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桃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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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2-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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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了条性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的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

伍坚更是折了根寸许粗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肉。刘瑛肛中插着硬物,无法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象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粗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象刀片般切入秘处,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淫,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胸,竭力翘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跨跨象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粗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肉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乳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

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地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阴阜直到会阴,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第二日,参与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胸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他本身的真气。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两眼死死盯着灵前的画像。

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夺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冯蘅静静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光明,纤尘不染。

吴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象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半晌,他重重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象探入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

吴昆又摸了摸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性欲勃发。

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

吴昆笨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象今次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翘起。

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干净,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干净净的肉穴。吴昆抱住冰冷的女体,没费一点力气就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插进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

抽送片刻,吴昆渐渐感觉到肉穴的妙处。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还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宫就悬在肉穴浅处,龟头顶着那团软肉,说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显松驰,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过对于一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少妇眉头唇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冯蘅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丝凄凉的笑意。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愤恨成狂,伤及自身,没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淫辱。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到痛了。

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才合上玉棺,悄悄离开。

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吟微叹。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爱的妻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精液。

************

从此吴昆每天都要在冯蘅的艳尸中发泄一次,后来他见黄药师从不启棺探视干脆不再给女尸穿上衣服,推开棺盖就按住冯蘅的裸尸一通猛肏。 两个月后,吴昆玩腻了冯蘅的肉穴,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备尝尝岛主夫人屁眼儿的滋味。

刚钻进棺内,棺盖突然微微一震,显是有人扳动了墓门的机括。吴昆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连忙合上棺盖,趴在冯蘅冰冷而柔软的玉体上,气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闪,点亮了灵前的琉璃灯。毡帷上透出一个潇洒俊朗的剪影,正是东邪黄药师。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灵前寻求藉慰。然而到了灵前,却又无话可说。

直到黎明,黄药师才萧然离去。

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吴昆,他生生冻了一宿,饶是武功不凡,也冻得嘴唇乌青。他精疲力尽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气,然后气恼地拖出尸身,扔在棺上。

冯蘅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圆的雪臀。她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臀缝由窄而宽,接近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处,微微隆起一团软滑,正是玉阜所在。

掰开臀缝,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大小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出,仿佛一朵浅红的小花。

冯蘅的尸体保存虽好,一旦弄坏却无从补救。吴昆一反粗鲁的常态,从怀里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许,涂到菊洞周围。

冯蘅的后庭又紧又窄,色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吴昆没想到自己还能拔黄药师一个头筹,险些笑出声来。

他一手按住尸身一手撑开滑腻的臀肉,肉棒试探着向肛洞插去。龟头微进,菊纹散开,失去力量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肉箍,弹性十足。沾了油脂的肉孔抵挡片刻,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入其中。

冯蘅的屁眼儿比刘瑛更为精致,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肛口的肉箍仿佛一只小手紧紧握着肉棒,插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灯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两边分开。

一个丑恶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间,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射出,映出一只脂玉般的圆臀,而插在这只圆臀内的则是一根模糊的黑棍。只有靠近臀肉的部位,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棒身虬屈鼓胀的血管。

冯蘅臻首静静垂在棺内,玉容无波。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所受的污辱。

吴昆着了魔般疯狂地抽送着,那种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肏黄药师老婆的屁眼儿。

他在心里叫道:黄药师!我腥刀吴昆绝不会一辈子当你的奴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老婆是怎么被老子玩死玩烂——关薇那个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婆死了还被老子玩屁眼儿!





第13章

冬去春来,忽忽已是嘉定十年。

吴昆在桃花岛已经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个精壮汉子已然双鬓斑白,面容萧瑟,再没有往日的凶悍之气。腥刀吴昆的名声早已被武林遗忘,即使与旧识狭路相逢,也认不出这个青衣小帽身材佝偻的老仆,就是那个纵横湖海凶名赫赫的大盗。

时光荏苒,众哑仆多半都垂垂老矣,吴昆亲眼看着黄蓉从一个婴儿长成一个明眸皓齿的如花少女,连风姿如神的黄药师也是两鬓星星。所不变的,唯有桃花岛上的花开花落,和桃花岛外的滚滚碧波。

与世隔绝的日子并非平淡如水,自从十四年前与杜胆等人结下仇怨之后,吴昆百计回避,还是数次负伤。幸亏吴昆是给岛主做饭,众人惧于黄药师的神威,不敢取他性命,吴昆又武功扎实,机警万分,这才苟延至今。

黄药师眼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下人,整个岛上,他在意的只有两个活人:女儿和周伯通。

这年秋天,寂静多年的桃花岛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突然离岛出走。

当时是杜胆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只,黄蓉傍晚来到港口,一脚把彭老四踢了个跟头,抢了条小船扬帆就走。众哑仆都知道黄蓉机灵古怪,黄药师对她爱逾珍宝,谁也不敢阻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第二日还没有回来。

众哑仆各自骇异,倒是吴昆心知肚明。

数日前黄蓉偶然碰到他去后山送饭,非要跟去,结果碰上了囚在洞中的周伯通。她自小生长岛上,身边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聋又哑的仆人,当下与童心犹存的老顽童谈得不亦乐乎。

黄药师把亡妻之死迁怒于周伯通的《九阴真经》两人僵持十五年,始终不分胜负。此时见女儿与仇敌谈笑风生,不由勃然大怒,厉斥了女儿一番。黄蓉从小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一怒之下离岛出走。

等了三天还不见黄蓉回岛,黄药师脸色越来越差。众哑仆心下惴惴,生怕哪件小事惹得黄药师大发脾气,送了性命。

吴昆送餐时,黄药师正负手立在阶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布好杯盘,轻手轻脚地退出精舍,直到过了荷塘才松了口气。

天色尚早,吴昆四顾无人,径自来到墓室。

十余年间他天天来此,比黄氏父女到的次数还多,早已驾轻就熟。他掩好墓门,合上机括,再转过身时,已挺直佝偻的腰身,脸上恭卑的神色一扫而空,双目精光闪闪,显然功力大进。

吴昆一把挥开棺盖,只见玉棺内一个女子屈体跪伏,粉嫩的雪臀高高翘起,两只玉手掰着臀肉,露出雪团中一个半寸粗细的粉红入口。从肛洞往内看去,不仅红嫩的肠壁历历在目,还能看到里面一层白色的精液。

这就是黄药师的爱妻冯蘅了。黄药师千辛万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变成吴昆寻欢作乐之所,十四年来,他在棺内无数次搂住尸身,纵情淫辱。

吴昆俯身一刺,肉棒叽咛一声,钻入湿滑的菊洞。一股寒意升起,吴昆真气运转,一边行奸一边行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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