读书何罪?为什么又都成为了罪人了呢?这,这,这,这实在也让人不能接受,实在不能够让人接受啊!

    “于是,我郦食其便借酒消愁,最后嗜酒成性,也只好继续装疯卖傻,借以保全自己的性命而已。而如今,得遇到沛公这样的王者,知人善任,宽厚仁爱,老夫虽然已经年迈,可是,却真的十分愿意为沛公鞍前马后,以效其劳啊!这也是老夫此生的荣幸,荣幸啊!“

    “哪里,哪里,老先生过谦了,老先生过谦了!“刘山河忙忙再一次给那郦食其满了酒杯,然后又跟他一饮而尽。于是,气氛也随之而达到了高潮。

    而就在这时,那萧何展颜一笑,然后慌忙走过来,双后端起手中的杯子,对刘山河说道:“主公,主公啊,郦老先生醉取陈留,已成佳话,真是可敬可敬,可敬可敬啊!”说着,便也过来跟郦食其碰杯而饮。之后,樊哙也手捧酒杯走了过来,对着那郦食其说道:“丽老先生,你仅一条舌头,就能够取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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