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否认道：“怎么会呢？！”
“有粮哥哥我跟我你说，不是我爱极了你，我才不会这么贱！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把伏在我身上的小欣紧紧抱在怀里。
我和小欣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没有睡意，小欣身体卷曲在我怀里，头依在我肩膀，在我耳边轻声问：“有粮哥哥，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轻叹一声，“这几天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现在不同以往，是有家的人了，将来还会有孩子，我不能再碌碌无为下去。”
“有粮哥哥你就像棵种子，少地只是一个适合你地环境，如果这片土地不适合你，你应该想到到另外的地方去试试。适者生存，这是自然界铁定地法则。”
“小欣，是不是为老公想到什么出路了？”
“小欣只是为有粮哥哥考虑一下而已，具体怎么做小欣不敢乱讲，还要有粮哥哥自己拿主意。”
“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了？我喜欢那个快人快语的小欣，做了老婆也是。”
小欣笑了，对我道：“那我就直说了。小欣希望有粮哥哥能够考虑去韩国或是其它国家发展。”
我长叹一声，“这种可能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块土地，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啊！”
“有粮哥哥，我在天宇公司中国部的时候，就体会到中国的一种很奇特的现象，用中国话说就是‘外来的和尚会含经’吧。也许等你在国外发展起来的那一天，你想回来，事情就会非常的简单了。”
虽然我知道小欣讲得没有错，可是我心里希望她是讲错的，我们中国太需要发展了，可是我却不得不放弃自己在这里的事业，投奔到异国它乡去，这种滋味是很难爱的。
“时间太晚了，我们休息吧，发展的事以后再商量。”小欣关心着道，她的一只玉臂伸出去，准备关掉床头的灯。
“不必明天了，我决定先和你回韩国去，求我的岳父大人把你嫁给我，然后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我得不起了，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父亲的帮助。”
“那一定是一会有问题的。”这次小欣是真得很开心。
第二天一早，小欣便联系天宇集团中国的分公司，让他们负责为我们办理到韩国的有关手续。电话打罢，下来的事就不用我们两个操心了，我们重新把热情投入到两个人的爱情之中，就在这时，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居然是楚箐打来的。
第13章 限制出境
我没想到楚箐会主动联系我，而不是失踪许久的夏时节，她不是被家里控制起来了吗？我按下接收键，小欣想是感应到了什么，她轻轻移到我身边，目光中透着一种恳求。我对她点了点头，小欣便努力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耳朵移近到手机旁边。
手机里面传来楚箐略显焦急的声音：“有粮吗？你在哪里？”
“我在长白山，……和小欣在一起。”
对面出现一阵可怕的沉寂，当我忍不住想说点些什么的时候，楚箐冷静的声音传过来：“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我苦笑着道：“由沙漠里出来，我就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有人收留我就很不错了。”
“小欣是个好姑娘，我祝福你们！”
“谢谢！小欣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和她说话？”我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压抑，有种想出去透透气的感觉。
楚箐犹豫了一下，道：“不必了，你们婚礼的时候通知我吧。”
“我们……我准备和小欣到韩国去，时间就在这几天吧。如果她父母同意，婚礼可能也在那边办。”
“哦，这样啊……那祝你们一路顺风。”
“楚箐，在沙漠里我告诉你的那个工艺，我以后不会用了，希望你能把它发扬光大。”
“有粮，你这是什么话？我楚箐再无能，也不会无耻到去剽窃别人的东西吧。”
我赶忙解释道：“楚箐你别误会。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那件工艺就算我留给生我养我地这片土地的一个纪念吧，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楚箐在那边半天无声，我无奈地道：“楚箐，请你答应我，算我求你！”
“有粮，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报效国家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式。如果你是希望帮助我，我更愿意有机会与你进行合作。听取你的教诲，而不是接受你的馈赠。”
我心中轻叹一声，无奈地道：“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一下。我这一去，需要做得事情很多，就算有一天我可以把那项工艺交回给祖国，它的研究和发展至少要被耽误好几年，那不仅是楚箐你个人的损失。也是国家和人民地损失。”
“有粮，无论你怎么说，我不会接受你这个建议的。如果你地心里真有你的祖国，真的有我，你就应该留下来，而不是选择到一个你陌生的地方去。我知道发生在你身边的一些不正常现象伤了你的心，可是那只是个别人为了自己的个人私愿在作怪，并不代表整个社会都在对你进行着排斥。有粮。你地情况我通过父亲已经向上级反映了，我希望你能够重新考虑你的选择。”
楚箐的父亲？楚天和上将吧？我心里无奈地苦笑，当日不正是他把楚箐关起来的吗？我口气坚定地道：“楚箐，你不要再说了，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我不希望自己再摇摆不定下去。”
“那好吧……我们再见。”
“再见！”
当天下午。天宇集团中国部的电话便打到小欣的手机上，小欣告诉我，我们出国需要的手续都已办好。我已经无心再在这里待下去，便与小欣商量，准备明天直接回韩国去。小欣考虑一下，对我道：“如果想快，我们可以不必回京都的，直接由哈尔滨机场买到汉城地机票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出国签证不在身边啊？”
“我们可以电话京都那边，让他们派人今夜乘机把签证送过来，这样就不会耽误我们明天早晨的出行了。”
“这样也行。你去安排吧。”
天将黑的时候。我与小欣正在外面吃饭，我的手机又一次意外地响了。来电显示是公司在找我。我接通电话，申婷兴奋的声音便传过来：“老板吗？好消息！刚刚科委地刘主任亲自打来电话，他们已经着手论证我们的项目报告了，初步意见认为所有项目科技含量很高、可行性极强。刘主任特别嘱咐我们尽快派人与他们联系。”
我的心里苦笑着，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为什么好消息偏偏都会迟来呢？我无奈地对电话里的申婷道：“申婷，请你传告刘主任，我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到韩国去，报告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我的回答很出申婷的意料，她可能想不到有什么事情会比项目论证更重要，申婷有些犹豫地问：“老板，您到韩国去做什么？”
我望了对面的小欣一眼，面带微笑地道：“你的老板准备给你讨个老板娘回来，我明天到韩国提亲地。”
“这样啊。”电话里传来申婷欣喜地声音。“老板，我们的老板娘是全小姐吧？”
“先不要乱猜，如果人家家里不同意，明天回公司地还是你老板一个人。”
我已经感觉到小欣的脚在桌子下面踢我了，她的脸上带着一副愤愤不平的神情，似乎在为我对她的不信任而生气。
“老板，我们公司的全体员工都祝你马到成功。您放心地去吧，刘主任那边我会解释的，反正项目已经放在政府那么久了。”
时间又到了温馨的晚上，可是小欣却告诉我她的例假来了，我的豪情一落千丈。小欣望着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咯咯笑着，依到我身边对我妩媚地道：“不过嘛，如果你对人家好，小欣可以考虑兑现昨天输给你的那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笨蛋！”小欣红着脸，双手轻柔地解开我睡衣的衣带。身体在我面前矮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与小欣乘车回到哈尔滨机场，在那里找到天宇集团等候我们地人，顺利地拿到他们给我带来的签证。到售票处一问，飞往汉城的最近一班飞机还有不到一小时起飞，我们马上办理了购票手续。很快就要离开脚下的这块土地了，我的心里是犹豫的。虽然已经与小欣说好，这次会请她父亲帮助我寻找适合我事业发展的地方。但是申婷地电话还是对我触动很大，对故乡的眷恋让我有些犹豫了。
“还是先把小欣娶到手吧。”我心里暗下这样地决心。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得到小欣的爱情更为重要了。
我与小欣带着各自简单的行李排在去韩国的登机队伍中，我身前的小欣已经通过验票口，可是到我的时候，被一名保安给拦住了，他通知我签证有误。让我跟他进里面去核实一下。
这个变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与小欣都没有想到，已经进到登机通道里的小欣返身便要冲出来，嘴里喊着：“你们放我过去，我也要去！”
“对不起，我们只是请这位先生去核实一下自己地身份，其它人是不能一起跟去的。如果核实无误，会很快对他放行。应该不会耽误你们的行程。”机场的工作人员对我们两个进行着解释，然后把我带着向里面的办公室走去，小欣则被关在了登机口的那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带走。
打开办公室的屋门，在屋里坐着二个人，他们的神情就像知道我会在这里出现地一样。其中的一个站起身来对我道：“您是田有粮吧？”
我点头道：“我是。”
“我是机场保安部的。奉命通知您，您的签证在办理过程中存在一些问题，本次签证作废，您可以按照正常渠道重新办理签证手续。”
我想了想，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可能的，毕竟签证我自己没有出面，小欣委托的人为求速度也许会使用一些非正常手段。我向这位工作人员问道：“我购买地机票怎么办？”
“只能退掉了。”
“好吧，谢谢你。”我转身准备离去，小欣还在外面为我担心呢。
“田有粮同志，请你等一下。”这时屋里的另外一个人说话了。原先与我交谈的那个机场工作人员对我们点点头。主动离开了房间。
“田有粮同志，我是国家安全局的。这是我的证件。”那人把一个证件交到我手里，我不安地接过来打开，预感中觉得这次突发事件似乎不那么简单了。
证件里写明来人叫赵剑，是安全局的一位处长。我把证件交给来人，神情淡然地道：“赵处长，应该是你把我留下来的，对吧？”
赵处长平静地笑了笑，道：“你这样理解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你的签证在办理过程确实存在一些问题，这也是真的。”
“赵处长亲自出马，我想我走是不可能了，可以让我把女朋友接回来吗？她人就在外面。”
“你说的全真欣吧？”赵处长微微摇头，打开我们面前地一个监视器，画面上出现地正是刚才那处验票口，那里并没有小欣的身影。“全小姐地签证今天到期，她必须乘这次班机离开中国，飞机已经起飞了。”
我愤怒了，一掌摆在面前的桌子，那张桌子应声倒地。“姓赵的，你们准备怎么样？”
赵处长吃惊地望着碎在他面前的桌子，神情还算平静，对我温和地道：“你不要激动，我们这样做完全是一番好意。”
“好意？”我冷笑着道，“把我们一对恩爱的情人强行分开，这就是你们嘴里的好意？”
“分别只是一种暂时行为而已，但是我要对你说的话，却关系到你一生的发展。”赵处长真诚地望着我，“田有粮同志，我们能不能心平心和地谈谈。”
我冷笑道：“这里吗？”
“如果你愿意，我请你喝杯咖啡怎么样？”
机场的咖啡厅里。我们两个来在一个安静地角落，各自要了一杯咖啡之后，赵剑对我道：“我本人很愿意与你做个朋友，不过这次来，我是受组织委托，准备与田有粮同志谈一谈我们之间的合作问题。”
“组织？什么组织？”
赵剑笑了，“你可以把组织这个概念理解为我们的国家。”
“来头还真不小。”我自嘲地道。“我和国家能有什么合作问题吗？”
“当然，其实我们注意你已经很久了。”
“注意我？注意我干什么？”
赵剑道：“你的计算机技术不值得我们注意吗？”
“原来如此。”我苦笑着道。“既然已经注意我很久了，那发生在身边的事你们也应该了解吧？”
“了解一些，不过我们更关心我们感兴趣的。”
这次我有些不解了，问道：“我身上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吗？”
“当然了，比如你计算机技术地来源。”赵剑坦诚地道：“当你的‘来黑吧’地网络崭露头角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注意你。我们侦察你的过去，发现在你离开神话的三年间。你的经历对世人来说，几乎就是一片空白。”
“你们在怀疑我掌握的技术来历不合法？”
“那道不是，我们已经证实，这三年的时间里你几乎把自己关在那处农场里，不过由你后来地表现看，我们对三年里你能有如此成就感到震惊，但那只是对你的智慧与研究精神表现的一种敬佩，并没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