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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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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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後庭。玩弄了一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著那些手指,平放在神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
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著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经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後“小牛”的腹下。然後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神像後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著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後双膝跪倒,对著邢飞扬磕下头去。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件事我责无旁贷,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著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村子里,实在不放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後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後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不如在附近找一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
说著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後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


第48章
邢飞扬一愣,抬起头来。
吴悦低下头去,脸上微微一红,然後又抬头笑道:“我刚才看到了。”
邢飞扬脑中一晕……接著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
吴悦脸也红了起来,半晌她笑著说:“我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好像是……”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著这个眼尖的丫头。
吴悦两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在你背後,我看到庙里有一个人。我们进来,她就躲起来了。我认识她……”
然後又说道:“我听说你把她杀了。现在看来,她……她……邢公子……”
吴悦声音越来越小,後来就不再言声。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
吴悦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姐姐陪我好了。”
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梅四娘从神佛後出来,玉容也带著一抹羞红。她走到吴悦面前,低声说:“妹子……”
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著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
邢飞扬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还带水仙子,忙站起身来,沉声说道:“既然吴小姐不见怪,梅儿,咱们就找个地方,你先和吴小姐住一阵,我再寻机去救伯父他们。”
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你了。”
三人在二十里外寻了一处农家,自称是寻亲未遇,又遇到劫匪抢去车马,幸而两人被兄长邢飞扬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让两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时,而邢飞扬自己还得去雁门继续寻亲。无论找到与否,过不了几日便来相接。
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原是城中大户,著他们小心伺候。
临走时,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飞扬的手,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一个人,千万小心,别被夹碎了……”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著邢飞扬的背影高声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
邢飞扬一愣,也不便细问,骑上“小牛”走了。
赵无极回到卧室,刚刚在服了迷魂散的程华珠身上干了一回,此时正摇头暗暗叹气。
下了药象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乾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
但就算是石女吧,这程华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赵无极泄了精,仍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肉体玩弄著。
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著手中的乳头怔怔地想。
门外轻轻一声敲击声,“赵大哥,”
竟是庄铁山来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他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
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著庄铁山。
庄铁山一脸说不清的表情,见他猛然拉开门盯著自己,瑟缩了一下,咽了吐沫说:“邢飞扬……”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
大床上,两具迷蒙的肉体正沉沉入睡,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
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著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发现的。”
“童震淮什么时候来的?”
“寅时二刻左右。”
“从马棚里出来就被盯上了?”
“……”
“邢飞扬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趁开门时的忙乱潜进来的。”
“他会不会有胆量潜到马棚?”
“……有可能……”
“他带著姓吴的小婊子,能去哪里?”
“我这就命兄弟们在城内搜索。”
“去搜!记住!一旦发现邢飞扬绝不能动手!立即回来求援!不单是城内,再派几人去搜城外,十里之内,细搜一遍!”
赵无极待众人去後,站在房中沉默移时。然後露出一丝苦笑,“水仙子完了。”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将到破庙时,他想了想,铁虎堂肯定要派人四下搜索,破庙是去不成了。於是向东绕了一个大圈,将近巳时才在城北五里找了处深林,牵马入内。
一夜奔波,邢飞扬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马腹下被匆匆放在斗篷上的水仙子。水仙子也没睡好,这时正滴溜溜睁著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看到泥障揭开,她马上堆起一脸笑容。
邢飞扬先骂一句:“笑什么笑!看老子累成这样很高兴吗?”
也不理她是什么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没合上她的手脚,现在还软软摊著。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提出来,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绳索把她手脚牢牢捆在一起,这挽起她的玉臂。


第49章
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飞扬心里一震,想到面前这个人正是使自己知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著水仙子的眼睛,冷冷问道:“程华珠的手是怎么回事?”
水仙子望著邢飞扬冰冷的眼神,不由颤抖起来……
当赵无极抽身离开,吴悦已经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其实赵无极并没有在她身上弄太长时间,因为他还垫记著程华珠。
即使赵无极的肉棒上今天已经沾染了两名处子的鲜血,但他还不能满意。所以他一边用吴悦娇嫩的处子花房来舒缓下身的肿胀,一边盯著程华珠。
程华珠虽然仍紧闭双眼,但苍白的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被赵无极揪得肿胀的乳尖硬硬挺著,随著呼吸不住抖颤,原本乾燥的花瓣此时已经完全开放,彷佛一张小嘴嘟著湿润的红唇,花瓣间还挂著一股细亮的银丝,在火光下不断闪烁。
赵无极见回春膏药力已发,又在吴悦体内狠捅了几下,便拔出沾满血迹的阳具走到程华珠身边,俯身拨开花瓣,掏弄了几下。他举起沾著淫水的手指,拈了几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让老子榨出水来。”
说罢,一挺阳具,插入羊脂般的温润中。
药力使程华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当赵无极趟著自己渗出的液体进入体内,她知道这个男人终於在自己身上获得了只有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感。听著赵无极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体竟然让杀夫仇人如此兴奋,程华珠心底在滴血。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绝对的沉默。
纵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涂了药的嫩肉上刮过,给她带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程华珠仍是一片沉默。没有声音,没有动作,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没有。
紧闭双眼下,晃动的仍是她眼前最後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体击起的那片尘土。
尘雾迷漫,掩盖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盖了她一生的幸福。
从那一刻起,程华珠就已经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红烛下闪动著羞涩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怀中静静看著月亮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温柔起伏的程华珠死了。
赵无极也觉得程华珠死了。
他已经程华珠体内进出了半个时辰,开始的兴奋已经被愤怒所代替。虽然粗大的肉棒抽送间翻卷出娇嫩的花瓣;虽然阳具一次次狠狠撞击在花心上;虽然淋漓的花径里彷佛有著流不尽的液体;虽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声更响;虽然……
但赵无极的修养使他明白,这是一场只有一个人的战争。无论他怎么勃起,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回应。
空空如野的战场纵然平整得诱人,却没有声音,没有军旗,没有战鼓,甚至没有对手。他彷佛是在与虚空搏斗。
他一次次挥戈猛进,换来的却只有疲惫。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很讲究对手的人,无论是原来的朱笑眉那样的刚强,还是吴悦这样的柔顺,甚至是後来的朱笑眉那种疑木,他都能在她们身上获得快感。
赵无极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么。
但程华珠显然不同於以往任何一个对手。她那死一样的沉默,令赵无极有种无能为力的泣丧。而这种泣丧,深深的激怒了他。
赵无极沉著脸把程华珠翻过来,生硬地挤入了後庭。他无视身下迸出的鲜血,只是冷冷盯著那双紧闭的双眼。
未经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阳具下绽裂。
“很痛吧?”
赵无极想。但程华珠彷佛不知道疼痛,甚至象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粗暴的蹂躏。玉容一派漠然,只有紧闭的双眼,显示著她的意志。
远比花径紧窄的菊肛终於使赵无极发泄出来。但他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得到发泄。
射入程华珠体内的阳精夹著鲜血,缓缓从撕裂的菊门流到地上。下面的花瓣间,还不断涌出晶莹的蜜液。
赵无极盯著那具一动不动的肉体看了一柱香的时间。
然後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来尝尝吧。”
众人一拥而上,围在程华珠周围。
但他们却不知道赵无极的心思,他们没有心情去仔细观察女人的心态。他们只知道地上这具肉体很美丽。
他们知道这具肉体有一种女神一样的美丽,却看不到肉体上那屋女神般的光辉——赵无极能看见,那是种令他束手无策的光辉,所以他才放任众人去破坏;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圆润的曲线很动人,却看不到那些曲线所显示的万种风情——赵无极也看不见,但他能想像。他想看到那些曲线运动的样子。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一直在沉默,但他们不在乎——赵无极在乎,有些不可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搂抱著摆成种种姿势的肉体,彷佛毫无意志的玩具,虽然被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程华珠却像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也不转一下的远远走开。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且是没有任何好奇心的局外人。虽然无数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阳具一一进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在娇嫩的肉体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但她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会,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既然无能为力,那就一切都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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