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的风景越来越奇，让住惯城市的四大美女惊奇不已，好几次他们都喊让我停车，要下去亲自体验一下大自然的神奇，可是心事重重的我没有理会她们，她们都是乖巧女孩，可能体会到我心里的悲伤，车里很快便安静下来。
出差几天，刚刚回来，匆忙更新一章，错误多些请大家见谅。另外，本书本月就将结束，向一直关心我的朋友们说声谢谢，祝大家永远快乐。
第40章 儿时旧友
农村上坟基本都在清明、鬼节、过年几个固定的时间以及死者的忌日（去世的那天），象我们这非常随意地回来，大多都是身在外乡的远客，所以周围便无法见到那种处处烟火处处人的场景。在农村的效外坟头可谓随处可见，有没有人来祭奠也是一目了然，那些坟头干干净净、四下寸草不生的差不多都是新坟，老到一定程度，被荒草淹没的坟丘就是无人顾及了。父母的坟头原来我每年都会回来烧纸的，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太忙，到现在有一年多没有回来，坟头上已经有杂草生出来了，我本来一路上就很伤感，现在看到这种情形更是不由得眼睛发酸，便蹲下身来用手清理着坟头。
楚箐和小欣与我一起生活比较久了，对我的心理把握要准确一些，再加上她们两个身份不同，很自然地便跟我一起开始忙碌，沐雨与夏时节似乎犹豫了一下，看到楚箐与小欣小已经动手，才学着我们的样子拔起草来，对她们来说做这种事情是第一次，觉得气氛肃穆又富有趣味，看着自己亲手清理出来的坟丘干净整齐，她们的脸上都有一种成就感。
把坟场清理干净，我与楚箐、小欣大家一起动手，开始向父母的坟前摆放带回来的供品，眼前一件件摆出来的东西都是父母生前没有享用过的，回想到过去一起生活时的那种清贫，我的眼中生点泪花。这种情绪同样感染着身边地楚箐与小欣。她们肯定也想到了什么让自己伤心的东西，陪着我一起抹起眼泪来。
其实不愿带沐雨与夏时节一起过来就是有这种担心，在她们两个的目光之下，我与楚箐、小欣三人的关系再难隐瞒，因为这种时刻的楚箐与小欣都会不甘人后，在公婆的坟前尽自己的孝道，那是她们为人媳妇不能不做地事情。本来我的内心之中还有些担心。但是看到楚箐和小欣表现出来地那份坦然，我也就不在沐雨与夏时节面前伪装什么。上香的时候楚箐与小欣一左一右，在我的两边轻轻跪下，帮我把带来的纸钱在坟前点着，嘴里念念在声，虔诚地述说着不能尽人媳责的遗憾。
当时的时候，我们完全沉浸在一种对老人的思念与悲伤中，所有地表现真诚而自然。完全没有考虑到我们身后沐雨与夏时节的那份震惊与那种尴尬，也没有察觉她们学着我们的样子跪了下来，一直陪着我们把整个过程完成。当时她们内心的感受我是在很久之后才能知晓的，而我们再一次回来做着同样的事情时，我才把那种心情体会得更为深刻。
慢慢看着那点香火在父母的坟前渐渐燃尽，我把心中的遗憾与对父母地祝愿寄托在那些飞走的烟中，希望地下的他们能够听到我内心的声音。一切结束之后，我将目光望向身边的小欣与楚箐。在农村传承香火是家族的头等大事，如果我们能够带着一个儿子回来给父母上坟，他们在九泉之下一定会感到无比地欣慰，我想这份期待应该不会很远吧。
带着大家把坟前重新收拾干净，我告诉四女可以在周围去看看了，沐雨与夏时节率先离开。后来小欣也忍不住去追了她们，父母的坟前只有我和楚箐两个人在，但是我的思绪早就飞走了，飞到了很远的过去，回想着与父母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的日子。
“有粮，我……”楚箐的吞吐引起我的注意，我向她问道：“怎么了？”
“我的月事有两周没来了。”身边的楚箐突然小声地向我道出这样一句话，但是就是这样一句低得不能再低地话，却象个惊雷一样在我地耳边响起。我惊喜地抬头望着她，楚箐的脸上略带些娇羞地红晕。她抬头将目光望向父母的坟头。轻轻地道：“我知道，如果爸妈现在还活在世上。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田家后继有人。虽然我现在还不敢肯定，还是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地下的两位老人家，祈求他们保佑我们，平安得子、世代荣康！”
我的心头升起一阵暖意，把楚箐的手紧紧地拉住，心里想着与她一样的愿望，而这时远处小欣阵阵的笑声传送过来，似乎在迎合着我们同样的心愿。
由父母的坟前离开，我的心情轻松起来，也有兴致带着四女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周游一番。我的本意是想让她们感受到这里的朴实与有别与城市的宁静，没想到我还是被动地成为一个主角，我童年时的那些趣事是她们最希望听到的，我不说都不可以，每每带着她们指着某一处地方，告诉她们在这里发生过的沉年往事，四女脸上都会随着我的讲述变换着悲喜忧愁各样的表情，那是一种最真诚的关怀，是一种心与心的交溶。
四女的村里的出现，让这个平静得有些死气沉沉的地方出现了多年来少有的振奋，许多的人由自己的家里涌将出来，争相观看她们眼里天仙一样的人物来到凡间。当我用久违的乡声与那些熟悉的人们打着招呼的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所谓仙女降临的真正原因，于是寒暄、羡慕甚至于对过去的回忆在我的耳边纷纷都被他们唠叨出来，只听得小欣四女如醉如痴，当她们的娇颜由于微笑表现得花枝招展之时，更是引来无数人的赞叹声音。
由村子里出来得差不多全是我的长辈，过去那些与我一起摸爬滚打的朋友却都没有露面，问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老人也都会告诉我这些朋友的一些近况，本来村里人都是极爱面子，有着在外人夸耀自己孩子的习惯，可是现在他们在我们面前统一地变得非常地谦和与低调。只是惋惜地叹息着，如果过年地时候我们一起回来那就太好了。
村子里反常的热闹终于惊动了这里的一位大人物，当村长来到我的面前时，我还能勉强认出他是我一个同学的哥哥，虽然读书时只比我高出两届，但是年龄却要大过我六七岁。说起家乡这几年的变化，他感叹着道：“但凡年轻一点的人们都到外面去闯生活了。开始地时候只有少数的人在外面过得体面一些，但是很快就把家里许多地亲戚给带了出去。虽然与村里相比在外面会更累一些，但是生活总比在这里要强很多。”
我问了问他的兄弟、我那个同学的一些情况，他告诉我就在京都打工，现在娶过亲了，儿子都有了。听村长的口气，由这里出去的人们能够娶得上一门亲事还是很风光的事情，这不由得让我的心一阵刺疼地感觉。也下了我为家乡做些什么的决心。突然间想到什么，我向村长问道：“你知道吴玉柱现在的情况吗？”
“玉柱呀，当然知道了。”村长点头道，“他高中毕业考上了警察学校，现在就在县城的派出所工作，没听说他升了什么官，道是听说他老婆下岗了。日子过得也就一般吧。”
我向村长问清了吴玉柱家的大体住处，便与他和乡亲们告别。带着四女开始向回去的路上走去。在路过村外一座形状奇特的山峰时，四女爱玩的天性又都暴露出来，我则把车停下，亲自带她们向上攀爬。由于地势太过陡峭，我只得在中间又拉又扯，占了她们不少地便宜。尤以与时节、沐雨接触时她们表现出来的那种略带娇羞的神情，让我又一次体会到心跳的感觉。
当我们终于爬到我想带她们到的那处地方时，小欣四女都累得有些气喘，但是四顾周围美丽的风景，她们地脸上又都带出开心与惊喜的神色。
“怎么样，看出些什么名堂来没有？”我笑着问道。
“就是风景漂亮些嘛，难道这里还藏着什么玄机？”小欣好奇地问。
“你们看眼前的这座山峰。”我用手在四下里指点着，“从外形上看很象小时候戏里王爷带着的那顶王帽，所以这里叫作王帽山，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王帽的正中。镶着宝石的那个地方。”
“你不说谁能看得出来？不过你说了看着还真有点像。”
“如果能在盛夏月圆的夜晚带你们过来那才叫好。”我向往地道。“那时候生长于各处的植物把这里装点到风采的极限，风景之美比现在要强过十倍。耳边现时听着各种动物不甘寂寞地声音，把自己置身在这样一种环境之中，什么样地烦恼忧愁都要忘记了。”
沐雨微笑着道：“看你感受很多的样子，是不是在这里你有过什么故事？”
我微笑着道：“应该说故事很多吧。我生活在这个村子地时候，这里就是我的最爱，开心了会来这里，伤心了也会来这里，这里见证了我成长的一段经历。”
“那就说说看吧。”小欣不放过任何一个了解我的机会，兴奋地道，“把有代表性的故事全讲出来，最好是你小时候丢人的事情。”
“那就说说外来世界对我的第一次触动吧。”我微笑着道，“那是县里的剧团第一次来我们这里演出，剧团里的女演员就象你们今天这样对我们这里感到好奇，她们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成双结对地在村里四处乱窜，吸引了全村人惊艳的目光。那时候我对人生、前途这些概念都很模糊，对外面的世界也了解得非常有限，突然见到这么多漂亮的女孩眼睛都要看呆了，心里的那种震撼是从来没有过的。就由那时候起，我开始隐约觉得自己不安分起来，心里向往着由这里走出去，去到有那些美丽姑娘们的地方，正是这样的念头让我开始了自己学业上的奋斗，开始了对知识的兴趣。”
“说到底还是个流氓！”沐雨撇着嘴道。
我用几近下流的目光在沐雨的脸上打量一番，然后把眼睛重新望向远方，自豪地道：“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今天重新站在这里，对我的内心来说，这是一种享受，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安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诗并不是只对风景而讲的，它同样可以运用到生活中的许多方面，这个道理我今天才懂。”
一路打听着找到吴玉柱的家，由于我们特意选择晚饭的时候找了过来，正好把吴玉柱堵在家里，他那下岗的老婆突然看到四个超级美女涌入自己的家里，震惊得嘴都合不上，把自己女主人的身份都给忘记了。相对于妻子的震惊吴玉柱还算平静，他把小欣四女视而不见，目光只在我的身上，不次不热地道：“有粮来了，快坐吧。”
吴玉柱一开口，沐雨便瞪起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她恍然地望我一眼，指着吴玉柱道：“原来是你，那天给我打电话的是你对吧？”沐雨这话一讲，小欣她们三个也都明白过来，对吴玉柱的态度就不一样起来，话里话外现着一种亲切。
看吴玉柱还准备装糊涂下去，我笑着道：“玉柱，沐雨曾经是你的同行，京都的王牌警官，你瞒不过她的，而且在派出所的时候我也发现你了。”
为了印证我话的正确性，沐雨笑着道：“刚才你一开口，我就把你的声音给认出来了，没有错吧？”
吴玉柱只好承认道：“你们被抓进去的时候我在外面有任务，没有见到，等到回到所里，正听他们私下里议论，说今天拘回来的两个女的非常漂亮，那个小子很有福气的话，便也想过去看看热闹，没想到却发现了是你这个家伙。”吴玉柱的脸上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欣喜，毕竟大家从小玩大，感情自是不同。“但是当时的情形我不便出面，也没有能力帮助你们，你打的刘彪家产千万，他哥是我们局的副局长，他叔是县里分管政法的副书记，整个家族就是本县的一霸，我还以为你们这次闯大祸了。”
“那你怎么能够知道我的电话呢？”沐雨不解地问。
“我没有被分配到你们案件的审理工作中，那天所里又很清闲，我就有事没事地打听你们的消息。说来也巧，那天你正好拨了有粮的手机，他的手机被没收后就放在我们的办公室里，我借这个机会记住了来电的号码，然后出去找了个电话厅把电话给你打了回去。”
楚箐感激地道：“还好有你这个电话，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在里面被关多久。”
吴玉柱轻叹一声，道：“刘彪他叔叔、哥哥都高居要位，他本人被家族安排承包着县里的几处铁矿，赶上这几年矿石的价格是一涨再涨，赚了不少的钱，也就让他越发地狂妄起来。其实刘彪的行为我们作民警的心里都有数，如果这次不是遇到你们，他还摔不了这个跟头。”
我由吴玉柱的话里，觉着他对我们以权压人的作法似乎不以为然，看来他的内心还是一个很正直的人，转头来再看看他家里的陈设以及摆在饭桌上的饭菜，我便明白吴玉柱一家生活得并不富裕。我向一边吴玉柱呆呆坐着的妻子问道：“嫂子，你现在在那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