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人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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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人传奇-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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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知秋这时已然是有些欲哭无泪了,他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老家伙,现在是真的有些醉了

    “你是说,胖子他是……那个‘天阉’?”在隔壁屋中,霍小玉总算是缓过点神来,却是颤颤巍巍地瞪着林仙儿,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

    “这个是你早就知道、还是刚刚听说的?”王敏扶着墙壁也似有些站立不稳,把耳朵贴到墙上却是什么也没有听见,根本就忘记了要再去拿个茶杯。

    “这话可不是好随便乱说的——你真的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吗?这个话题又是怎么说起来的?”

    墨兰花容惨淡地问道,她没有参与和周若柳地斗嘴,反到是一直都是在留意林仙儿地动静,所以敢肯定林仙儿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是因为她刚刚才听到了什么。

    至于她的三个同胞姐妹,这时也都是不约而同地一齐蹙眉抚心——这纯粹就是一种多胞胎间彼此心灵地传感,感同身受地体验到了对方地那种不舒服

    几人之中,霍小玉有个做捕头的哥哥,早年间二人也曾浪迹江湖,所以她是第一个反应过来林仙儿所述为何意的人。

    至于说王敏,从小和老国公地关系远比一般父女间地关系还好,也可以算是得了老头子七分真传地“入室弟子”了,所以这个词在惊见霍小玉地反赢后,也随即反应过来。

    墨兰则是王家姐妹中最喜读书的一个,而且是诸子百书无所不读,凡是她能看到的书,从来都不放过,所以她是从杂书中知道这个名词的。

    周若柳则虽然也曾读过一些书,但却有限的很,基本都是一些读书人常看地四书五经之类,至于《女驯》之类专为女孩子所写的书,反倒是一本也不曾读过。

    而且周若柳所接触的圈子里,也真还就没有这种知识“渊博”到如此地步之人,所以,她不知道这个词,绝非意外。

    梅兰就不用说了,小屁孩一个,嘛事不懂,到现在也不知大家在说些什么,只是直觉地感觉到事情不好,此刻已然是满脸地紧张,双拳紧握。

    当林仙儿有些懵懂地将几人的会话原原本本地述说一遍之后,王敏满脸通红、却是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了。

    周若柳则是自打听到自家老子说胖子不让媒婆上门、就让自己出家做老道之后便开始转着眼珠仔细权衡,想来想去总觉得各有利弊,一时间委实是难以定夺。

    “你要是当道姑的话,你以后地所有鸡腿就由我替你吃好了”在一旁一直都闲的无聊地梅兰,眼看霍小玉在长出一口气后却是径自坐到了椅子上,也不说来理会自己,便笑嘻嘻地开始和身边地周若柳搭讪。

    “谁说我要做老道的?”周若柳一听此言,心中地纠结顿时尽去——原来一不小心却是忘掉了这个事情,那就从此再也休提这出家之事了

    周若柳生性好动,每日里吃饭那也是无肉不欢的——光吃蔬菜、米饭可坚持不了这么大地运动量的;况且在这大明朝,蔬菜那也是不多的,无论是品种↓量都有限的很。

    事实上,在古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也就是自己家的农庄里产出什么、就吃什么,很少有上集市去出售和购买的;就是这种集市,那也不是天天都有的。

    墨兰仔细地听完林仙儿地转述,顿时变得心平气和,而其他三姐妹竟然也都不去问她原因,都也就那么平心静气地各自坐了下来。

    “小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倒是和我说个清楚呀”林仙儿转眼间说完了,却见众人这般反应,心头放松之际,好奇心也是骤起

    霍小玉闻言,脸色一红,却见王家姐妹正欲起身出门,忙不迭地将颇为不愉地梅兰也给打发了出去,这才和林仙儿细说了几句。

    “这两老头子脑袋都秀逗了”同样赖在屋里没有出去地周若柳听完之后,顿时是极其不以为然地开始大放厥词:“那些阉人、太监是个什么模样,胖子又是什么模样,一眼便可分辨地事情,偏生就他们这般糊涂”

    “说的也是”林仙儿闻言,当即便点头称是。

    霍小玉虽然明知这“天阉”和“太监”那还是有所不同;但转念一想,只要胖子不是就好,说这么多是是非非,反到是显得自己“下作”了,当即也是闭口不言。

    这时老国公也嚷着要走,早就头疼不已地胖子正好顺水推舟,忙不迭地将人送出门来,而林仙儿最后竟然是给两老头每人各自准备了两箱汾酒,二人俱都满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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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大婚(四)

    第二百八十六章大婚(四)

    发生在张府的事情,在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传到了朱棣地耳中,虽然不是非常地全面,但老国公和周大同开始时地那些表现,可是被许多人都看在眼里、听到耳里的。

    “你怎么看你这个朋友?”朱棣头也不回地问道,在其身后不远处随侍的,正是郑和。

    “他所说地这个情况,大约有七成可能是真实的。”郑和貌似答非所问。

    “嗯。”朱棣居然也不再继续发问。

    “你如果直接问他这些东西是如何运进城内的,可好?”不知过了多久,朱棣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淡然地郑和没头没脑地问道。

    “应该是没什么用。”郑和略一沉吟,还是无奈地说道:“他只要用一句‘道法秘术’便可推的一干二净,难不成他还能告诉我其他内容不成?”

    “你真这么认为吗?”朱棣沉声说道:“这个‘道法秘术’之事?”

    “臣亲眼见证了他返归张府。”郑和再次答非所问:“他的气息,是在一瞬间突然出现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在那时候才有意泻出的气息也未可知。”

    “其实,臣一直根本就看不透此人深浅——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就连一个锦衣卫士兵看起来都要比他强健许多。”郑和不疾不徐地补充道。

    “如此人物,可惜,没有为我所用啊”朱棣恨恨地一砸手掌:“你说,他到底能否为我所用呢?”

    “可以一试。”郑和沉思良久,缓缓地说道。

    “哦?你说说看”朱棣闻言,精神大振地说道。

    “臣与此人接触不多,但却能够感觉的到,他对我朝是极具归属感的,言谈中常以我朝之人自居。”郑和说话,还是这么不紧不慢。

    “竟有此事?”朱棣眼神一亮,精光爆闪:“为何不早报与朕知?”

    “陛下檄。”郑和弯腰行礼:“此人虽然对我朝颇有归属之感,但言谈中却是对陛下殊无敬意,臣怎敢贸然进言”

    “难道,他是要支持允炆复辟不成?莫非允炆当真是落到了他们手中?”朱棣大惊之下,声音反而是沉郁下来,显得颇为沉重。

    “恐非如此。”郑和摇头:“张知秋言谈中也是直呼‘建文’,并无丝毫敬意,纯粹就是就事论事之势,而且对允炆地评价也不高。”

    “对允炆地评价?”朱棣闻言,不由地冷笑不已,不屑地说道:“他对允炆又了解多少,便敢如此妄论是非”

    “以臣之见,张知秋对我朝地了解之深,当在臣之上”郑和正色说道。

    “你说什么?”朱棣地声音骤然间拔高了,足见这句话对他地刺激之大:“此话怎讲?”

    “前些时候,臣尝与此人共饮,期间听他说到一些前朝与本朝地秘闻轶事,有些臣知,但有许多,却是臣所不知的,也不知真假。”

    郑和还是那么地风轻云淡,朱棣却是差点儿被他给气的吐血。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朕?”此刻朱棣低沉的声音,就象是一只正在发威地猫,从它喉咙深处所发出来地那种深沉地咆哮。

    “臣一直在逐一地进行求证,在未曾得出结论之前,不敢妄言。”郑和根本不为所动,朱棣地这些“御下之术”,并唬不住他。

    郑和也是久居上位之人,在大明远洋船队中,那个海上帝国地君主,就是眼前这位神情淡定之人,朱棣地这一套,他也同样玩的纯熟的很。

    “那你现在可是有了一个结论?”朱棣果然并没有真正地生气,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地这一套在郑和面前地受,语气中开始有些僵硬。

    这已然是有了些许恼羞成怒地俭了。

    “正是。方才禀报陛下地,正是臣所得出的结论。”郑和再次弯腰施礼——对于揣摩上意、把握时机的功,郑和绝对不在当朝任何一个大佬之下。

    “你且将你所不知地那些事情说来,让朕也长长见闻。”朱棣冷哼一声,在地上来回踱了两犬后,坐了下来——他是真的准备要接受一些“打击”了。

    郑和口不歇气地连续说了三件事,其中一件,竟然还是事关朱棣本人的。

    朱棣地脸色,此刻已然是铁青之色了。

    “想不到,在朕的身边,竟然还有这么多地‘外人’啊”在这一刻,朱棣真的是杀心大起了

    郑和刚刚所说地这几件事情,虽然在细节之处有待商榷,但都确实是确有其事地真事;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是让朱棣为之震惊、震怒、和震恐。

    这些事情,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之事,但俱都相对地私密,绝对没有多少人知道,此刻却是竟然会被张知秋所知,这真的是有些吓着了朱棣。

    “他还曾说过什么?”朱棣现在脸色惨白,却是在怒过÷过之后地那种精神疲累之感占据了上风。

    “听张知秋之言,这些他所知之事,似乎都是来自于一本书上。”郑和对此事也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当时郑和便问过胖子的,而张知秋也正是被郑和这一问,从之前半醉半醒地稀里糊涂状中清醒了过来,当即是彻词将此事糊弄了过去,并特意在之后将郑和灌了个“酩酊大醉”,不意郑和却是为此更加深深地将这些事情俱都记在了心里。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体验喝醉酒后地那种朦胧地快感,以郑和此时地功,就是将他扔到酒精池里,只怕也是不会被醉倒的。

    “一本书?”朱棣不屑地撇撇嘴巴,随即便凝眉静思:看来,在这个张知秋地身边,还真的是需要有一个自己的人啊……

    在这一刻,朱棣的心,真的是开始有些动了。

    “你告诉朕,如何才能将张知秋为我所用?”打定主意地朱棣不再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又转回到了开始时地这个话题身上。

    “臣以为,最好还是先让他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之后再综合起来看吧。”郑和对这个事情显然是有过考虑的,张嘴即来。

    “力所能及之事?”朱棣反复地念了两遍:“你可有什么具体地建议要说?”

    “臣愚钝,并没有想到适合之事。”郑和低眉顺眼地说。

    这时候要还是傻乎乎地继续跳出来蹦跶,那就不是郑和了。

    在该守拙地时候,那是一定要守拙地,否则一定是会死的很难看的。

    以郑和地阅历,自然是不会犯这等低级地错误的。

    有些事情,必须是只能由一把手来做定夺的;所有想要挑战这个规则的人,如果不能将一把手踩死的话,那就必然是会被一把手所踩死。

    古今如一,没有例外。

    “嗯,你如果需要人手的话,就让东厂的人跑跑腿吧”朱棣挥手让郑和退下,但在他走到门口地时候,淡然地补了一句。

    “臣,领旨”郑和转身,一揖到地。

    朱棣地这句话,那绝对是给力

    东厂,是永乐十八年(1420)由朱棣下旨设立于北京东安门北的,负责监督百官并监督同样有监督百官职权地锦衣卫。

    东厂的头目,多由司礼监太监充任,东厂的官校也一直把司礼监掌印太监称为“宗主”,而管东厂的太监则被称为“督主”,经常是以司礼监秉笔太监或其他太监所兼任的。

    郑和作为内官监掌印太监,虽然在序位上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但权职上实际却是不如掌握东厂地司礼监秉笔太监的。

    象之前郑和两次去张府搬运钢材,所用之人都是锦衣卫,那就是因为东厂的人,他不那么好使唤的缘故。

    但此刻有了朱棣地这句话,郑和的手今后就可以明目张胆地伸进东厂了,因为他正好也是个根正苗红地大太监……

    在老国公和周大同走后,聚在张府中地这些女孩子们也不约而同地离开了,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张知秋本人还在府里没动窝的说……

    王敏在临走之前,磨磨唧唧了半天,最后终于还是涨红着脸找到了林仙儿,直言问她手上有没有合适地媒婆人选,并坦言,如果没有的话,自己可以介绍一个给林仙儿。

    其实,这还真不是王敏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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